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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反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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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脑一热,将手里的花束塞进唐羽怀里,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礼堂,甚至连身后那对傻愣愣的翅膀都忘了拆下。
  他还在附近吗?他还会在附近吗?
  才离开暖气充足的礼堂,迎面而来的夜风立时吹得我一阵激灵,同时也吹醒了我恍惚的意识。我猛得缓下有些慌乱的步伐,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我终是没有返回身后那个是非之地,而是独自回到宿舍,快速冲了澡爬上床,试图以睡眠逃避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但是,该你承受的,终究还是逃不掉。
  “以稀,你干嘛跑那么快啊,害我都来不及逼问。”一接起电话,老姐八卦兮兮的声音就传进耳朵,“刚刚那个气质男是谁啊?”
  “班里安排献花的托儿。”我头疼地挤压着太阳穴,随口胡诌企图蒙混过关。
  “别当你老姐是傻子,给你献花的托儿明明就是骆奕!”
  我翻身坐起,大拇指默默抵上了下巴,脑筋也开始飞速旋转。
  老姐这分明是迂回婉转地在替骆奕鸣不平啊……
  “老妹啊,没想到你这么深藏不露啊~”
  老姐的笑声贼兮兮的,但在我听来,却足以达到毛骨悚然的效果。
  完了……这简直上升到兴师问罪的地步了!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留给我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不要问我!不要逼问我!
  我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思考对策,电话已经被我一个手抖直接挂断。我索性关了手机扔在脚边,而后抱着被子,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突如其来,太突如其来了!
  洛伊?怎么会是洛伊呢?他还说了“加油”?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让我漏了一车的油了啊!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竟鬼使神差地希望,站在舞台上给我鼓励给我力量的,是原定计划中的骆奕。
  原以为被众人调侃,被“舆论”八卦,被他调戏,是世间最忍无可忍的事情。可原来,我最无法承受的,竟是那样的眼神。
  震惊,疑惑,愤怒,不可置信,最终,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短短几秒钟,他的眼里就闪过诸多情绪,而每闪过一丝情绪,眼底的那股灼热就加深一分,一如彼时我的心绪,五味杂陈,无法言说。
  ?

☆、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

?  此次突如其来的献花事件后,除却例行的练球,骆奕依然敬业地充当着挡箭牌的角色,只是,他的神态与举止突然变得僵硬无比,还时常容易盯着某一处虚空出神。
  于是,那段时日,我的身边总是跟着这样一团移动的低气压,凡近身之人,都自觉退避三舍。
  我默默提了提肩上的书包带,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看目视前方的骆奕。鬼都看得出他在生气,但关于洛伊,关于献花,他一句也没有问。
  越是平静,就越可能预示着暴风雨的来袭。越是没有契机讨得说法,我内心的疑虑就越大。
  终于,当骆奕又一次例行练球时,我翻出了压箱底的鸭舌帽,孤身杀到了文科楼下。
  “你为什么……要给我献花?”四下无人,我却依然谨慎地将帽檐压低,虽然语气无比平和,但对上洛伊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像在兴师问罪。
  估计被我来势汹汹的架势吓到,面对我的质问,他花了好几秒钟才消化完毕,而后微微低下头,神情竟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成分。
  “我每天都会听到你在小树林里练歌,不知怎么的,在看到礼堂外贴着的节目单时,就头脑一热……我只是单纯地想鼓励不自信的你,没有其他意思。”
  他的态度无比诚恳,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但又觉得此时离开有些不礼貌,所以只能杵在原地,手足无措。
  “给你带来困扰了?”他试探着开口。
  “没有……没……”不知为何,脑中突然就闪过骆奕那日落寞的背影,第二个“有”字还未出口就消失在嘴边。
  又是一阵无言的尴尬。
  我有些烦躁地搓了搓手心,照这样下去,永远也找不到最佳的撤离时间。既然如此,唯有亲自创造最佳的撤离时间。
  “那……我先走了……”
  好吧……我承认这一点都不需要创造,也一点都不“最佳”……
  还未得到对方的回复,我的脚已经迫不及待地悄悄迈开,洛伊脸上闪过一丝欲言又止,但他终是没有开口,而是放任我躲避瘟疫一般飞速逃出了他的视线。
  临近12月,所有烦扰的事情统统被我暂时抛至脑后,因为学术沙龙与法学年会接踵而至,为了在1个星期内上交论文成果,我每天都过着压力山大苦逼兮兮的日子,根本无暇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
  成天以同一个姿势对着电脑,3天之后,我可怜的颈椎就出了问题。上校医院开了几贴被我称为狗皮膏药的膏药,第二天才撕开一个小口子,就疼得我哭爹喊娘。汀岚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不顾我的鬼哭狼嚎,直接把我的双手往身后一按,然后把我脖子上的那贴狗皮膏药连根拔起。我只听到“呲啦”一声脆响,感觉脖子上的皮仿佛被揭去了整整一层。
  于是,我的鬼哭狼嚎更上一层楼。
  第三天,我紧紧捂着脖子,死活不肯再让汀岚接近我5步之内。
  这一天,骆奕刚刚结束又一轮小组赛,显然是直接从球场赶来,他还没来得及换下球服。一见到我,他先是一愣,而后不由分说地上前拨开我的手。
  “你脖子怎么了?”
  我猛得收回莫名凝滞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保持着手捂脖子的怪异姿势。
  呃……等等?他说话了?他主动说话了?持续了这么久的低气压居然被他亲手打破了?
  “颈椎出了点问题,拿膏药贴了一晚,想撕掉又怕疼,所以……”莫名其妙的心虚感促使我老老实实地解释着。
  “来,坐下。”
  我浑浑噩噩地被他牵引着,大脑还不曾消化这一系列疑问,就那样背对着他,被他按坐在宿舍楼下的石凳上。然后,在我尚未反应过来也根本来不及婉拒的时候,他已经弯下腰,耐心地一点一点替我撕去脖子上的那贴膏药。
  我们俩从来没有如此安静地靠近过彼此,膏药每撕下一点,骆奕都会用手指轻轻按住我脖子上暴露的皮肤,然后再慢慢继续往下撕。比起汀岚的直接暴力,这样柔和的方式的确不疼,但这不是重点不是重点!听着那样平缓的呼吸声,在那样微妙的触感下,我很诡异地红了脸,而且,热度迅速蔓延至脖颈,才刚从膏药下暴露而出的皮肤也瞬间变得滚烫,一发不可收拾。
  喂喂喂……虽然我忍受不了先前那样的低气压,但要不要才刚缓和就直接来一个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啊……
  停在脖子上的那双手微微一顿,而后,我的头顶就传来一阵抑制不住的轻笑。
  呃……他不仅主动开了口,而且……居然还……主动笑了?
  骆奕的手指还在我的脖颈处不轻不重地按着,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此刻根本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羞愤地在脑海中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不敢回过头,也不敢站起身,反正扮演钢筋水泥我一直都很有经验,此时再演一次也无妨。
  “膏药。”骆奕的手突然伸到我眼前,出口之语言简意赅。
  “啊?”我盯着那五根修长的手指,已经糊成一团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
  “新的膏药。”骆奕耐心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隐隐带有轻松的笑意。
  我终于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从书包里掏出新的膏药递给他,整个过程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于是,头顶传来的轻笑声更甚。
  一股冰凉的感觉贴上脖颈,而后,又是那熟悉的拇指触感。骆奕小心翼翼地将膏药贴在我的伤处,为了保证贴牢,他还特意用两手的拇指均匀地按压了一遍。我的脖子始终绷得跟钢筋水泥似的,汗毛也早已全数竖立。
  “好了。”骆奕直起腰,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同样倍感如释重负的,还有我那可怜的脖子。
  “吃饭去吧。”他顺手拍拍我的头,而后绕过我迈开了步伐。我根本顾不上疼痛,就又被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雷到。
  盯着他一晃一晃,明显愉悦万分的背影,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才被他拍过的后脑勺,一头雾水。
  现在的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都说肌肤之亲是男女感情最好的增进方法,于是,多亏了这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接下来的日子里,骆奕的态度终于有所改观,我的生活也终于恢复至正常的气压,这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俗话又说的好,好了伤疤忘了疼。生活恢复常态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一天,我会亲手重新毁了这依靠色相辛苦换来的常态。
  又是一个例行练球日,骆奕下课后就跟着一群男生直奔篮球场。而临时挡箭牌汀岚则被导师喊到了办公室,充当整理材料的免费劳力。在她难得的恳求下,我大发慈悲地陪她走到文科楼下。
  远远的,一辆看车型就自带金光闪闪效果的轿车缓缓朝文科楼驶来。我看着从车上走下的那个人,有些尴尬地顿住了脚步。
  好在汀岚已经走进电梯,不然,又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有些僵硬地冲来者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自从被莫名其妙地献花之后,我面对洛伊时再也无法像面对陌生人那样坦然。
  “可以……陪我聊会天么?”在回以同样的点头示意后,洛伊突然犹豫着发出了邀请。我刚刚迈出的右脚瞬间像被冻住一般,杵在原地脑袋发懵。
  “就算是……弥补你踹蛋卷的愧疚,可以么?”他看了一眼车内熟睡的蛋卷,转身期待地看着我。
  我的脑袋持续发懵。
  “你不想知道我和步珏的故事?”终于,他试探地抛出了诱饵。
  想!当然想啊!那可是号称金刚不坏之身的步老大耶!
  虽然我对唐羽的八卦精神素来秉持鄙视的态度,但面对真正劲爆的八卦时,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不心动呢?
  我表面佯装平静,内心却澎湃不已,完全没有考虑,这个根本算不上熟识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找我说这些与我毫不相干的事。
  “我们的父母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因此,我和步珏,其实从出生起就被长辈定下了娃娃亲。说是娃娃亲,其实玩笑的成分更大一些。直到今年国庆,双方家长得知我们的单身状况,这才安排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娃娃亲”三个字带给我的震动不小,果然是那个年代长辈行事的风格……
  “我们两家世代都以教书为业,可我和她,却不约而同地坚持特立独行。从这点上看,我和她还算有共通之处。”洛伊低下头,勾扬的唇角带有赞许的意味,“步珏还算和老师沾边,我却和朋友合开了一家公司,完全背离了家人的期望。”
  真看不出来,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步老大,居然是出自书香门第。
  我心里对步老大的崇拜再次上升了一个等级。
  “你相信吗,我们两家之所以如此热衷这门婚事,只是因为我们俩的名字组合起来是‘络绎不绝’。”
  虽然强烈被雷到,但以己度人,我还是很能理解这样的心情。
  “我相信啊,我爸还因为自己是个化学教授,就让我和我姐叫以稀以醇呢。”
  他将视线转向我,眼神中竟有同病相怜的意味。
  “其实,他们如此热衷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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