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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眸-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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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殊音倒是被对方的无耻气到,她说:“既然已按照你们所说的验了,既然没有,又何必一味攀诬我妹妹。”

    哪怕对方是贵妃娘娘,此刻沈殊音为了保护沈绛,亦是义无反顾。

    永隆帝似乎也听她们吵累了,挥挥手,竟是道:“暂且将沈家三女,关进牢中。”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霍贵妃自以为自己的计策得逞,喜不自胜。

    沈殊音望着沈绛,眼露绝望。

    倒是沈绛,反而有种头顶悬着的那把剑,终于落下的感觉。

    其实方才她验身结束,得知自己肩后并无胎记,她心底也未见轻松半分。

    那日永隆帝在殿上,听到太子提起卫楚岚时,那等失态。

    可见卫楚岚确实是他心头最大的一块心病。

    这块心病早已随日月疯长,不见未见削弱半分,反而越长越疯魔,让这个明明拥尽万里江山的帝王,才会听到那个名字就如此失态。

    帝王是这个世界上,疑心病最重的人。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

    哪怕她真的与卫氏无关,永隆帝都真的未必会放过她。

    可是她真的与卫家,与卫楚岚无关吗?

    她所习的是卫家刀法,她的先生是卫楚岚的挚友,早在冥冥之中,她便与卫楚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不然她也不会派卓定,亲自去找孙嬷嬷。

    难道只是想了解她出生时的场景吗?

    不是。

    其实她心底也一直在怀疑着,只是她从来都心存侥幸,侥幸旁人无法发现。

    她会死吗?

    沈绛不知,亦不想认命。

    可是她的命早已非她所能左右,如今只能期盼着面前这个帝座之上的人,一丝善念罢了。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三公子的选择。

    明明他身在佛寺长大,不念红尘,亦不眷权势。

    却在遇到她之后,拼命要将权势揽于怀。

    唯有自保,方能保护别人。

    如今她没有自保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只是不知在临死之前,她能否再见三公子一面,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沈绛突然后悔,后悔昨日与谢见面时,没与他多说几句话,没告诉他,自己这一生遇到他,是何等之幸,何等之快。

    可惜,再没有机会了。

    “灼灼。”沈殊音还要抱住她,却被身侧的太监拽了过去。

    沈绛挣扎着过去抱住她,在众人未反应过来时,埋在沈殊音的耳边低语道:“让阿鸢立即离开京城。”

    太监扑过来时,她松开沈殊音,束手就擒,跟着对方离开。

    沈绛并未反抗,这重重深宫,她便是逃,又能逃得何处去呢。

    待众人离开之后,殿内之留下永隆帝与英国公霍远思。

    在众人面前依旧能维持着尊贵帝王威严的永隆帝,突然抬头望向霍远思,问道:“昭明,你说她真的是吗?”

    霍远思轻声说:“皇上,臣在得知此事之后,曾派人前往衢州。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当真是吓了一跳。原来姚寒山这么多年,一直在衢州,他还是沈家这位三姑娘的先生。”

    “当年姚寒山号称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他为何要教导一个小小的女娃。”

    他忌讳卫楚岚,可是他却没打算真的杀这个卫氏‘余孽’。

    一向圣心决断的人,居然会在这时候彷徨起来。

    一直未曾说话的霍远思,终于缓缓起身:“陛下,纵虎归山易,可是后患无穷。太子若是没有这些所谓的卫氏余党蛊惑,又何至于走上这条骨肉相残之路。”

    “今日他们可以蛊惑太子,他日难道他们就不能蛊惑六皇子、七皇子甚至九皇子。”

    他的声音停顿片刻,终于又响起:“况且这朝堂之上,真的只有一个太子殿下被蛊惑吗?郢王世子自从遇到这个沈氏女之后,竟能从一个想要出家为僧的性子,转变到如今如此凌厉果决且野心勃勃。这难道就没有沈氏女的蛊惑吗?沈氏女又有姚寒山亲自教导,他们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永隆帝彻底惊愕。

    若是旁人倒还好,谢之变化,乃是永隆帝亲眼瞧眼中。

    帝位之所以说是疑心病最重,是因为他不仅要疑心自己的儿子,还要疑心自己的兄弟,疑心自己兄弟的儿子。

    历来宗室皇亲谋反,也不是孤例。

    这些卫氏余孽,如跗骨之蛆,若是不杀尽,焉能知就不会有下一个太子。

    “陛下,宁杀错,勿放过。”

    霍远思这句话,似一把火,燎起了永隆帝心中的念头。

    一旦这个念头起来,便再无轻易熄灭的可能性。

    皇权卧榻,岂容他人酣睡。

    阿鸢在沈绛她们进宫之后,便让人备车,前往郢王府。

    谁知马车刚驶出去,竟被人拦下。

    阿鸢一掀帘子,望着拦车的人,模样有些熟悉,她定睛一瞧,随后震惊:“你不是先生身边的……”

    对方竖起手指,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赶车的人是卓定,他与阿鸢对视了一眼,便将马车赶着跟着对方。

    直到到了一处小巷,两人下车,跟在后面,左拐右绕,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一个小院。

    两人入内,就瞧见正堂里坐着的人。

    “先生。”

    不管是阿鸢还是卓定,纷纷一惊,眼底带着喜悦。

    姚寒山却道:“灼灼,可是被带入宫中?”

    阿鸢赶紧说:“对,先前宫里突然来了人,说是皇上传召两位小姐。先生,不会是侯爷又出什么事了吧?”

    能让皇上传召沈绛的,除了沈作明之事,阿鸢也想不到别的。

    “无妨,我们先在这里等着。”

    等着?

    阿鸢忍不住说:“可是小姐临走之前,让我即刻去郢王府找三公子。”

    姚寒山没再说话,只是沉沉望着外面。

    阿鸢与卓定都不敢再说话,只能安静等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敲门声,姚寒山的侍卫立即上前去开门。

    只听一个穿着青色劲装的男子入内。

    姚寒山起身走过去,两人在门外说了几句话。

    “确定吗?”他低声问。

    青衣男子点头:“大人在宫中的耳线来报,千真万确,三姑娘已经被关在牢中,大姑娘此刻出了宫。”

    “大姑娘如今在何方?”姚寒山问道。

    对方又说:“据我们的线人来报,大姑娘的马车出宫之后,并未直接回长平侯府,而是去了郢王府。”

    姚寒山点头,又交代了几句,让对方先行离开。

    “阿鸢,你现在与我一同前往郢王府,你能带我进入吗?”姚寒山问道。

    阿鸢眨了眨眼,随即点头:“先生我可以。”

    她是沈绛的侍女,这些天也是多次出入郢王府,所以王府的人待她极为客气。

    姚寒山入内换了一套衣裳,还做了易容,贴上胡子,连肤色都变成了棕色,完全变成了赶车的马夫,而不是一个文人。

    两人一路回到马车,阿鸢上车前,突然问:“先生,小姐没事吧?”

    姚寒山望着她殷切关心的神色,如同陷入沉思,许久,他低声问:“阿鸢,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救你的情景?”

    当年先生救她……

    这一句话,仿佛将她与姚寒山都拖入了记忆深处。

    那或许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黄河潮汛,沿江两岸流民成灾,衢州虽不算繁华重镇,却因离河道极远,并未受灾,因此不断有难民涌入。

    衢州到底是小城,哪里经得住这么多流民,因此官府便闭了城门。

    那些流民就只能在城门外祈求,哀鸿遍野,路有饿殍,沿途的官道早已经成了人间地狱般的场景,饿死的、病死的、奄奄一息尚存着一口气的,空气都漂浮着恶臭难散的臭味。

    沿途的草地、树皮,早就被扒了个干净。

    那年姚寒山出城归来,他在衢州已住了许久,一直等着沈家的小姑娘长大。

    他与沈作明约定,待沈绛五岁时,便由他授以诗书。

    姚寒山走南闯北游历天下,这等场景,哪怕见过,每次都还是触目惊心。

    城里的官府怕这些流民□□,每天都还是会施舍一些粥食,可是这么多流民,一个小小府衙又能给多少粥。

    年富力强的,尚且能争得一□□下去。

    那些老幼妇孺,便是抢也抢不过,争也不了争。

    姚寒山的马车正往城里走,他没掀开帘子去看两旁,天灾连连生灵涂炭,如此惨状,他既不能救人,也无法济世,看了也不过是徒增悲哀罢了。

    曾几何时,姚寒山也是自持满腹经纶,想要兼济天下,可是半生碌碌,到头来他所以为的明君,也不过还是如前人一般,满心满腹只有权势。

    何曾有半分百姓。

    他所追随的,全都成了一场空。

    直到马车突然停下,车夫在外面呵斥说:“你这小丫头,怎么没头没脑的撞上来,马蹄不长眼,踢到你该如何是好。”

    “贵人,求求你,救救我阿娘和弟弟吧,我阿娘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弟弟也快饿死了,”小女孩稚嫩而凄惨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姚寒山到底不是铁石心肠,还是掀开车帘。

    就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挡在马车前,留着半长的头发,枯黄干燥。

    她一抬手,细骨伶仃的手臂,仿佛一折就能断开。

    姚寒山沉默的望着她,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孩子。

    小女孩见他掀开帘子,以为是发了善心,立即磕头,“先生,求求你,救救我阿娘和弟弟吧,我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我会一辈子报答您的恩情。”

    姚寒山望着她,直到看见她肩后的一处红色胎记。

    流民的衣裳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者甚多,这小女孩的衣裳也早烂了大半,肩膀后面坏了好大一处洞。

    这才将她的胎记漏了出来。

    姚寒山走下马车,缓缓走到她面前。

    直到他垂眸,落在她的肩后。

    那里有一处格外明显的胎记,形如花瓣。

    ……

    “先生,先生,”阿鸢喊了两声。

    姚寒山转头看过来,就见阿鸢目光灼灼,带着赤忱,“阿鸢一刻都不曾忘记先生的恩情,阿鸢的这条命是先生救下的。”

    她的目光亮极了,比春光还明亮。

    姚寒山似不敢看她的眼睛,扭头看向另外一处。

    “你上车,咱们现在就去郢王府。”

    沈殊音一出宫,便立即让车夫前往郢王府。

    现如今,唯有世子殿下才能救灼灼。

    她脑子乱糟糟,丝毫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居然有人指认说,她的亲妹妹并不是她的亲妹妹。

    灼灼是阿娘生的,是她的亲妹妹呀。

    这怎么可能错了呢。

    肯定是韩氏怨恨灼灼,所以才会要害她。

    沈殊音到了郢王府,便要见世子殿下,好在有下人认出,这位是长平侯府的大姑娘,这可是自家未来世子妃的亲姐姐,也不敢拿乔,赶紧领着沈殊音入内。

    谢正在房中歇息,沈绛说好,今日还会来。

    只是这么久,也不见她过来,不知这小丫头又在捣鼓什么。

    这几天沈绛怕他在家养伤闷得慌,不知收集了多少古卷话本,生怕他看不够。

    就在他垂眸看书时,外面匆匆有人来报,沈家大姑娘来了。

    沈大姑娘?

    谢刚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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