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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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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沉吟不语,观星又复闭目推算了一番,但结果依旧。
观月道:“羽墨前景不妙,若是他入了魔道,此后灾劫不断。你去唤醒闭关的三师弟四师弟,就说同门有难,需他们助力。”
“师兄,你要救羽墨?”
“自然,他师父说过,一门承师,无论发生什么,皆需相互帮扶。不到最后,我绝不放弃门中一人。”
观星喜道:“是,师弟这便去了。”
“你回来之后,你我同去云台峰幻雾峰剑宗枯叶寺走一趟!”
“是!”
枯叶寺戒相匆匆来到戒空静思的佛堂之外,说道:“师兄,戒色破了自己的魔血封印了,大劫将起啊!”
戒空叹道:“诸般空相,又如何能说是对是错!师弟,不要被色相迷住了双眼。”
戒相惊讶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此推算是有人故意为之?若是这样,那此人之力能改天逆命也不为过。”
“再过上几日,戒色会回来,届时是去是留,任由他决定。”
“是,师兄!”
“缚魂”悄然出现在羽墨身侧,他恢复了混沌之体之后,“缚魂”对他就再也没有效果了。他体内的灵力被纯蓝的神力所取代,那神力威力更强也更加凝聚,即便用上善若水诀修炼,在体内形成的也是神力,只不过这神力增加太慢,羽墨在熟悉自己新身体之时修炼了几千周天,神力也没见增加多少,但混沌之体激发的却不仅仅这些,比如炼魂大法,却忽然间上升了一个台阶,灵魂之力大增带动神力更加活跃。但新的混沌之体却与他在天界记忆之中的混沌之体有所不同,因为多了魔血。没有了“缚魂”的约束,在混沌之体的刺激下,魔血冲破了大般若无量心经的佛力压制开始流遍全身,羽墨顿时感到浑身炙热起来,神力与魔血之间相互压制相互消蚀,在羽墨的体内争斗起来。魔与神本就是不相容的两物,如今在一个体内相遇,便誓要拼个你死我活。于是刚刚羽墨凝聚起来的一丝神力,顿时与魔血斗了一个难解难分。但两强相争,最先开始损毁的却是羽墨的身体,羽墨的身体顿时一半爬满赤红的红纹,一般蓝莹,淡淡发光,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驰骋,丝毫不顾及肉身的承受能力怎么样,不一会,羽墨的经络便开始断裂损伤,继而鲜血四纵。
直到此时,羽墨方才真正明白斜月仅让自己修炼水灵力的用意,水号称可以包容万物,体内仅有水灵力,与魔血不会产生太大的冲突,加上“缚魂”的封印与大般若无量心经的光明之力驱散心中阴郁,魔血根本不可能有发作的机会。可是混沌之体的存在,便是要将一切都激发出来,是以才造成了今日困局。
站在天界的共工似没料到羽墨会发生这种激变,着急之中便想出手相助。但是却被祝融一把拦了下来。
“共工,你不能助他!”
“却是为何?”共工喝问道。
祝融道:“他有今日之劫,却是改变命格之后终要付出的代价,你若帮他,没准会适得其反。”
祝融又看了羽墨一眼,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这是他的命劫,当由他来破,你帮他,或许接下来的劫数会更大!”
共工这才作罢,只焦急看着,难有计施。只不过羽墨此刻状况实在危急,全身赤红血管炸裂开来鲜血流了满身。
“你觉得他可以应付得过来?”
“命在天道,既然改命,就是有代价的!”祝融道。
“如此,那便走吧!”共工道,不见心净,看不见也是好的。
羽墨躺在如意棒之上,对这两股力量相争根本无计可施,鲜血从身体上流下到如意棒上,顿时被如意棒吸入其中,如意棒金光大盛,给旁边的云彩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羽墨瞧见那阵阵的金光,脑海之中忽然闪过炼魂大法的要诀,神炼神元,魔炼肉体,佛修心,人修道,难道这便是力量的分配法则吗?他身上有四道力量,人间界的灵力被压制,佛力也不见动静,只有更强悍的神力与魔血在作怪,羽墨叹了一声,如今也只有动用灵魂之力死马当活马医尝试一下了。
“怎么最近都没什么好运呢?”羽墨奇怪地想到,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如意棒的金光将自己淹没。
灵魂之力尽数将那水之本源尽数收拢起来,将它收纳在灵魂之火的深处,而那神力,依旧与魔血在羽墨的体内冲突,而且魔血所含的凶戾霸道血腥,几次三番地冲破羽墨的意识,让他沉沦在杀戮之意中。但羽墨用灵魂之力保护着自己,这才数次躲过灾劫,重要的时候大般若无量心经会振作一番,将那股杀性镇压下去。由是此时,羽墨只解决了一点点的问题,魔血的凶戾太过强悍,羽墨只好结出数道禁制将它禁锢起来,不让它再次流窜,而那些溶入他血脉身体的魔血,不断地改造着他的身体,甚至于将他的身体改造得更加强悍。神力龟缩起来凝成一团,被羽墨的灵魂之力牢牢地包裹起来。大般若无量心经拢在灵魂之体外面,仿佛一个卫兵时刻防卫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上来攻城略地的凶戾魔血占据自己的意识,而羽墨的身体里面,依旧是水灵力作为主导缓缓流动。这一番分配,终于是让羽墨稍微松缓了一点,起码爆裂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在慢慢修复之中。一个时辰前那凶悍激斗几乎让羽墨濒死的力量冲荡已经消失,羽墨这才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羽墨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七天,直到身上的伤恢复,他这才收拾东西起身向着东方飞去。
当羽墨重新登上枯叶寺之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他离开不周山便直接回到了枯叶寺,是为了接小昭。此番不周山归来,他已能窥见力量的流转,以及各种力量的调用,甚至那混沌之体的一点秘密也袒露在了羽墨面前。此时,戒酒以前向他施展过的“大自在”,他相信此刻他也能做到。虽然他身体内的许多隐患并未曾解决。
枯叶寺依旧如往昔一般晨钟暮鼓的沉重实在,带着古朴的气息巍巍在群峰之间。羽墨二话不说,便循着戒酒的气息而来。
“嘿,臭小子,我等你很久了!”戒酒早就感应到了羽墨的气息,远远便喊道。此刻戒酒正坐在无人在旁的山石上喝酒,晒着太阳。
羽墨走近了,戒酒一眼便瞧见了他那长长的头发,虽然身上僧袍破破烂烂全是血迹,但却掩饰不住他勃发的英姿。刹那之间,戒酒仿若看见了当年的羽夜那一般的雄风姿态,而羽墨身上,更有白墨的美丽,那回忆一下子涌上来让他一时之间不禁有些失神。
“喂,臭和尚,发花痴啊,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羽墨晃到他眼前,问道。
戒酒回过神来,深深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小昭呢?”羽墨问道。
“小昭倒好好的,有事的是你!”戒酒道。
“我?我有什么事,我不是好好地吗?”羽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昭在哪里?”
戒酒道:“你先别急,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戒酒递给他一封信。
羽墨拿过来一看,却是观月写的,信封上面写着“羽墨亲启”几字。羽墨打开一看,顿时惊愣无比。
只见信纸上写着:
“见字如人,师弟羽墨需悉知之,汝解封魔血封印之事,已被各大门派所知,汝身处险境之中,已为各大门派之敌,众师兄周旋再三,方得各大门派应承于云台峰众议之后方决汝性命生死,汝若见字,切勿离枯叶寺,以求生安。”
看完信,羽墨大喊道:“这算什么?他们怎么知道的?”
“嘿嘿,就连我都知道了,稍微推算一下,便知道你应了魔劫之兆,小子,你可真幸运啊!”戒酒笑嘻嘻地说道。
羽墨听戒酒解释了一番推算的事情,原来各大派的人,掐指一算便将自己给定性了,然后便判定自己是绝世的凶魔了!
“就因为我解封了魔血,他们就要杀我?这算什么事啊?”
“这的确不是事!”戒酒笑道,“可惜人家就是要杀你,小子,你命堪忧啊!”
“娘的,这不公平!”羽墨狠狠地咒骂起来。
“还好你昆仑山水月洞天的面子够大,要不然人家直接上枯叶寺来拿人了!”
羽墨嘟囔了几句,戒酒听见他说的都是骂人的话便笑了一下不予理会。
羽墨冷笑道:“难怪我在山下见到几个别的门派的人,原来都来守着了!”
戒酒道: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自己解开了魔血的封印,我师兄三个,想尽了办法要将你的魔血压制住,但你小子说解开就解开,还不是你自己找死!”
羽墨反驳道:“这又不是我想的,我被腾蛇抓住了,从地狱里面出来就成这样了,这能怪我么?”
“谁叫你还去看热闹!”戒酒丝毫不在乎地道,“你自己遭殃怪不了别人!”
“靠,那我直接逃走算了!”羽墨说道,目前看来,也只有逃逸一途了。
戒酒笑道:“嘿,小子,剑宗早已经派人来看着你了,在你修炼的四年时间里面便来过不少次了!而且…”
羽墨问道:“而且什么?”
戒酒笑了一笑,道:“你自己想吧!”
“你是说水月洞天与枯叶寺都会被我牵连是不是?”羽墨笑着问道。
戒酒点点头。
“不是牵连,应该是胁迫吧?”羽墨冷笑道,心想几位师兄历来疼爱自己,果真是各门派要杀自己,他们只需发一警讯来让自己逃便是了,哪里又用得上叫自己去云台峰呢!而且这封信写得怪异,既然师兄斡旋再三,那为何又叫自己不要离开枯叶寺,显然是有些矛盾所在。
羽墨问道:“他们有没有将水月洞天怎么样?”
“观月带着几个师弟原本还想向各门派求求情,但都被云台峰扣了下来。”戒酒道。
羽墨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些人为达目的果真是不折手段,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去赴死!起码,要去见一见高小苦她们!
羽墨这才收拢了笑容,说道:“这一天本来就要来的,想来封了我的魔血,我也不会被他们承认是个与他们一样的人,迟来早来总是要面对的,逃也没用。”
“那你是确定要去了?”
羽墨道:“当然,小爷我要死的话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怎么能畏畏缩缩呢!”
“好!有点你老子当年的风范!”戒酒哈哈一笑,眼中露出几分赞赏。
羽墨道:“切,这又跟我那死去的老子有什么关系。”
戒酒笑一笑,没说话。
“我去云台峰之前,想回伴月城看一看朋友。”羽墨道。
戒酒道:“你想要我陪你去?”
“嗯,你用监视之名陪着去,前路才没有什么阻碍。”
戒酒沉吟了一阵,思索良久方才点头笑道:“好,我陪你走一趟,算是给白墨一点面子。”
羽墨道:“多谢,那我去找戒空师兄辞行。”
羽墨辞了戒酒,沿着阶梯上到了第三峰处戒空所在的佛堂。戒空的气息,依旧如此浩瀚无匹,即便羽墨此刻窥见了混沌的一点秘密,也窥不透戒空的力量边界在哪里。
羽墨走进佛堂,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道:“师兄!”
佛堂里面的木鱼声顿时停顿了下来。
戒空的声音,似在羽墨心底响起:“戒色,我听见了你心中的不忿与怀疑,你的心在动摇。”
羽墨道:“师兄,我自念心成佛,奈何世人却以人魔之别对我,师弟心有郁结难以开怀。”
戒空道:“此心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念在你心间,不在他心田。你又哪里管得了世人如何说呢!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一切处无心是净;得净之时不得作净想,名无净;得无净时,亦不得作无净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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