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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也祸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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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脚步声越来越大,看来那些人已经快要搜到这里来了。

沈荼看见慕隐的手指还在滴血,脸上是一副不知死活的表情,于是下手点了他的穴道,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们要抓你,你现在不要出声,我出去解决了他们就回来。”

沈荼没有见到她走后慕隐嘴角勾起的一抹嘲讽而轻蔑的笑意,以及温润的眸中透出的冷意。倘若看到了,或许她就不会放任自己沉浸于那人的眸子,或许在往后无尽的岁月里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舍命救他,就不会走入他精心设计的桎梏中,一生无法自拔。






第四章 喝酒

沈荼关门走了出去,此刻官兵已经将她团团包围,她看到带头之人正是她在“玉骨清”看见的那个郎中令,令狐达。

“来人,给我搜!”

“这里是我一个姑娘的住所,怎么能让你们随便搜!”沈荼双手负着,将手上的伤口藏住,令狐达冷哼,示意继续,说完已经有一个官兵靠近,她抬脚将那个官兵踢了出去。

令狐达大骂:“接着搜,哪里来的娘们,敢阻挡你官爷爷的路,是不想活了吗?”

“住手!”

话还没说完令狐达便被来人打了一巴掌,令狐达捂住脸痛苦而震惊:“表哥?”

礼部尚书宋怀景来了便急忙将官兵撤了下去,随后对着沈荼拱手:“舍弟不知道沈相在此,多有得罪,望沈相海涵。”

“啊!沈……沈相……沈相饶命啊!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第一次见沈相,下官瞎了狗眼,沈相饶命啊。”令狐达边说边磕头,冷汗直冒,在天盛国,宁可得罪皇上都不要得罪这位沈相,得罪皇上至少还能有个全尸,要是得罪了沈相可就悲惨了,令狐达这点可是比谁都清楚。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去贿赂一下这个沈相,可如今居然这么巧的把沈相给得罪了,真是欲哭无泪。

“郎中令说第一次见本相,可本相却不是第一次见郎中令呢,刚刚在“玉骨清”,郎中令不是还扬言要找花魁,不然就拆了那里?”

“下官没有,沈相明察啊,下官一直和表哥在一起的,直到刚刚看到刺客刺杀表哥才分头追,表哥是不是啊?”说着还不停的给宋怀景使眼色。

宋怀景不理他,只是询问了令狐达的手下,那几个侍卫看了令狐达一眼就乖乖的招了。

“来人,将郎中令关起来,隔天我就禀告圣上罢免他的官职。”

“表哥你疯了!你跟我说过要一起联手在朝廷干一番事业的,你……”

“尚书可知在朝廷上结党可是犯了天盛国的大忌?”

“沈相恕罪,此事只是郎中令一派胡言,绝无此事。”沈荼冷笑,看着宋怀景带着人离开之后才走进屋子。

为慕隐解开了穴道,忽然看到慕隐手心满是鲜血,急忙扯下身上的一块布为她包扎伤口,慕隐由着她,之后笑着说了声:“有劳沈姑娘了。”

随后慕隐带着她四处看了会儿琴,安排了酒菜。

酒酣,慕隐说:“沈姑娘是我所识女子中酒量最好的。”

“可惜,没人陪我喝。”

“在下不懂喝酒,故以茶代之。”

“那不算!”沈荼有些任性的说,说完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对着一个认识仅仅一天的人任性。

“或许,等我学会了喝酒,再来陪沈姑娘一醉方休,到时沈姑娘可不要笑话我酒量不行。”

慕隐浅浅地笑着,笑意温润,眸中烟波袅袅,隔着一层浅浅的雾气,看不真实。尽管如此,沈荼依旧深陷于他双眸里的温润。

一醉方休,那该是怎样的洒脱。可今日的约定纵使有人一直记着,往后又能寻得谁人来赴约。

沈荼回到丞相府已过子时,走到小院正好与迎面走来的梓檀撞了个正着。

“啊!沈相你终于回来了,皇上已经在小院等你很久了。”

沈荼将目光移到梓檀的身后,一抹暗紫色的身影站在风中不动,宁锡眸底是沈荼熟悉的冷漠与邪魅。

沈荼恭恭敬敬地走上去:“微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深夜驾临有何贵干?”

“这样又没有外人,沈相何需多礼,快快请起。”

“礼不可废,皇上。”

宁锡走到沈荼面前,顿时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怒气:“沈相真是好大的雅兴,大半夜的是跟谁喝酒去了?瞧这浓重的酒味,刺鼻难闻,你怎么一点女子矜持的样子的样子都没有?”

“这是微臣的私事,皇上应该不会有兴趣知道,况且,臣矜不矜持又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沈相是喝醉了吗,竟敢这样跟朕说话?要不要朕送你回屋休息?”

宁锡说着便走上前来想将沈荼拦腰抱住,可却连沈荼的一个衣角都没碰到,转眼沈荼已经飞到了屋顶上含笑望着他:“皇上看微臣这个样子像是喝醉的人吗?”

宁锡眼中越发冰冷,屋顶上的女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笑意越发妖娆,他断然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看也运功飞了上去。一落定脚,沈荼又飞到距离他一丈以外。

宁锡顿时火冒三丈:“朕又不是毒蛇你离朕这样是想做什么?”

“微臣满身的酒味,怕熏着皇上。”宁锡冷哼,她的这个借口找得真好。

两人僵持许久,最终宁锡败下阵来,柔声劝道:“好了,不闹了,你过来,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皇上每次都这样说,都不知道换点其他的。”话虽这样说,可她还是走了过来。

可走到一半顿时双脚无力,软软地倒在了屋顶我瓦片上,全身的骨头仿佛要爆裂,她知道“骨蚀”的毒又发作了。

宁锡眼中是一抹狡黠的笑意,缓步走到沈荼的面前慢慢的蹲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沈荼淡漠的眸子,他冷冷地说:“再过五个月,就是你十五岁的生辰,我会在当天为你举行及笄礼,那一天我会送你一个你一直很想得到的礼物,以及,‘骨蚀’真正的解药。”

沈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眼底一片迷蒙,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她有气无力的望着宁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宁锡又接着说:“不过在此之前,你要乖乖的,不然……”

说到这他瞥见沈荼双手已经被血染湿,他顿时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十指上的伤口已经被扯裂,鲜血直流,而她的指甲还深陷在手心里,不禁一阵心疼,顿时一阵莫名的怒火直直的涌上心头:“你跟朕说说你今晚究竟做了什么!”

宁锡将沈荼的手腕扣得很紧,直到勒出了一道红痕,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解药,喂给她:“乖乖的,张嘴。”

沈荼也不反驳,乖乖的张开嘴,看着药落到她的口中,随后挣脱出宁锡的手,将解药吐了出来,不给宁锡任何反应的时间,毅然决绝地滚下了屋顶。

沈荼本来是想以摔得骨折的痛来减轻“骨蚀”的疼痛,谁知她并没有如愿的摔倒地上,而是摔都一个柔软的背上。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虚弱而疲惫的望着自己身子下面的梓檀,苦笑道:“梓檀,你怎么这么硬啊,我都要被你磕死了。”说是这般说,但眼睛却生疼。

望着梓檀猛得吐出了一口血,沈荼自然知道梓檀这样做是为了不摔伤她,可是顿时又觉得梓檀好傻好傻,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打到不犯傻。

梓檀将沈荼扶起来坐到地上,让她的头枕到他的腿上,而此刻沈荼已经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此时宁锡也从屋子上飞了下来,同样是一脸的冷汗,就在刚刚沈荼落下屋顶决绝的一幕,他仿佛又看到多年前她眼中生无可恋的目光,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惧蔓延在他心底,他顿时想要将她好好的护在手心,不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终归还是不敢靠近,害怕再一次伤到她,宁锡说着,语气苍凉。

沈荼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眨着,随后露出一个平平淡淡却很真切的笑容:“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已不怪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为什么……不愿嫁给我?”

“宁锡,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多时候很像个孩子?”

宁锡眼中是迫切与焦急,沈荼从容的说完宁锡一愣,还想追问下去沈荼已经晕了过去。他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她此刻的容颜很温顺,很乖,可是当她睁开眼睛,一切却又会不同。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出一颗解药喂到了沈荼口中,探了探沈荼的气息,确定沈荼已经昏了过去。对一旁的梓檀说:“沈相醒来就没事了,梓檀你随朕去一趟皇宫,朕有事要问你。”

两人走后,沈荼便睁开了眼睛,她方才从屋子上落到地上的一瞬间“骨蚀”就已经自己化解了,随后只是将自己的几个穴道封住,让人以为是晕倒,

她知道宁锡之后会问她什么,可是她却不想回答,也是不能回答。宁锡太痴情,太死心眼,太容易受伤,而有些真相对于宁锡来说太残忍,譬如她对他并无半点男女之情,而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是利剑,会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梓檀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沈相,早啊。”

沈荼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那里有几条深深浅浅的红痕,而他所穿的衣服已经不是昨晚的那一件。

她没有猜错,宁锡将他喊进宫定是逼问他自己的行程,而他身上的鞭痕便是他闭口不说的后果。

“如果沈相没有吩咐,梓檀就先告退了。”说完急急忙忙的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的离去。

“等等!”梓檀顿住:“这个瓷瓶送给你了,我再睡会儿。”梓檀回头接过沈荼扔过来的瓶子,而此刻沈荼迅速将房门关上,不知是不是他眼花,沈荼关门的双手似乎有一丝颤抖。

梓檀正好奇好好的沈相送他什么瓶子,打开盖子,里面放的却是金疮药,一时鼻子酸楚,眼眶湿润。






第五章 仇人

自从七夕遇到了慕隐之后,沈荼便时时的到“木吟心”听琴,试琴,寻找慕隐聊天,慕隐似乎每次都很忙,只是相互打个招呼便各忙各的。

这天沈荼又到“木吟心”弹琴,几个身穿朝廷衣服的人不停的在与小厮谈话,神色紧绷,看着像是在谈价格,过了好一会儿,双方脸色好了不少。随后几个小厮走进来将十多架琴包装起来搬到外面等待的五六张马车上。

沈荼手指在琴弦上,目光时时的看向不远处的一个皎若月华的身影。慕隐今天看起来很开心,他将收到的银票递给了身旁的留枫,说了几句话,又吩咐了身旁的小厮几句话。

等小厮散去,留枫离开,慕隐缓步走向了沈荼,脸上还是一副温润的笑意,他说:“沈姑娘,今日留下来吃饭可好?我请客。”

沈荼立即点头应下,嘴角洋溢着一抹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满足而甜蜜的笑意。慕隐说那些是皇宫里的人,不太懂得琴,为此他狠敲了他们一笔。

沈荼骂他是奸商,慕隐不说话,回了沈荼一个个大大的笑容。

“慕隐公子,我今天不喝酒,陪公子喝茶。”慕隐笑着点头说好。

沈荼注意到慕隐还是用着那个浅绿色的玉杯,他的手指粹白,骨节细长而有力,每次他端起杯子喝茶时总是那么的优雅。似乎每次他喝茶都是在用那个杯子,不由的好奇问道:“慕隐公子的玉杯可是有什么意义,为何公子每次喝茶都用这个杯子?”

“不过是用惯罢了,哪有什么意义?沈姑娘可知道习惯是很难改的,就像我喜欢喝茶而不爱喝酒,就像姑娘总是一身红衣,不喜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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