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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杳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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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身子软下来,顺着门缓缓滑落在地上,这一撞力道极大,人已然是面目全非。
  谢杳端详那团扇上的绣花时,沈辞便不动声色地到了她身侧。几乎是在那人冲过来的一须臾,沈辞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谢杳眼前被那只温暖的手挡得严严实实,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巨响,也猜出了个大概——她一早也便预料到了会有如今这一幕,又或许说,这一幕合该是她隐隐所期盼的那样。只有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了,宁王才会栽得狠一些。
  涉及皇权争斗的东西是不该想得这么透彻清楚的,这般只会让自个儿胸膛里那颗心脏一日比一日负重难行。
  但谢杳不想骗着自己,那人就死在她面前,间或是因着她的算计,倘若她也把自己骗过去了,更没人能记住这场死亡。
  这些心绪沈辞比谢杳更熟稔,也约莫知道谢杳心里是如何作想。可他还是伸出一只手来覆在她眼前,低声同她道:“别看。”
  他能感受到她鸦羽般的睫毛扫过掌心,能感受到在听见那声巨响后她紊乱的呼吸,所以他用另只手,握住了她垂在袖中的手。
  谢杳轻轻挣开他握过来的那只手,反而抓住他挡在她面前这只手的手腕,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沈辞见她坚持,也并未再拦,顺从地撤下了手,又顺理成章地反握住她。
  谢杳深深望了一眼血泊里辨不出面貌的人,手里用了两分气力,不知为何想起最初她重生过来,净虚真人与她交底时说的话。
  她那时说,天下苍生她顾不上,也不想顾上。往后种种,看似意在民生,也不过是因着受净虚真人以救命之恩相胁的所托。时至今日,她才恍惚有些明白了净虚真人当时所想。
  宁王退进门,大门立即被关上紧紧闩好,将那具渐冷的尸首和陡然炸开锅一般的喧嚣皆阻隔在门外。
  大门两侧,院里院外,明明相距不过咫尺,却被分隔成两个世界。
  沈辞仍与她一手相牵,她的手略有些凉,总是要焐好一会儿才能略有些暖意。沈辞低头看她,似是在琢磨什么宽慰她的话,却见她笑着抬起头来。
  若是铁下心来想做成什么大事,必然要伴随着无数人的死亡。而这些死亡里,自然会有数不尽的无辜人。可若是成就的这番事业将福泽万民,值不值得,谁说得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宁王: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是醉了酒去遛弯,怎的是我府上的酒好,格外醉人?
  沈辞:我感觉我媳妇儿就快跟我一条心了。
  谢杳:阿辞啊,我问你个问题。一辆马车在路上飞速奔驰,马夫大喊着让开,前面有一堆玩闹的小朋友,其中一个听见了,乖巧地退到了另一条路上,其余的七八个孩子充耳不闻继续玩着。如果你在这一刻变成了马夫,时间紧迫,你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继续跑下去或者换到只有一个小孩儿的那条路上,你选什么?
  沈辞:你换一个思路,铡刀之下的人并非是你选择的,而是他们躺到了铡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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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喝茶
  宁王面色不善; 但是好歹也还存着些理智; 知道在场的这些个决计不能在他府中出半点差池,先安排了他们退到最里一进院子里。
  既已见了血,府外的争执声愈演愈烈,已隐隐有要成暴动的架势。府兵虽是围了出去; 可宁王下了令,不能再见血光; 他们束手束脚,一时半刻竟愈发控制不住人群。
  那些声音远远传来; 已听不太真切。谢杳推开一间茶室的门; 沈辞跟进去,於春雪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 决定还是在院子里等着的好。
  屋里有全套的茶具; 谢杳净过手; 开始备水。
  沈辞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动作,两人一时都无话。
  水快要沸起来时; 谢杳问道:“京兆尹那边可还顺利?”
  沈辞微微颔首; “这时候该领人往这儿来了。”
  这是一早就打算好的; 在场面闹大之前,着人去京兆尹府上报; 用的是太子的名号。沈辞方才知会了太子一声,余下的便不再插手。此事他们已将路铺到了这个份儿上,该怎么走便端看太子的了。
  谢杳将水取下搁置在一旁,另取了茶碾来。
  沈辞看着她动作利落地碾茶; 毫无预兆地问道:“往后你是什么打算?”
  谢杳沉吟片刻,“宁王这边儿不能逼得太紧,这回只能算是杀杀他的势头,往后找机会断了他爪牙,再慢慢磨就是了。”
  当务之急,当是给沈家想想出路了。
  话说着,她开始点茶。
  沈辞拿了一只空盏,在手上把玩片刻,“我问的不是这个。”
  谢杳的动作一顿,再继续时便没了先前的沉稳,慌乱道:“那便没旁的了。”
  沈辞将空盏放下,“我还未说是什么,就拒绝得这般干脆?”
  谢杳默了一默,待开始分茶,才继续道:“不管是什么,都且放放罢。往后日子还长,时候不到,现下只管喝茶。”
  说着,她递了一盏茶到沈辞手上,笑道:“尝尝?我手艺不精,你随便喝喝就好。”
  沈辞接过茶盏却只捧在手心,低声问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谢杳却只高声喊了一句“於春雪,进来喝茶。”
  於春雪在院子外溜达了得有三圈,宁王的府兵将这处保护得极好,森森的兵刃看得她心里直发慌,好容易得了谢杳这一声,忙不迭推门进了去。
  一进门她便发觉这两人气氛不大对劲。谢杳垂着眉目倒出一杯茶来,沈辞端着茶盏啜了一口——这本是一幅称得上静好的画面,於春雪却莫名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往后退了一步,神仙吵架总要殃及凡人的,还不如去院子里对着兵刃来得自在。
  谢杳抬眼望过来,平静道:“过来坐。”
  於春雪望了望一言不发的沈辞,实在没法子,只得磨蹭过去,端起来喝了一大口,也顾不上烫,将茶盏一放,“好茶好茶。茶喝过了,我就先出去了。”
  她这一出门,屋里只剩静静喝茶的两个人,一时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好在没多久,外头的暴动便被赶过来的京兆尹等人平息下去——宁王不敢动刀动枪是怕招惹非议,京兆尹便没这个顾虑了。
  太子与宁王被宣入宫,灾民暂且被收押,牵扯到的官员各自回去复命,余下他们这些来赴宴的便各自回府。
  两人从屋里出来时亦是一句话都未说,谢杳遣人将於春雪送回於家,而后对雁归道:“随我去趟松山观。”
  雁归看了一眼天色,确认道:“这时候去?”
  谢杳点了点头,坐进马车里,“过去小住几日。”
  雁归没再多问,跟着上了马车,车夫一鞭子抖下去,马车缓缓行起来。
  不远处沈辞俯身摸了摸马的鬃毛,一紧缰绳,“迟舟。”
  迟舟今日为了灾民暴动这事儿忙了一日,且这事儿费的明显是脑子,正是心力交瘁,刚刚还在同沈辞抱怨往后还是差遣他去做些简单粗暴的活计比较好,被沈辞一叫,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沈辞淡道:“你亲去跟着,再调几个人同你一道,务必亲眼看着人进了松山观再回来复命。”
  迟舟这才瞧出自家主子心情不好,收回了本想耍个赖推掉的心思,恭谨应下来。
  谢杳到松山观时,天已快要黑下来。她轻车熟路沿着石阶上去,寻到净虚真人那间丹房。
  净虚真人白日里打盹了整一日,入了夜倒清醒起来,聚精会神地守在丹炉前,正往里头加着什么。
  谢杳冷不丁推门进去,吓得他手一抖,硬是多放了二两。这炉丹算是废了,净虚真人头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住将丹炉砸到谢杳头上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问她:“你来作甚?”
  “当然是来聆听师尊教诲啊。”
  净虚真人满脸写着你猜我信不信,破罐破摔地另搁了一些什么进丹炉里,阴恻恻想到时候把这炉丹给谢杳吃下去才能泄愤。
  “师父别想了,我不会吃这些东西的。”
  净虚真人哼了一声,到架子前,从里头取出一只匣子来,抛给谢杳。
  谢杳接了一下,却没接稳,那匣子在她手上一弹,落到地上,掉出里头的东西来——一只锦囊。她将匣子捡起来抛回去给净虚真人,拿起锦囊前后看了看。
  净虚真人思及这孽徒变着法儿气他,他却还事事为她着想,给她留后路,不禁十分自我感动,沉浸在自个儿营造出的绝世好师父的心绪里,声音陡然转柔道:“什么时候你觉着有迈不过去的坎儿了,就打开瞧。”
  那心绪只是一瞬,眼见着谢杳“哦”了一声,低头就要拆开,净虚真人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上前一把夺过来,恨其不争道:“迈不过去!你这才多大点儿事儿?”
  谢杳一耸肩,“早看了不就早防范着,何苦再落到那种境地?”
  净虚真人被她这说得还有些在理的话一堵,憋了半天方道:“天机不可泄露,早看了便失了它的功效。”
  谢杳又“哦”了一声,重接过来,从怀里掏出前几日谢夫人给她求得那道平安符,利落将两件物什儿系到一起。
  净虚真人见了那道符,皱着眉掐指算了些什么,末了还是嘱咐道:“这两件你且都好好收着。”
  “这道符是我娘求得,我拿到时已然缝了起来,本以为是出自师父之手,难道不是?”
  净虚真人摇了摇头,“收着罢,若到必要时,兴许当真能救你一命。”
  既是这一炉丹药已然毁了,净虚真人空闲下来,又睡不着,索性拉着谢杳对弈。
  谢杳执白子,敲了敲棋盒,“可提前说好了,无论输赢,我都不抄经书的。”
  净虚真人爽快答应下来,两人不知手谈了几局,纵使谢杳困得睁不开眼,屡屡落子落错位置,他也不放她去睡,言之凿凿毁了他一炉丹总得赔上点儿什么。
  鸡鸣声响起,天色还暗,谢杳终是再也撑不住,往棋盘上一趴便人事不省。
  净虚真人默默将棋子收回棋盒,推开窗户。这时候天色已隐隐亮起来,晨光虽熹微,可他这处丹房的位置好,能将大半个松山观尽收眼下。
  净虚真人静静立在窗边,直看到天色大亮。晨风吹动他衣袂,往日谢杳所熟悉的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被收起,一身道袍周正,目光悲悯,这么看着,倒真像是遗世的仙人。
  净虚真人走到谢杳身侧,“为师把这一切都押在你身上,可莫给为师掉面子。”
  这话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谢杳压麻了手臂才醒过来,打着呵欠回了自个儿房里,补上一觉,晌午时分才晃悠在观里。
  法纯一早听说她来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藏不住心事,整一上午都高兴得找不着北,讲经时不好好听,又被罚去扫院子。
  谢杳带着从南地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买给谢寻的那些,她都特意多买了一份——出现在院子里时,法纯手上的扫帚都掉在地上,高呼了一声“师姐!”便奔过去。
  谢杳蹲下身来掐了他脸蛋儿一把,应了一声,两人便坐在石头上,一一研究起那些小玩意儿来。
  过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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