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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眸-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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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垂眸看书时,外面匆匆有人来报,沈家大姑娘来了。

    沈大姑娘?

    谢刚皱眉,已经听到了匆匆脚步声,原来沈殊音等不及,居然直接闯进来。

    “世子殿下,求你救救灼灼。”

    谢怔住,下意识问:“阿绛怎么了?”

    沈殊音语气着急:“今日宫里突然来了一帮人,将我和灼灼带入宫里,待我们入宫,这才发现韩姨娘居然也在,她还拿出一封据说是姚寒山写给我父亲的信,说……”

    一口气说到这里,沈殊音突然眼眶一红:“她说灼灼不是我们沈家的姑娘,她是卫楚岚的女儿。”

    轰。

    明明外面春和日明,却仿佛有雷击在他耳畔响起。

    击的他心底空白一片,仿佛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无法想。

    沈殊音见谢如此失神,越发手足无措,扑簌扑簌落泪,哭着说道:“皇上已经将灼灼下狱,怎么办,怎么办。”

    谢胸口激荡,一股腥甜,自咽喉漫起。

    怎么办。

    他得救她,他得让她活下来。

    可是他刚欲张嘴说话,一口血吐了出来。

    清明和晨晖在一旁惊呼:“世子。”

    沈殊音也被吓得连眼泪都止住。

    可是这一口血吐完,反而是谢镇定道:“我无妨,没事,我现在就进宫。”

    “不可。”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原来是混乱中,阿鸢带着姚寒山赶到了。

    因为阿鸢是沈绛的贴身侍女,偶尔会替沈绛送东西过来,谢曾下令过,她若是来了,不必通传。

    谢眯着眼睛望向姚寒山,在认出他后:“先生,你怎么会在此处。”

    “我是为了灼灼之事而来。”

    沈殊音瞧见姚寒山也是一怔,彷徨之后,如同找到主心骨般,说道:“先生,你自幼教导灼灼,你还是我父亲的挚友,你一定能为灼灼证明,她确实是我阿娘生的女儿。”

    “大姑娘,你既然陪着沈绛亲自到了宫里,不如你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

    沈殊音也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轻擦了眼泪,复述起今日的情况,特别是孙嬷嬷说的那个换孩子。

    “孙嬷嬷说假的三姑娘肩后有一处花瓣胎记,真的三姑娘没有。可是霍贵妃亲自给灼灼验身,她背后确实没有什么花瓣胎记。”

    在提到花瓣胎记时,阿鸢睁大双眸,嘴唇微微颤抖。

    旁人还在说话,可是她却陷入了沉思中。

    谢似乎被这个消息松了口,他说:“既然没有证据,阿绛便是被冤枉的,我现在即刻进宫,请皇上放人。毕竟沈侯爷还在边境,皇上不敢轻易对阿绛动手。”

    “若是皇上打算,宁杀错,不放过呢。”

    谢神色微沉,乌黑双眸犹如深渊,深的望不见底。

    “只要有我一日在,我便不会让阿绛出事。”

    姚寒山冷嗤一声:“皇权之下,你我皆是浮云,滔天洪流滚过,你真的能螳臂当车吗?你如今虽是左都御史,却依旧无法彻底掌握生杀大权。”

    “沈绛的生死,不在你我一念之间,而是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若是我等不奋力一搏,岂知就不能改变结果。”谢没被姚寒山的三言两语威吓住。

    哪怕是帝王,也是人,也有着弱点。

    皇上纵然手握天下,却也有多少迫不得已。

    他要护着沈绛。

    “先生所言,我亦明白。只是今日,除我之外,再无旁人能救阿绛。若是连我都胆怯不敢入宫替她求情,她该怎么办。”

    谢一双黑眸无悲无喜,他神色淡然,目光却有种一往无前的坚定。

    他之所以入了这朝局,全因有了想要保护的人。

    如今她身困危局,他如何能拼死相护。

    “先生,”在一旁的阿鸢大喊了一声,惊得众人纷纷转头望向他。

    只见阿鸢神色冷静的望着姚寒山:“我有一事想问先生。”

    “好。”姚寒山并无意外,冷静道:“我与阿鸢有几句话说,几位稍等片刻。”

    很快,姚寒山与阿鸢走到院外,春风拂面,空气中有种幽淡的花香。

    天边渐渐露出的晚霞,霞光轻笼大地。

    “先生,小姐她会有性命之忧吗?”阿鸢轻声问。

    姚寒山点头:“有。”

    卫氏一族覆灭之前,他们都曾以为,哪怕帝王铁石心肠,也会看在昔年情分上,网开一面吧。

    可是屠刀落下,一家数百口,男丁尽数被屠戮。

    女子皆被流放,最后熬不过流放途中的苦楚,死了大半。

    皇权之下,早无私情。

    阿鸢哽咽了起来,她说:“我不想小姐有事,我不想让她死。”

    姚寒山闭了闭眼睛。

    “先生当年救我,便预料了今日吗?”阿鸢声音轻如细烟,似乎风一吹就散了

    姚寒山如遭雷击,恍惚站了半天。

    可他的思绪却回到了许久之前,明明那么久远,却恍如隔世。

    十七年前,他刚将沈绛抱到沈府。

    周氏的孩子早在半年前就没保住,但是她一直假装有孕,就是为了这一日。

    周氏是沈作明的妻子,他与卫楚岚未成家时,时常会到沈家蹭吃蹭喝。

    那时候日子别提多快活,卫楚岚少有英名,同为武将,一直在沈作明之上。

    可沈作明是少有儒将,他压根不在乎这些虚名,甚至以卫楚岚为荣。

    他们以为自己会开创一个太平盛世,可以为民请命,能保这天下安乐。

    可到头来,他们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

    周氏的孩子没了,但是卫楚岚的女儿却活了下来,他们瞒天过海,将卫家女变成了沈氏女。

    那个在铺满漫天赤霞中降生的孩子,被取名为绛。

    绛,大赤也。

    只愿她往后人生,能如这赤霞般,恢宏绚丽。

    他一直留在衢州,帮着周氏处理那些见过孩子的下人。

    谁知还是出了纰漏,他们不忍杀人,只是给了一大笔银子,让这些人远远离开。

    谁知有个奶娘,拿了银子却未离开,反而又在寺庙中遇到了周氏带着孩子。

    甚至还告诉孙嬷嬷,关于三小姐被换了的事情。

    当初为了做戏做足,姚寒山确实找来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毕竟刚出生的孩子与好几个月的孩子,模样上差距太大。

    待过了几个月,换掉这批下人后,就将沈绛与这个孩子换了过来。

    这样就没人知道,这个刚出生的三小姐被人偷换了。

    毕竟连亲生母亲都参与其中,这件事实施起来,确实方便。

    新的一批到周氏身边伺候的下人,都只以为三小姐是因为奶娘奶水太足,这才看起来比寻常孩子大了许多。

    那段日子,周氏严格控制见沈绛的下人,甚至连沈殊音这个当姐姐的,都不允许跟小妹妹见面,生怕孩子看出点什么。

    可是千算万算,却还是输在他们太过心软。

    他们不忍心造杀孽,却被一个奶娘识破。

    毕竟奶娘是日日照顾三小姐的人,孩子被换了,她一眼就认出。

    姚寒山原本是打算派人将这个奶娘灭口,可是他发现这个孙嬷嬷似乎对此事好奇不已,居然还打听这个奶娘的住处。

    于是姚寒山脑海中,竟升起一个永绝后患的念头。

    之后,他便找到奶娘,威逼利诱,若是孙嬷嬷真的来找她,就让她告诉孙嬷嬷,假的三小姐肩后有一处花瓣胎记,而真正的三小姐却没有。

    他这一计策,当真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哪怕日后真的有纰漏之处,让沈绛的身世曝光,她也可以凭此逃过一劫。

    即便真的坐实,沈家救了卫楚岚的女儿,但是这个孙嬷嬷就是他留下的活证据,真正的撒谎,就是让说假话的人,以为自己说的是真话。

    周氏亲生的孩子肩后没有花瓣胎记,而那个假的三姑娘,也就是卫家女身上有花瓣胎记。

    所以在那年城外,姚寒山看到这个肩后有胎记的孩子,他便知,自己要找的人找到了。

    可他到底未彻底疯魔。

    岂能真的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替沈绛受罪。

    他一直盼着,沈绛的身世能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姚寒山不言语,阿鸢却问:“离开衢州之前,小姐曾让我离府,她说她到京城定有危险,她不要让我跟着她受苦。”

    “可是跟在小姐身边,哪有苦。”

    “那日先生你让我跪在街边,你说若是小姐救我,便让我留在小姐身边。若是小姐没有救我,便放我走。可是先生你也知道,小姐定会救我的。”

    “我若陷入生死之间,小姐一定来救我的。”

    “所以现在,我也要去救她。”

    姚寒山终是不忍,他说:“你可知你这一去,便是生死未卜。”

    “若没有先生和小姐,我早已是衢州城外的一堆白骨。”

    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后,姚寒山终于艰难开口。

    他说:“好,你若是真的想救你家姑娘,便照着我所说去做。”

    院中,姚寒山一句句掰开揉碎,交给阿鸢。

    两人回来时,姚寒山便转了语气,同意谢即刻入宫。

    只是谢要离开前,他道:“阿鸢与世子殿下,一同前往,她可助你救小姐。”

    谢怔住,似是不敢相信。

    他的目光在阿鸢和姚寒山之间来回,仿佛不得其解。

    沈殊音却立即反对,她说:“不行,灼灼被抓走之前,特地叮嘱过我,让阿鸢立即离开京城。”

    她望向阿鸢:“卓定怎么没随你一起来,不管如何,你得先离开京城。”

    阿鸢听着这话,先是怔住,待回过神,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带着悲切的目光看着沈殊音,轻声问:“小姐提到我了?”

    沈殊音不知缘由,以为她是不信自己。

    她解释道:“当时皇上命人抓她进牢中,她扑过来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出这句话。我虽然不知灼灼为何这么说,但是她既然如此说,就说明此事十分紧要。”

    “阿鸢,你别哭,我知道你担心灼灼。但是这里有我们,你先出城。”

    这一刻,先前阿鸢假装的冷静彻底被打碎。

    她好怕,真的好怕。

    她怕自己死,可是她更怕小姐活不成。

    小姐知道她身上有花瓣胎记,她让自己跑,她不要自己替她去死。

    阿鸢打小就没主心骨,她笨得很,一辈子都只知道跟在小姐身边。

    小姐让她往东,她不会往西。

    可是这次小姐让她快跑,她不想跑,她也跑不了。

    她跑了,小姐要怎么活。

    现在只有她去认了卫家女的身份,小姐才有机会脱身。

    对,只有这样。

    阿鸢不像沈绛那般厉害,她这辈子连刀都没提过,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小姐冲在前面护着她。

    就这一次,仅有的这一次,让她护着小姐。

    沈殊音还欲说话时,晨晖推门而入,急道:“殿下,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赐了一杯鸩酒去了牢里。还请殿下定夺。”

    众人闻言,俱是大骇。

    谢没想到永隆帝,竟真的敢如此快下毒手。

    竟丝毫不顾沈作明还带兵在外。

    “世子殿下,来不及了。”姚寒山沉声说。

    谢头一次乱了阵脚,这一生他只要守着沈绛一人,若是有人拿捏住了沈绛性命,亦如捏住了他的脉门。

    他望着一旁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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