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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冬-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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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都美因孜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缓缓坐进微凉的水里，温凉的水抚平宇都美因孜内心中燥热。一切又再度恢复了安宁。
宁静地让宇都美因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过仅仅是片刻，灼热的热水从宇都美因孜的身上浇下。
“神社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手举着木桶的博丽破坏了宇都美因孜片刻的宁静，不过怎么也掩藏不住眼中的眷念。
“如果这里是你的家，那也就是我的家。”宇都美因孜似乎习惯了博丽的态度，话语里刻着刺骨的坚强。
博丽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木桶放在了一旁，替宇都美因孜擦拭起满是伤痕的后背，动作温柔的有些害怕。
“离开这里吧，去平安京，你可以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和得到一份不错的职位。”
话语中微微带着无助的哽咽，谁也无法理解的无助，博丽只是站在宇都美因孜的身后。
“我会娶得只有你一个人。”
“我是博丽的巫女。”
宇都美因孜从浴桶中站了起来，炽热的眼睛死死盯着博丽，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你不是博丽，你是宇都美因纱，我的妹妹。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博丽中救出来，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侵犯过你的人全部付出代价。”
“包括你吗？”
满是伤痕的坚实臂膀紧紧将博丽或者说名为宇都美因纱的少女的搂在怀中，如同铁铸的牢笼。
“我发誓，凡是伤害你的人不管是谁都将付出代价。”
＇（幕间 因孜因纱）＇
幕间因孜因纱
冰冷到刺骨的话语，哪怕跌入最深的地狱，宇都美因孜也要把博丽推出地狱。
因为背负名为博丽的诅咒，当成为博丽的巫女之时，将舍弃原本的姓名仅以博丽之名。
将获得抵抗妖怪的力量，没人知道这份力量的来源，更没人知道博丽的神是谁，也许博丽就是博丽的神。
而巫女的任期时间也就是十年，至于巫女的任期时间过后，没人知道巫女到了那里去，也从来没人提过。
至少博丽并不知道上任博丽去了那？似乎连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上任博丽巫女存在过。
但唯一的弱点就是，巫女的力量是无法对人使用的。
而这一代的博丽巫女也就是宇都美因孜的妹妹，原名宇都美因纱，今年宇都美因纱成为巫女的第十年。
宇都美因孜抚摸着博丽白皙的脸蛋，温柔的眼神中透着看不透的怜悯。
“宇都美因孜发誓，一定会拯救宇都美因纱。”
博丽摇了摇头，转身背对着宇都美因孜，月牙的光芒印照在博丽光洁的脸蛋上，仿佛快要消失了一般。
如果可以的话，宇都美因孜真的很想带着博丽逃，哪怕是逃亡一辈子宇都美因孜也在所不惜。
“你什么都做不到，你连一个妖怪都杀不了。”博丽淡淡地说出残酷的话语。
“哥哥。”
宇都美因孜握紧了拳头，慢慢裸身从浴桶里走了出来，满是伤痕的身体挂满了水珠，宇都美因孜走到博丽的身后。
“博丽的秘密我会解开，就在这个神社下面，地道我已经挖开了。”
“即使这样你又能做到什么？博丽的结界你是打不开的。”
宇都美因孜强硬地将博丽的身体转了过来，死死叮住博丽的眼睛：“博丽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保护村子，如果没有村子就好了。”
“我们也属于村子里的人，只要我们还活着村子就还存在。”
宇都美因孜摇了摇头：“不，你不是，只有我是，我们本来就不是村子里的人。你成为了博丽却还是不属于村子。”
“开什么玩笑？因为我一个就让所有人去死吗？”博丽挣开宇都美因孜的双手喊道。
宇都美因孜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是因为你一个人所有人都活吗？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必须付出代价。”
“你的恨，我来报。你的苦，我来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哪怕是地狱我也一定会爬出来找你的。”
＇（第三章 在漆黑的夜下，紧扣着）＇
第三章在漆黑的夜下，紧扣着
人的天性是嗜血的，只是出于种种限制而被压了下来，博丽就是宇都美因孜嗜血的理由。
宇都美因孜可以因为博丽毫无任何悔过的杀人，让双手沾染鲜血，因为博丽给予的复仇之名，或者说是拯救之名。
但是宇都美因孜很清楚，所谓的救赎，必须要为自己赎出代价。不管是嗜血还是杀人，宇都美因孜也要以哪怕再深的代价拯救博丽。
这就是宇都美因孜唯一活着的理由。
漆黑的夜空上，是唯一的弯月，这是比黑暗更黑的阴暗。
博丽只是看着宇都美因孜，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博丽什么都没有留下，包括宇都美因孜。
身体不自觉的后退，博丽不敢去面对宇都美因孜，博丽再害怕着，害怕承受着过去的一切，害怕着那个夜晚的所有人。
宇都美因孜的手掌抚过博丽修长的脖颈，娇小的胸部再到柔软的腰肢，博丽仿佛没有任何感觉，宇都美因孜贴近博丽的脸庞：“你就像尸体一样。”
“十年前宇都美因纱就已经死了。”博丽如是说。
身上的白衣脱落，露出贴身的肌襦袢，宇都美因孜紧紧搂住博丽的身体，似乎想要占有博丽的一切。
博丽就宛如尸体一般依靠在宇都美因孜的怀里，不管宇都美因孜做什么博丽都没有任何表情。
绯袴也随之掉落，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身体配上无神的双眼仿佛就如尸体一般。
宇都美因孜紧紧抱着博丽，想用自己身上的温暖感染博丽的冰冷，不过哪怕是宇都美因孜也只剩下了冰冷的坚强。
“博丽，我刚刚把……”
突然房间里的樟子被拉开，苜蓿捧着一个布袋站在门口，呆呆地站在门口。
“对不起，对不起！”苜蓿立刻低头道歉，关上了门樟。
神社又恢复安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博丽淡淡推开了宇都美因孜，重新穿好了衣裳。
宇都美因孜若有所思地看着苜蓿离开的方向，冰冷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
“她到底是谁？”
“竹取苜蓿，神明中的公主，月夜见的外孙女，真王最爱的女儿。”博丽一边整理衣裳，一边看着宇都美因孜阴冷的表情皱眉说道：“她不能利用，甚至不能对她起一点心思。”
“为什么？”宇都美因孜不解地转过身问道，如果苜蓿的身份是真的，对于宇都美因孜就是最好的帮助。
“她的身份太重要了，同时牵扯到了真国，夜国还有妖族，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们面对不了真王的敌视。”
宇都美因孜摸了摸下巴，这样的身份确实让他动心：“真王是谁？”
“真实和虚假的王，具体不清楚，至少可以媲美高天原的势力。正在和夜国开战。”
“那跟妖族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直接关系，只是据说真王与妖族地大贤者八云紫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不得不说这个身份的强大，同时占据了真国，夜国与妖族公主的身份，如果有人能够娶到苜蓿，同样将获得世间至高无上的力量。
宇都美因孜坐在木质的地面，将博丽拉入怀中，轻轻嗅着博丽的发香：“多令人嫉妒的身份，如果你也是公主也不会成为了巫女了。”
“你想利用她吗？”任凭宇都美因孜搂着自己，博丽不会对宇都美因孜提出任何不满。
“她本身不会任何武力，甚至连你都打不过，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和宝石都可以保护好她了。”
“那就试试娶回她吧，如果能娶到她，也就相当于得到了整个真国。”
宇都美因孜的话语让博丽的身体微微一颤，是那种被夺走重要的东西无法说出的酸楚，仿佛身体的所有酸涩涌入鼻尖。
宇都美因孜只是将博丽的身体更加紧凑的涌入怀中，似乎害怕她逃离一般：“不用害怕，只有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你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博丽的话显得很是无助，即使想要宇都美因孜离开她，博丽心底还是希望宇都美因孜不要走：“苜蓿真的很漂亮。”
“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有着你，我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东西的。”
＇（第四章）＇
第四章
寂寥的黑夜等待黎明的到来，天快亮了，宇都美因孜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回去，以免让村子里的人怀疑。
回望着被黑暗笼罩着的神社，宇都美因孜只能定定地站在另一处黑暗之中，为了解救出博丽而必须得找出隐藏在村落中的秘密。
哪怕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久，宇都美因孜还是一无所获，宇都美因孜也秘密抓住村子里的人拷问过，不过这仿佛是被禁忌的诅咒一般在宇都美因孜面前触及到这个话题就突然死亡。
宇都美因孜可以确定是博丽神社的神搞得鬼，宇都美因孜都不明白神社的神到底要做什么？一籍录入的土著神明，仅仅只有一个村落的信仰，却能让一个巫女抵抗住所有妖怪。
也许只有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村长老头知道这其中的秘辛。
回头最后望了一眼这个神社，这里面有个落入黑暗的女人，也还有个不沾俗世的女孩。宇都美因孜笑了笑，黑色的双眼露出森然的寒冷，如果真如博丽所说，苜蓿的身份恐怕就连这所谓的神也得匍匐。
只是在未来已被注定的世界中，苟延残喘的他们只不过无力得挣扎。
哪怕宇都美因孜眼前金发的妖怪，白色的连衣裙，妖丽的容颜，金色的长发，背着淡紫色的阳伞。八云紫悄悄地站在了宇都美因孜的身前。
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震惊，宇都美因孜恭敬地鞠躬：“宇都美因孜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
八云紫慢慢走到了宇都美因孜的身旁，一同望着黑暗中的博丽神社：“咱家八云紫，妖怪里的大贤者。”
“贤者大人是为了竹取小姐而来吗？”宇都美因孜微寒的眼光，诉说。
“这是当然，长华那家伙又沉睡了，辉夜又不知道在做什么？这一切只能让咱家保护好小苜蓿，你明白吗？”明明是开玩笑的话语，却在八云紫口中说出变得异常森寒。
“明白您的意思，在下不会犯错，贤者大人是要带走竹取小姐吗？”
“不，咱家不想让苜蓿参与到战争中来。而且这里的神咱家也很感兴趣。”微微勾勒的红唇带着诱惑，仿佛引人堕落的魔女。
宇都美因孜立刻单膝跪下：“贤者大人一定需要在下。”
“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按咱家说的做，你就有机会可以获得力量，甚至诸神顶端的力量。”
“在下应该怎么做？”宇都美因孜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咱家给你毁掉这个村子里最低层次的力量，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引出这里的神。”
“在下定会完成。不过在下有一个要求，请贤者大人保证博丽巫女的绝对安全。”
八云紫微微一笑：“当然，就算博丽巫女死了咱家也有办法救回她。”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今天晚上咱家依然会在这里等你，而你需要做的是证明你究竟有没有资格获得力量。”
宇都美因孜微微点头，起身离开。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了森寒的笑容，哪怕明知道是作为一个妖怪的棋子，宇都美因孜也要这么走下去。
八云紫看了宇都美因孜一眼，然后转身向着神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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