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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娘子-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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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内听到动静的娴珂冲下来,跟着跪在一旁,抽泣地哭着。

    随后下车的慧容带着一双儿女,默默站在一旁,良久才说道:“三弟,节哀吧,莫误了母亲的时辰。”

    忠澜这才抬头说道:“你们走吧,我就送到这里。”

    几个人悲悲切切地渐渐远去,忠澜跪在那里,直到前方再也不见人影后,才说道:“去青州。”随行的秦海等人劝道:“公子,你已好几日没歇息了,寻个地方休整一下再去不迟。”

    忠澜摇着头准备站起身来,却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早已精疲力竭的四人只得寻了地方,待他醒转。

    几个马不停蹄地赶到青州,直奔兰园。

    秦海他们守在外面,准备将马拴好,忠澜却已经冲了出来,扯过缰绳便上了马,直奔青庐。

    葶姑姑早已不再管事,新任的管事还没开口,忠澜就说道:“我是忠澜,母亲的三子。”管事回道:“请。”

    忠澜直接行至母亲的小院,里面空无一人,却整洁如常。

    忠澜退回到院中,直接跪了下去。

    任管事如何询问都不言不语,管事无法只得默默退去。

    不多时,葶姑姑和卢三爷前来相劝,忠澜依旧不言不语,两个对望一眼,暗暗叹气,见他脸色极不好看,便去门外找秦海他们,要他们前来相劝。

    谁知秦海四人听了,也跟着跪了下去。

    卢三爷和葶姑姑求救地望着闻讯而来的曾爷他们,众人进去又劝了许久,可惜忠澜始终强撑着,不言不语。

    众人头疼不已,又劝到天色已黑,毕竟都已年长,精力不济,只得退去。

    管事端来了茶水饭食,不再言语,只默默陪在一侧。

    直至夜深,似有人走动的声音传来,来人走到忠澜面前,轻轻叹了口气。

    忠澜睁开眼,看着跟前的那双绣花鞋,突然笑了起来,再抬起头,却仍是满脸的泪水。

    若舒寻了地方坐下,望着他问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忠澜望着披散着长发,身披斗篷的母亲,说道:“以青州诸人的行事,兰园怎会是空的。”

    若舒想了一会,说道:“也可能是他们还未来得及呢?”

    忠澜又说道:“孩儿也是太心急,若路上多留宿几次,也能看出些端倪。”

    若舒说道:“人死如灯灭,许是我早就交待过呢?”

    忠澜说道:“没了母亲的强势,他们不会如此无情。”

    若舒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意识到忠澜一直还跪着,便说道:“起来吧。”

    忠澜却郑重地拜了三拜,说道:“孩儿始终不敢相信母亲会突然离去,如今更百思不得其解,还望母亲明示。”

    若舒却十分的不耐,起身说道:“不想待了,想换个地方,不成吗?”

    忠澜却说道:“孩儿得到母亲的急信,一刻未停便赶去了北地,却忘了回信,母亲可是为此——”

    若舒慢慢走到忠澜跟前,却并未扶他,只说道:“不是。”

    忠澜抬头望着若舒,问道:“若不是因为孩儿,那母亲便随孩儿去昆城。”

    若舒低头望着他,摇摇头,说道:“我被困在京城府中多年,现如今既出来了,便要好好走走,你不用管我,我尚能自保。”

    忠澜又问道:“父亲的伤,母亲知道吗?”

    若舒顿了一下,回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况且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并不后悔。”

 第二百七十四章 接手

    忠澜望着眼前的母亲,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若舒轻轻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困了,夜深了,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外面的四个人想想,先去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不迟。”说完,扶着婢女的手缓步离去。

    忠澜在青庐留了半个月,若舒也纠结了半个月,要不要在兰园修个衣冠冢,最后在卢三爷的坚持下,终于放弃了。

    卢三爷的原话是:常言说人走茶凉,东家既已将家财散尽,我等忘恩负义也属正常。

    忠澜却红了眼眶。

    若舒倒比他坦然,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再到帐房去理理事,下午换了装,骑着马在青庐附近转上一个时辰,得空还去看卢三爷他们的乐子,兴致来了,也会参与参与,押上一注。

    衣衫也换了样式和颜色,不再是以往的素雅和稳重,仿佛是想穿什么便穿什么,颜色更是挑了艳色的穿。

    头发也随意得很,常常披散着,最多将头顶的发梳上一拢插根簪子,却喜欢在腰带上坠禁步,越繁复的越喜欢,走动间却并不禁忌,任由那些坠饰叮当作响,绦丝随风摇摆。

    言语也欢快了许多,每每她恣意的笑颜被忠澜看在眼里,心想这也许才是真实的母亲。

    半个月后,兰芷带着右院中的人回到了青庐,见到忠澜,便对若舒说道:“你不怕日后一个个都寻了来,真不知道你折腾个什么劲。”

    若舒却说道:“他们日后的婚仪我自然会派人送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了,过几日便出发。”

    兰芷问道:“去哪?”

    若舒说道:“好多年没有巡视店铺了,你不想去吗?”

    一旁的忠澜说道:“那我可以陪母亲走一段,孩儿出来许久,也该回昆城了。”

    兰芷见她对秦道川的病情不闻不问,心知她肯定不会不知,实在猜不到她的想法,就寻了机会,对忠澜说起了若舒与忠湛之间的事,忠澜无奈地仰望天空,说道:“我就说母亲为何会如此,如今——,唉!”

    兰芷说道:“夫人将会馆留给了忠漓公子,如今,想必府里已经知晓了。”

    此时,忠漓坐在会馆里,望着眼前的掌柜,说道:“虽说我也帮着母亲管过一阵子的帐,但是我实在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将会馆托付给我,不该是长兄么?”

    掌柜的回道:“七公子,我等自来不去揣测老东家的心意,只按她的吩咐办事。一应契约都已经办好,从今日起会馆的东家便是您了,我等日后就指着东家过日子了。”说完,将会馆的契约文书、印章都放在忠漓的面前。

    忠漓觉得一阵头大,说道:“我如此年幼,如何能胜任,你们还是交给长兄吧。”

    掌柜的说道:“东家,老东家当家的时候,也不过如你这般大,事在人为,东家莫慌,我等自当尽心尽力相助东家,好好打理会馆。”

    忠漓又说道:“我以前看帐目的时候,母亲说参股的镖行是父亲的,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说道:“东家,在商言商,好亲戚明算帐。老东家说了,这份家业是东家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东家万万不能轻易许人,到时候用嗟来之食,短了自己的志气。”

    忠漓问道:“母亲还交代了什么,你一次说清。”

    掌柜的说道:“老东家说,东家素来心善,可兄弟归兄弟,父子归父子,这份家业是她与各位掌柜多年的心血,要东家一定要替她守住,也替我们这些靠着会馆吃饭的人守住。”

    忠漓望着掌柜,说道:“我知道,母亲说过,这会馆股份复杂,我要谨慎处理,你好好与我说说。”

    掌柜的拿出一份簿子,轻轻放在忠漓的面前,说道:“每个会馆都有些许的不同,东家先看看,若不明白的,在下为您说明。”

    接下来的日子,忠漓常常泡在会馆,努力地学习着,正在路上逍遥的若舒得到掌柜的回函,笑着对兰芷说道:“肯学就好,日后这青州还要交给他呢。”

    兰芷说道:“可怜七公子,小小年纪就被你这当娘的如此折腾。”

    若舒却看着一旁的忠澜,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的年纪,头也不回的离开,当时你是什么样的心境?”

    忠澜回想了一下,突然笑道:“当时哪里想那么多,只想着出去玩玩,不行再回来便是。”起身伸了伸懒腰,接着说道:“后来,明白了母亲每日坐在书房内到底在忙些什么,一切是那样的令人惊喜,便不再想回去,只觉得前途有无限可能,不去闯闯岂不可惜。”

    若舒接道:“最后入了盘丝洞,再没出来。”

    忠澜笑道:“我如今有儿有女,不好么?”

    若舒问道:“朝廷会肯你接手南关吗?”

    忠澜说道:“不肯也要他肯。”

    若舒望着兰芷,自豪地说道:“我一早就说,这个儿子最出色。”

    忠澜却答道:“几位弟弟都不错。”

    兰芷见她们母子言谈间,只字不提秦道川,脑海中秦道川在她面前血溅棺木的场景就抹之不去,终于在晚间与若舒单独之时,说道:“也不知将军的病如何了?”

    若舒放下手中的碗,咽下口中的安神汤,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似没听见。

    忠澜在半个月后告别若舒,回了昆城。

    若舒则慢慢悠悠地,从南到东,再到西,再到北,只避开秦道川的镖行,连年都是在外面过的。

    新来的几个婢女是她特意挑的,有一个叫夏荆的,是卢三爷收养的孙女,说是父母皆亡,性子像兰萱,却比兰萱聪慧,不过半年,便能帮着若舒理帐,若舒索性将这些繁琐之事都交由她处理,自己松快许多。

    杜若远特意来见过她一次,眼前的若舒简直与京中判若两人,懒洋洋地靠在小舟的船舷上,任垂下的发梢飘散在水面上,手指时不时拨弄着水面上落下的桃花瓣,衣袖濡湿也不管不顾。

    一身桃红色的衣裙摊在舟中,红宝石的禁步压在上面,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

    杜若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感叹岁月真是厚此薄彼,竟像遗忘似的,除给她添了些阅历,丝毫不增些年轮。

    若舒回头看见他,轻笑道:“为何要留胡须,怕势不压人么?”

    杜若远并未登舟,站在岸上,远远地看着她,回道:“东家说得极是。”

    若舒问道:“你找我有事?”

    杜若远轻轻摇头,说道:“特意来看东家。”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断绝

    虽已开春,书房内仍旧燃着炉火,秦道川拢着薄裘靠在软椅上,除了不时的咳嗽声,房内安静无声。

    若舒将会馆留给了忠漓,秦道川看着手里的帐簿,短短的时日,他竟然接手得顺风顺水,帐也算也清清楚楚。

    忠湛的腿伤时有反复,意志也极为消沉,秦道川虽有心将这一切交与他打理,但仍觉得时机不对。

    秦西端了药进来,说道:“将军,先吃药吧,好不容易好些,这些琐事不如交给世子吧。”

    秦道川摇了摇头,说道:“再看看吧。”

    秦西将药放在他手上,拿开帐簿,说道:“秦东说他好多了,已能下床行走,手也能拿筷子了。秦北和秦南也说要来京城。”

    秦道川说道:“再养养吧,又没有战事,免得妻儿老小担忧。”

    秦西又说道:“宫里来了旨意,皇上今岁的寿辰要大办,要将军一同去乐乐。”

    秦道川饮尽碗中的汤药,皱了皱眉,又咳了一声,说道:“帮我辞了吧。”

    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秦道川听了听,说道:“让她进来。”

    秦西打开书房的门,贺诗卿走了进来,满脸的欣喜,自己不知来了多少次,一次未能进得门来。

    秦道川待秦西出去关上门后,望着贺诗卿,叹了口气,说道:“趁着还年轻,你走吧,给自己一条活路,也算是放我一马。”

    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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