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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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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府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与霍怀定道:“证据不足,下官一时想岔了,幸好温家今儿送这物证来,这案子重新审视、细细查证,不会错怪了好人。”

    霍怀定才至临安府,没打算一踏进来就先把知府给摁了,见此,也就给了个台阶。

    “查案子,走弯路不怕,能走回正道就好。”霍怀定敲打了几句。

    李知府赶忙点头,请人送温家姐妹离开。

    温鸢直到登上马车,才长舒了一口气:“今儿亏得三妹厉害,姐姐没用,说着是让你给我壮胆,实则全是你在说。”

    温宴道:“我长在宫中,皇上、娘娘都见过,不惧官帽子。定安侯府的事儿,又分什么你我。”

    温鸢挤出个笑容来。

    马车驶离。

    过了会儿,从府衙里走出来一青年人。

    未及弱冠,模样俊秀。

    他不是官身,先前也就没有站在堂上,老老实实坐在偏厅里等候,把堂上的状况听得一清二楚。

    青年不疾不徐沿着街走到了驿馆,到一间房外,用力拍了拍门板。

    里头毫无反应。

    青年啧了声,转身从开着的窗户处翻了进去。

    “你从进城睡到现在了,”青年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榻上以书遮目的少年,“怎的,现在睡饱了,你好夜游西湖?”

    少年叫他吵醒了,不满意地啧了声。

    青年也不管,道:“你没有跟着我和父亲去衙门,真是可惜了。

    堂上说事时,来了一苦主,那苦主可有意思了。

    你应该认得,成安公主以前的伴读、夏太傅的外孙女,嘴巴真厉害,把那位李知府堵得说什么都不对。”

    青年一面说,一面给自己倒茶,待饮了一口,才注意到,榻上的少年已然挪开了盖在眼睛上的书,支着膝盖坐起来了。

    “吓我一跳,”青年道,“你什么时候爬起来了?”

    “你太吵了。”刚刚睡醒,少年的声音有些哑。

    “我不吵你能睡到天黑去,”青年起身往外走,“你醒了就行,我回屋换身衣裳,等下出门观景去,霍以骁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继续睡了!你跟着来江南,就是来秋乏冬眠的?”

    青年前脚刚走,后脚,霍以骁又直挺挺地倒了回去。

    书依旧盖着眼,他却失了睡意。

    他来江南,是在京中待得实在烦闷了。

    二皇子没事找事儿,在校场上故意发难要比武,霍以骁不肯吃亏,两人借着比试,各伤了对方一条胳膊。

    霍以骁伤得轻些,事后挨罚自然重些。

    皇帝又狠不下心真罚他,弄得几位皇子见了他都不自在。

    正好,霍怀定要巡按江南,霍以骁便拉上霍以暄,跟着出来了。

    一是散心,二是,碰个运气,也许会遇上温宴。

    只是,霍以暄刚才怎么说的?

    温宴去了衙门,还一张嘴把李知府堵着了。

    那个常常抱着公主的波斯猫晒太阳、性子平和文气、说话多斟酌、慢悠悠的温宴?

    啧!

    那李知府,怕不是个结巴吧?

 第28章 您多担待

    马车一路到了二门上。

    胡嬷嬷下车,瞧见边上还停了一辆,便问门房上的婆子:“有客登门?”

    婆子眼睛一亮,忙道:“是那顺平伯夫人来了!趾高气扬的呀!妈妈赶紧去长寿堂,只二夫人一人,恐不是对手。”

    胡嬷嬷脑袋里的故事被这消息冲得七零八落,她也顾不上那些了,忙回身去挽黄嬷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老姐姐随我走一趟。那伯夫人呐,对老夫人就不客气,我们夫人是晚辈,定是要吃亏的。”

    温宴冲黄嬷嬷点了点头。

    黄嬷嬷就被风风火火的胡嬷嬷拽走了。

    温宴和温鸢跟上去,进了长寿堂,没有着急进正屋,而是站在廊下窗边,悄悄往里头看。

    曹氏的笑容眼瞅着是要撑不住了。

    都说婆母训儿媳,做媳妇的都得受着。

    曹氏没叫桂老夫人训过几次,今儿叫别人的婆母训个了狗血淋头。

    偏身份有别、长幼有序,曹氏忍得心焦不已。

    顺平伯夫人冷冷道:“我听说巡按大人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出这样的事儿,你丈夫怕是不好应对吧?

    我刚看你婆母那样子,鬼门关上硬拖回来的,得有桩喜事冲一冲。

    侄媳妇,还是听我一句劝,见好就收。

    一个克死了爹娘的小丫头,我们府上不嫌弃,已然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关系上。”

    温鸢听得气愤不已,下意识去看温宴。

    温宴脸上淡淡的,低声与温鸢道:“无妨,随她说。”

    前世,这么说她的人多了,最后都是一个结果——没有好下场!

    温鸢安慰一般,按了按温宴的掌心,然后就见胡嬷嬷捧着一碗汤药,进了屋子。

    曹氏正干巴巴地应付伯夫人,见了胡嬷嬷,心思一下子就走偏了。

    温宴她们这是从衙门里回来了?

    姐妹俩去报官,遇上什么事儿了没有?

    黄嬷嬷是不是威风了,那只黑猫又是什么用场?

    她只想听那些!

    眼前这个跑别人家里指手画脚的老太婆能不能赶紧回去!

    胡嬷嬷给曹氏递了个眼神。

    她听了黄嬷嬷的指点,待把药端到老夫人床前,借机打翻,丫鬟婆子涌入收拾,顺平伯夫人若不肯识趣地走,那就晾着,总归伺候伤者是很费时费劲的。

    一会儿再把药炉往廊下一支,扇子用力摇,伯夫人爱闻那药味就闻着吧。

    那位毕竟是伯夫人,不能来硬的,伯府不讲理,他们定安侯府还要名声呢。

    胡嬷嬷听着有理,便要如此办了。

    曹氏起身往里间走,伯夫人亦跟上了。

    温宴和温鸢也转到了后窗,透过半启着的窗子往里头张望。

    没想到,胡嬷嬷刚唤了声“老夫人”,桂老夫人就睁开了眼睛。

    顺平伯夫人见此,道:“这会儿看着精神还不错,不如把事情……”

    桂老夫人就跟没有听见似的,就着胡嬷嬷的手,含了满满一口药。

    而后,身子一歪,噗得喷了出来,全沾到了伯夫人身上。

    伯夫人一张老脸铁青。

    桂老夫人二话不说,又是一口。

    噗——

    别说曹氏和胡嬷嬷,窗外悄悄探头的温宴和温鸢也看呆了。

    桂老夫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岔气了,捂着肚子喊痛。

    黄嬷嬷从外头进来,最先回神,冲到床边:“莫不是伤口裂开了吧?二夫人,赶紧请医婆来看看!

    哎,伯夫人,我们老夫人受伤之后啊,就不太清醒,举止如小童,您多担待。

    您这身衣裳看着是不能穿了,赶紧回府换一身再来?”

    再来个鬼!

    顺平伯夫人气得险些仰倒,骂了声“疯婆子”,甩了袖子就走。

    曹氏看着这一番变化,目瞪口呆地问黄嬷嬷:“医婆还请吗?”

    “请,”黄嬷嬷道,“多请两个。”

    温宴笑了一阵,绕回屋里,观察了桂老夫人一会儿,凑上去轻声问:“祖母,您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

    桂老夫人眼皮子一翻,继续喊痛去了。

    温宴有些吃不准,但不得不说,对付顺平伯夫人,还就需要桂老夫人如此。

    一来,辈分相当,二来,老夫人受伤后举止无状,衙门的案卷上都写着她时颠时不颠,无法询问案情经过。

    桂老夫人那两口药,皆是冲着伯夫人去的,因而被褥都干净,只地上落了些,丫鬟很快就收拾好了。

    曹氏来拉温宴,轻咳了声,道:“衙门里还顺利吧?”

    “我和大姐去时,刚好遇上巡按大人了,”温宴顿了顿,轻叹了声,“哎呀我给忘了,祖母需要静养,叔母,我们去外头说。”

    曹氏连连点头。

    床上,背对着所有人的桂老夫人哼哼唧唧翻了个身,瞪大一双眼睛直愣愣看着曹氏。

    曹氏叫她看得背后一阵发冷,一个激灵,道:“在这里说也一样。”

    温宴这下吃准了,道:“我和大姐先去看看三叔母,叫胡嬷嬷先给您说说。”

    桂老夫人根本就是装糊涂。

    她这么做,就是想知道,温宴和霍以骁的关系是不是真如温宴自己说的那样。

    温家受挫,温宴到了霍怀定跟前,对方是个什么反应、如何应对。

    此举进可攻、退可守,没了影的凶手不好抓,老夫人只要在关键时候“清醒”过来,衙门也别想把罪名硬盖到安氏身上。

    至于坊间传言……

    要么安氏自己活下来,要么衙门能抓到人。

    这两样,老夫人不装颠也使不上劲儿。

    桂老夫人精明又爱算,如此包赚不赔的生意,自不会错过。

    温宴理顺了,自然要给胡嬷嬷腾出舞台来。

    温宴和温鸢两个正主在前,胡嬷嬷再能渲染情绪、层层递进,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发挥。

    得让胡嬷嬷放下心中包袱、放胆去说。

    给桂老夫人喂一颗定心丸。

    夜色沉下来,临安城的热闹不输白日。

    霍以暄进了府衙。

    李知府看着霍以暄把食盒交给霍怀定,赶忙夸道:“霍大人,公子可真有心了。”

    “难得孝顺,”霍怀定轻笑了声,问霍以暄道,“你们两人用了晚饭吗?”

    “一会儿去。”

    李知府听他们父子对话,这才注意到,角落处还站着个人。

    那人隐在夜色中,身影不太清晰,只分辨出是个少年人。

    “那位是……”李知府询问。

    霍怀定道:“家中侄儿。”

    李知府自不再多想。

    霍以暄话多,问道:“就今儿下午遇上那案子,我们刚在街上听到的,说顺平伯夫人前脚出了侯府,侯府后脚就请医婆了。

    定安侯夫人本就身受重伤,又被气到吐血。

    这两家是世仇吗?”

    李知府笑不出来了,尴尬地搓了搓手:“是这样……”

    “顺平伯府那季究想娶我侄女儿,就是夏太傅的外孙女,下午来送布料的那个。我们家不同意,拒了几次了,”温子甫从书房里出来,听说老母亲被气吐血了,哪里还管李知府是个什么应对,直接道,“对方不依不饶,又是书院里打我侄儿,又是污蔑我侄女儿,什么脏水都泼过来。”

    霍以暄顺口道:“临安不愧是旧都……”

    霍怀定瞪了他一眼。

    霍以暄赶紧把后半句“世家纨绔不着调起来都一个样儿”给咽了下去。

    李知府一手捂着心窝,一手按着额头,背过身去不掺和了。

    角落里,霍以骁抬起眼皮子。

    顺平伯府硬要娶温宴?

    季究?

    又是个什么货色?

 第29章 问几个事儿

    霍以骁出了府衙,靠着石狮子站了会儿,就见霍以暄小跑着出来了。

    “怎得不说一声就走了,”霍以暄一把勾着霍以骁的肩膀,“迫不及待想游西子湖?”

    霍以骁没有动,只道:“暄仔。”

    霍以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收回胳膊站直了。

    见他如此反应,边上候着的亲随噗嗤笑出了声。

    霍以暄瞪了亲随一眼,佯装随意地摸了摸鼻尖:“你能别学我爹吗?吓死个人。一听就觉得没好事儿。”

    这是他的小名。

    母亲自幼这么叫他。

    随着年岁增长,母亲不再这么叫了,倒是父亲一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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