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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宠媳-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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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少瑜愣了一下:“将军如今可还是朝廷的通缉犯。”
    陆文廷微微一笑:“现在还是,过不了多久这通缉犯就该换成谈绍元了。”
    萧少珏道:“廷之,你把在衡州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说给大皇兄知道。”
    陆文廷淡淡道:“谈绍元这个王八蛋,简直是一个亘古未有的酷吏,他为了自己的政绩,在衡州饿死了数以十万记的百姓,若非二皇子派兵调了不少兵去帮他善后,衡州早就出了大乱子……”
    萧少珏当日拜访了大皇子之后,就躲回了庆王府,大皇子和陆文廷也没再有任何动作。因为他行事隐秘,无迹可寻,直到现在萧少璟还不知道他曾经去过衡州,因此也未曾多加防范。
    三日后,便是半个月一次的大朝会。
    今次的大朝会,议题还是讨论燕国之战的事宜。二皇子本以为为舅舅争取到兵权,会更加巩固自己在军方的势力,让自己的在朝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却未曾料想,安平侯在前线败得一塌糊涂,三千精兵折损大半,又靡费百万军费,令朝廷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嘉和帝十分不悦,这些日子大皇子不但安排御史弹劾钱通,锋芒直指二皇子。
    今次大朝会上也是如此。大皇子立主阵前换将,将丧师辱国的钱通锁拿回京,这一提议得到了大多数立场中立的阁老同意。二皇子自然不愿意,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把个嘉和帝听得头大如斗。
    毕竟若是拿掉了钱通,也等于狠狠打了二皇子的脸,嘉和帝最后还是决定给萧少璟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命令二皇子给钱通补充兵员,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若是还不能扭转战局,那就对不起了,钱通就提头来见吧。
    议好了这件事,嘉和帝感觉很累,问道:“各位爱卿,还有别的事情要奏的吗?”皇帝的潜台词是大家累了一上午了,都回去休息吧,哪知户部左侍郎薄元洲像是听不明白皇帝的潜台词,出列跪地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皇帝有些不高兴,他知道薄元洲是皇长子的手下,就瞪了萧少瑜一眼,问道:“爱卿有什么事要奏?”
    薄元洲道:“臣要弹劾衡州总督谈绍元二十大罪。此贼,背负圣上重托,欺君擅权,勾结地方,恣意妄为,上违圣命,下虐生民,衡州赤地千里,饿殍遍地……还请皇上即刻罢免此贼官职,押送大牢侯审,以儆效尤!”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整个朝堂“轰”地一下子都炸了锅了。谈绍元是二皇子推荐,皇帝信任的封疆大吏,皇帝再三再四在奏折中赞他为“模范总督”,最近虽然因为南大营粮草的事出了一点岔子,但是谈绍元很快解决了事端,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
    薄元洲弹劾他,好嘛,就等于是说皇帝用人无方,已经够骇人听闻了。而他弹劾谈绍元的罪名更是惊世骇俗,什么赤地千里、饿殍遍地……这样的罪名,大齐立国几百年,都未曾发生过这样的惨祸。皇帝都该下罪己诏了。
    二皇子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薄元洲不是言官,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力。诬告的结果是反坐。若大皇子没有把握扳倒谈绍元,他不会派薄元洲这样的重臣冒这样大的风险。可是如今他势成骑虎,不得不出面力挺谈绍元。
    因此他排众而出,“薄元洲,你胡说什么?自父皇登基以来,大齐万民归心,风调雨顺,何曾出过大灾,什么赤地千里,饿殍遍地,简直是哗众取宠,胡言乱语。衡州乃是我大齐的粮仓,近二十年来,哪一年不是粮食丰收的局面,你如此诬蔑谈大人,到底意欲何为?”
    此时皇帝已经看完了薄元洲的弹章,他脸色十分不好看,重重一拍御案道:“薄元洲,你告诉朕,这些都是谁教你说的?”他弹章中所列出的谈绍元的罪状,实在太过触目惊心,皇帝根本就不敢相信。
    薄元洲还未说话,大殿门前忽然传来一道清朗好听的声音,“父皇,是儿臣告诉薄大人的。”
    话声未落,萧少珏已经走进了大殿里。
    萧少璟狐疑地看着他:“老九,你这段日子一直在府里养病,你又知道什么衡州的事!”
    萧少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二皇兄,谁告诉你我在府里养病了。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在衡州明察暗访……”他转过头来,对嘉和帝抱拳道:“父皇,儿臣在衡州所见,衡州百姓十停里死了三停,用‘赤地千里,饿殍遍地’这八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谈绍元在衡州主政才不到一年,就将衡州祸害成这个样子,简直人神共愤,堪称千古第一昏官酷吏,若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告慰衡州死去的数十万灾民!”
    皇帝看到萧少珏平安回来,心里本来十分高兴。听到他这样危言耸听的话,不由大为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少珏道:“父皇,还是让廷之来说吧,他在衡州呆了小半年,比我更熟悉那里的情况。”
    萧少璟已经意识到自己上了萧少珏的大当。他立刻跳出来说道:“陆文廷乃是朝廷缉拿的钦犯,有什么资格在这威严的朝堂上大放厥词?”
    萧少瑜出言反驳:“二弟此言差矣,陆文廷乃是被谈绍元陷害,怎地就不上朝作证了。更何况,就算他总是父皇跟前的御前侍卫,便是钦犯,也有为自己陈情的权力。”
    嘉和帝怒道:“你们两个都不别吵了。老九,你把陆文廷带上来,朕要亲自问问他,为何要背叛朕,背叛朝廷!”
    萧少璟面色一变,萧少珏已经挥挥手,不大一会儿,一身黑衣的陆文廷就走上大殿。跪在台阶下面。
    嘉和帝看着陆文廷眼中闪过一丝怒火,“陆文廷,朕来问你。谈绍元弹劾你带兵抢夺运往南大营的军粮,私分给当地的百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陆文廷的回答掷地有声:“启禀陛下,这事儿……是真的!”
    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陆文廷会把这掉脑袋的大罪认下来。站在朝班之中的陆瀚更是额头冒汗,这件大罪,可是有可能连累到长兴侯府的。
    皇帝满以为他会一口否认,没想到他倒是痛痛快快地承认了。不由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陆文廷道:“陛下,此事另有隐情,臣也是情非得已。当时不管谁在臣的那个位置上,都会如同臣一般,臣不能眼看着当地的百姓活活饿死啊……”陆文廷说到这里,眼泪都流下来,“臣从小到大,从未见过那样凄惨的场景,连做梦都未曾梦见!”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泪流满面,分外让人感到震撼。
    萧少珏这时开口道:“廷之虽然违抗圣明,但是儿臣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换了儿臣,也会如他所作的一般。”
    嘉和帝一字一顿地道:“告诉朕,衡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陆文廷道:“这半年来,罪臣乔装改扮,跑遍了衡州十五府,亲自调查得知,衡州并非像谈绍元奏本上所说的那般,今年粮食获得了大丰收,而是遭遇了百年未曾有的大灾!粮食产量不及去年的一半。”
    二皇子道:“你胡说,衡州历来都是大齐的粮食主产区,近十年来粮食产量一直比较稳定,今年又没有什么大的天灾,粮食产量怎么可能骤跌一半,定是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胡编乱造,哗众取宠!”
    陆文廷呵呵直笑,笑容却满含着悲愤:“是啊!衡州本来盛产粮食,每年南大营的军粮几乎全部由衡州供应,今年的确也没有什么大的天灾。衡州粮食减产,根本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谈绍元为了政绩,急功急利,不遵从天道农时,肆意妄为,这才造就了这样的局面。”
    二皇子还欲狡辩,萧少珏道:“二皇兄这么着急,竟不敢让廷之把话说完吗?”
    皇帝也瞪了萧少璟一眼:“老二,稍安勿躁。叫廷之把话说完。”他不知不觉开始称呼陆文廷的字,表明他对陆文廷又恢复了些信任。
    二皇子不由直冒冷汗。衡州的真相他知道得很清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让这个盖子揭开来,否则他很有可能被此事牵连而彻底倒台。
    陆文廷见皇帝愿意听他说话,精神一振,继续道:“陛下,谈绍元此人好大喜功,此前得到这个衡州总督的位子殊为不易,很多人都说他能力不及匡朋义,因此他十分不服气。到了衡州之后就打算大展拳脚,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让满朝文武对他刮目相看。”
    “为了让粮食产量提高,他打算在衡州兴修水利……构思将衡州最大的两条河,滦水和涅水贯通,形成覆盖正个衡州的水利灌溉网。”
    嘉和帝奇怪道:“兴修水利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少珏冷哼道:“本来这件事的出发点是好的,坏就坏在谈绍元此人急功近利,又刚愎自用。当年秦始皇为了修筑长城和阿房宫,导致民怨沸腾,秦国因此二世而终,殷鉴不远,谈绍元却不知引以为戒。”
    陆文廷接口道:“那时正好是插秧的季节,他为了挖那条大水渠,不顾农时,强令各地官府征召民夫,致使衡州肥沃的良田竟有一半没来得及耕种,白白浪费。”
    朝臣们议论纷纷:“谈绍元怎也是两榜进士,就是再蠢,也不至于犯这样的错误吧?”
    陆文廷道:“罪臣一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明白,他在衡州一言九鼎,刚愎自用,听不得任何反对意见,也有几个知府提出不同意见,都被他找到各种理由或者免职或者调动。到了后来,下面即便政策执行时出了问题,官员们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敢再反对了。”
    萧少珏适时帮他补充几句:“他变成了聋子、瞎子,身边只有赞美称颂之人,再听不到一点反对的声音。可笑衡州出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灾荒,一开始他还以为衡州真的像是他向朝廷奏报的一般,获得了大丰收。因为凡是向他禀告粮食歉收的官员,全都被他整治,凡是向他禀告丰收的官员,都得了他的大力嘉奖甚至升迁。于是衡州出现了怪现象,各府县争先空后地向总督衙门报送丰收喜报,一个比一个夸张,有一个府甚至上报自己的粮食产量翻了四倍。”
    陆文廷继续道:“一开始,谈绍元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政策取得了巨大成功,因为他不知道下头的真实情况,甚至到了农收季节,也不允许农夫返乡收割粮食,也因为如此,许多粮食白白烂在地里。而他计划挖掘的水渠,因为没有做好地质勘测,挖了一小段之后,遇到花岗岩层,农夫们用铁锨等简陋的工具根本无法向下挖掘,负责修筑水渠的官员将此事反映到总督府之后,谈绍元不知迷途知返,反而再三严令督促修筑水渠的官员,就算用手刨,也要把水渠挖出来。官员们没有法子,只得逼迫民夫们拼命干活。谈绍元认为人定胜天,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民夫们受不了这等压迫,接连发生暴乱,谈绍元便调集了军队,对他们进行残酷镇压。前前后后,修筑水渠的民夫一共暴乱了十一次,后来不是民夫们放弃了反抗,而是饥荒爆发,他们没有了吃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包括嘉和帝在内,一众臣工们听得悚然动容。陆文廷的逻辑严丝合缝,没有丝毫不妥,而在场众人许多都是和谈绍元共事过的,知道他好大喜功的脾气,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再正常不过了。
    陆文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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