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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泼猴-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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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吗?你们这帮秃驴的话,一个字老子都不会信,所以,也不会中你们的计的。”猴子哼了一声,懒懒地缩了缩脑袋道:“况且,老子在这里过得挺安逸的,真心没想出去,你说什么都没用。”

    “真心不想出来?”

    “真心不想。”

    “真心?”

    “真心!究竟想问几遍,你这和尚真的很烦你知道吗?一大清早过来打搅老子睡回笼觉一直打搅到现在还死赖着不走,真想一棍子砸烂你的脑袋!”

    面对着怒视的猴子,玄奘摊了摊手道:“施主要杀贫僧,那也得先出来才能杀啊。就你如今这般光景,修为全封,就是贫僧站着不动你也杀不了啊。”

    “你——!”猴子一拳重重捶地,深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冷冷道:“老子没兴趣跟你打嘴仗了,总之,不想听你说任何东西,不想出去,更不想西行取经,只求你别在这里烦我。就这样了。”

    说着猴子用仅存的一只手抱住脑袋,不再搭理他了。

    玄奘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取来靠在崖边的法杖,一步步朝着白马走去。

    “真就走了?”猴子偷偷瞥了他一眼。

    只见玄奘走到白马边上将自己的法杖捆到马上,伸手将自己的行囊解了下来,从当中取出装水的竹筒和几张薄饼拿在手中,又朝着猴子走了过来了。

    “你他妈的怎么又回来了?”

    “贫僧说过要走了吗?”玄奘抬手朝着猴子展示了下自己手中的竹筒和薄饼,笑道:“贫僧可不比你,有天道金身。贫僧只是一介凡躯,自然也逃不过吃喝拉撒睡,看了一天,贫僧也饿了,得吃点干粮。对了,你要不要来点?”

    “吃干粮……然后呢?继续和我扯皮吗?”

    “当然,不劝得施主出山,贫僧誓不回头。”玄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行囊道:“那行囊中有被褥,若是今夜依旧说服不了施主,贫僧暂时就住这儿了。对了,来之前贫僧已经看过了,距离这里五里路便有个村庄,若是贫僧自带的干粮都吃完了还说服不了施主,那贫僧只好到那边去化缘了,这一来一回,最多也就一个时辰的路,不碍事。实在不行,贫僧还可以在这里起座寺,收徒立派,将旁边的荒地开垦成农田,自耕自食,自给自足,什么时候说服了施主,什么时候再启程。那行囊里,耕种的种子也是有的,不过费些功夫罢了。施主大可不必为贫僧忧心。”

    猴子顿时有些傻眼了。

    摆出这架势是怎么回事?这秃驴还真打算死缠烂打到底啊?

    自顾自地甩开袈裟,玄奘在猴子的侧边坐了下去,将一块薄饼递到猴子面前道:“怎么样,来一块尝尝?虽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几百年没吃了,该也是会喜欢才是。”

    猴子毫不犹豫地将玄奘的手拍了开去。

    见状,玄奘也不再推了。他仰望着星空,一面啃着薄饼,一面乐呵呵地说道:“贫僧说笑的,我们应该,明天黎明之前就可启程,无需在这里耽搁太久。”

    猴子也不接话,只用手将自己的头笼住,全然当玄奘不存在一样。

    好一会,直到玄奘慢悠悠地吃饱喝足了,他才拍去手中的饼屑,长叹道:“让施主久等了。接着咱方才的事儿吧。贫僧方才看了施主的记忆,如今也让施主看看贫僧的记忆,如何?看完了,贫僧就放你出来,至于你愿往东,往西,还是往南往北,甚至要当场杀了贫僧,都随你。”

    “啥?”

    也不管猴子愿不愿意,甚至还没等猴子反应过来,玄奘已经捉起他的手直接就点在自己的额头上。

    注视着玄奘那带笑的双目,猴子的眼角微微抽动。

    缓缓地,那四周的景象如同波光粼粼的水般不断地演化,一座寺庙出现在了猴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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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章:抗旨西行

    金山寺,从江流懂事开始,就从未变过。

    高高的山,小小的寺庙,十几个师兄弟,三两个长老,每天晨起不变的钟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外界的风雨与这座古寺,似乎从来就没有半点关系。

    信众似乎一直都是山脚下的几户人家,偶然有远道而来礼佛的施主,便会让住持法明师傅高兴上好一阵。

    可每当兴头过了,法明又会不禁忧虑起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好长一段时间里,法明都要不断地叨念着这句话。

    江流知道,法明是在为自己的高兴而自责。

    佛家认为无物无我,为了远道而来的施主前来礼佛而高兴不已,本来就是修行不够的表现。

    “为什么开心也是一种修行不够的表现呢?”

    江流不禁想。

    从小在金山寺长大,他几乎熟读所有佛教经典,一众师兄弟,住持师傅和几个长老都赞叹他有佛骨,可惜江流却一直不以为意。

    经书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问题的答案,不知为何,江流明知道正确的结果,却还是感觉那一本本的佛经如同巨石一般压在自己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

    好在孩童的天真总能让他忘却这与他年纪不相符的烦恼。

    他从不礼佛,也不念经,每天都是和村庄里的孩子捣鼓着掏鸟蛋,逗蛐蛐的活。可每当法明看不下去有意责难的时候,他却又总是对答如流。就连法明也要哑口无言。

    每每至此。法明总会苦笑着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为师辩法,却还不如你。只希望为师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造下伟业。”

    江流总是笑,笑而不答。

    他知道,法明所说的“伟业”,无非是立地成佛。

    可是江流真想成佛吗?

    成佛说是脱离苦海,可江流却也舍不得那发自内心的笑颜。为什么超脱八苦的时候,连高兴的权力也要一并丢失了呢?

    日子一天天过,江流从小捣蛋鬼变成了孩子头。依旧是山上山下地倒腾。

    终于,十八岁的生日到了。

    法明找来江流,要让他受具足戒,当个真正的和尚。

    江流取下僧帽,摸了摸自己引以为傲的头发,问道:“不剃头,行不?”

    “为僧怎可不斩断红尘?”法明反问道。

    “师傅斩断了吗?”

    “这……”

    “若是斩断了红尘,为何还要开宗立寺?修佛本是一个人的事情,与他人何干?这不是经文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吗?心中清,则世界明。”

    法明闭上了嘴巴。他知道他是辩不过江流的,只能看着他乐呵呵地将僧帽又戴了回去。转身边走边哼,用唱戏的口吻长叹道:“若是斩不断,剃头何用?剃头何用啊!”

    无奈,法明只能将他列为俗家弟子,给他分派起了担柴挑水的俗事。

    一日,法明正在房中念经,江流忽然主动来找法明,叩拜道:“师傅,徒儿想下山。”

    法明一惊,连忙道:“下山?何故下山?”

    仰起头,江流轻声道:“徒儿听闻自己顺江而来,想寻生身父母。”

    闻言,法明紧蹙着眉头摆了摆手道:“那不过红尘俗事,不理也罢。”

    “理不清,又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斩。斩不断,修行何用?”

    眼看着江流又是摆出了辩法的架势,法明沉默了。

    许久,他眨巴着已经有些老花的眼睛,轻声道:“不是为师不允,只是天下之大,你又往何处寻?”

    “既是顺江而来,必是沿江而寻。若是有缘,必然能寻得着。若是无缘,也好断了徒儿的念想。还请师傅成全。”说罢,江流又是叩拜了下去。

    再仰起头时,他静静地注视着法明。那眼睛就像能看清天地的真理一样,清澈到令人自卑。

    许久,法明也只能苦笑道:“因果循环啊……徒儿,去将为师那紫檀盒子取来。”

    “是。”江流叩首,转身往法明的卧榻取来平日里当成宝贝一样的紫檀盒子。

    开了锁,法明将一锦娟取出,交予江流:“徒儿且看。”

    这锦娟手感顺滑,柔嫩至极,乃是江流平生未见的上好布料。只是透娟看到字字血迹,让人惊心。

    翻开锦娟,江流顿时面色大变,脸上尽是从未有过的惊恐:“师傅……师傅既知徒儿身世,为何不早早告知!”

    “虽知身世,却又恐误了你修行,故而不宣。今日你执意下山,也只好……”法明欲言又止,微微颤抖着取出一汗衫交予江流,道:“此汗衫当初与你同篮而来,你且收好,权当是信物。”

    江流只觉得一股气血涌动,几欲喷洒而出,却也忍住,深深叩拜。

    “弟子这就去了了尘缘,若得归来,必常伴师傅膝下,以报十八年养育之恩。”

    “去吧。”法明深深闭上了双眼。

    江流默默地走出金山寺,径直下山,一言不发。

    这一刻,天边流云飞舞。

    ……

    次日,江流来到江州私衙,求见生母殷温娇。

    那衙役见他身穿僧袍,却留着一头俗世长发,只道是鸡鸣狗盗之辈,不允入内。

    恰逢言语激辩之时,有一中年妇人推门而出。

    江流见其生得雍容,举手投足间尽现华贵之气,当即上前拜见,道:“女施主有礼了。”

    那妇人一见江流,大惊失色,口不能言,细细打量,又面露疑惑,双手合十敬道:“小师傅何许人也?”

    “鄙人祖籍海州,现为金山寺一俗家弟子。”

    “海州?”妇人又问:“既是海州。为何又在江州出家?”

    “盖因家父高中状元。奉皇命往江州赴任。途中遭遇贼人,父被杀,母被占,鄙人满月即被流放江中,幸得金山寺恩师搭救,方保性命。”

    妇人顿时面色煞白,急忙握住江流手腕,道:“请小师傅入内安坐。”

    待坐定。上了茶,屏退左右,妇人悻悻问道:“小师傅方才所言,可有凭证?”

    江流掏出血书,双手奉上:“有汗衫血书为证。”

    那妇人将信将疑,翻开血书看了一眼,却是哭笑不得,片刻之后,又面露难色,淡淡道:“贱妾正是殷温娇。”

    江流猛地一睁眼。当即跪下,喊道:“母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不知为何,他从殷温娇眼中看不到丝毫愉悦之色,按理说,十八年骨肉分离,再相见,不应如此。

    莫不是书信有误?

    殷温娇扶起江流,嘘寒问暖,又问清了这十八年的过往,俨然一副慈母面容,却只字不提报仇之事,只道:“我儿接下来且欲如何?”

    “上京,告御状!”江流果断回答。

    殷温娇顿时面如死灰,哀然道:“不可。”

    “为何不可?”

    “我儿已是出家之人,怎管得俗事?”

    “孩儿未剃发,未受戒,怎算得出家人?如此大仇,不报妄为人子!”

    此话坚决,殷温娇犹豫再三,也只得叹道:“御状又如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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