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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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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的工资,窦红梅在县物资公司当出纳。窦红梅说,汪鹏程的钱,绝大部分用于交往,平时出份子都比别人大。
    “汪鹏程都出过哪些分子,这窦红梅总该知道吧!”
    “她不知道,汪鹏程从不跟她说。在汪家,什么事情都是汪鹏程说了算,窦红梅只有顺从的份。”
    “那她是怎么知道汪鹏程出份子的呢?”

第八十一章 汪鹏程没有孩子 窦红梅别无选择
    “有时候,汪鹏程手头紧的时候,会跟老婆要钱。汪鹏程脾气很不好,窦红梅为人又非常老实和软弱,汪鹏程有时候还跟他父母要钱。窦红梅比汪鹏程大三岁。”
    “大三岁?”
    “对,汪鹏程断了一条腿,只能找一个比自己大的,那窦红梅为人老实善良。”
    “谭科长,你们和汪鹏程的父亲汪主任谈过了吗?”
    “还没有,他到地区去开会去了,明天才回来  。据窦红梅姐妹俩讲,在汪家,从上到下,所有人都让着汪鹏程。”
    “为什么?”
    “他不是有残疾吗?汪主任本来是想让他到部队这个大熔炉去锻炼锻炼,没有想到汪鹏程在部队丢了一条腿,夫妻俩觉得亏欠儿子,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迁就他,窦红梅也让着他。自从受伤离开部队以后,汪鹏程的性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汪鹏程和胡羽化一样,他在家里面也不来不谈自己在外面的事情。一个人的成长和环境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我们从胡主任的口中得知,县委大院里面的干部个个都把自己装在套子里面,表面上,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彼此之间没有亲疏之分,可在一致对外的问题上却是同舟共济,心照不宣,步调一致。”“太子党”的成员现在,郑峰和李云帆有点相信陶师傅和费有能的话了,水涟县确实有“太子党”。他们除了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丧尽天良的罪恶勾当之外,还和“72。12。8”失窃案有脱不了的干系。为了自保,他们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掩藏在黑暗之中,这说明这个犯罪团伙是非常狡猾的。
    “那么,汪鹏程有没有孩子呢?”
    “我正要说这件事情,汪鹏程结婚五六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这可能和汪鹏程失去一条腿有关系,窦红梅没有明说,但我们能听出来,可能是汪鹏程的问题。”
    “如果汪鹏程那方面有问题,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做这种事情的人,最起码应该身体条件比较好吧!”童子强道。
    “这不一定,不能生养和那方面的需求之间不能划等于号,相反,可能就是由于不能生养才导致心理和人格上的严重扭曲,这样的人极有可能对那方面的要求更加强烈。”郑峰道。
    “是啊!我看胡羽化和汪鹏程之流心理和人格就已经严重扭曲。”孙局长道,“他们简直就是变态狂,也只有在心理和人格上严重扭曲的人,才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那窦红梅甘愿跟汪鹏程过一辈子吗?”王萍道。
    “我看那窦红梅是一个老实本分,逆来顺受的女人。当然,虽然汪鹏程是一个残疾人,又不能生养,但汪鹏程的父亲在县里面当革委会主任,这大概也是窦红梅没有离开汪鹏程的原因之一。”谭科长道。
    李云帆所说的确实是客观存在的历史现象,当时,在很多单位,很多机关,在一夜之间,突然冒出一个又一个“革委会”来。

第八十二章 卞一鸣非常执着 胡羽化身份待查
    在一些地方,“革委会”甚至取代了政府机关。这才会出现,今天某某书记被打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明天某某领导靠边站或者下放到农场去劳动改造的怪事情。文化大革命中,确实有不少人靠着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混进了革命的队伍。极有可能就是这班人玷污了我们这个队伍的纯洁性,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前赴后继,赴汤蹈火,穷凶极恶的**分子呢?
    这一段算是闲话,大家姑妄听之  。
    现在,大家只有耐心等待汪主任的归来了。
    洗完泡完澡,大家在上面躺了一个多小时,侦破工作不得不暂时放慢步伐。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胡羽化失踪于湖滨公园,同时失踪的还有胡羽化那辆自行车。胡羽化和他的自行车会在什么地方呢?郑峰和李云帆坚信,胡羽化和他的自行车肯定还在湖滨公园当然包括滨湖,根据目前的情况判断,在滨湖的可能性更大。
    现在的问题是滨湖太大,而且很深,把滨湖的水抽干,这不现实,安排人打捞也不现实,因为湖中的水草太多太密,渔网根本无法下水;请人潜入水底寻找,也不现实,更不可能,年师傅和郎师傅都说,滨湖从来没有干涸过,水太深,下潜到这么深的水下,郎师傅行不行呢?
    整个下午,郑峰和李云帆、孙局长都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卞一鸣无论是在池子里面泡澡,还是躺在椅子上,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一定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这就是卞一鸣的特点,他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从来都是默不作声。
    郑峰和李云帆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没有打搅他,一旦考虑成熟,卞一鸣会说出来的。
    思维的触角在向更深处延伸。
    童子强可不管这些,他借着倒茶的机会坐到卞一鸣的跟前:“卞一鸣,你又在玩什么深沉呢?”
    卞一鸣一个鲤鱼打挺,猛抽几口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穿上木拖子,围上浴巾,走到郑峰和李云帆的跟前。
    郑峰和李云帆坐起身,挪出一个地方让卞一鸣坐下,卞一鸣好像有话要说。
    孙局长和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卞一鸣,你想说什么?”提问题的还是童子强。
    “郑局长,我建议再对尸体进行一次认真的检查。”
    “边一鸣,你是不是有疑问,说出来,大家议一议。”李云帆道。
    “郑局长,我们应该弄清楚胡羽化的身高。”
    “为什么?”
    “看看胡羽化的身高是不是和死者完全相符。”
    “你怀疑死者可能就是胡羽化?”
    “我们应该对从死者身上提取到的头发和血液进行化验,看看血型和胡羽化是否相符。”
    我们不得不佩服卞一鸣的想象力,在目前这个情况下,谁都不会在把死者和胡羽化联系在一起。
    从卞一鸣的话中,大家都能听出来,他想在死者和胡羽化之间划一个等于号。
    “你这个脑袋瓜子里面还想到了什么,干脆一股脑地全说出来。”郑峰道。

第八十三章 卞一鸣非常执拗 额头上渗出汗珠
    “我们还要找一为牙医方面的专家,看看死者的牙齿是什么时候掉的。”
    “卞一鸣,你是不是想说,死者口中的牙齿是遇害前被人硬生生地拔掉了?”李云帆道。
    卞一鸣未置是否,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思维的触角继续向下延伸。
    “还有吗?”李云帆继续追问。
    “其它,我不能确定,到跟前再说  。”
    “穿衣服,走人。”郑峰打开躺椅的盖子,抱出衣服。
    大家七手八脚,仅用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就穿好了衣服。
    郑峰一边穿衣服,一边布置任务:李云帆和谭科长王萍到地区公安局刑侦队法医处去化验死者的头发和血样,然后到勤将市第一人民医院请牙科专家流程莫;童子强和蒲森林到胡家去核实胡羽化的身高;剩下的人到县公安局。
    李云帆一行回招待所;郑峰一行去了县公安局;童子强和蒲森林向西到胡主任家。
    谭科长回招待所去拿刑侦箱。
    我们先来看看郑峰这边的情况。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很多疑虑,卞一鸣的想法似乎非常大胆,这种大胆完全超出了同志们的想象力。
    在郑峰看来,卞一鸣的葫芦里面还有名堂,他之所以没有全部说出来,多半是因为还没有思考成熟,或者说还不能确定。
    尸体被临时摆放在防空洞里面,这里的温度比较低,因为是在冬天,所以,郑峰没有将尸体送到地区公安局的法医处。
    一个警察打开防空洞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尸体平放在地上,正面朝上。
    卞一鸣让孙局长弄来了一小瓶酒精和几个棉花球。
    卞一鸣走到尸体的跟前,蹲下身体,将死者的尸体翻过来脸朝下。
    郑峰有点明白了,大家应该能记得,在死者的腰上,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在死者的右鬓角还有一颗黑痣,胡主任夫妇就是根据胎记和黑痣才最终认定死者不是儿子胡羽化的。
    郑峰将死者的身体翻过去,然后掀起死者身上的衣服,那块胎记赫然在目。
    卞一鸣左手接过孙局长的手中的酒精,右手接过棉球。
    郑峰拽开酒精瓶子上的橡皮塞,在棉球上倒了一点酒精。
    卞一鸣用酒精棉球在胎记上轻轻蘸了几下,然后静等其变。
    所有眼睛都聚焦在胎记上。
    十几秒钟以后,卞一鸣又在酒精棉球上倒了一点汽油,在胎记上用力擦了几下。
    黑色的胎记依然故我,没有丝毫的改变。
    难道是卞一鸣多虑了。
    卞一鸣又用同样的方法在黑痣上试了试。
    卞一鸣的酒精棉球还是没能将黑痣擦去。
    事实证明,死者鬓角上的黑痣和胎记不是画上去的,卞一鸣的想象确实大胆,张小松,即张文智油画画的很好,县委大院那副《**去安源》的油画就是他的杰作。
    笔者在这里要补充交代一下,小松是张文智的小名。
    大家都有点失望,最失望的是卞一鸣,他的脑门上渗出了很多细密的汗珠。
    但卞一鸣并不罢休,他将死者的身体翻过去,让死者脸朝下。

第八十四章 黑胎记竟为刺青 胡主任浮想联翩
    大家不知道卞一鸣想干什么。
    “谭科长,拿一个放大镜给我。”
    卞一鸣从谭科长的手上接过放大镜,在胎记上看了又看。
    “谭科长,给我一个刀片。”
    谭科长从刑侦箱里面拿出一个刀片。
    卞一鸣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刀片,将胎记上的皮慢慢揭开  。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揭开的表皮组织是正常的被水浸泡过的颜色,在这块表皮组织的下面在肌肉组织里面是黑色,卞一鸣用手指抹了一下,手指上竟然粘了一点黑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事实面前,大家的疑虑烟消云散。不用说,各位看客都应该知道是怎么会事了,卞一鸣本来以为胎记是画上去的是用油彩画上去的,而事实是,胎记是“刺”到身体上面去了,或者说是“文”到身体上去的。
    “卞一鸣,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王萍道。
    “我在表皮组织上看到了非常细密的针眼。”卞一鸣一边用衣袖擦汗,一边站起身。
    死者应该就是失踪了五天之久的胡羽化。
    凶手的目的非常明显,凶手想用胎记、黑痣和牙齿混淆掩盖死者的真实身份,从这里,我们也能看出,凶手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将胡羽化的尸体藏在被废弃多年的涵洞里面,他们担心万一被警方找到,所以在杀害胡羽化以后,在胡羽化的身上做了如此多的文章。
    胡主任夫妇说儿子的头顶上有一个胎记,如果将死者的头发剃光,应该能看见这个胎记,遗憾的是,尸体在水中浸泡了四五天,头上的软组织已经膨胀松软,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法将头发清理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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