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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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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夺激烈,水花拍打声不绝于耳,她头发几乎湿透。

    奚念知狠狠瞪它一眼,横在胸前的手伸出去重重锤了下它头。

    吃了痛,祁景迁牙关倏地松开,嘴里钥匙瞬间没了,差点气得他“嗷” 出声。

    祁景迁也是被打懵了,要说疼,肯定没刀划破身体疼。但那股屈辱悲愤,比流血受伤更令他难以接受。

    他瞪大眼睛,凶狠地怒视面前的姑娘,尾巴受情绪影响,猛地垂直竖起,蓬松的毛全部炸开。

    想他九五之尊,何曾受到过这种屈辱?

    敢打朕的头?你这女人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奚念知下完手,爽快的同时略有害怕。

    但一不做二不休,趁它还在生气,她微微抬高膝盖,从木桶飞快伸出手,将方才脱下来的浅粉衣裙捏在手里。动作迅速地将之覆在它脑袋,并打了个死结,彻底罩住它头。

    心想,这就是做流氓的下场!管他是狗是狼还是天王老子!

    奚念知确定它视线受阻,不敢耽误,拾起另把高凳上的干净衣裳,匆匆擦掉身上水渍,迅速换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耳畔,祁景迁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

    他本来气得要爆炸,可——

    她都不知道她刚刚拿衣服的时候露出了胸前微微的起伏吗?

    浑身倏地滚烫,祁景迁很绝望,朕这是“被耍流氓”了?朕明明不是要故意偷看,虽然真的看到了!

    心情复杂,他焦躁往后退,奈何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嗙”,撞到了高凳。

    后背痛得厉害,祁景迁猛地弹开,偏偏又撞上木桶,额头肯定起了个包。

    最过分的是女人轻笑一声后淡淡说了句“活该”!

    祁景迁:“……”

    穿好衣服,奚念知斜了眼大灰狗,算它还有自知之明,没敢扯掉头上的衣裳。

    将半湿的发捋到背后,她走到它跟前蹲下。

    大抵接连受创,疼得厉害,它一动不动了,但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冷冷摘掉罩在它头顶的粉色衣裙,奚念知拎着钥匙在它眼前晃了晃,警告说:“以后再敢这样,我戳瞎你双眼。”

    祁景迁被钥匙晃得眼睛晕,咬牙切齿地“汪”了声。

    愤怒屈辱齐齐涌上心头,他冲上去咬住她手腕,却迟迟没下口。

    毕竟他是人,不是动物,真咬了,和狗有什么区别?

    算了,也算是朕不对在先,仰眸看她,祁景迁像被她目光灼到,猛地松开嘴,前爪讪讪从她膝盖放下。

    奚念知心底的火去了大半,却也给不了好脸色。

    单手拎住它耳朵,奚念知把它丢到门外。

    “你这样的坏狗,没人想养,反省一夜再说吧!”砰,门狠狠被关上,半空徒留她淡淡的语气。

    被扔在外面的祁景迁对门冷笑三声,什么叫他这样的坏狗?

    爪子狠狠拍在地面,早知道,就该重重一口咬下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坏!

 28。二八章

    晋。江。独。发

    二八章

    祁景迁当然不会乖乖呆在门口反省,他甩甩尾巴走了。

    临走之际; 惭愧地踱进杂物间看望狼大。

    铁笼子里; 狼大正在扑悬在铁笼顶端的铃铛球,它已经看开了; 左右逃不掉; 便该吃吃该喝喝。毕竟新换的这个家比先前呆的要好; 它虽是动物; 却也分得出好歹。

    之前那户人家凶神恶煞,盯着它像盯着一块肥瘦均匀的嫩肉,仿佛下个瞬间,他们就要扑上来将它生吞活剥。

    现在这个女人呢; 对它还算可以; 起码吃得不错; 玩得不错。一天当中她还老抽空蹲在它身边嘀嘀咕咕,尽管它根本听不懂。

    大小二狼隔着铁笼对望。

    祁景迁叹了声气,就差那么丢丢; 倘若他没有迟疑地躲入床底; 起码还有一线成功的几率。

    如今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什么好嘱咐的; 祁景迁在夜色下回到山中洞穴。

    喂养狼二狼妹后; 他迟疑半晌,用嘴吻拱了拱两小只的脑袋; 示意它们跟上他步伐。

    对视一眼; 狼二狼妹从彼此眸中看出偌大的惊喜和兴奋; 愉快地跟着奶爹爬出洞穴,它们欢脱地在岩石地转圈圈,玩到兴起,还用嘴拼命去咬自己的尾巴。

    ——简直是两个幼稚的小傻子!

    祁景迁摇摇头,忍不住想笑,看来再彪悍的猛兽小时候都有一段抹不掉的黑历史。

    仰眸望天,今夜月色极美,璀璨星辰拥簇着一轮半圆的月亮,散发出皎洁的光。

    懒懒趴在一块高大的岩石上,祁景迁视线紧盯疯了般撒欢的狼二狼妹,不容许它们跑出他划定的安全区域外。

    看着它们无拘无束的样子,祁景迁不由生出些羡慕。

    足足让它们玩了摸约一个时辰,祁景迁跃下岩石,将心不甘情不愿的两小只赶回洞穴。

    并警告它们,只有在他陪同的情况下才能出门,不然他就要开揍了。

    狼二抖抖耳朵,权当勉强答应,狼妹是个小机灵,围着他绕了几个圈圈表达完感谢后才回到角落准备睡觉。

    很快,耳畔就传来它们沉稳的呼吸声,祁景迁却有些失眠。

    趴在洞口望着黑黢黢的森林,良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寂静的夜悄悄流逝,山下木屋里的奚念知也安歇了。

    她临睡前打开门,廊道上的大灰狼已经不在。

    这是她预料之中的结果,骄傲如它,自不屑于在这儿面壁思过。

    锁好门,她挥去乱七八糟的思绪,平躺床榻,阖上双眼。

    头越来越沉。

    渐渐地,她好像沉入一个古怪的梦乡——

    梦里,熟悉的那双眼睛再度出现,它温柔地凝视着她。

    是春猎猎场上那只无助的八角鹿。

    想追上它,想问个明白,为什么她的灵魂会离开自己的身体,是因为它吗?

    它也轻盈地往前跑着,速度不快不慢,仿佛专门等她似的。

    她跟着它跃入如镀了金箔的森林,可渐渐地,它的身影却逐渐融化在夺目的金光之中,再无踪迹。

    顿下脚步,她迷惘地左右四顾。

    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

    两边的路都差不多宽,青草野花长在两边,粗看之下并没什么区别。

    但是,右边草丛里蹲了只正在伸懒腰的黄狸猫,它像是在晒太阳,圆圆的眼睛眯着,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头轻轻看她一眼,旋即又埋下头,舒舒服服地睡起了懒觉。

    她迟疑了会儿,扭头往左边走,走了段路,回眸再去看,身后的路凭空消失,那只猫也不见了……

    天色破晓,晨光熹微,绿叶上的蝴蝶都还没在雾气中苏醒。

    奚念知轻轻推开门,站在院子里怔怔发呆。

    直至赵统起来锻炼,她才折身回屋,去厨房看萱月做早饭。

    赵统办事效率高,昨儿傍晚已经向遛弯儿的村民打探清楚手艺好的木匠工匠,早饭后,便出发去他们家。

    两个时辰后,带回个年约四旬的木匠。

    三人与他商讨片刻,确定好木屋格局要用的材料,以及花费等等。

    木匠离开时百思不得其解,问他们为什么要住到那么危险的山里去。

    奚念知当然还是用之前的借口以堵悠悠众口,寻找草药。

    事情就此拍板定案,只等他们选定盖房的地点。

    奚念知去请教黄大嫂的丈夫,最终确定在神龙台的半山腰空地搭建木屋。

    工匠木匠们收了银子,便如火如荼地着手建造。

    日子一晃,三天转眼过去。

    赵统每天清晨跟着木匠们上山,傍晚则下山向奚念知汇报进程。

    小木屋的雏形已经有了。

    木匠们还提议在就近的大树中央建个空中木屋,既安全,能在意外中躲避猛兽攻击,又可以晚上欣赏星空,两全其美。

    奚念知欣然应允。

    这种大事,祁景迁过了两天才知道。

    他每天还是照常下山几趟,在那位姑娘面前狂刷存在感。

    经过上次“沐浴”事故,他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狗”,不敢再反抗她。

    他猜,她之所以如此动气,大概是觉得他不乖,不该和她抢钥匙,不该冲她凶狠地又咬又叫。

    人嘛,都是这样,对自己养的动物呼来喝去,稍有不如意,绝对是动物的错。

    黄昏,太阳将要落山,空气中残留着微灼的余热。

    奚念知坐在桃树下挑拣药草,黄大嫂家的铃铛儿最近染了伤寒,她去把了把脉,给他配了两副能医治伤寒的药草。

    起初送去时,黄大嫂倒有些讪讪然,推却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女大夫世间少有,更何况她只是个十六七的小姑娘。

    直至奚念知再三保证,就算这些药草无用,也必不会害了铃铛儿,她才胆大地试着煮了给铃铛儿喝下去,哪知效果甚好,黄大嫂当即提着小篮土鸡蛋,央她再给铃铛儿配上两副。

    橘色光晕斜斜打在她明艳的脸庞,像一抹不浓不淡的胭脂。

    祁景迁躺在她脚边打盹儿,眯着眼看她双手灵巧地拾掇那些干枯的草。

    其中有一种药是圆形的,像小果子似的。

    不知怎么,那胖墩墩的小果儿突然不听话的从她手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着从他眼前滚远。

    他立即支起身体,殷勤地咬住那颗果子送到她手边。

    奚念知继续手上动作,不理它。

    以为她没发觉,祁景迁用脑袋摩挲她手臂,哼哼说:看,快看,朕给你捡回来了,你就别再对朕摆臭脸色了。

    被挠得不行,奚念知无奈地从它嘴里接过果子,搁在地上。

    祁景迁冷冷望着,有些生气。

    凭什么别的果子都好好躺在竹匾里,他的果子却孤零零被随便扔在地上?

    不服气地俯首重新叼在嘴里,他蹭蹭她手,示意她好好把果子放到她身边的竹匾里去。

    奚念知没好脸色地瞪它,忍无可忍说:“沾了你口水的还能用吗?”

    祁景迁:“……”

    “姑娘,这狗其实还挺聪明的。”萱月出来提水,目睹这出画面,便笑着夸大灰狗,还灵机一动,兴起地伸手往左前方指,命令说,“小灰小灰,去把那边的抹布捡回来。”

    “小灰”祁景迁淡淡看了眼被风吹落竹竿的抹布,将头埋入脖颈,闻所未闻地闭眼睡觉。

    萱月打完水,提着进屋,连连叹气:“不经夸啊,才说它聪明来着。”

    奚念知闻言看了眼匍匐在地的大灰“狗”,抿抿唇,没作声。

    等山中木屋搭建好,她就把平平小狼崽带去那儿,这样总能远离村民的视线,这样离他恢复……

    “奚姑娘——”

    远远突然传来声呼唤,祁景迁蓦地睁开眼,朝声源望去。

    一抹灰蓝布衣的妇人正朝这里走来,他警惕地迅速爬起来,窜到堂屋门后躲好。

    山脚下的村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狼和狗的区别,以防万一,他当然要避着些。

    “黄大嫂,您来了啊!”奚念知起身打开栅栏门,迎她进院子。

    “萱月,倒杯茶出来。”轻声朝内唤,奚念知笑着对她说,“大嫂,屋里热,咱们就在这里边纳凉边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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