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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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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下,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很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会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  白芝道:“他不过是象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人在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象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也不乎我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中得到过太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李双喜却又缺乏了这种涵养。  抚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这一掌切在脖大上,头会离开双肩。切在其他部位,也都会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刚才那么卖力和鱼得水如胶似漆,疯狂取乐,因为自他们的交谈中即可听出。  白芝闭上眼睛等死,他要杀人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是,时间在死亡边沿上溜了他的掌并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白芝道:“因为你知道,我并不欣赏他?”  “你少来这一套,你是说你欣赏我?”  “你可以不信。”  “人喜欢我什么?”  “你有一股霸气,尤其占有欲特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占有欲强的男人,绝对没有!”  “为什么”  “没有占有欲,还能谈得上爱吗?”  “哼!你很会巧辩!”  “我说过,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现在上床,你以为如何?”  “我虽然累了,还是愿意奉献的,只怕在未净身洗澡之前,你不屑为别人唰锅……”  “杀不杀了我?”  “我要问你,还要不要与那姓鱼的来往?”  “我对你早就倒了胃口,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李双喜道:“刚才听你们交谈,很难使我信任你。”  白芝道:“女人要是不会点媚术,说什么话都是胡同赶羊——直来直往,相信你们男人也会倒尽胃口的。”  李双喜终于软化下来。  这原因不完全是白芝能言善道,主要还是她具有那种令人不至放弃、割舍的特殊条件。  她的脸庞和胴体都太动人了,失去她就很难找到另一个。  即使明知她很风骚,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忘了一切,难道唐明皇真的不知道杨贵纪和安禄山私通的事。  就在李双喜就要解白芝的穴道时,突然又射进一人,这人居然是“雷神”苗奎,此人身手不在李双喜之下。  此人被两小整过,也被自己的徒弟张鑫整过。  近来他象一个爆竹,火气很大,今夜他发现了李双喜,他也要财宝,正因为他也是李闯身边的人,知道藏宝还有不少,李双喜是一定知道的。  他的动作比李双喜还快,李的反映已够快,仍然被制住了穴道,白芝暗暗一叹,这下了双麻烦了。  苗奎也好色,乍见白芝白羊脂玉般的胴体横陈床上,不由看得呆了,世上居然有这等尤物。
  十四 黑吃黑、黄金失窃
  他以前对当铺中的女人就很满意了。  他对勾栏中的女人也曾惊为天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没有见过世面,美女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  这当口就是人格、自尊和身份的试金石了。  是不是君子?一试便知。  在这情况之上君子也会动心,但他得克制自己。  苗奎并未看清床下的“白袍老祖”,要有看清是他,一定会再点他几个穴道的,他只是把“白袍老祖”麦高及李双喜面孔朝下放着。  这样就不会让他们看到他们床下的压轴戏。  可是他绝对未想到,在他脱得精光正要上“马”时幸“夺”地一声,背后的“神堂穴”被人点中。  白芝在下面大致看清了,这人好象是李悔。  这人果然是李悔,她的身手了得,尤其是在救人的当口。  她为鱼得水做任何事都不会抱怨。  尽管以前为了白芝不贞的事,鱼曾把唾沫吐在她的脸上。  李悔并没有把白芝身上的苗奎推下来,道:“你今夜生意挺兴隆呀!”  白芝心头大恨,但她叹口气道:“又被你看了笑话。”  “这件事总不会发生在淑女身上。”  “你可以尽情消遣我。”  “我无意消遣你,如果你是诚心诚意地喜欢鱼得水,就该尊重他的人格,为什么到处胡来乱整?”  白芝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李悔以为杀她一点也不重要了,总要搜搜看那十亿两银票,她去搜白芝的衣衫,没有搜到。  然后再搜其余的人的衣衫,当然也没有。  李悔未看到鱼得水来此后的事,她是刚来的。  白芝以为李悔稍后必会杀她,趁她搜衣时,抓起她自己的衣衫窜起来穿窗而去,自然是赤裸的。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是为了逃命也不会赤裸逃走。  深夜有点凉,她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完全赤裸奔掠。  浑身凉凉的,轻轻松松地,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李悔见她逃了,以为银票还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李悔最担心的是鱼得水的下落。  她要问清白芝,鱼得水去了何处?  于是李悔立刻追了出去。  此刻也不过是在更左右,街上还有行人。  她们虽是在屋上掠来跃去,在下面看来却象是空中飞人一般,有人看得真切些,不由大呼。  “这是什么玩艺儿?”  在下面看上去,白芝长身之掠,真正是毫发可见,一目了然,有人以为是妖孽,也有人大叫“过瘾”!  白芝当然并没有裸体狂,她也想找个地方把衣衫穿上。  她知道李悔在后面穷追不舍。  她窜入了一座破窑中,李悔的江湖经验老到,小心翼翼地进入,道:“白芝,你把鱼得水藏在何处?”  破窑中有回音,但无白芝。  “白芝……白芝……”  李悔听出在后方有穿衣的声音,道:“对你来说,穿不穿衣都是一样,白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白芝道:“李悔,谈到脱衣的事我忽然又有奇想了。”  “什么奇想?”  “关于我们的胴体……”  “胴体怎么样?”  “有人说人你的胴体不比我差。”  李悔道:“怎么?你一为人进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白芝道:“甚至也有人说你比我好!”  “关于这一点,我不愿置评。”  “不愿置评就暗示你比我好。”  “这倒不敢就暗示你比我好。”  “这倒不敢自大自狂,至少不比你差到那里去就是了。”  “李悔,你要不要比一比?”  “比什么?”  “比身体。”  “我才不象你,动不动就……”  “得哩!你以前还不是动不动就崩断裤带。”  “撼断裤带只是诱失望分散精神,并无他意。”  “你敢比一比吗?”  “为什么要用‘敢不敢’这句话?”  “因为比我好的胴体太少了。”  年轻人好强争胜的心理特别强,李悔道:“别吹成不成?”  白芝道;“那就试试看吧!”  李悔道:“八成你是包藏祸心,是不是?”  “绝不!”白芝道:“我现在已经不和你争了。”  “为什么?”  “因为我决定了今后的方向,那是极大的转变。”  “你是说不想再争鱼得水了?”  “是的,我要的已得到,他在十亿两,我要的是一度缠绵,我们都已达到了自己所要求的望。”  “你们又作了那事?”  “正是。”  “在那小道观之中?”  “对!”  “十亿两已送给他了?”  “正是!”  李悔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这次交易,可能是有史以来色情交易中最昂贵的一次了,十亿两买这春风一度……”  白芝道:“你为鱼得水骄傲?”  “也为你骄傲。”  “为我?”  “正是”。  “我花十亿两一度春风,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  “十亿两买一个男人的贞操,你很了不起!”  “你错了!他以十亿两出卖贞操一次固然不对,那却要看牺牲贞操的代价是什么,对不对?”  “是什么?”  “是为国为民。”白芝道:“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伟大抱负做这种事的人,还不够伟大吗?”  “这个……”  “你现在还以为他不贞吗?”  “的确,为国为民以自己的贞操换十两作买卖,非但不下流,而是史无前例的君子作风。”  白芝道:“你一定会说:你买他的贞操,不以为很残酷吗?”  李悔道:“不错!我正要问这句话。”  白芝道:“我这么作也只是临别记念,因为我和他以前有过很多次,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知我不贞之后再和我玩,那才珍贵。”  李悔道“正因为他已知你不贞,你仍以十亿两为饵,才显示你的狠毒与自私,你伤了他的自尊。”  “可是站在他为国为民的立场,他的自尊绝不会受到伤害,而我自己却有一种成就感,你不以为……”  “我种成就感就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李悔,你愿意比一比吗?”  李悔点点头,比美是女人最最向往的。尤其是自己有把握,以为绝不输入的女人。  她们又脱光了衣衫,二人都燃了火焰子。她们先是面对面相距四、五步,互相打量。  然后再缓缓转动身子,使对方看清了侧面、背而,上自头发,下至脚趾,一而再地转动着。  双方都能不承认对方的胴体几乎没有瑕疵。  只不过却都不愿主动地夸赞对方。  火焰子几乎同时熄了,破窖内只有穿衣服声。  然后白芝道:“你以为如何?”  李悔道:“不错!”  白芝道:“仅仅是‘不错’二字?”  李悔道:“比不错又略高一筹,我呢?”  “也很不错!”  “也仅仅是比‘不错’稍好一点而已!”  李晦道:“这正是为什么鱼得水最初不承你不贞的原因了,甚至我最初说你贞和李双喜来时,他曾把睡沫吐在我的脸上……”  白芝道:“那是很强表现。”  “因为他喜欢你,不愿听到那种话。”  白芝道:“李悔,今夜看到你的胴体,至少我以为你比我好,我是说再加上你的清白与坚贞。”  李悔道:“你有何打算?”  “两个月内我要出家了。”  李悔叹了口气,白芝道:“我同乎能猜出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  “有关我出家的事。”  “说说看!”  “以为我绝对熬不了太久,你以为我不能没有男人。”  李悔道:“不!真正熬不住的原因绝不仅仅是没有男人的生活,而是人类乃情感动物,不能没有亲情、友情乃至于天伦之情,除非一生下来就一人独处。”  白芝点点头,两人分了手,白芝曾告诉李悔,鱼得水送银票去了,两人似已消除了对敌状态。  在那小道观中,三人还卧在地上及床上。  床上的是“火神”苗奎。  地上的是李双喜和“白袍老祖”麦高。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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