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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第1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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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状况的形成,要怪又要怪到儒家身上。

    “重农轻商”、甚至是“重农抑商”,基本上都是每一个在历史长河中停留过稍长一段时间的朝代的一项基本国策。

    而这样的朝代,都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孔孟之道当家的各个朝代。

    这个国策,可以看出孔孟之道的僵化古板,不知道变更,也不知道辩证地看问题,也就是其它各业对农业的促进。

    作为立国之本,没有农业当然不行,因为农业提供的是最基本的生活资料,是给本国居民保命的粮食。

    而商业呢,是在粮食有余的时候,才互通有无的!

    一个国家,甚至一个家庭,那些商业交流的东西可有可无,而那些粮食没有的话,不出十天就会饿死。

    而一遇到天灾**,一旦粮食歉收,就会大量的饿死人,这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因此历代统治者重农也是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的是他们在孔孟之道僵化理念指导下把商业和农业对立。

    眼界狭窄之处,就是把商业和农业二者本来相辅相成的行业直接对立起来。

    那些实际上不懂生产的儒家知识分子想当然的认为,只要把用在商业上的时间和金钱用在农业上,就可以成正比地增加农业的产出,就可以解决农业的问题。

    其实不然。

    只顾农业,往往农业效益就会越来越差,有时甚至增加投入反而会减少产出。

    同时,如果没有商业的帮助,农业生产的地域分工,也会成为不可能。

    比如南方的水稻,北方的玉米,并不是任意调换一下种植地域,就有同样的产量的,甚至根本就不能生产。

    这种地域之间的分工,必须商业做中间的媒介,才能顺利开展。

    同时这种低于分工,也是社会分工的基础;如果连地域分工都没有,其它社会分工就更谈不上了。

    而没有社会分工,也就没有科技进步,因为每一个生产基础单位都是抱残守缺,不求进取,保住自己现有的哪一点成就就满足。

    而每一项进入新领域的社会分工,都会被看成是减少粮食生产的冒险,从而也就会威胁到人们能吃到的粮食,无论是总量还是一个家庭的具体数量。

    还有就是那些参与新分工的人,因为不再从事粮食生产,也有没有饭吃直接饿死的危险,因而让那些思想保守的人对新兴的行业位置如蛇蝎。

    非但如此,人们的舆论压力,也让在意这些议论的人不堪重压。

    什么标新立异、不务正业、好高骛远、轻浮淫逸这样的标签,动不动就给这样的人贴上。

    而那些本来就是农家出身的人,一旦这样的标签上身,一辈子就和持重老诚这样的品质永别了。

    而忠厚老实的品质是读书人、学而优则仕的基本要求。

    也就是说,一旦一个人从事工业商业有关的事情,那么就和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这样的唯一光明大道绝缘。

    除了这样的被正统社会所排斥,还有其它恶劣后果。

    比如,那些盗贼知道工商业者一般有钱,最喜欢打劫这样的人家。

    还有一旦遇到军国急需,这样的工商大户首先就会被当作出血的对象,让他们输捐,甚至倾家荡产报国救难。

    与此同时,当这些工商业者遇到灾祸的时候,那些国家机器的保护良善的职能,则不会对他们一视同仁地救援,更别说优先照顾了。

    士农工商四业,谁让你排在最后?

    无商不奸、为富不仁,这些都是他们永远摘不掉的帽子。

    到了满清朝代,世情一遍,这个矛盾更加复杂。

    因为涉及到中外通商,门户开放的问题。

    问题的实质,也成了到底怎样对待外来的那股势力。

    实际上还是一个悠久的历史的问题,是否坚持重农轻商、如何重农轻商的问题。

    因此,以曾国藩为主的开明思想家就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

    这个主张至少反对了两种极端的主张。

    一个主张是完全的门户开放,照搬西方那一套,放弃中华上国悠久的国策。

    另一个主张就是彻底的闭关锁国,把所有西洋的东西完全摈与国门之外。

    由此可见,这个看起来是学术流派之争,基本上是国体之争、是政治制度之争、是总体经济框架之争。

    这个“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表面上比较公允比较中庸,也确实是当时唯一合适的主张,但是它的本质依然是重农轻商、抬高农爷抑制度工商业,还是没有认识到工商业的重大作用,没有把工商业放在它应有的位置上。

    不过,工商业是压不住的一股自然力量在社会分工中的体现。

    尽管有官府和孔孟之道的联合打压,他们依然顽强地生存和发展起来,为自己代言,发出很强大的声音。

    今天这个机会,他们也来发声。

    这个声音不是喊的,而是用他们的商品和他们的产品。

    他们也是四百人,但是这四百人,完全可以碾压湘军的四万人!

    因为他们人手一挺最先进的机关枪!

    每挺自动配置二百发子弹,外带两个备用弹匣,每一个里面也是二百发子弹。

    若有必要,这六百发子弹一分钟之内,全部能打出去。

    偏巧那个带队的湘军将领也是识货之人,看看自己的老式刀枪,对比一下对方的现代武器,心中一下子凉到冰点。

    别说他的四百人都是普通凡人,就是能腾云驾雾,也被人家一梭子给打落尘埃!

    于是,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

    那些商家子弟兵,脚步都没停,绕了一圈,就下场了。

    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侧,两面大旗,徐徐上场。

    一面大旗上正楷大书“阴阳两极,绝不分离”。

    另一面大旗则写着“对立统一,合二为一”。

    众人一震!阴阳学派的子弟兵到了!

    。
………………………………

第1378章 杂家众派集长(大改)

    两面大旗后面,与众家不同的是,跟着一个圆阵。

    这个圆阵,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可是稍微感觉一下,就发现有一股雄浑的力量从里面喷薄而出。

    一惊之下,再一细看,发现那个圆阵动中有动!

    它在做匀速运动!

    不但有上场时的前进运动,这个不奇怪,人人都有。

    还有一种自身旋转运动,就是大阵自身,在那个圆形大阵框架之内,不停地顺时针旋转。

    这里到底是什么玄虚,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

    不但看到的看不明白,就是为什么看不明白,也没有人知道。

    这里有一个基本大家都不明白的关键因素在里面。

    这个阴阳学派,早在战国时期,就被排在众家流派之首。

    因为这个学派研究的是一种最基本的物质存在的。

    这个物质存在就是气。

    起这个东西,不但古时是一个玄妙的存在,就是一直到现代,也依然是玄妙如昔。

    不但气本身玄妙,就是一些皮毛的应用,比如说气功,又比如说望气,还有中医的脉络,也是气的一种说法。

    总之,凡是跟气有关的东西,无不玄妙无比,让人不能窥见其中的实情。

    即使老百姓层面的“人活一口气”,也是和这个玄妙的其有关。

    而阴阳学派就是直接研究气本身的,可想而知,它的地位该有多么高大上了。

    至于阴阳学派到底认识气这个存在到了多深的程度,无人知道,但是他们所显露的成果,最基本的理论方面的东西就是阴阳学说。

    这就是说气是由阴阳两种东西组成的,有阴必有阳,有阳必有阴!独阴不成阳,独阳不成阴,当然独阳也不成阳,独阴也不成阴。

    也就是,阴阳二者必须同时存在,才有了气;气,就是阴阳二者的合体共生的产物。

    气这个东西,虽然往深里研究没有多少人能进行下去,但是往浅里应用却大有人在。

    不少人利用阴阳衍化许多牵强附会的东西,比如风水、算命、测字什么的。

    但是那些东西是正宗的阴阳学派治之以鼻的。

    他们也力所能及地破乱反正。

    今天他们就隆重推出了自己的应用性成果。

    就是那个不断运动、两个方向运动的圆阵。

    人们看到随着阵后而来的那个横幅才知道这个圆阵是什么东西。

    直横幅上大书“金木水火土五德始终阵”十个大字!

    到此时,场上最富学识的人才看出端倪。

    曾国藩、叶名琛、丁善庆三人站在那里,面沉似水,还有一丝尴尬。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名琛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主张有失偏颇了!其它的各家如果说可以抑制一下的话,还能说出一定的道理,这个阴阳说怎么也被列入贬抑之中?我们自己的学说里的仁义礼智信不就是这样的五德吗?不过是在不同领域里应用罢了!你看他们的大阵,金木水火土,是自然物质的基本方式;我们的仁义礼智信,是道德操守的基本要素,二者没有丝毫矛盾嘛!很明白的相辅相成关系!我们都是这种极端思想的受害者了。”

    丁善庆虽然也研究政治和军事,但是他基本上还是学者型的,对这个问题当然也有思考,但是没有今天这样深刻的感触,从他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其实各家学派都有独到之处,虽然没有孔孟之道对政治思考的那样全面和深刻,却对某一个方面具有独到见解,对解决社会问题非常有效,至少应该择其擅长,予以采纳,可惜一个独尊儒术,把他们都推到了敌对的立场,这至少是今天大局崩坏的部分原因。

    听了叶名琛的一番感慨,这位山长也说:“完全同意崑臣的见解!而且我认为,学术争论应该和施政分开!各家的特长完全可以采纳,只是主流思想由儒家统领就行了!结果现在危局累累,那些腐儒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空谈误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那些大能的各家流派,无不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这又怪不得人家,我们得意的时候,岂不是对他们干净杀绝?”

    曾国藩的大局观最是厉害,岂不知这个道理,而且比这更早看到这个问题,他当然同意叶名琛丁善庆二人的见解,可是他能说吗?

    不说都这个样子了,说了岂不是更糟了。

    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多说无益,我们已经有几场是不战而归了,这个我建议总要试试这个五德始终阵的深浅,也帮助我们对这个阴阳五行说加深认识!派个学生营上去吧。”

    丁善庆道:“既然如此,我亲自出马。”

    叶名琛拦住道:“山长还要纵览大局,而我却没有其它事情,况且我对这个阴阳五行说极感兴趣,我去一趟。”

    曾国藩当然不愿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做这样一个中级将领该做的事情,更不愿他们去冒险,但是这个阴阳五行说对他们又有极大的吸引力,他自己都想去,但是如今这个情况,总不能真的自己去吧?

    斟酌再三,他发了话:“就让崑臣去吧!就是去看看他们的阵法,不是去拼命,一旦不好,立即退出,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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