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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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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研究的结果自然要炫耀天下,以示自己才智过人。



文人相轻古今亦然,你驳我、我驳你,拉帮结派,一日日下去,这场理念之争就席卷了整个洛安,并进而开始影响周边城市。



而老百姓最是从众,听得多了,便自然而然受到了教化。



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



说穿了,不过是利用人心罢了。



古往今来,多少人做过这种事,上古周汉传下来的本本典籍也是这个道理,我不过是学了他们的做法而已,再加上推波助澜。



当然我的本意只是发展一门学术理念,不涉及政治,所以也不用怕官府来追查。



我已经为自己向大众露出真容开始做准备,毕竟我的目标是成为众人眼中美的标准,戴着面纱算什么呢?



江南的冬天少有下雪的时候,但今年却是个例外,十二月刚过已经开始零星地下了几场小雪。



临到年底,更是飘飘洒洒地下了场大的。



从我来到这个时代以来,记忆中几乎没有雪的印象。



难得看到这般妖娆的雪景,即使向来懒惰又怕冷的我也不由得兴起要出门踏雪。



年底时分,商铺里忙得晕头转向,丁维凌和温如言都分身无暇,凤郎也是勉强抽出空来陪我四外转转。



我特地选了件大红滚白狐毛的斗篷,站在银白的素雪中,自己也觉得风流得意。



今天我没有戴笠帽,但却化了妆。



凤郎帮我梳了二十余支回族姑娘常梳的麻花小辫,每支辫子上拴了一圏珍珠,高低错落。



我的肤色雪白,娇嫩欲滴,便在脸上画了一株红梅,红梅自额际挂垂而下,延展至脸颊。



额际不过是一两朵粉梅苞,往下渐次开放。



开到极盛处,却只见得半朵红梅傲然绽放,细看下来,另半朵却是绘成了粉白,驻于红菱唇边。



鼻翼上戴了一粒小小的六棱红宝石,微微一笑间,宝光流转,白梅轻绽,红梅挺逸,粉梅争艳,清丽雅致,风流妩媚兼容并蓄。



画完妆,连凤郎也呆了一呆,我揽镜自视,不觉意迷,好久不曾放下铜镜。



事实证明,三分人才,七分打扮,化妆师这种职业绝对是一种必要的存在。



我在面上蒙了块雪纱和凤郎一起走在街上,这块雪纱其实挺透明,并没有起到多少遮面的效果,不过半遮半掩方是至境。



何况我要露面也不能一下子全露,需要一点点慢慢来。



街上人流攒攒,年关将至,大家纷纷忙着抢购年货,顾不得风雪,喜气洋洋地忙碌着。



我和凤郎是这条街上的奇景。



一个绝美的少年和一个面纱下隐隐透出绝丽的少女,在漫天风雪中悠然自得地撑伞而行。



人们在经过我们时,都不由地摒住了呼吸,侧开身子,为我们让开道路。



洛安城内无人不知凤郎的绝色风姿,他身边的少女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我可以看到人们眼中仰望仙子的钦慕,但无可否认,更多的视线落在了传说中神秘的丁十二小姐身上。



我和凤郎恍若没有看到人们的驻足痴望,也没有听到人群中的窃窃私议。



自顾自地相携而行,天地间便只有了一红一白两道窈窕身姿。



我悄声对凤郎说:“下次逛街还是不和你出来了。



所有的人一看到你,便成了泥塑木雕,没意思极了。”



凤郎嫌我冤屈了他,随手从地上抓了小团雪,放到我脖子里。



“啊呀!”透体而入的寒气让我全身猛然抖了抖,禁不住尖叫了一声。



“凤郎,你——”



刚想也抓团雪报复回去,却见到街角有个老乞丐全身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求乞。



我见他又冷又饿,上前问他:“老人家,城门那儿不是每天都有开粥棚吗?为什么你不去那里乞粥?”



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眼,抖着声音说:“老朽腿脚不便利,不能远行。



以往都是和我同住的小孩帮我讨来,这两天那个孩子发高烧,我只能移到这里讨点剩菜剩饭,好填饱我祖孙二人的肚子。”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有一条已经齐根断了,只能靠双手和右足在地上挪移。



“你住在哪里?”



老丐颤巍巍地往后一指,说:“我们就住在后面一间废屋里。”



“废屋?”我皱眉,这地方并非贫民区,屋价昂贵,哪来的废屋?



凤郎想起一事,说:“莫非是王家的那间屋子?”



老丐点头称是。



“哪个王家?”



凤郎说:“就是做南北货的王家,以前住在沁德街上的。



去年家里打死了个丫环,他们那屋就开始闹鬼,把王老板吓出了病。



他们家后来就搬到别的城里去了,这间屋子因为闹鬼一直没有人买,空在那儿。”



我斜睨他一眼,说:“看不出来,你消息倒挺灵的。”



他嘻嘻笑了,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忘了,你那个彩报到处搜集小道消息,这事报上也登过。



你自己工作偷懒,没留心看。”



我不由小小惭愧了一下,可见我平日是太懒惰了,大家都纵容着我,帮我分担了我份内的工作。



我好奇地问那个老丐:“那里真的闹鬼吗?”



老丐犹豫下,说:“我们只不过是讨口饭吃的苦命人,就是有鬼也闹不到我们身上。”



我心中一动,听他语气,分明就是看到过鬼了。



好奇心起,问他:“鬼长什么样?”



那老丐浑身一抖,全身又缩成一团,不愿答我话。



我叹口气,转身交待凤郎:“你去附近的丁氏商行通知一下,说是我的意思,把这位老人家和那个生病的小孩一并送到刚造好的善堂里,让他们好好过个年。”



凤郎犹豫一下,说:“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马上就回来。”我赶忙答应,这凤郎也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周围有那么多人,还怕我不见了不成?



凤郎不太放心地跑开了,连跑边回头朝我看。



我朝他用力挥手,他总算是不再婆妈地回头了。



我跑去买了两个热包子给那个老丐,他抖抖索索地连声谢我。



屋檐下一阵穿堂风吹来,拂起了我的面纱。



老丐突然向我跪下磕首,口中念念有词:“多谢仙子下凡救我性命,多谢仙子下凡救我性命。”



这一出戏让我意料不到。



我大吃一惊,只好伸手去扶那老丐。



那老丐连忙侧身避开,口中连呼:“使不得,仙子莫要脏污了手。”



我苦笑着缩回手,只好软言安慰几句,疾步离开了那个老丐。



转身穿进了附近一条小弄。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仙子,好久不见了!”



我抬头一望,居然是一张笑得灿烂得过分的英俊笑颜——西门笑!



上次的绑架事件好象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久到我的记忆里已经没有一点影子了。



如果不是再次与他偶遇,我已经忘记西门笑的存在了。



他笑嘻嘻地说:“不知仙子对鬼有没有兴趣?”



我心中一动,前生演过不少鬼片,夜半看贞子爬出来虽也心脏狂跳,总算没有像别人一样一惊一咋的。



我对鬼这种生物始终有一种好奇心,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看我眼神闪烁,他语气轻蔑:“怕了?”



我对他嫣然一笑,素手轻勾垂在胸前的珠饰。



“怕嘛是有点怕的。”



显然我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上次不是表现地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这次一个区区小鬼就把你吓趴下了?”



“你想让我去那个鬼屋玩吗?”我镇定自若地问。



他反而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你的脸上全都写着呢!”



他又羞又气地用力搓了几下脸皮,弄得脸庞一片红。



抬头对上我调皮的眼神,险险气绝,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地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夜探鬼屋?”



  夜探鬼屋(上)



西门笑长眉斜挑,挑衅地问:“你敢不敢夜探鬼屋?”



我淡淡答道:“没兴趣。”说完就想走。



“哎!”他一把窜上来抓住我,力道用得大了,把我的手臂抓得生疼生疼。



“你不会真的怕鬼吧?”他焦急地搓手。



我冷眼观他,见他眼神焦虑,心下便更是笃定了。



“我去鬼屋,有什么好处?”



他一愣,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向我描述。



只是期期艾艾地说:“你一定要去——我想你陪我去。”



我大笑着说:“不是你怕鬼吧?”



他脸红似火,怒意横生,眼看着就要发火了,不知怎地又蔫了下去,闷闷地说:“就当是我怕鬼吧,这次历险是我的任务。



算我求你!”



“你是巫师吗?这次是你出师的考验?”如果真是这样,我更有兴趣了。



他摇摇头,说:“我的弟弟被鬼魅上身,法师作法后说要找一个吸附了怨鬼气息的器物,拿回来作法迫出那个鬼魅。



我看你胆子极大,一点也不怕鬼,所以——”



看他堂堂男子这样软言相求,我也不好再推诿,反正本来我就对鬼充满了兴趣。



见我答应,他双眼一亮,开心地朝我抱拳,说:“今晚子时,我在你家后门等你。



只能你一个人来。”他最后郑而重之地交待说。



我笑望他灿烂的容颜,这是一个长不大的大孩子,和我身边的人完全不一样,这样的心性真的应该好好保护才是。



挥手与他作别,我漫步走回刚才和凤郎分手的地方。



凤郎已经等在那儿,正焦急地四处张望,远远望到我火红的斗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



“没遇到麻烦吧?”他温柔地问道,伸手为我拂去零星飘上身子的雪花。



我摇头。



“看你,也不好好撑伞,快过年了,可不兴生病啊!”



我心头一阵暖意,忍不住对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晶莹的眼眸萦满了惊异。



我笑着拉住他的手,说:“只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傻瓜!”他的笑容如冰花在晨雾中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你。



我在心底再一次和他说对不起。



子时。



我穿上火红如血的斗篷,佩上了从西域传来的僻邪宝玉,传闻是当年唐三藏西天取经时所佩。



虽说对鬼有兴趣,可不代表我想引鬼上身。



既然我能借尸还魂,那就说明这种东西确实是存在的。



洗掉了早上的梅花妆,精心绘制了曼陀罗夜叉妆。



我笔下的曼陀罗在黑夜中妖艳的绽放,三支细长的花蕊上伸展而出的却是狰狞的夜叉鬼面,又在左手掌上精心绘制了钟馗的画像。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悄悄地推屋而出。



冬夜寒风凛凛,大雪却已停了,檐柱下挂上了道道冰棱。



这样的夜晚,没有人会随便在外走动,何况我家的院落本来就偏远。



我一路上毫无阻碍的从后门出府,悄悄掩上后门,放眼望去,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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