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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圣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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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鑫心思复杂,这会也不知见了他该说什么好。
  
  程少爷却率先开口,“你的脸没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我要食言而肥了
  分家契机没出来
  我太低估了小攻蹦跶的能力,他非要出来刷好感
  好感刷完,立刻出现契机,反正虐小受的情节都完了
  契机就是发生一件事,跟大郎有关


☆、28出事

  “你的脸没事了吧?”程少爷问出这话,神情也有些不自在,想他是家中幺儿,极受宠爱,平日往来玩耍的也是商人之家的孩子,都是别人跟他赔小心,他哪这样低声下气嘘寒问暖过,说完这句话,心中有些觉得失了面子,眉毛努了努,就不再开口了。
  
  白鑫心中也颇复杂,他本意是想远着这富家少爷的,无论何种原因,都不想搅合在一起,可对方偏偏有福好心肠,几句话帮他化解了危机,他再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未免太过无情,于是露出个笑容,说:“我没事,谢谢关心。”
  
  说完后,俩人都愣了,彼此瞪着眼睛,不自觉回想起之前在村中相遇,面对程少爷的关心,他也是说的这几个字,只是那会态度透着疏远拒绝,这才惹恼了程少爷,有了后面的事。
  
  程少爷咳了几声,想他那是原本好意,不想被那态度激起了脾性,最后到翻成了恶意。
  
  他右手动了动,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巴掌大朱砂纹的小瓷盒,递了过来,“这是龙骨膏,里面加有五花龙骨研磨的粉末,能生肌敛疮,祛瘀止疼,安神镇惊。”说的时候,口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得意。
  
  白鑫心头一跳,这五花龙骨可是味珍贵药材,一般药铺都用普通龙骨充数,治疗外伤疮口十分有效,白鑫脸上只是被打得青紫红肿,用龙骨膏,真可谓杀鸡用牛刀。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想到这少年心高气傲,脾性又有点摸不透,到嘴的拒绝话,换了个婉转说辞,“多谢你好意,我脸上这个过两天就消了,你的药太过珍贵,我当之不起。”
  
  程少爷脾性也不是真的怪,见对方虽言语欲拒绝龙骨膏,但态度并非之前的避之唯恐不及,心中也生不出气来,他现在也想不明白,那天单单对方一句话,火气便噌的一声被点燃,他往前逼近几步,一把将瓷瓶塞进白鑫手里,然后快速撒手,颇有点孩子气地将手放在身后,“你这样子出来进去也不方便,早早消了肿也好。”
  
  瓷盒本该凉冰冰,但许是被少年握久了,上面带着淡淡温热,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传来,“这……”
  
  程少爷看他一眼,“你就收下吧。”
  
  白鑫也知推拒不得,只得将瓷盒牢牢攥在手里,称谢道:“多谢你的药膏。”
  
  程少爷露出和煦笑容,一开始充斥在俩人间的尴尬烟消云散,他看了眼白鑫身后的竹篓,眉毛忍不住又皱了起来,“你这是要上山拾柴禾?”
  
  白鑫点点头。
  
  程少爷眉毛皱的更紧,他这几天打听了白家的情况,自然知道他家赤贫,可将人打了一顿后还指使上山干活,程少爷从小哪听闻过这种事,心中都止不住想这三郎怕是野外捡回来的孩子,想这白家真是心狠无情。
  
  白鑫也知对方在为他抱不平,他如今有程少爷这块免死金牌,说不去上山,也没人管他,可他不想呆在家中,即便什么都不干,都觉得喘不上气来,宁愿逃到山上,再说香附子越来越难找到了,他卯足劲想再赚一点钱,为之后做准备,白鑫觉得再来哪怕一丁点的导火索,他就会爆发,之前对大房一家产生了感情,有心想分家后单过,可那天曹氏的软弱让他心寒,可怜她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怒其不争的愤恨,白鑫怕等不到分家那一天,就会揣着钱逃走。
  
  “哎!”程少爷终究没说什么,叹了口气,他都想跟白鑫一起上山了,可想到今个为自己一人出门而向姐姐保证的速去速回,只得道:“那你上山吧,别叫我耽误了。”拾得柴禾不够,再挨顿打。
  
  白鑫点点头,冲他告别,步子走的快,一会就看不见了。
  
  接下来几天,白鑫都尽量避免和白家人又过多言语交流,多是别人问他一句,他回一句。曹氏唯恐儿子跟自己离了心,这几日追在白鑫屁股后面嘘寒问暖地念叨,但收效甚微,她心底无限委屈,夜不能眠,长长以泪洗面。
  
  那次送完药后,程少爷就销声匿迹了,也没在村里露过面,白家唯恐好不容易攀上的交情断了,整日催着白鑫带着二娘多走动走动,二娘又嚷嚷着要新衣服、新首饰,二郎也不甘心地又借机要束修钱,白奶奶咬牙借了些钱,给了二郎钱,又在镇上给二娘买了支梅花木簪,虽是木制,但胜在精巧,破天荒又给白鑫买了块糖,欲以讨好。
  
  白鑫在山上几乎找不到香附子了,将最后攒的一袋子偷偷拿到了镇上,卖了几百文,他怀里还揣着程少爷给的龙骨膏,丝毫没动过,他本意也是拿来卖了,但临到跟前,心中不是滋味,又不好开口了。
  
  经过几次打交道,那药铺年轻掌柜早记得了白鑫,见他收了钱后不似往日那般急火火离开,反而皱着眉头捂着胸口,还以为他哪里疼,有些关心地问道:“小兄弟,怎么了?”
  
  白鑫不自觉将手搭在衣襟上,里面的硬邦邦染上他体温的就是那个朱砂纹的瓷盒,手指几松几紧,最后彻底放开垂在了身侧,吐了口气,“没事。”
  
  掌柜打量他神色如常,不像是生病,放心地点点头,知道这孩子家庭穷苦,又怕他有病不来医治,特意嘱咐一番,“若是哪里不舒服,记得来瞧病,莫耽误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鑫从镇上离开,匆匆往家走,脑海里盘算着身上的钱,想着离开白家后先干些什么。
  
  就在白鑫破釜沉舟,都起了年后悄悄离家的心思,白家却发生这么一件事,他苦思未果的分家契机,摆在了眼前。
  
  那日晚间,已天黑不辨色,冷风凄凄,打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影,嘴里胡乱喊着,等跑进门才发现是二叔,他这会浑身瑟瑟发抖,话也说不清楚。
  
  白奶奶不耐烦大喝一声,方止住了二叔的胡言乱语。
  
  曹氏心中已有了预感,急匆匆冲到门口,扭曲地尖叫,“大郎呢?”
  
  “大郎刚才锄地时,跌了一跤,脑袋碰在锄头上……”
  
  他还没说完,曹氏尖叫一身,软到在地上,哭天抹泪起来,大嫂听闻,险些摔了孩子,又急急抱牢,手上没轻没重,箍得狗子哇哇大哭,她也跟着垂泪,一时间大的嚎,小的叫,乱作了一团,曹氏猛地想起自己儿子还在地里,挣扎着爬起来,如疯婆子一般要往外冲。
  
  白奶奶强作镇定,骂了二叔几句,又指示他和三郎等人去地里。
  
  等到了地里,见大郎还在那直挺挺地躺着,黑黝黝的也瞧不清如何了。
  
  众人七手八脚将人抬回了家,把灯一照,只见大郎额头上一个寸许长的伤口,正汩汩流血,大郎眉眼紧闭,昏迷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肾亏了
  这章短小了
  ←_←
  话说底下有人猜到了我的发展
  药也有,大郎确实出事了


☆、29受伤

  白家多是老弱妇孺,猛地看见这么多血,都吓懵了,曹氏和大嫂更是宛如晴天霹雳,先自瘫软了半边,还是白奶奶临危不乱,大吼了一声,径直掏了把锅底灰将伤口糊上,又支使二叔去将村里的郎中请来。
  
  二叔一遇见事,吓得完全失了方寸,抽身出外,竟一时迷了方向,强作镇定,才想起郎中家的位置。
  
  不多时,二叔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的回来了,那老人虽身体硬朗,但腿脚赶不上年轻人,进屋时气喘吁吁的,心头咚咚咚跳得厉害。
  
  曹氏见到他,似见到了希望,眼中骤然发亮,一个箭步冲过去,双腿欲弯,哭道:“韩伯,你可要救救我家大郎。”
  
  韩伯伸手扶了下曹氏,喘着粗气点了头,接着来到床边,抬眼皮一瞄,见头上血把锅底灰染成了浆糊,隐隐露出一个狰狞口子,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严重,这韩伯也不是正经郎中,在村里给看些头疼闹热,这种大伤却束手无策。
  
  众人紧张地看着韩伯,曹氏见他眉头越皱越紧,控制不住浑身发抖,像是被条大蛇缠住。
  
  韩伯也没耽误,很快冲人摇了摇头,“他伤的这么厉害,找我也没有用,我也没有止血的草药,你们该去镇上请郎中。”
  
  他的话说完,曹氏感觉天都塌了,眼前阵阵发黑,其他人却没有动。
  
  都是一个村的,韩伯也知白家情况,见他们不为所动,不免有些埋怨道:“还愣着干什么?莫耽误了,这大郎面青失色,一看就是元气微薄,平时强提着一口气,如今伤了,那口气也顺着泄了,整个人也垮了。”
  
  白奶奶听了,心中大呼倒霉,但不自觉又庆幸农忙结束了,她听韩伯说的这么严重,便觉得大郎废物一个,怨他站都站不住,好端端地自己跌倒。
  
  韩伯于心不忍,又催促一遍,“赶紧去镇上请郎中吧,千万别耽误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白奶奶,曹氏呜呜哽咽,喊了声“娘”。
  
  白奶奶梗了梗脖子,狠狠瞪了眼曹氏,但当着外人面也不好骂出来,于是冲韩伯说:“这天色已晚,去镇上一来一回不知多前了,韩伯,你给看着先开两味药喝,其他的回来再说。”在白奶奶看来,血止住了就行,哪像他说的这么严重,而且家里没钱了,本还欠着别人一些,这会更是不可能为大郎去镇上请郎中。
  
  韩伯幽幽叹口气,从随身带的小药包里抓了把炮制好的药材,他的手如同这药材一样干巴巴的,在上面拍了拍,“你去取些米酒,同这药一起研磨,让他服下……只是这三七药性轻,大郎这伤用起来收效甚微,明日一早还需去镇上请个郎中,正经开些止血补气的药来。”
  
  白奶奶不说其他,先听还要用酒研磨,就有些心疼,又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通。
  
  白奶奶冲曹氏使个眼色,让她去厨房研磨,这韩伯算是半个郎中,平时谁要请他看病,多少给几文钱,或是塞些鸡蛋一类的,但如今白家快揭不开锅了,白奶奶就装作忙得团团转,顾不上他,又指挥二郎去将落在地里的农具拿回来,又吩咐白鑫去将地上的血擦了,不时还要去厨房看几眼。
  
  韩伯这么大岁数了,哪会看不出来,心中有些不乐意,倒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白家的态度,你没钱给哪么说几句好话也成,这真是卸磨杀驴,用完了就给人撂一边了,韩伯收拾了东西,起身告辞了。
  
  白奶奶见他走了,这才从厨房出来,嘴里没好气地嘀咕,“真是放屁都砸脚后跟,好端端怎么摔得这么厉害?”然后又叫来二叔询问当时情况,二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推说当时天黑,没看太清,上一刻俩人还说着话了,下一刻大郎就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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