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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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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萱不以为意,说道:“他心术不正又如何,有你在一旁看着,他还能玩什么花样不成。倘或情形有异,你便象适才那般唤醒我便是。”见黎衍面色焦急,又侧头想想,说道:“不过,叶逸乐说了不能再带你去。那可是有些棘手,我又不能带我那些侍从去。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黎衍大急,怒道:“什么法子也别想,我劝你死了这心罢。哼,你若再去找那个老家伙诊治,我便拼着一死将这事捅到你哥哥那里去。”
  江萱微微一怔,眨眨眼,说道:“黎衍,你这又是何必。你也知道,这事如果捅到我哥哥那里,那就闹大了,不知要连累多少人呢。你不会做这种牵连无辜的事吧!”
  黎衍气急败坏道:“既然你都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我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即便牵连了些人,总比你丢了性命,连累更多的人好。”
  见黎衍如此败坏气急,江萱忙转移话题,说道:“黎衍,别激动嘛。好,我们不谈这事。唔,柳姐姐定然是等得急了,我们还是快去大厅看歌舞吧。嘻嘻,我看那些歌舞还是蛮有趣的,我以前都没见过。”一手拉起黎衍的手,一手展开手中折扇遮了大半张脸,眼珠骨碌碌一转,向门外探头探脑的张望一下,见附近无人出入,当即兴冲冲道:“我们快些出去,时间拖久了,柳姐姐会怀疑的。”
  黎衍哭笑不得,又舍不得甩开江萱的手,只得被她一路拉了向大堂跑去,脚下跟得甚紧,口中却是不情不愿的故意叫道:“喂,你想害死我呀,我不能被你那些侍从看到的。慢一点,慢一点,一个女孩儿家兴冲冲的去看艳舞,象什么话!。。。。。。”
  片刻工夫,两人跑大厅近前,两人依了约定,江萱仍从回廊密道进到大厅自己的桌位处。黎衍则从后院悄悄溜出醉花坊。
  垂地薄纱帘帐后,柳如眉媚声消魂,正假意与伏桌沉睡的笙香调笑。听得背后叩门声轻响,柳如眉暗地松了口气,起身打开暗门,让了江萱进来,笑道:“小妹妹可来了,奴家在这周旋得好累。”酥手轻轻拍胸,夸张的吁了气,手中丝绢轻拈,作势抹了一下额头面上的汗水。娇声道:“妈妈差人来问了好几次,都被我挡了帘外没让进来。小姐再不回来,奴家可就要露馅了。”媚眼如波,在江萱面上一绕,吃吃笑道:“小妹妹可与李公子商讨好了。”
  江萱面上微微一红,知道这柳如眉话中调侃的意思,心中暗骂黎衍胡说八道,却也不能否认,只得说道:“今日真是烦劳姐姐了,多谢姐姐仗义襄助。。。。。。。”说了几句客气话。才与柳如眉一起将解药给伏倒在桌上的侍从一一喂下。
  半柱香功夫不到,只听得恩咛、哎哟数声,几名侍从纷纷醒转,茫然看了周遭片刻,见柳如眉仍是眉梢浅笑,纤手轻握细瓷酒盏,正与江萱一面低声说笑一面饶有兴趣的观看歌舞。
  见笙香疑惑的眼光看过来,江萱笑道:“你们总算是醒了,恩,这酒劲是挺大,幸好我只沾了一点就丢开了,否则也象你们一般,一杯就醉了。”
  笙香满面惊疑,颤声道:“小。。。。。。公子,奴才们是喝醉了么?”
  江萱笑道:“是啊,我也没料到你们一杯就喝醉了,否则也不会让你们喝了。恩,你们别担心,有柳姐姐一直陪着我呢,我也不寂寞。这些歌舞也真是有趣,看得我好开心。” 
  几名侍从互相对看几眼,人人面色青白如灰,眼中都是惊疑不定,却也不敢多问半句。
  
  目送江萱回到大厅后,黎衍回转身,招过一名龟奴,在龟奴带领下又穿过天井,沿着花间小径在醉花坊数间精致的小院中穿行,快步向后院走去。
  一阵悠然的胡琴声从前面院落隐隐传来,黎衍走过中庭,那琴声越发的听得真切,却是一曲塞北回雁。琴声低沉婉转中满是萧杀苍凉之象,让人不由激起心中豪情,遥想起天地苍茫,草原无际的塞外风光。黎衍心中奇怪,不知何人能在这脂粉温柔之地弹奏出如此锵镪豪迈的曲子,却是这曲风中也带了几分玲珑清脆之意,倒也不象是男子所奏,难道醉花坊群芳之中竟然还有技艺如此高超的胡琴高手。
  
  
 
                  
第 69 章
  走近最后一排院落,听得那胡琴声正从自己左手方的一幢精致的雕栏小楼传来,黎衍不由放慢了脚步。
  见黎衍似有驻足倾听之意,那带路的龟奴笑道:“难怪公子对大堂的歌舞不感兴趣,原来公子爱听胡琴。可惜羌奴姑娘还是清倌,平日里是不见客的,今日实是有贵客来,老板娘才让羌奴姑娘出面接待。”
  黎衍微微有些诧异,“弹琴的是醉花坊的姑娘?”
  那龟奴笑道:“这位羌奴姑娘是我们醉花坊新得的一名清倌,刚入楼不久,听说是因为随了他父亲在中原做生意,哪曾想他父亲途中身染重病,在客栈中不仅花光了所有钱财,还欠了店家大笔的食宿钱,最后却落得个不治身亡。这羌奴姑娘又无其他亲人,无奈之下只好卖身青楼葬父。”唠叨完那位女子的悲惨遭遇,又说道:“这位羌奴虽然来自塞外,却是那脸蛋身形比我们中原美女也是不差的。她非但识文断字,性情又豪爽开朗,见过她的人无不夸奖,都说她日后必定是我们醉花坊最大的一棵摇钱树。”满面的谄媚,涎笑着说,“公子倘或有兴趣,小的也可替公子在老板娘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能得老板娘松口,与羌奴姑娘见上一面。”
  黎衍不置可否,听得那曲调声渐渐弱了下去,一曲也将终了,正待加快脚步离去。突然,听得右手边的一间厢房传出一声大喝,“你还狡辩,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回门中报讯,却在妓院逍遥。叫我们如何信你!”
  只听得一人大声辩解道:“大师兄,我在这里是想请人为三师兄看病,并非为了喝花酒。”那人话语焦躁不安,显是强压了怒气。黎衍听得心下明白,暗忖看来说话这人也是来找叶逸乐的,这叶逸乐的性情当真是古怪,竟然是喜欢在青楼这样的场合为人行医诊病。
  只听得另一人冷笑道:“看病看到妓院来了,卫师弟,你这借口找得可不高明。哼,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快说,师傅到底如何了,三师兄又如何变成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
  只听那卫师弟说道:“五师兄,我来这里确实是想请大夫为三师兄看病。我也想早日医好三师兄,才好得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黎衍听得这声音,心中又有些疑惑,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却不知是谁?心中奇怪,脚下却不停息,堪堪要跨过这道院落。身后的传来的声音虽比先前要刻意压低了许多,但黎衍内力不弱,听力叫寻常人要强得多,是以那话语仍隐约的落在耳里。
  却听得先前那大师兄怒喝道:“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日分明是你神神秘秘游说师傅去昊锡山,现下师傅和同去的师弟们都生死不知,只有你和三师弟出得山来,三师弟又是这般模样。自然是只有你才知发生了什么事!哼,你现下吞吞吐吐不肯明言,定然是心中有鬼。你说,师傅是不是已经被你害死了!”
  黎衍听得昊锡山几字,不由心中一惊,暗忖这昊锡山因有巨震异象,已被朝廷下令封山,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昊锡山地带,竟然还有人冒险进入,这却是为何?想到昊锡山更是渠工临近之地,心中惊疑不定,当即驻了脚,挥手让那龟奴先行离去后,手中折扇轻摇,在这院落中信步闲庭,见无人注意,便慢慢踱步到那厢房前,侧身坐在门前大树下的石桌旁,装了休憩纳凉,实则竖了耳朵偷听那厢房的话语声。
  此时那厢房传出的声音已是及其微弱,断断续续听得那卫师弟又辩解道:“大师兄,因昊锡山有重兵把守,我奉了师傅之命。。。。。。。引开官兵,与官兵周旋,没能随师傅深入山腹。。。。。。后来在山脚发现三师弟时,他已经是这般模样了。。。。。。。”那话语越到后面越是难以听得真切,几乎是低不可闻,黎衍正竖尖了耳朵全神贯注侧身倾听,眼角的余光瞟到几名头戴青纱斗笠的人从对面那先前传出胡琴声的小楼出来。黎衍立即坐直了身子,手摇折扇,目光散漫,神情淡然,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面上是漫不经心,心底却只盼那几人快些离去。
  那几人从楼中出来,正待向大厅方向而去,无意中见到坐了树下悠然纳凉的黎衍。当中一人略一迟疑,折向黎衍这方,来到黎衍近前。目光透过轻薄的面纱看了面色疑惑的黎衍,锐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谑笑,开口说道:“想不这里见到黎兄,黎兄真是好兴致啊。”
  
  见这人来到近前,黎衍正疑惑这人是否相熟,听了这声音,立时吓了一跳,霍的一下站起身来,面色慌张,结结巴巴道:“二,二公子!”慌张片刻,旋即定下神来,执扇恭敬一礼,说道:“参见公子。”面上仍是有些尴尬,心念一转,说道:“在下应朋友生庆之邀前来祝兴,却是在下实在不热衷那般嘈杂喧闹的场合,便趁隙退到后院清净一下。”眼光故意瞄了对面的小楼一眼,手中折扇轻击,赞叹道:“适才听到这院落中有激扬悦耳的胡琴声传来,在下也颇为喜欢塞外曲乐那激迈苍凉的气势,可惜在中原莺歌燕舞之地却少有能闻。今日骤然听到醉花坊中竟然有人能弹奏这般大气磅礴的胡曲,在下欢喜之下便坐了这里静静欣赏。”
  博政微笑点头,调侃说道:“原来黎兄喜欢的是质朴豪爽的大漠风情,却不喜欢矫揉妩媚的中原柔情。难怪听说黎兄很少在烟花脂粉之地留连。哈哈,我还以为黎兄是被我家小贝管束得紧了,不方便出入这些场所呢!”
  饶有兴味的问黎衍道:“黎兄,小贝与黎兄还相处融洽罢,唔,这么多日不见他,我还真有些惦记,正忖改日宣他来询问一番他在黎兄府上是如何逍遥自在法。”
  听得博政故意调侃,黎衍面色尴尬,苦笑道:“公子的亲近侍从在下如何敢怠慢,公子放心,袁少侠在在下府中如同贵宾,与在下相处愉快,断不至让袁少侠受半分委屈。”
  博政哈哈大笑,说道:“是吗?如此我就放心了。”又说道:“刚好与黎兄相反,我听胡琴不过是一时兴之所至,其实我更爱那些喧腾热闹的脂粉云集之地。”眼光向隐隐有丝竹歌舞声嬉闹声传来的大厅方向瞟了一眼,面上似笑非笑的说道:“唔,听说今日醉花坊排的新曲目很是不错,看来大厅热闹得很,既然黎兄也在此,不若一同前去尽兴玩乐一番。黎兄一向清净惯了,今日也可略作调剂。”
  黎衍心头一跳,赶紧推辞,说道:“二公子,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不敢久留,实在无法相陪,还请公子恕罪。”说完恭身一礼,抬脚就想溜。
  博政一把抓住黎衍的手腕,笑道:“黎兄,何必这么着急离开。即便黎兄一向是勤于政务,也没必要在这个时辰还急着赶回衙门办公吧。”俯身近前,在黎衍耳边低声道:“放心,我不会治你个行为不端,违例狎娼之罪的。”见黎衍还要推脱,当即面上微微一沉,不悦道:“我诚心相邀,黎兄竟然不肯赏面么!”
  黎衍哭笑不得,心底暗骂,混蛋小子你行为放纵,流连于在青楼烟花之地,自己不自责反思,却指摘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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