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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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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七章 扬州城的官坤们(上)

    第七章 扬州城的官坤们(上)

    “陈大哥,周先生对七夕和长生可还满意?”齐粟娘站在官船舱窗边,遥望天上明月。十五圆月倒映江中,随波涛起伏不止。虽是深夜,仍见得扬州府漕河段来往船只上高悬的角灯,听得阵阵船浆拍水之声。

    高邮州原是扬州府所辖,高邮知州用自已的座船将顶头上司送至扬州城上任,官舱甚是宽大,主舱房较清河官船大了两倍有余。

    陈演方从周助舱中送月饼、饮酒归来,面色微红。他在床边雕花衣架上取了一件锦缎比甲,走到窗边,给齐粟娘披上,柔声道:“你放心,周先生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看他对七夕和长生甚是满意。”

    齐粟娘回过头来,点了点头,“理儿与七夕、长生兄妹三人相依为命,我也不忍他们分离两地。好在我们俩虽是用不了这些多人,周先生那边却正需人,也算是一表你敬重之情。”

    陈演凝视齐粟娘,慢慢道:“粟娘,扬州物态繁华,风景秀丽,我是知府,扬州除了两淮盐运使,便是我的品级最高。曹大人的家眷还在江宁,那些盐商虽是根底深,结交京中权贵,到底也没必要为小事和我过不去。女眷应酬,你若是不喜欢,就不用去,没人敢说你。你只在家里和比儿说说话,或是和莲香一起去游湖观景,或是去买些衣裙首饰……”

    齐粟娘靠入他怀中,闷闷应了一声。陈演抱紧她,“我……我一定多寻时间陪你……河道上的事儿,我也会小心应付,我料着出了这回事,上头那些爷们暂时不敢动河银了,你也不用想着替我填亏空。粟娘……你别烦心……”

    齐粟娘低着头,抓着陈演地衣襟。“陈大哥,我没有烦心。你升官了,又能治河,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我原以为以后就要在高邮过日子了……”

    陈演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齐粟娘抬起头来,伸手掩住他的唇,看着他笑道:“我是想和你一块儿安安稳稳过日子。你要想治河,我自然也跟着你。只是扬州到底不是清河,我不喜欢闷在后宅里,又怕失了你的脸面……”

    陈演见她脸上有了笑模样,大是欢喜,“你放心,明末便有诗道,扬州女儿好读书。文章烈烈动台枢。周先生说如今扬州城的风俗,不叫儿子读书,只要稍识几个字,便叫去做生意。只有这女儿,偏要学习诗词,博出个才女的名。这般的风气大开。你到了那边,可以比在清河自在一些。城内外水道纵横,府衙后宅就有小码头,小秦淮河、瘦西湖沿岸皆通入盐商园林,不禁人出入。到了扬州,我给你买一起飞燕的小画舫,比儿侍候你,你每日里四处玩耍,有谁会说你失了体面?反倒是一桩雅事……”

    齐粟娘心头大安,卟哧一笑。抬头道:“我也听比儿说。遍扬州地女子,无人习女工。只把琴棋书画、曲艺弹唱玩得烂熟。不论大家小户,皆结社作诗,把作诗只当是儿戏。陈大哥,我什么都不会,我怕让你丢面子……”

    陈演哈哈大笑,“这些小技不过是怡情,说得明白些,不过因盐商豪富,漕运繁华,此两者在扬州撑出了偌大生意和玩乐场面,连带养活了一城的人,方能如此闲适,否则哪有小家门户不事女工,就能吃饭过日子地?天下也只有扬州如此罢了。”柔声道:“你尽管宽心,那些才女多是要嫁入豪商家门,争着要当家理财。请女塾师教习诗词时,有哪一个不学些浅近算学?这事儿上,有谁压得过你去?我的面子只有更大的。皇上当初还说我,怎的这事儿上连老婆都不如?我嘴上不敢出声,心里就嘀咕,你天资好,梅先生都未必比得上你,皇上为什么单骂我?”

    齐粟娘知晓陈演在哄她,依在他怀中笑得不行,陈演越发欢喜,见她容色娇媚,不自禁低头吻她,被她笑着躲开,“满身的酒气,你和周先生喝了多少?”

    陈演笑道:“我酒量浅,能喝多少?只听周先生说一些扬州府里的掌故罢了。后天就要到扬州,正四品的傣禄总算上了百两,加上火耗、俸粮、家里地五百亩地,咱们也能养得起周先生和比儿他们。粟娘,我一定让你安安稳稳过日子的……”

    中秋的明月高悬在天际,为漕河上的船队照亮了水道,也给扬州城洒下一片清辉。

    连漕府后宅里,连震云与李四勤在湖上东水阁中饮酒,连大船和连大河在一边侍候,席前三个外头叫来的扬州歌ji各持月琴、萧、檀板,低吟浅唱。

    湖上西边水榭,以曲廊与水阁相连,檐边遍挂水月琉璃灯,莲香亲手将水榭中十二层的镂空玲珑宝塔点起,灯火倒映湖面,倍增光辉,将天上明月映得分外晶莹。

    宝塔前的香案上,摆满供太阴星君的子孙藕、芋芨、栗子、菱角、白果、南瓜、莲蓬、萄萄,还有一只特意冻在冰窑中地西瓜。莲香穿着一身广袖扣绣白罗衣,百折缀金线凤尾裙,头插双凤金钗,领着蕊儿、桂姐儿拜月祈祷,求太阴星君保佑梗枝腹中胎儿平安,齐粟娘早达扬州。

    莲香从锦垫上起身。亲手选了两盆供果,蕊儿和桂姐儿捧了,带着丫头媳妇,沿曲廊走入水亭中。

    三个歌ji见她过来,早已停下,纷纷站起行礼。莲香将桂姐儿手中果盆奉上,笑道:“爷和二爷慢用。”连大船连忙接过。李四勤站起笑谢了,“小嫂子坐。”

    莲香等人早已不避忌李四勤,莲香连忙回了礼。连震云看了看莲香,“也给梗枝送一盆去。”

    莲香指了指蕊儿手上的果盆,笑道:“爷放心,妾身已经备好了,呆会亲自送去。妾身还想请爷的示下,梗枝已是有四个月身孕,天气入秋,想给她换个暖和些院子,再买两个养娘进来,她屋里的小丫头年纪太小,怕是不随心。”

    连震云还未说话,桂姐儿抿嘴一笑,水眉微挑,眉梢红痣极是娇俏,抢着道:“何必买养娘,蕊儿姐姐最是细心,何不就让蕊儿姐姐去照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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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卷 第七章 扬州城的官坤们(下)

    第七章 扬州城的官坤们(下)

    莲香听得桂姐儿这般说话,暗暗皱眉,正要开口驳了回去,却见连震云点了点头,对蕊儿道:“后宅事多,莲香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你向来稳妥,去看着梗枝,我也放心。”

    莲香听得连震云如此说,便有些踌躇。蕊儿笑道:“爷既是如此说,奴婢自会小心,今儿晚上就搬过去照料梗枝妹妹。”

    莲香暗叹口气,只得陪笑道:“虽是有了蕊儿,养娘还是要用的,爷看……”

    连震云点头道:“换院子和买仆妇的事,你看着办便是。”

    莲香微松口气,待要退出,桂姐儿走到席边,施礼道: “爷和二爷赏月,奴婢愿弹几个曲子供酒。”

    连震云笑道:“正想着唤你呢,叫你丫头取琵琶去。”桂姐儿欢喜应了,走到连震云身侧,接过连大河手中的酒壶,给他倒酒。

    莲香带着蕊儿默默退了出去,半叶接过蕊儿手中果盆,退到两人身后。莲香握着蕊儿的手,一边走一边叹道:“委屈你了。她这些日子来越发不知进退了。”

    蕊儿摇头道:“奴婢原是丫头,梗枝又是奴婢极好的姐妹,便是爷不说,奴婢也是日日去的,又有什么委屈。只是她——她曲儿唱得好,席间应答不比盐商的姬妾们逊色。外头爷们都夸赞一二,爷有了体面,自然多宠了两分,心气儿难免就高了些。”顿了顿。又笑道:“姨奶奶放心,她这般行止不过争些小意气,却不敢越过你去。爷最宠的还是姨奶奶,一月里总有五六日去了你屋里。内宅里地事儿全是姨奶奶作主。”

    莲香慢慢摇了摇头,“爷到我这儿不过就是应个景儿,好让我压住内宅。你我都太拘谨了些,爷的性子。多是爱她那般的****媚态,你看看爷在外头河房私窠里。包的这三个姐儿,哪一个不是那个调调?一月里倒有十四五日宿在外头,还有六七日便在她屋里了。”

    说话间,两人已是下了湖上飞桥,入了后宅花墙,身后的琵琶声铮铮响起,桂姐儿幽怨的嗓声越过湖面。隐约传来。

    蕊儿听得,唱的是一曲扬州小调'清河误':“初相会,可意人,年少不上二八,黑油油一片乌云,红馥馥一点朱唇,肌肤雪暗香醉人,俏心肠百事难学。恨只恨和她相逢不早。常则愿席上樽前,浅斟低唱相偎抱,一觑一个真,一看一个饱。虽是半霎欢娱,权且将愁减闷消……”

    蕊儿遥遥看着水亭中,依在连震云身边低吟浅笑地俏丽身影。勉强笑道:“便是如此,爷来了扬州三年多,也没抬进来一个。宴客时叫那些姐儿来宅子里唱,哪一个敢不先到姨奶奶跟前奉承见礼,奴婢们也算是能安生过日子……”

    莲香半晌未说话,眼见着到了梗枝院门口,笑道:“今儿是十五,不说这些了。我算着日子,夫人后日便要到。正巧前儿爷买了艘大三张彩画舫,咱们和夫人城里城外地坐船玩去。”微微叹了口气。“到那时节。爷爱到谁屋里去,我也没功夫理会了……”

    不过三四日。陈演和齐粟娘所乘官船过了扬州城钞关,经了漕河直入城内小秦淮河大码头。齐粟娘走进前舱,便听得一阵锣鼓喧天,远远从舱窗里看去,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码头上披红铜锣铜鼓擂得山响,正四品知府卤薄仪仗排开,红葫芦杏黄罗红里飘檐伞高举,飞虎旗、护卫旗烈烈风响,四人抬蓝昵大轿帘卷杠低,其后层层叠叠,站了黑压压一大片迎接的官员士绅,足足有三四百人。

    陈演在前舱与周助说话,见得齐粟娘满脸诧异,走上前去,看着身穿石青色官袍地人群,无奈苦笑指点道:“扬州府下辖二州六县,再加上府里佐贰,这些官员已是不少。还有河道属官、漕司属官、扬州河标绿营千总麾下,或还有盐司的同知、副使……”又指着另一片身着锦服华袍的士绅道:“那些都是本地盐商大户,不说总商和窝商、运商,便是场商,怕是远在东台县的也赶过来了。”顿了顿,“倒没料着他们来得这么齐全……”

    周助捋着短须,“盐商向来骄纵,依财仗势,贿遍上下,欠税拖课,平日里见官多是不拜。今儿来得这般齐全,想也是知道陈大人不会收他们的钱,自然矮了心气。这几年两淮盐运司的曹大人为了补亏空,课盐税、买盐引一点儿也不含糊,他们已是知道些厉害了……”

    陈演点头笑道:“盐、漕税收是朝廷最大两桩进项,扬州府两样都是占了先的,由不得不让人盯住……”

    齐粟娘听得漕税两字,不由想起李四勤,凝神在士绅中分辨,却只见得黑压压地人头,只得作罢。

    陈演换上青金石缕金座顶子官帽,穿上五爪八蟒白底云雁补石青官袍,系上银卫镂花金圆板朝带,叮嘱比儿小心侍候,向齐粟娘微微一笑,“今儿必是忙的,你到了府衙后宅里,就好好歇息。我晚上回来陪你说话。”

    连震云看着陈演从船上下来,与众官寒喧后,上了马,向官衙而去。料想无他的事,不耐烦再去凑热闹,便拉着李四勤缓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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