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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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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灵堂就发现你大哥跟……跟方家大小姐在一起,你应当知道我说的方家大小姐是谁吧?
    孝期逾矩,在我朝可是不得了的罪过,何况还在灵堂之内,更是罪上加罪。
    你大哥那时刚刚获封世子,若是让朝廷知悉,他势必会被夺去世子的头衔,且终生不能参加科举,入仕为官,前途尽毁。
    方家大小姐也一样,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与你大哥灵堂私会,一旦传将出去,闺誉不保,这辈子就完了。
    你母妃不忍心毁了两个年轻人,便替他们遮掩住了。
    当时还有两个丫头跟着你母妃,其中一个叫竹纸的丫头,自作聪明地以为这是打压你大哥、将你推上承爵之位的大好机会,不顾你母妃的叮嘱,在府里散播你大哥和方家大小姐灵堂私会的事。
    你母妃知道了以后,狠狠地惩罚了那个丫头。
    谁知那丫头是个福薄的,挨了几板子,不到晚饭的时辰就死了。
    竹纸还有一个妹妹叫作小环的,是你祖母院子里的二等丫头。因为竹纸的事情,对你母妃心怀怨怼,便找到为父,说了许多诬陷你母妃的话……”
    “那丫头诬陷母妃什么?”周漱插嘴问道。
    济安王原想将这段一语带过的,被他追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便闪烁其词地道:“总归是些不着边际的话……”
    “是什么样不着边际的话?”周漱不肯叫他蒙混过关。
    济安王情知躲不过,手指微微握拳,“那丫头说为父不在的时候,你母妃没有尽心侍奉你祖母,我新近丧母,正满心悲痛,一时糊涂信了她的话,便去责问你母妃。
    你母妃埋怨我不相信她,我们便争吵了起来。”
    周漱挑起眉头,“就只是这样?”
    济安王被他这怀疑的语气激怒了,“不然你还想怎样?
    因为那天的误会,我与你母妃疏远了好些日子。还不曾与她道歉,她便去撒手去了,我为此愧疚了整整十八年。
    难得今日有些闲暇,看书喝茶疏散一番,你又跑来旧事重提,撩拨于我。
    我倒要问问你,你好端端的为何要问起这些陈年旧事?是不是听了哪个胡说八道?”
    周漱眼波不兴地看着他,缓缓地牵了一下唇角,“父王,您又心虚了。”
    “逆子。”济安王怒不可遏,抄起膝盖上的书就朝他面门砸了过去。
    周漱偏头躲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济安王被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对着他的背影暴跳如雷地骂道:“逆子,混账,我怎生养了你这样一个不孝之子?”
    虚张声势!
    周漱心中冷笑着,掀开门帘,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在雨中略站了一会儿,便又转了一个方向,直奔后院而来……
    ——(未完待续)

  ☆、第185章 干脆地结束吧!

往常的采蓝院,不管什么天气,都是热热闹闹的,今天却分外寂静。
    外头冷风扯着雨帘,自是没人活动。屋子里也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只雪琴抱着一个装满彩线的针线笸箩打络子,元芳单脚立在一个矮脚杌子上,像是在练功。
    听到脚步声,两个人赶忙撇开自己忙着的事,整衣正容,上前见礼。
    “已经到午饭的点儿了,为何这般清净?”周漱受了二人的礼,便眉头微皱地问道,“娘子呢?”
    “二少夫人睡下了。”雪琴脱口答了,眼珠一转,又紧接着说道,“二少夫人一早起来身上就不舒坦,原本跟王妃告了假的,因为三小姐哭着过来,就强撑着起身了。
    哄走三小姐,就去找王妃说项,然后去见了一回文庶妃,又去茗园寻二少爷说话。
    走了许多路,加上吹风淋雨的,回来连饭都没吃一口,就上床躺着去了。”
    元芳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雪琴,心说二少夫人不是犯懒不想吃饭,说下雨天正好睡觉,才去躺着的吗?怎的被她一说,倒像是二少夫人多么操劳,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目光下意识地往周漱脸上溜去,果不其然瞧见周漱露出内疚的表情,忍不住悄悄吐了一下舌头。
    “你们忙吧,我瞧瞧她去。”周漱放下这话,便自己打起帘子,进了里间。
    脱去被雨淋湿的外袍,拿干帕子擦去头脸上的雨水,顺手从屏风上取了一件干爽的袍子披在身上。
    来到床边撩开纱帐,低头看去,就见简莹蜷缩着身子躺在那里。小小的一团,跟只贪睡的猫一样。满头的青丝肆意地铺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枕上,大红衬着油黑,有种别样的艳丽。
    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指为她轻轻地抚平微蹙的眉头。
    心下暗暗叹息,想必她也是挣扎了许久,才说出那话的。若不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她又何必拖着不舒服的身子。顶风冒雨地赶过去告诉他?
    不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总归是为了他。他不该朝她大吼大叫。更不该撇下她自个儿走了。
    简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瞧见周漱就跟没瞧见一样,翻个身又睡了。
    周漱见她这样就知道她生气了,心里有些堵闷。还诡异地掺杂着一丝欣慰。不好叫醒她,索性脱掉靴子。挤到床上,抱着她一起睡。
    简莹又睁了一次眼睛,往里挪了挪,除此之外。再没别的表示。
    周漱只当她消气了,明明不是睡觉的心情,却被这锦衾绣帐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气氛勾出几许睡意来。阖上眼睛。不一时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看了看床边的刻漏。刚过未时而已。怀中的人犹自睡得香甜,半点儿没有醒来的意思。
    虽贪恋这满床的温宁,然今天第一天开课,头午的课只上了一半,下午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了,否则定会给高太医留下懒惰不专的印象。
    于是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到帐外穿戴妥当,又折回来,俯身在简莹的额上落下一吻,才嘴角含笑地出了门。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色却比先前更加晦暗。浓墨一样的乌云随风翻滚,风也更大更冷了。呼地一声,就把身上的热气带走了大半,让人愈发怀念那床那人那份融融的暖意。
    回到茗园,叫了些饭菜来吃。等消了食,高太医也午睡醒来了,将心中脑中牵挂的事情暂且压下,打叠起精神,先一步到书房候着。
    因听得认真,这一下午倒不算难熬。傍晚下了课,陪高太医用过晚饭,喝了消食茶,闲谈半个时辰,便又赶着回了采蓝院。
    简莹正跟彩屏、晓笳和元芳几个在暖榻上玩着翻花绳,几股彩线搓成的绳子你传我我传你,在四人手里翻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来。
    年纪大的几个丫头就在旁边看着,手里或做着针线,或打着络子。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冷不丁听门外有人喊了一声“二少爷回来了”,说笑声戛然而止,丫头们起身的起身,下炕的下炕。
    周漱一脚迈进门来,瞧见这么多人,不由一愣,旋即展颜笑道:“我可是打扰到你们了?”
    丫头们齐说“没有”,福身进了礼,等他离了门口,便排成一溜儿向外走去。
    简莹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捡起彩屏扔下的绳子,自娱自乐地翻了起来。
    周漱解了外头的大衣裳,到暖榻上挨着她坐了,拿肩头碰一碰她,“娘子,还生气呢?”
    见她不抬眼也不作声,便又讨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凑到她耳边嬉皮笑脸地说道:“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跟你道歉,娘子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简莹勾了勾唇角,心说光认错可不顶用。
    男人都是记吃不记打的,头一回不能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保准还有第二回。
    女人该矫情的时候还是要多少矫情一下的,太好说话了,他搞不好还觉得你不够矜贵,总想敷衍你。
    早就打定主意要小题大做了,情绪不用酝酿就出来了。也不推开他,只凉凉地道:“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周漱气息一滞,忙又堆起笑脸,“我那不是说的气话吗?娘子怎还当真了?”
    “气话?”简莹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周漱眉头忽地皱了起来,“你那样说母妃,我当然会生气……”
    “照你这意思,你家里着火了,你觉得倒霉心里不痛快,就可以朝那跑来跟你报信儿的人撒气儿了?”简莹嗤之以鼻地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理儿。”
    “这件事跟那件事怎能一样?”周漱有些恼火地松开她,“母妃是绝不可能杀人的,定是你听错了,推断有误。”
    “你也知道是推断?”他话音未落,简莹便立时接口,“我当时有没有说过怀疑、可能、如果这类的字眼儿?有吧?
    我有没有终审判决,定罪结案,叫你母妃永不翻身?没有吧?
    那你就该上诉,拿出足够的事实依据来反驳我,然后商讨,论证,和我一起弄明白这个罪名到底成不成立才对。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急吼吼地让我住嘴,说要跟我结束。
    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我们官司打不到一块儿去,就别来私下和解那一套了。
    干脆地结束吧!”
    ——(未完待续)

  ☆、第186章 男人喝不得!

周漱瞪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午的事,他虽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些,可心里多多少还是有些埋怨简莹的。
    所谓爱屋及乌,她既是爱他的,就应当跟他一样相信他的母妃。便是有那样的怀疑,也该说得委婉一些才是。
    两个人都有错的事,他赔了小心又认错,她却得了便宜又卖乖,不依不饶起来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能纵着她得寸进尺。
    眸色沉了又沉,“你当真想结束?”
    简莹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瞧着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周漱一噎,恼怒地咬了咬牙,“好,我就如你所愿。”
    说罢便干脆地跳下暖榻,从屏风上取了棉氅,也不披在身上,抱着往外就走。
    出了里间,就见丫头们不知道都躲到哪里去了,只元芳一个站在外间门边,高高地打起帘子,等着恭送他出去。
    冷风从门口倒灌进来,只觉腿上冷飕飕的。看着外头黑沉沉的夜色,竟然有些迈不动步子。
    迟疑地站了一会儿,见元芳犹自打着帘子,忽地冷笑起来,心说这主仆两个巴不得他赶紧走呢。这是他的屋子他的家,凭什么结束了他就得出去?
    果断转身,回到里间。将衣服随手扔在贵妃椅上,便踢掉靴子,爬到暖榻上坐着。
    一扭头,撞上简莹嘲弄的眼神,方才的万千气势立时折去一半,心下就有些讪讪的。
    两人各自把了暖榻的一边,中间隔着一方炕桌,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简莹还有一条花绳翻着打发时间。周漱手边什么都没有,着实憋闷。有心去找些什么来消遣,又觉自己先动或者先开口,就输了阵仗,只暗暗后悔,方才不该赶着过来,一时情急就忘记带上医书了。
    如此僵持了两刻钟的工夫。雪琴端着托盘进来了。将一盏小巧的汤盅摆在简莹面前,又细心地揭开盖子,放上一把同样小巧的白瓷汤匙。
    周漱斜眼扫去。见那汤盅里盛着一汪清亮透明的汤水,上面还漂着一枚颗粒饱满的红枣,随着袅袅的热气,散发出一阵阵甜香诱人的味道。
    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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