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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山城有亩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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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栾辉脸色更差了。想着自己行动这么隐蔽,都没有逃过祁氏的眼线。而祁氏随意扫了他一眼,眼底尽是嘲弄戏谑。真是光长年岁,不长脑子的老东西,他自以为的隐秘,不就是找仆人替代自己在书房休憩,拿几两银子贿赂门房晚上给他开后门溜出去寻花问柳,大清早再偷偷地溜回书房。简直笑掉人大牙,就连六岁孩童都不用了的伎俩,他不但用上了,还奇思妙想的以为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真是不知道说他蠢呢,还是蠢呢。
“咳,这是什么玩意!”呷了口茶的周氏一听,被祁氏说的话吓了一跳,这怎么没完了还。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就灵机一动,故作轻呛了一声,道。
“回老夫人,这是管家让人端来的上好的雨前龙井呢。”莲心闻弦知意,上前道。
“混账玩意!茶水都凉了,就这么想害死我!”说着周氏就将茶杯往栾宏的脚下一摔,气哼哼地道。
“儿子不敢。”栾宏深深一躬,诚惶诚恐地道。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老身要见自己的外孙,你说怕玶儿血肉模糊,惊着老身。这大半年过去了吧,你又说,玶儿病重,怕过了病气给老身。让你大哥们去,你有诸多借口,百般阻挠,不给我们来见。今儿一众长辈都在这儿,想见见外孙媳妇,你又推三阻四的。怎的,你这心里有鬼,还是早已将玶儿害死了,在这故弄玄虚是相中了玶儿身后的家财,想一手把持住他的身家性命,对外宣传他病重,代管他的家财,暗地里琼吞虎咽早已将他的一切占为己有。是不是!”周氏盯着栾宏的头顶,呵斥道。
“儿子惶恐!母亲请息怒!”栾宏一脸不赞同地作揖道。
“我说四弟,你有话就直说,不要这么一脸的委屈样。你二位叔母今天都在这儿,若有委屈,道来便是,二位叔母定是能为你张目的。你这么一直委屈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子呢。”二哥栾腾貌似公道地说道。
谁人不知两位叔叔靠着栾府吃饭的,说什么两位叔母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子讨公道,简直是天方夜谭,呵呵,真把人当傻子耍了。
“小弟不敢。”栾宏不上钩,依旧是一副‘我很谦恭’的模样,不卑不亢地站在厅中央。
“不敢,不敢,你究竟不敢什么?是不敢说,还是不敢有委屈!哼,栾老四,瞧不出来这几日不见,你倒是长能耐了还!”二哥栾腾有些气急败坏,瞧着这时辰,再耽误下去,就赶不上去熙园听佳宝的戏了。佳宝戏唱得好,人也妖媚,就是性子差了些,火爆性子。要是没去给他捧场,一准耳朵要被他揪下来。一想到佳宝生气了的模样,栾腾心都揪了起来,耳朵还没被揪呢,都开始发麻了。
“小弟不敢。”
“你!”栾腾简直被他的弄得烦躁了。眼见这么耗下去也弄不出点子丑寅卯来,当下抄起随身带着的马鞭,跨出了议事厅,对门外候着的自己的小厮说道:“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一会夫人出来了,你送夫人去坐老夫人那辆马车回去。现在去吩咐马夫赶车到东市的熙园门口候着。”说完就甩着马鞭快步出了栾宅大门。
大家都对栾腾的甩鞭而去习以为常,就连二嫂陈氏都见怪不怪了。栾腾新看上熙园的戏子,栾家上下谁人不知,正是稀罕得紧的时候,要是强行拘着,惹恼了他,指不定犯起什么浑来,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个儿,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也不会去沾惹。陈氏吃过这方面的亏,更是明哲保身。只是那个熙园的小戏子确实有几分手段,听说那戏子可不是什么台柱子,是个二角儿。仗着有副好嗓子,眼睛都不带直着看人的,脾气大着呢。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偏偏还入了栾腾的眼了。这几个月陈氏冷眼瞧着,自个儿的丈夫就是个贱骨头,三天两头被气回家来上串下跳,扬言要赶他出自己的私宅,转过天儿来,又颠颠儿地带着稀罕物件儿往私宅跑。俩人又腻腻歪歪跟糖黏豆一般,同吃同住,恨不得变成一个人似的。如今官府明令禁止官员狎妓,不知何时在文人骚客间竟兴起一股亵玩小倌儿,豢养戏子。朝中官员,豪商富户竞相跟风。一时间柳巷大小倌儿院门前,车水马龙,客似云来。梨园里的旦角炙手可热,戏园子里几乎场场爆满。以往深恶痛绝自家丈夫出入风月场所的夫人们,这会子可就淡定了。为嘛,男人能生儿育女?不能吧。能被纳为妾室?不能吧。这不就得了。何况,这小倌儿,最是宠爱也不过两三年的功夫,过了十六七,身子骨长开了,胡子拉碴的,哪个大老爷们受得了。再说了,都说这□□无情,戏子无义。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就那小戏子的性子,怎么折腾也被看做是闹小脾气,增进感情的小情趣。若是时间一长,那位自小就锦衣玉食,奴仆前呼后拥的主儿,能受这气?所以说陈氏淡定得很。
“这败家玩意儿,定是又去捧那小贱坯子的戏了。大把大把银子往一个假娘们身上撒,就是长得跟仙女儿下凡又如何,屁都蹦不出一个来。图个什么玩意儿!不是我说,老二家的,自家的男人十天半月也不踏进你院儿,成天往别的男人屋里钻,也不知道花点心思守住自己的男人。你说除了成天抱着乱七八糟的话本咿咿呀呀满院子乱嚎叫,还能干点啥呢?想想都为你臊得慌。”周老太见二儿子甩着马鞭就出了门,好一会子都没进来。就知道他撂挑子,溜之大吉了。气哼哼地揪着陈氏一顿乱攀咬来出自己的闷气儿。
“婆母教训,媳妇不敢有异。只是现如今男风盛行,但凡有点儿身份的人,若身旁没个妖媚戏子,秀美小倌儿的,您说,这丢脸的只我家老爷一人也罢。一笔写不出一个栾字,别人一张嘴说的可是栾家没本事,连个戏子,小倌儿都瞧不上,不愿委身依附。这不是平白给人增添茶余谈资,不知婆母可以为然?”陈氏自是不会任由周老太撒气儿,一勾唇,话就淌了出来。
陈氏这话一出,气得周老太肝都疼,半天说不出个话来了。
“我说,今儿来是干啥来的来的了。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弄糊涂了。”栾辉一宿没睡,天没亮就到了这地儿,除了茶水,什么都没下肚。一趟趟的尽上净房,饿的腿都软了,这叨叨来叨叨去,都是些自家乌七八糟的事儿。听得不耐烦了,开口道。
“都这时辰了,白湖,咱也回了吧。”祁氏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灰尘,道。
“是。”白湖轻声应道。
“这,夫人,怎么就回了呢?”
“乏了。”祁氏凉凉地答道。转过身向周氏行了拜礼,道:“婆母,媳妇乏了,先行打道回府。”
“大嫂,一道走吧。”陈氏站了起来,朝周氏匆匆一拜,不等周氏开口,就跟着祁氏走了。
“栾裕,家里炖了酱猪肘子,早点回来,还能喝上点汤。”龚氏这一个个都走了,没戏可看,朝连连打呵欠的栾裕说完,领着婢子转身就出了门。
“哎,喝什么汤,我要吃肉!等等我。阿敏,哎,等等。”栾裕打了个激灵,一回过味来,龚氏已经走了许远了,赶紧站起来追随其后。
“哎,这一个个都走了算什么事儿啊!母亲,要不咱也回了吧。”
“回什么回,这外孙媳妇都没见着,怎么回去像什么话!”周氏搬了两个弟媳来压场子,谁知却是叫她们看了笑话,心里堵得很呢!
“哼,老四现在骨头硬着呢,想见他宅子里的人,比上蜀道还难呢!算了,儿子先行回府了。”说着朝如老生入定般在厅中站着的栾宏狠狠刮了一眼,道。
“罢了罢了,回吧回吧。”周氏也是饿得受不了了,顺坡下驴,搭上莲心的手,站了起来,招呼两位弟妹打道回府,眼尾都不扫栾宏一下,道。
栾宏看着一干人等大摇大摆地闯进来,摆足了一长辈的谱,原想着怕是要经过一番唇枪舌战方可解围。哪知就这么虎头蛇尾地草草了事,这让吃饱了喝足了准备开战的栾宏有些郁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果然是没错的。?
☆、栾宏一家
? 栾宏正在前院儿与那些长辈们周旋的时候,徐氏正喜笑颜开地接过灵秀端来的茶。
“哎呀,昨儿忙得人仰马翻的,只匆匆瞧了一眼,今儿细瞧着,这小模样真水灵。怪不得玶儿心里心心念念就想着要把你娶回家。”徐氏将作为长辈,自然是回了新媳妇一封大红封。见灵秀将手中的红封递给自己的贴身婢子后,便站了起来顺势牵了灵秀的手,灵秀就势站了起来。
“叔母过奖了。”
“好孩子,委屈你了。来来来,坐下,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叔母让家里的厨娘把拿手的早点都做了一份,你先将就着吃些,一会儿让婢子去抄录一份你喜爱吃的菜单给厨娘,让她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
“李氏谢过叔母。只是我对吃食不挑剔,没什么爱吃不爱吃的,叔母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
“好孩子,过了门,这栾家就是自己的家。你过来的时候是不是看见西院儿跟东院中间有道月亮门,两边都还有影壁?”徐氏示意自家的婢子桔梗端着小木箱子过来。
“是呢,觉得有些新奇。”灵秀点点头,道。
“说是说我们两家住在一处,实际上这是两个相邻的院子打通成一处的。西院其实就是玶儿的宅子。有自个儿的正门的,只是当时玶儿还小,只顾着生意上的事儿,家里的事儿都扔在一边儿,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有一日听你叔叔说,大半夜的,玶儿拿着包袱就过来这边讨热水沐浴。我这一听,心都快气炸了。这满屋子的奴仆都是死绝了吗,连主子回来沐浴,还得跑到我这边儿讨热水。白养活了这么多奴仆,欺主年少,家里又没个震慑的主儿,这可要不得。叔母便厚颜揽了玶儿那院儿的管家权。为了方便,这才让人将两家的围墙上打通一个月亮门,方便叔母进出两个宅院。现在可好了,玶儿的后院有了女主人,这往后,我这个叔母终于可以轻省好些事儿了。这里面都是玶儿院里的账目与家奴名册,还有各院的钥匙一应都交于你了。”徐氏将箱子往灵秀身前一推,乐呵呵地道。
“叔母,侄媳这才进门……”灵秀这一进门第一天,徐氏的性子之前只了解了个大概,这一下就放权给自己,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灵秀假意推脱道。
“这有什么难的,玶儿院里,除了他一个主子,全都是下人。若是有不懂的,只管来问便是了。好了,赶紧尝尝,冷了就失了鲜味了。”徐氏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侄媳谢叔母抬爱,那侄媳就厚颜接下了。”灵秀拿起了箱子,递给身后的黄一,道。
“你这孩子,赶紧吃些吧。都是一家人了,哪来这么多谢。”徐氏夹起一只小肉卷放到灵秀的碗里,失笑道。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细嚼慢咽地用完了早膳。移步到了徐氏的茶室,徐氏是个爱茶之人,亦是爱花之人,院里养着几株茶花。别看只有两三株,每株可都是上好的茶花。等闲人可都养不起呢。灵秀上一世的祖母亦是个爱花之人,久而久之,灵秀也懂一些养花的知识,祖母去世后,满院子的花都是灵秀帮爷爷打理的。两人就着茶室里的散发着淡淡馨香茶花,一来二去,倒是聊得很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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