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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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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认为此言是在暗示施毒之人必有解毒之法。”
  “冷山先将红姬关起来。然后你再去查查毒药究竟是何人所给。”
  “少爷……”我知道冷好想说什么。
  “我累了,你们先退下。”
  
  大夫走后,我看着床上的人,却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事是讲你情我愿,虽然情势紧急我却不愿趁人之危。
  “云,我热……”她喃呢的扭动着身体,有气无力的扯着刚穿好的衣服。
  我拧了一个冷毛巾覆在她的脸上。
  “云,抱我!”
  她的呓语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法反抗,我将软弱无力的她搂在怀里。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我,伸手抚摸我的脸,然后她魅笑着用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唇。长期以来,深藏于心中的隐忍蠢蠢欲动。我低下头吻上她那冰冷性感的柔唇,她芬芳的丁香让我有些不能自已,她如兰般的气息和喉间的呻吟如同迷药般蛊惑着我的欲望。
  她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如此的吗?
  我离开她的唇,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放松自己紧崩的身体,遣散被挑起的欲望。
  却感到她的玉手在我颈项间游走,我扶着她腰间的手不由的一紧,这个小妖精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云!好热!”说着她拉掉单衣,伸手打开那眼罩似的奇怪衣兜。
  美人如玉,肤若凝脂。
  长期来对她的渴望瞬间燃遍全身,低头含住她唇角春水般的柔和,她的嘤咛令人销魂难耐。我想要更多,从眼睫,鼻尖到嘴唇从项颈到胸口,一路绵延。在她面前,我引以为傲的意志丢盔弃甲,迅速除去彼此间的间隔。
  用手覆上她的柔软,只见她身体一颤,气息一浊;她的娇滴令我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酥软。
  “嗯……”她的微张的檀口里发出微颤的轻吟。
  我更加亢奋,压抑过久的欲望犹如猛虎出笼一般,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放慢这节奏。。抬起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她,眼中一片迷人的氤氲。伸手抚上这婀娜玲珑的曲线,看着她慢慢绽放燃烧,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我身上轻摩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冲击着我的身体。
  “云,我要!” 她眼中的情欲吸引着我的魂魄。
  我吻住她那吐露着欲望的红唇,伸手探向那片隐秘,那里早已是一片濡润。于是我抬高她的翘臀,顺着那湿滑一挺而进。
  “啊~~云,痛”她娇声的叫着勾起身体抱住我:“云,好痛!”
  我粗喘着忍着喷张的欲望不敢动弹生怕伤了她分毫。渐渐,她紧扣在我背上的双手松弛了下,她像小猫一样轻舔着我的耳后,然后含住我的耳垂,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我身体不由一颤。
  “啊~~”她呻吟着双腿下意识的绕上我的腰。
  我伸手扶住她的纤细的腰际,开始缓慢的抽动身体。
  “嗯~嗯~啊~”她每一声的呻吟都让我血脉赍张,我渐渐加快在她体内移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这妙不可言仙境,她的迎合着扭动的身躯、腿间泌出的爱液以及紧窒的深处都引出我无限的疯狂。我咬紧牙关,苦苦忍住欲望的叫嚣。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纠结的仿佛要撕裂一般。
  “云,我……我受不了了!”她轻吟着。
  我扯了扯嘴角,吻住她的珠唇进行最后的冲刺,突然她窄穴猛的收紧,我紧拥住身下的人直冲上云霄。
  放纵的激情让我大汗淋漓,将身子别过一旁,看着同样气息未平的雪儿。她虚脱了似的喘息着,我搂过她,亲吻她的额头。起身拉起被踹到一旁的被子,我才发现……
  她没有见红。
  她已然不是处子之身?我心中一惊。
  一想到她竟曾与他人如此缠绵,我便怒不可遏。
  那……那人是谁? 我脑中一片轰然。
  
  猛的记起她唱的那首曲儿:
  “心若在灿烂中死去
  爱会在灰烬里重生
  难忘缠绵细语时
  用你笑容为我祭奠” (选自《暗香》作曲:三宝;作词:陈涛)
  她这曲儿是为那个人所做?她仍是不悔?
  
  谨慎如我竟会犯下如此可笑的错误。
  这本就是场游戏,从不为任何女人动心的我竟愚蠢到付出真心。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我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 
  我低头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毫无心思的酣然而睡。这是那个温柔体贴为我熬粥,勇敢上前替我挡剑,冷静机智救我性命……的女人吗?
  但……
  一个识得大体的女人怎会在婚前轻率的将自己交付出去?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又怎会犯下如此错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又怎会有如此不堪的过去?那个男人到底有何能耐让她如此惦念不忘?
  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吗?想及此处我气息一窒。
  
  不会!她不会对我不利!
  至少目前为止她尚未对我有过任何威胁。
  
  但其他的疑问又从何解释?它们搅得我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适才的欢愉若是发生在新婚之夜,恐怕会成为一种笑话。本以为是真心相交,到头来却发现一切情义都化为乌有,如同梦一场。
  突然明白了玄参制“悱恻”时的恨,将心豁出去,却被欺骗。
  我恨吗?
  我恨她什么?
  她从未对我表明任何情感,她从未贪图我任何东西,她也从提及自己的贞操已交付他人。想来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为什么我……始终放不下这个心结,为什么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突然觉得困惑不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未有过如此复杂的情绪!
  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搅乱了我的生活吗? 
  
  我们原本不该如此,是什么让我们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倘若红姬当时并未遭袭,我们是否就不会相遇,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样残酷的真相?
  适才的幸福全被欺骗的痛苦代替,遇见你究竟是对还是错?
  头犹如被人劈开一般疼痛不已。
  ……
  
  她不是处子,那么……
  
  我忙将她侧过身子,那条红印并未消失,而且经过适才一番云雨,已经延伸至陶道穴。我心中一窒,无论如何她的命不能丢。许多事情尚未完成,许多事情我还想弄清……
  
  忙叫来冷山、冷好和大夫商量对策。
  “雪儿的红印已经伸至陶道穴了。”我对他们说。
  “少爷,我与冷山已经想好了。先得制住少奶奶的心绪,在找到解药之前只能让少奶奶苦一阵子了。”
  他们都以为我和雪儿早已行夫妻之礼,所以并没有将“破处”考虑在内。
  “现在这种趋势恐怕解药没到,少奶奶就危在旦夕了!”大夫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如何是好!”我急煎煎的吼了出来。
  “少爷莫急,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要让少奶奶受些皮肉之苦。”
  “此话怎讲?”我忙问道。
  “当年玄参经不起白芷的反复请求,于是答应让白芷每月正月初八可以见孩子一次,每次娃儿白芷心情就会转好,毒性也就增加。可据说白芷最后死于抑郁而非毒发。后来江湖传闻,玄参每月都会给在白芷放血。”
  “放血?非要如此吗?”我心中不忍如此。
  “虽不能肯定,但眼前这却是唯一的方法。”大夫说道。
  “容我想想。”
  我让他们回去休息,自己回到雪儿身边。
  看着她熟睡如孩童般的面容,我始终忍不下心。
  是的,就算如此我还是不能狠下心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她轻轻的喃呢了些什么,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睡去。
  
  不愿睡去,只是一直这样看着她,看着迷一样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身子,跟着慢慢转过身来,她醒了吗?
  “冷吗?”我自言自语道。
  “不冷。”她醒了。
  为何不冷还抖的这么厉害?你在害怕些什么?
  “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她咽着口水说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副笨拙的模样,心中竟仍有怜爱。当我跟她说起特木尔想要侮辱她的时候,那神情恐是把她给吓着了。不过之后,我稳稳了心绪告诉她从特木尔那儿被救的过程,她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贞操对于她究竟算是什么?
  
  她向我问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问道。
  “只记得你不温柔,弄痛我了!”她居然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以前只知她不屑礼教的束缚,却并不觉她竟如此……
  
  “在想什么?”我看她又是一副失魂的样子。
  “反正没想你。”
  是吗?那你在想谁?
  躺在我身边的时候你还想着那个人吗?
  
  我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只想将她揉入体内,心中的痛泛滥成灾。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那个人。
  “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倾诉。
  我胸中犹如被重石撞击,鼻中泛着酸楚的感觉,我别过眼睛不敢看她。这是我一直渴望的话语,可现在却……
  为何我不是第一个拥有你的人?
  为何你还要如何折磨我?
  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我该如何是好? 
  前所未有的无助向我袭来,只想尽情的融入她的身体,忘却这一切的困惑。
  
  “少……少爷……”冷山将我惊醒。
  看着眼前娇笑的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不知何时起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已远远超过我自己的估量。无论她过去如何,我只知此刻我绝不允许让她死去。
  
  可我该如何向她道出这中毒的事情,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亦或者我根本不知是否该与她说出这一切。她那坚强的性子总是可以笑对一切,所有灾难在她面前总可以幻化成云烟,可此刻能救她的便是那些伤心和痛苦。
  
  ※※※※※※※※※※※※※※※※※※※※※※※※※※※※※※※※※※※※※※※※
  
  “事情查得怎样拉?”
  “禀少爷,我们查到了药的来源,抓住了正准备逃脱的下人,发现那人是……是君大人派来的。但特木尔只知那是催情之药,并不知里面掺合了‘悱恻’之毒。”
  “他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雪儿终于还是逃不过这老狐狸的注意,这就是大哥的妙计?
  我不禁苦笑,拳头“嘣”的一声砸向桌子。 
  “少爷……”冷山叫道。
  “继续说!”
  “而且那人的武功跟上次袭击我们的人是一路的。我怀疑……”
  “下毒、偷袭,又下毒。他下三烂的手段可真不少。” 我咬住牙齿说道。
  “那特木尔?阿尔斯楞就这一个儿子。”
  冷好的犹豫我也曾想到,可伤害雪儿的人绝不可原谅。
  “我已修书给阿冉,他过几天便会赶来接替我手头的事情。”
  “少爷?不是说让冷山去拿解药吗?”
  “我去!”多留些人下来保护雪儿这样我才能安心去拿解药,无论如何我始终放不下她。
  “可您的伤?”
  “我自己讨回来。”那几个货色还伤不了我。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拍了拍冷好的肩膀。
  大夫说要在:大椎-大杼-附分;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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