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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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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砚低声下气地求他:“大哥再帮帮我吧,您也看得出来,这位吴班头跟沈家有隙,却跟章家不相干,原是我多事,错听了章家大奶奶的话,做错了事,怨不得他踢我这一脚,只是章家众人却有些冤枉。只要大哥肯帮忙,我一定不再理会沈家的事了,求大哥帮我想想办法吧!”说话间悄悄往对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那官差察觉到手里的不是什么沉甸甸的银子,却是个小物件,低头一看,原来是颗黄澄澄的金珠,份量足有一两,一两金就是十两银,这东西虽小,却抵得上他大半年的俸禄,他心下一喜,忙掩了笑意,状若无事地将金珠塞进袖内,清了清嗓子,道:“你我兄弟相称,原是好朋友,你既唤我一声大哥,我又怎好看着兄弟为难?吴班头虽然发了话,但也不过是个班头罢了,押解犯人不是他一个人的差事,我们也害怕犯人有个好歹,连累自个儿担干系的。待我去寻驿丞疏通一下,请他出面向吴班头说明,不是我们违他的意,实在是这批犯人里头有个天花病人,万一传染了别人,使得疫情扩散开来,驿站可担不起这个罪过。”

洗砚笑道:“那就拜托大哥了。”又给了几锭银子,方便他疏通。那官差心里赞他有眼色会做人,爽快地去了,还不忘拉上两个同僚,分上点银子,好叫他们帮着自己说话。

洗砚见差役们的动作慢了下来,各自散开说话,不再强押着章沈李三家人换屋子,忙抓紧时间去见陈氏,将事情禀告给她知道。

陈氏六神无主,含泪道:“这可怎么办?若是那吴班头真的告上官府,牵连五哥,我就万死不辞了!”

明鸾趁机教育她:“母亲,你虽然有心帮大伯娘,但也该注意分寸了,如果因为洗砚帮沈家的忙,连累了五舅舅一家,我们怎么有脸去见他们?居然不是因为帮章家,而是因为帮沈家才出事的,五舅舅知道了,一定会怪我们的!”

陈氏垂泪道:“我在章家多年,受了大嫂许多恩惠,怎能看着她有难而不顾?”

明鸾哂道:“如果是你力所能及的,帮一把也没什么,但现在我们自身难保,也要靠别人帮忙才能平安无事。母亲硬要洗砚去帮忙,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陈氏脸红了一红,低头默默地掉眼泪。

明鸾没再说她,转向洗砚:“伤得要不要紧?我看他踢你好象踢得挺重的。”

洗砚苦笑道:“方才疼得厉害,现在倒没什么了。表姑娘放心,虽说我这就要走,不方便进来照应,但在外头也可以帮忙打点路上要用的东西,特别是你方才嘱咐的药茶。待吴班头不在时,我再托人送进来。”

明鸾跺脚道:“你还顾什么药茶?!见了大夫,先看看自己的伤要紧!万一踢伤了内脏,那麻烦可就大了。如果伤得厉害,你就托人送信回京城给五舅舅,反正江宁离南京也不远,他得了信再派一个人来接替你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你也可以好好养伤。记住我的话,绝对不可以小看了自己的伤!”

洗砚心中感动,笑着应了。这时那官差回转,叫了他过去,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驿丞已经答应了。其实那吴克明做事蛮横,不守规矩,咱们兄弟都恼得紧,却又碍于他背后有人,不敢得罪他。不过你放心,只要他不在,你想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

洗砚留了个心眼:“不知那位吴班头背后是什么人?”

“这倒不清楚,只听说是京里的官儿,不过既然只能保他做个班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官儿,你就放心吧!”

洗砚道了谢,又叹道:“那位吴班头真不好打交道,也不知几时才能摆脱他。”

那官差摆摆手:“这个就难说了,我接到的上命是要一路押送你们到流放地,为防万一,中途不许换人呢,想必他也是这样。不过你既然是章家人的亲戚,就不必太担心,他负责的原是沈家人,不过因着他品级比我们高,他发了话,我们不好违逆罢了。”

洗砚心中一顿,笑道:“其实两家人原就不是一路的,也不必非得一起走啊?”

那官差眨了眨眼,颇有深意地看向他:“我也不想跟他一块儿走,麻烦!他又不通情理,不守规矩!”却没提是什么情理,什么规矩。

洗砚心中明白,再三谢过,又来见陈氏与明鸾,嘱咐道:“方才那官差名叫张八斤,受了小的不少好处,人也好说话,若有什么难处,或是要找小的,可托他帮忙捎话。”

陈氏含泪应了,目送他离去。

等吴克明回转时,章沈李三家人都已经搬好了屋子,在驿丞与差役们的主张下,沈家搬回了柴房,李家去了南厢,章家继续留守偏厢,因有驿丞出面说明,吴克明也不好再强求,只得咬牙应了,但一想到方才在县衙里得到的命令,他又笑了,扬手召集了众差役们前来,宣布道:“刚刚接到县衙的文书,船已经备好了,明日一早就出发!”

立时便有人问他:“沈家还有个天花病人呢,明日如何走得?”

吴克明冷冷一笑,阴沉着脸道:“走不得?那就留下他继续养病,等到好了再走,若是死了,就地烧了,再向上头禀告,也就完了,难不成他一日病没好,我们就一日不起解?耽搁了差事,你有几个脑袋?!”

第三十二章落空

起解的消息传到偏院里,章家、李家犹可,沈家却如丧孝妣,不为别的,就因为沈君安经过那一番搬来搬去的变动,受了惊,着了凉,病情又有了转折,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发热。

如果是以前,这点小毛病不算什么,但沈君安却是因为连日发热烧坏了脑子的,沈家一见他又烧起来,自然是心惊胆战,生怕他有个好歹。

沈氏见了,也忍不住念叨洗砚先前请来的大夫是个庸医,开的药方子不但全无效果,反而害得侄儿病情加重了,如今再听到明日就要起解的消息,哪里还能坐得住?立时便去寻陈氏,请她想法子给外头的洗砚捎个信,再找官差疏通一下,延后出发。

陈氏面露难色:“大嫂子,不是我不愿意帮忙,你也是知道的,那位吴班头赶了洗砚出去,不许他再进来帮衬,我们又被拘在院子里,如何能捎信给他知道?即便是能捎信,有那吴班头在,便是使了再多的银子,也是不中用的。”

沈氏心知吴克明与娘家有仇,绝不会轻易松口,但看到侄儿的样子,又有些不甘心,便道:“那吴班头不过是一个人,如果其他差役都愿意延后,他也没法子。先前其他差役都不愿立时发解,不就是因为安哥儿的病尚未痊愈么?若能想个法子,只说是安哥儿的天花复发了,引得他们害怕,自然一切好说。洗砚那边不好捎信,他不是结识了一个姓张的差役?我们只管找这姓张的说话。”

陈氏犹豫着没有点头。她想起了先前因为给沈家人换屋子一事,洗砚使了银子却挨了吴克明的窝心脚,如果再请他出面帮沈家人,会导致什么后果?女儿的警告让她心惊胆战,哪怕是心里再感激沈氏,愿意帮忙,也要想想会不会连累了娘家亲人。

沈氏迟迟没有等到陈氏点头,心中诧异,眼圈一红,便掉下泪来:“三弟妹,我知道自己所求过分了,章家还自身难保呢,我却想着要照应娘家人。只是那毕竟是我嫡亲手足,病了的又是我的亲侄儿,将心比心,若换了是陈五爷一家遇到这样的事,你难道就能袖手旁观?”

陈氏听得也落了泪,更觉羞愧:“大嫂子说得是,我不该如此无情……”

明鸾早提防沈氏又要出幺蛾子,一直悄悄留心她们的对话,闻言顿时拉下了脸,插嘴道:“母亲,要找差役疏通,就得花钱,你有银子吗?”转头看沈氏:“大伯娘有银子吗?”

陈氏一愣,讪讪地没说话,沈氏却只是看着她,等待她发话。

明鸾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一声:“没有银子,哪个差役会帮我们说话?大伯娘不妨先想想怎么筹这笔银子吧!”

沈氏继续眼巴巴地看着陈氏,陈氏不忍,想要应承下来,却又记起女儿那句“慷他人之慨”的话,迟迟张不开嘴。

她娘家吉安陈氏,早年遵从祖训同居共财,经过十数代轻营,积攒下一笔厚厚的家私,坐拥千顷良田,只因前朝末年官府盘剥厉害,当时的家主担心这笔财产入了有心人的眼,为家族带来祸患,便做主“分家”、“分宗”,将家财分散到上百族人手中,在外人看来成了小家小财,也就不起眼了。但在族人们心中,这笔家财仍是族人共有的,族中子弟经营所得钱财,大部分也要加入到这笔财产中去,而各房子女的婚嫁银子,也按嫡庶两等,定下了数额。陈氏当年嫁入南乡侯府时,嫁妆比别的姐妹都要丰厚,是因为亲母是家中独女,带来了外租家的全副财产,亲母怜惜她要远嫁,特地将这笔家产分了一半给她做陪嫁,为此族中还有过闲话。陈氏本就觉得愧对两个亲兄弟,如今章家有难,她的嫁妆随章家家产一道被官府收去,没了下文,隔房的堂兄为了助她,已经花了不少银子,她哪里还有脸面为了妯娌的娘家再要他出钱?更别说章家与沈家都有罪在身,万一因为行事不慎,牵连到堂兄身上,就有可能累及娘家全族,事关重大,她不敢轻易应承。

沈氏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眼中含泪,勉强笑道:“罢了,原是安哥儿命当如此,不怪弟妹。”

明鸾闻言立时便恼了:“大伯娘这话说得好奇怪,难道沈家会遭此横祸,是我母亲害的吗?你侄儿生病,是我母亲害的吗?他看大夫吃药的钱,还是我母亲开口才叫洗砚先垫上的,就算现在没法再帮了,我母亲也对沈家有恩,大伯娘不谢她就算了,反而还说这种话,倒象是因为你宽宏大量,才不介意的?我母亲一片好意,大伯娘却这么不知好歹,真叫人寒心!”

沈氏听得脸色惨白,苦笑了下:“三丫头,你对我误会已深,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不过是清者自清,只盼依日后长大了,能体会我的难处。”说罢低头掩面哽咽着离去。

陈氏用责备的目光看向明鸾,明鸾却反瞪回去:“难道我说错了?

母亲扪心自问吧!”

陈氏叹了口气,怔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光是为了你五舅舅一家平安,我就不能答应她。只是她有一句说得有道理,换了是我,娘家亲人有难,但凡有法子去救,我也会竭尽全力,哪里顾得上别的?”

明鸾撇撇嘴,小声嘀咕:“谁也没拦着她为娘家人出力,可她为了出力却要牺牲别人,哪有这个道理?帮了那么多忙,只有得寸进尺,一句好话都没有,谁要帮她?”

沈氏求不到陈氏相助,只能回头跟弟弟弗妹商量,趁着晚上张八斤在院门前轮值看守,由弟弟亲自出面请他帮忙说项。张八斤没得沈家的银子,哪里肯出力?只将吴克明的话告诉他们:“如果病得厉害,又是天花这等会传染他人的症候,那就不能跟着上路了,丢他在这里,只带其他人走吧。横竖他一个孩子,又不是正经犯人,路上殁了也不是不可能,只耍把正犯押送到了,其他人与我们不相干。”

沈家人顿时被唬住了。沈君安已经病成了傻子,别说病还没好,就算好了,也不能离了家人,他们怎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偏张八斤心里害怕天花还要特地问:“你们家孩子是不是真的天花复发了?给爷一个准话,我们兄弟可不想路上过了病气,丢了性命。”

沈儒平夫妻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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