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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屿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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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上前同行之说了几句话。
  单般脱下外衫和随身的玉佩。
  狠狠心把左手的银镯子也硬生生地拔下来。交给那人。
  那人取了便走了。
  单般有些恍惚,笑着看行之。
  “准备如何安置我?”
  行之看着她,有种很难过的感觉,想了一会儿,“回去再说好不好。”
  回去?
  嗯,回去。
  那地显然有点远。坐上了马车很久都没有到。
  单般劳累一场,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就有些犯困。
  头一歪一歪就睡着了。
  真是好,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马车缓缓停下,单般却已经睡熟很久了,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行之正去推她,却发现单般面色红润得有些奇怪。
  急急把手敷到单般额头,烫的心悸。
  脑子突然响起很多个声音,梦魇一样,缠绕不散。
  好像有些皱眉,
  “实是喜爱。”
  好像颇有笑意,
  “单般是么?”
  好像故作严肃,
  “这话我可以拿走么”
  好像纨绔风格,
  “想不想去个好地方”
  好像有点正经,
  “你适合红色”
  然后是诱导一样的,温柔得向一罐包裹糖霜的蜜浆果,“苏屿白”
  一双美目像是神话里吸人魂魄的美妖精,似乎你学着念了他的名字,就会一直沉沦再也不醒。
  行之看着满屋子忙碌的人,和刚被放在床上的单般。内心很郁结,隐隐地,感觉自己很生气。
  然后看到单般面上突然滑落一滴眼泪。
  不知不觉伸出手去,接了下来。
  “阿清,莫怕。”他攥着单般的手,略有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心疼。
  单般脑子里一直只是回荡着苏屿白最后那声名字,念着头疼,终是受不了,彻底陷入昏迷之中。
  最后一丝意识抽离之前,她好像看见苏屿白拿着刀,刺到了自己身上的图像。
  可能是痛觉意识全部失去了吧,她一点痛觉都没有,反而有些笑意。
  那个一直念叨你名字的妖怪,终究是被你杀死了。
  是不是该说谢谢。
  单般高烧三日。期间多种病症齐发。
  肺病吐血不止,身上伤痕无端再次破裂,血流不止,屡次昏迷。
  直到第四日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单般高烧才退。
  行之挥挥手让医师退下,取了毛巾再次给单般擦了下脸。
  这几日,只要不在单般这里呆着,他就总感觉她会离开。呆了三天,寝食难安。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擦脸。
  是要把今生的泪水都流干一样,泪流不止。
  行之就一遍遍地擦,一边擦自己一边念叨叫她不要再哭了。
  念着念着自己心情也低落下来。
  相对无言,单般也不能言,但是行之还是不离开。现在看来两个人憔悴的面容倒是差不多,但虽无言着三日,反倒安心不少。
  最彻骨悲伤,也都挨过了。
  现在醒来吧。
  重新长成你原来最美的样子。愿你被岁月善待,愿你忘却所有悲伤。
  

  ☆、结局

  一个清凉的早晨。终于悠悠转醒。
  耳畔是不知名鸟儿啾啾的清脆鸣叫,微凉的空气钻进鼻子里,萦绕不散。虽然太阳还未出来,
  但是白白的刺眼的晨曦已经充盈了整间屋子。
  就是那白光,莫名照进了单般心里去。
  眯眯着眼,等到瞳孔适应了这日光之后才稍稍睁开得大一些。
  行之刚出去洗个脸醒神,一进来便发现单般居然一副悠然的样子在看景色,欣喜不已,好一会儿才抑制住心情。
  “终于醒了,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单般转过来看着他,微微笑起来。
  “你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莫要扯开话题。”
  行之倒是没想到单般这一睡,居然把心情也睡回来了,看到久违的笑容,好想把前些日子的
  泪水和乌云都驱散一样,莫名有些感叹,乖乖巧巧地喊了一声姐姐。
  单般笑容更甚,脸上久病不愈的苍白被这笑容带得有了一些血色。
  总算是好起来了,行之心下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出去,一边走一边嘟囔
  “我去找人给你做吃的,一直病着什么都没吃,都不知道风吹会不会倒……”
  单般把头重新转回到看窗外风景的角度。
  窗外绿意盎然,几枝新芽都伸到了窗口,鲜活的绿色,眼睛看了很舒服。
  单般对于自己的身份和行之的身份都是猜测出来的。
  那天送来那封信并没有明着讲什么。
  只是说平观和大燕终是对立的,要单般小心防范靖清王。
  单般一下子就猜到了,也一下子,想通了苏屿白的试探。
  屡屡的试探。
  单般阖上双眼,窗外的微风轻轻拂面,脑子里出现很多很多自己本该想到的但是却忽略的东西。自己和苏屿白那些现在看来是可笑的陷阱一类的东西。行之各种表情。然后是平观帝在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他说朕是帝王。
  风吹开了单薄的单衣,锁骨下方半寸的伤疤有些痒。那时那次所谓的异邦人伤害事件留下的记号。
  那些异邦人,不是异邦人吧。或者说是平观帝找来的异邦戏子,平观下了死手的,最后那个异邦人的刀,明晃晃的,有刚磨过的痕迹。单般当时就知道那把刀是最后用来刺进她心腹的。那为什么最后用的是鞭子呢,虽然鞭子再多几下就死了,但是总是没有刀快的。
  想到平观帝在城墙台上,有些怅然无奈的口吻,重申他的身份,现在想来,倒是有点解释的意思。
  怪不得他,真的怪不得他。
  他首先是平观帝,其次才能做个善人。
  况且平观帝最后还是没有下死手,便已经让单般心怀感激。
  现在想来,最后的饶恕,可能是来自于她的一个弟弟。不是行之的那个弟弟。
  正想到那个人,他就真的缓缓进来了。手里拿着木漆盘,端着一碗肉粥和颜色素净的绿豆糕。
  他有着和行之一模一样的眼睛,嘴巴和鼻子倒是和单般很像,长发以紫带束起,身上着的并非常服,精致烫边和层层绣工便知道是朝服了。
  眉眼真好看,跟苏屿白的柔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单般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不等他开口,自己就说了起来。
  “来的可是我大弟弟?报上名号来。”
  来人唇角扬起,笑起来很温柔很温柔,把漆盘轻放在床边木台上,一边打开木盅盛粥,一边轻轻回答,“弈柯,字敛之。阿姐叫我敛之罢。”
  单般见他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直接接受了这个关系,嘟囔“这人真不好玩。”
  敛之白皙的手扶起青瓷碗,送到单般嘴边,单般也不害臊地接受了来自大弟弟的殷勤。
  一个喂一个吃,一时间空气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单般想到刚刚自己在想的事情,咽下这一口粥,急急问出口,“可是你同平观帝做了什么交易?”
  新的一口粥又送到嘴边,单般张口吃下。
  敛之微笑不减,点点头。
  单般也微笑看着他,摇摇头拒绝了粥。
  两个人莫名就开始了僵持。
  最后还是敛之卸下伪装,无奈笑笑,“没什么伤天害理的条目,只是叫我跟太子争权,上位之后同平观保持友好罢了。”
  单般松了口气,这条件还不算太过分,想来他穿着一身朝服,在朝堂之上定也是有些话语权的了。
  然后重新勺了一勺粥,送到单般嘴边,见她一副沉思的样子,很无奈,“阿姐,粥要凉了。”
  单般这才回头吃了一口。
  吃着吃着突然想起在营中发生的被诱惑的事件。抬头问敛之。
  当时她还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居然被谣传能力不行。
  敛之手上动作不停,但是面上还是微微沉了一分,“太子那时怀疑到你身上了。如果你是女子身,便要把你杀掉。”顿了顿,“因为如果你被平观帝作为质子,太子如果不救是要被谴责的。但是太子肯定是不愿意这时候舍弃一兵一卒一里地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的。”
  作为质子?这就是她一定随军出征的理由么?
  敛之顿了蛮久,似乎在斟酌什么该不该说出口,然后尽量小声的,说出口了,“平观帝没有生过让你做质子的意思,要你随军的人,是靖清王。”
  霹雳。
  单般虽然自己老是想到这个名字,但是真正听人家讲起,好似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然后现在敛之告诉她这个名字在她身后密谋了很久很久。
  你要单般怎么想。
  单般以为那些试探,最早最早是源于他们第一次很凶猛的吵架。
  原来不是啊,苏笒的到来,容笙的到来,地图的抄录,莲花谷的遮盖,若有若无的指引,所谓的突袭,自己同苏笒关系改善之后立刻出现的大燕士兵,这么多,都是从当时要她随军出行就计划好了的么。
  莲花谷的事情原来从来就不是一个阴谋或者试探,它只是一张大网的一个小网眼。
  连她想退出了,她回到驻地,都要最后试探一次么。连她是否会被那大燕士兵杀死或者羞辱
  至死都无所谓是不是。
  开心么,我用自己换给你一份安心。
  你的心,真的可以安下来么。待你如此,你害我至此。
  我连最后的诅咒都不愿意是给你的,然而你却耗尽心思给我下如此不堪承受的诅咒。
  凉薄至此。
  单般眼睛很涩很涩,闭上眼很清晰地听见敛之把杯盏放回去的声音。然后他起身,很轻柔地安慰她,“阿姐莫要太难过。世事变迁,人心不古。”
  世事变迁,人心不古。
  自己真是,蠢爆了。
  居然他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碾压自己。
  单般本值得最好的爱情,只不过真心错付。
  单般在敛之走后,脑子迷迷糊糊地,想了很多,一颗心像是再次陷入了泥潭,沉重着坠落。
  困倦袭来,顺着感觉做了睡意的俘虏,谁说梦境不是逃避现实的最好方法呢。
  再醒来,是行之叫醒的,手里捧着散发苦涩的黑色药汁。
  单般认命喝下,行之立刻递上一颗蜜饯给放下药碗的单般。
  单般见到这熟悉的场景,心情立刻沉下了一分。有些闷闷不乐地吃下蜜饯。
  行之见她面色又差了回来,皱眉,“阿姐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单般拒绝,“不要。”
  行之也不好说什么,同单般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准备出去了。
  单般却在他出去之前拉住了他,“敛之是不是快要赢了。”
  行之抿抿唇,有些为难的不知道怎么措辞。好一阵子,才组织出一段话来,
  “只要靖清王打败燕太子的军队就有机会了。”
  单般知道他的话没讲完,催促道,“然后呢。”
  行之一直不说,逼的急了就耍赖把错全推给敛之,“哥哥叫我不要同你讲的,我都讲了一半了,真的不能再讲了。”
  然后急急跑出去,怕极了单般再继续问下去。
  单般眸色暗了下去,许久呆呆坐着没有说话。
  第二天单般就叫行之带他去寺里。
  行之见到单般居然肯出去走走自然是开心的,顺从地带她出了门。他们现在在燕国六道州,
  这个州很小很清净,当时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离两国边界很近很近。但是这里常年不受战争骚扰。因为这里虽然山清水秀但是由于气候过于湿热,根本没办法发展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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