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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在青山外-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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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正茉把药碗取出,放在桌上,见凉得差不多了,便端着药单膝跪在曜王床边。

    “殿下,该喝药了。”席正茉道。

    那张已经辨不出是个人的脸上,依旧能看出莫大的痛苦。

    席正茉心中不忍:“殿下,臣也是无能为力。”

    曜王颤抖着,一字字道:

    “给……个……痛……快……”

    如果可以,席正茉愿意这么做,可是她不能。

    “殿下,您必须死在陛下之后。”

    这话虽然残忍,但为了保住太医院所有太医的命,包括她自己的命,他们别无选择。

    曜王停止了颤抖,似乎已经放弃挣扎。

    “对不住。”

    这药是保命的药,席正茉把一勺药准确地送进曜王嘴里。

    而此时,江老爷子也在喝药。

    不过,他喝得就有些着急了。

    因为有一个老头正在外面等他,这个老头年轻时和他政见不和,相识四十载,这是头一次上门,所以,就算江老爷子如今真病得起不来了,因为不服输的心气,也要站着出去相见。

    “祖父,周相说厅里挂的字画不好看,亲自到怀净居来见您了。”

    “这怪老头,一辈子就这个臭脾气。”江老爷子说,“叫他去书房等等吧,记着,他进去前,你先把那副张惟迁的《长陂塘鹭图》挂好,哼,让他只许看不许摸。”

    江辞:“……”

    怪不得都说人越老越小,周相前来肯定有大事,祖父却只惦记着用周相最喜欢的画家张惟迁的画去馋他,这和街边花两个时辰吃糖葫芦,惹得一群娃娃淌口水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江辞下去招待周相,到底没挂画,江老爷子进书房的时候,极为不满,头一句话就是问他,为何将《长陂塘鹭图》收起来了。

    “可不是不愿意给青权兄看。”江老爷子说。

    周相眉毛都没动:“如今我已看不上张惟迁的画了,他的画技较班文庄还是薄了些。”

    “班文庄的画才是匠气有余,飘逸不足。”

    “那是你没见过他的《天台山雁荡图》。”

    “谁说我没见过?”

    江辞看两个老小孩吵起来了,果断关门退出。

 第七十七章 生日

    要江宛说,这每天赶路真的没什么意思,路上的人也少,天寒地冻的,不是脑子有包的都不愿意往外走,天地冰雪间,连鸟都看不见一只。

    但也不是没有意外。

    他们住在傍河县外驿站时,就遇上了麻烦。

    进驿站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江宛惦记着黄步严讲的故事,巴巴问他:“黄大人,你这故事还没讲完呢,那刘侍郎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才让张侍郎让儿子去勾引了刘侍郎的女儿?”

    黄步严扭头:“其实也没什么,刘侍郎就是说……哎哟……”

    他没看路,一头撞上个人。

    那人穿着裘衣,身形高大,被人撞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驿站里走。

    天色太暗,没看清长相,但看气势应该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看着那人的背影,江宛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绛烟也发觉不对:“那人有些可疑。”

    余蘅跟妃焰有话要说,所以迟了一步进来。

    江宛既知那人可疑,知道按余蘅的谨慎,大抵今晚歇一夜,明早肯定又要天不亮就起床赶路,不由抱怨:“这可糟了,明早我还打算……”

    “打算什么?”余蘅问。

    “打算……”江宛眨巴眨巴眼,“让抚浓给我梳一个漂亮的发髻。”

    一听就不是这么回事。

    余蘅没有深究,转而问绛烟:“何事?”

    “有个男人撞了黄大人一下,看得出有功夫底子。”

    黄步严道:“许是天太暗了没看清吧。”

    绛烟补充一句:“黄大人当时正在说话。”

    那就不存在没看见的问题,没看见总能听见吧。

    “平日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眼下却草木皆兵起来了,”余蘅前面这句是点护卫,后面这句就是安抚江宛,“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叫护卫们今夜警醒些就够用了。”

    况且,那人是故意撞上来的,如果是杀手,怎会故意打草惊蛇。

    被打了个岔,江宛连刘侍郎到底说了什么话都不好奇了。

    驿站送了些吃的进屋,江宛听了绛烟的叮嘱,进了屋就再没出去,当夜早早睡了。

    但是今夜注定并不平静。

    一片黑暗中,江宛被抚浓推醒:“夫人,夫人。”

    江宛迷迷糊糊的,正要问怎么了,嘴就被抚浓捂住。

    抚浓小声道:“夫人,外面打起来了。”

    江宛顿时清醒了。

    “怎么样了?”

    抚浓抿了抿唇,按下心中的慌张,尽量条理清晰道:“绛烟护卫说过,咱们这个屋子从后窗翻出去就是马厩,万一他们不敌,就会吹一声哨子,然后我就带着夫人翻出马厩……不是……是翻出后窗……”

    抚浓没敢点灯,江宛也看不清她在哪里,只好摸索着抓住抚浓的手,安慰道:“那我先把衣服穿上。”

    她们二人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在床边坐了不知道多久,听外头刀剑相击声渐弱,有人轻轻拍门,听来是绛烟的声音:“抚浓姑娘,事情已经了结,你和夫人安心睡吧。”

    抚浓一听,顿时大松了口气,应声道:“好嘞,多谢护卫提醒。”

    江宛拍了拍抚浓的背:“你快睡吧。”

    抚浓问:“夫人,明早还早起吗?”

    “按道理说,今夜这么大的动静,余蘅应该会晚些来叫我们,让我们睡得久一点,”江宛一琢磨,“面还是要做的,毕竟明日是大日子,对了,你有没有提点过妃焰,让他见机行事。”

    “已经说过了,妃焰护卫应该是明白的。”

    “好,那你快些睡吧。”

    次日清早,天还没亮,江宛就被叫了起来。

    院子里的血迹虽然已经用水冲过,但血腥味还没散,江宛屏住呼吸,跟着抚浓到了后厨。

    余蘅比江宛醒得晚一些,早上起来洗漱完,他的第一件事是打拳,然后处理日常事务,最后才是吃早饭。

    所以江宛的时间非常充裕,奈何她在厨艺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揉的面不是硬了就是稀了。

    余蘅打完拳,回屋看桌上空空荡荡,不由问:“妃焰,早饭呢?”

    妃焰暗暗擦汗:“我这就去催。”

    一溜烟跑了。

    这一跑,就是一刻钟。

    再推门的就已经是端着碗面的江宛了。

    余蘅愣住。

    江宛露出灿烂的笑容:“余蘅,生辰快乐。”

    她手里的面热腾腾冒着热气,把人的眼睛都熏得湿了,面里卧着个蛋,有两片肥瘦相宜的咸肉,还有这个时节难得的水灵灵的绿叶菜。

    余蘅眨巴眨巴眼睛,侧身给她让路。

    江宛小心翼翼地端着面碗进屋:“一直都是你做饭,也该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了。”

    “这是……”

    “长寿面。”江宛把面碗放在他面前,“你过生日,当然要吃面了。”

    “你亲手做的?”余蘅轻轻问。

    江宛笑道:“是啊,你快来吃吧。”

    余蘅坐下,有些愣愣的,只盯着面发呆。

    江宛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怎么了,再不动筷子,面就坨了。”

    余蘅拿起筷子:“想起我娘了。”

    他说的肯定不是太后。江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晓得该说什么。

    余蘅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我没见过她,不知她的生辰,不知她的长相,不知她会不会唱《鱼儿游》,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唱给我听。”

    江宛是知道《鱼儿游》的,汴京人人都会唱这首童谣,她还知道勾栏里那出非常火的《荷鲤情》,女主角鲤鱼仙子就给女儿唱过这支童谣。

    “你会唱《鱼儿游》吗?”江宛问。

    虽然这个时候,江宛也知道她应该唱给余蘅听。

    但她是真不会。

    余蘅看着她,笑道:“我会啊。”

    小鱼儿,游荷塘,采莲蓬,送阿娘。

    小鱼儿,轻轻唱,采荷花,送阿娘。

    小鱼儿,入梦乡,梦乡里,荷花长。

    在余蘅轻轻的歌声里,江宛悄悄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望——

    余蘅的阿娘,如果你能听见,今夜就去他梦里,给他唱一唱这首歌吧。

    这时,歌声一断,江宛猝然睁开眼,觉得脸颊上有一抹温热一触即离。

    “多谢。”余蘅在她耳边道。

 第七十八章 怨怼

    再说京城江府,江辞走了,两个老头哼了一声,各自捧起了茶杯。

    茶香袅袅中,周相道:“你清减不少啊。”

    江老爷子反击:“你听着也中气不足喽。”

    “都老了,不知道我这把骨头还能撑上几日……”周相悠悠道。

    江正不喜欢听这种话:“人到了年纪,冬日便难熬了,也是寻常,何故说如此丧气的话,可不像你。”

    “难呐,则直老弟,你在病中,恐怕小江辞事事都瞒着你,如今……”周相摇了摇头,“泰山其颓,万物哀哉。”

    陛下不好了?

    江老爷子忙问:“我听说神医已经出山,莫非也束手无策?”

    “不说也罢。”周相道,“看你这模样,恐怕真的诸事不知,可愿听我与你讲一讲这时局。”

    江老爷子会意,高声道:“敬墨,叫人都退开。”

    周相喝了口茶水,慢慢道:“自九月二十九皇上中毒以来,已有一月不问朝政,却先后封了花婕妤和馥妃,整日沉溺酒色,我虽多次求见,但皇上都避而不见,期间,我也曾去小青山拜访,奈何安阳大长公主也不肯见我。”

    “太后闭门不出,听说生了重病,那个花婕妤就是从太后宫里出去的,简直祸国妖妃,太后的侄女封了馥妃,倒算安分,皇后称病,诸事不理,各皇子都是一团稚气,如今都在宫里念书罢了,倒没起别的心思。曜王替陛下试药,已经没了人形,如今街头巷尾都传遍了,百姓惶惶,官员懈懒,”周相扶着额头,老态横生,“我是真没法子了。”

    江老爷子一言点破最要紧的事:“皇上既然罢朝,那这朝政……”

    “我与计相勉力支撑罢了。”

    “但大事应该还是你拿主意吧。”

    “则直老弟,我也不瞒你,我是真的撑不住了,就怕殚精竭虑,百年后还要落得个把持朝政的奸相之名。”

    “青权兄多虑了。”江正沉吟一二,“安阳大长公主曾派人来,让我写了一封信。”

    周相一听便知有内情,安阳大长公主与江正应该没什么交情,怎么会特意叫他写信。

    “信中是何内容?”

    “请昭王回京。”江老爷子道。

    周相脸色一变:“昭王未死之事,你也知道?”

    “是大长公主告知于我,不过昭王殿下虽看着游戏人间,其实对这朝局洞若观火,我早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去死。”

    “何止!”周相叹了口气,“昭王在北地可掀起了不小的风浪,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一面假死,一面又去定州折腾。”

    “他假死,恐怕就是为了去定州折腾吧。”江正想起孙女,面上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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