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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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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临时起意为自己找来的这口刀,竟是意外的合用。
对此嬴冲非但不觉忌惮,反而是乐见其成。他已仔细研究过‘神傀化心丹’,发现此物确非是寻常的洗心炼傀之法可以比拟。‘化心’的过程只是引导,而非强制,似春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般的效果。如此一来,此丹的神傀化心之能,反而是牢不可破。
哪怕日后嬴天卓的修为,有一日突破皇天境,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似这样一把可靠的刀,自然是越强越好!
嬴冲正满心期待着,却又不得不因绣衣卫与玄雀传来的消息而分心。
匈奴前哨七万骑,已经攻陷了安沙县。那里距离河阳只有二百七十里距离,若然不惜马力,这七万骑只需半日,就可驰至河阳城下。
嬴冲一边想着这匈奴人速度好快,一边却是微微笑了起来。料知这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匈奴前哨至此,意味着左谷蠡王彻底打通大军南下通道的时间,就在这五六日内。
预计双方决战之时,就在十天之后。他也需从现在开始调兵遣将,集中尽可能多的兵力,应对这场大战,
而虽是大军压境,可嬴冲却无半点紧张之意,反而心内暗暗兴奋,步履神情皆显从容。
相较于匈奴,大秦有水路上的优势,大军集结的速度,要比匈奴快的多。
此外这二十余日中嬴冲对大军的操训,也使他信心十足。
以十万关东老卒编制成的五个暂编师,本就是基础雄厚,且在关东历经百战。此时只需稍稍操练一番阵型,战力就可不逊色于边军。
至于那五万新募的冀北之军,也同样有不少老兵在。尽管素养不及关东老卒。可其身体素质与个人战力,却更有胜之。二十余日操训之后,实力不会逊色于府军。
有这样一支精兵在,嬴冲自信此战,他已有了在野战中,对抗匈奴铁骑之能。
而此外最关键的是,天圣帝已经如他信中之约,将内府中整整二十万张弓弩,秘密送至冀州。
五月八日,匈奴又增兵三万至安沙县。同时游骑四出,开始覆盖整个河阳郡。
而此时冀南四郡,也随着嬴冲一声令下,纷纷骚动。数十万大军或沿水路,或经驰道,开始往河阳聚集。
同时这河阳郡的郡城内外,也是气氛大变。似王承恩等绣衣卫诸人,每日都是睁圆了眼睛,四处查看着,或至军营,或至前线。而当他们夜间回归之后,却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只因他们看到的情形,并不乐观。
那左谷蠡王已尽其所能的调集兵力,铁骑数量高达四十二万,又有七万征伐得来的北地世族之军,与六万西域奴军。
无论是数量,还是战力,都远强过秦军。
此时便是军中的那些老将,亦是绷紧了心弦,任何一个细节都要反复确认。有些人更火气十足,只需稍有不如意,就会怒声叱骂,发泄心火。
尽管之前嬴冲已经战功彪炳,又有过大胜匈奴的战绩。可此刻当决战到来,他身边所有人,都仍是心绪紧张忐忑不已。
反倒是嬴冲本人,在之前二十几日操训中,都未曾合眼。可当这决战到来之际,反而是放下所有的事务,躺下呼呼大睡了起来。
三八九章武德郡王(二更)
同样是五月八日,咸阳城中。当薛平贵走入轻云楼的时候,就听见庄季的怒骂声传出。
“艹你姥姥!我庄季的兄弟,才不会输!”
薛平贵颇觉意外,走上二楼的时候,就见那地板上洒了一地的碎瓷片。他的兄弟庄季,就站在正中央处,整个人肌肉贲张,双手抓舞,似一只暴怒中的巨熊。
在他身前,有几个衣饰华贵的少女,身躯正簌簌发抖。还有二十几位做随从护院打扮的,都摊倒了一地,或昏迷不醒,或低声呻吟。只余下寥寥几人挡在了那几位贵女身前,皆是面色惨白,眼神恐惧惊悸。
好在还有那位轻云楼掌柜,正一手抓住了庄季的臂膀。而此人的手臂看似瘦弱,却偏使庄季再难移动半步。
薛平贵眉头微挑。走到了好友周衍的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几个蠢丫头,在谈论北方战事,说嬴冲他这次定然会大败亏输。且这议论也就罢了,却偏还说这次败后,安国府会如何凄惨云云。又言嬴冲他不自量力,擅自北上,连累我大秦国势危如累卵。提及安国夫人的时候,言语中也颇有不敬。”
周衍一向喜好女色,可此时他对眼前这几位花容惨变的女孩,却是毫无兴趣:“这些话,又恰好让庄季给听见了。你知道的,这家伙可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这样说嬴冲。”
薛平贵闻言顿时了然,他先看了看那些少女,又望了望那依然余怒未消的庄季,还有一旁眉头紧皱着的轻云楼掌柜。只略略思忖了片刻,就已走上了前:“我说老庄,又何需与这几个弱女子计较?让人见笑。”
庄季闻言神色不满,回过头怒瞪了薛平贵一眼,后者却又笑意盈盈问着对面:“几位,你们今日说安国公他此战必败无疑,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听旁人说的?”
那几位贵女不禁面面相觑了一眼,眼神交流了片刻,才有一位圆脸女孩,小心翼翼的答着:“我等非是有意,只因身边之人,都这么说。且最近大家,都在议论此事。”
薛平贵也料到如此,又继续笑着问:“我记得你们几位,与上官府的上官小青交好?”
“谈不上交好。”
那圆脸女孩微一迟疑,才又继续言道:“只是日常走得近些而已,她是日后的二皇子妃,又出手大方,经常设宴席花会,邀请咸阳城中贵女赴宴聚首。所以我等,常至蔡国公府上做客。”
薛平贵差不多已明白了,无语的挥了挥袍袖:“这样如何?今日你们向我这个兄弟道个歉,今日之事就算了结。别看他这人蛮霸,可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
那几个贵女自无不从之意,她们都急于脱身,一旦事情闹开,或者在这里耽误久了,只会不利于几人闺誉。
此时闻言,都是眼含喜色的向庄季道了个歉,随后匆匆离去。可就在几人,刚刚走到楼梯口时,却又听薛平贵的声音传来:“需知如今咸阳城内,稽查甚紧,绣衣卫正严查各处流言谶语。日后几位还是要小心些,不管是有意无意,这些人云亦云的不实之言,都少说为妙,以免祸从口出!”
那几位贵女闻言都面色微变,神色间现出了几分惊惶。都转过身,向薛平贵敛衽一礼,表示受教,这才带着一众随从,匆匆下楼。
风波平息,那位轻云楼掌柜,却仍是神情不爽的看了一眼三人。有心将这位轰出去,可又顾忌着上面的交代,终还忍了下来,息事宁人。
而薛平贵与庄季三人,也来到了轻云楼的四层雅座中安坐。
庄季同样清楚了缘由,在窗边坐下之后,神情仍气恨不已:“我就想不通,嬴冲这次要是输了,她上官小青难道还能有什么好处?下次见她,我定要揍她一顿!”
“呵,是没什么好处,可她心里舒爽。需知哪怕是至亲之间,也见不得别人比自家好的。且世上总有些蠢女人,自以为聪明。”
薛平贵不甚在意,神情平静的为三人斟茶:“即便要教训,也轮不到你庄季出手,等嬴冲回来再说。你对她动手,那是不敬皇室,可现在嬴冲要寻她晦气,打了也是白打。”
庄季神情不解,不过他却知薛平贵是为他好,也就再未吭声。
而此时周衍,却忽然出言:“其实也不止是上官小青吧?如今我那些父母兄弟,也都不看好这一战。你们也知我二叔,亦为军中宿将。他说嬴冲之前几战,虽是胜的漂亮,战绩彪炳,尤其是宿州火烧匈奴二十万人,可谓大快人心。可这都是用计取巧,从未经历过堂堂之战。可这次与匈奴野战,情形与之前大为不同。”
庄季眉头微皱,下意识的就欲反驳,可最后却是轻哼了一声,一阵沉默。周衍他说的是实言,并非是在说嬴冲坏话。
且他近日,也听家里人说过此事,同样都是一边倒的不看好,还仔细分析了这一战,双方的各种利弊,认为嬴冲的胜算,只有一成。
庄季虽觉不爽,可却知家里人并非胡言乱语。庄氏一门除他之外,脑瓜子都很不错,他父亲在军中,甚至还有智将之称。
“我也曾听一位宿将说过,嬴冲他欲与匈奴左翼七部战于冀南,实在过于冒险。此时最好的方法,是完全放弃冀州。以数十万大军,退守楼峰口,一样可威胁匈奴侧后。”
薛平贵也笑:“可你们也知那家伙性情,只怕是放不下那冀南冀中近千万大秦子民。退守楼峰口,他是万万不肯的。”
不止是嬴冲不肯,那位天圣帝,也同样不愿见冀南沦落,凉州危急。
周衍不禁斜睨了他一眼:“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薛平贵闻言哼了哼:“忘了么?如论正面堂堂之阵对决,嬴冲他在嵩阳书院,可从未有过败绩,整个大秦境内英杰,都没人是他的对手。”
“那是纸上谈兵吧?兵棋也能算数?”
周衍一声嗤笑,然后神色怅然的看着北面:“昔年的赵括,也是如他一样的信心十足,且都是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大军。他们两人的情形,何其相似?我现在只希望,他这次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这一战,其实输了也没甚紧要——”
正说着话,那边庄季却把拳头重重一拍:“你们看那边!我认得他。”
薛平贵与周衍,闻言都疑惑的往窗外看了过去。
轻云楼附近几家酒楼,因生意兴隆,贵人云集之故。旁边的街道,也形成一条大型街市。
而此时正值傍晚,距离宵禁仍有一个时辰,正是这条街最繁华热闹的时候。只见街道两旁有无数马车停靠,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薛平贵见状,不禁唇角微挑。如今咸阳城内,能有这样的安宁,可都是全靠了嬴冲那接二连三的捷报,使咸阳人心大定。
只是这民间虽稳定了下来,可在朝中上层,那些世家贵阀,却反是人心浮动。
人多了也不好,他运气于目寻了半天,才找到几个熟悉的面孔,而后面色微变。
“那个人,是叫袁祥?我记得此人,是百里家的一位食客?”
周衍闻言亦若有所思:“那是谢相家的马车,周围几人中,有一位东河裴家的子弟——”
薛平贵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明目张胆,那百里家,毕竟是勾结敌虏的罪族。”
“只是食客而已,又非是百里家的族人。”
周衍冷笑,目中含着嘲讽:“谁不知如今这满朝之中,最希望嬴冲败于匈奴之手的,就是那位姓谢的参知政事。”
之前嬴世继出任破虏军节度使,那位可也出了不少力气。这次嬴冲败了也就罢了,天圣帝不能不向政事堂低头。可如是嬴冲胜了,那么这朝局,就有好瞧的了。
可惜这可能,微乎其微——
薛平贵则是奇怪的看了周衍一眼,天水周氏正是那谢灵的钱袋之一,每年都会援以百万金。可听来这位,似对谢灵颇为不爽。
二人这边正说着话,庄季却是一声怒哼,蓦然起身疾奔了出去,同时怒喝道:“我去揍他们!”
薛平贵与周衍二人,都不禁为之愕然,又齐齐苦笑,想到这岂非正是庄季的性情?
※※※※
同一时间,凉州定武城内武德王府,武德郡王蒙进,正看着手中的一张符书。
半晌之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不意故安国公他,竟有此等佳儿!”
说完之后,蒙进目光转向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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