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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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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灵谢谢你,但,这位罗越姑娘并没有恶念。”花九溪说,“我能感觉出来。”

    罗越心想这个年轻术士还是有两手的,但嘴上不说,只闷哼两声。

    “罗越你为什么又来晚了。”嘉钦为防止罗越继续跟湘灵冲突,忙插上一句。

    “来的路上又救了个女童,折返了一遭,仅此而已。”罗越说。

    嘉钦念叨了一句佛号,花九溪也听不清是什么。

    “我听说姑获鸟只有雌性,所以必须从别处拾取女童,才能增殖数量。”花九溪听闻这些,冒出一句。

    “对。”罗越答道,“但自古以来溺杀女童的事情就层出不穷,最近一二百年愈演愈烈,所以我们根本不必去偷。只有在她们还有口活气的时候抱走就行。”

    “其实,因为最近姑获鸟群落的数量急剧膨胀,我们已经有点入不敷出了头疼。”罗越颇为惆怅地说。

    “所以你们是经营什么过活的?”花九溪又问。

    “类似驿站c邮递c长途运输这类业务。”罗越说,“好在现在有无线电的地方不多,不然我就得考虑考虑转型了。之前已经清理了一批不愿干活的小囡。”

    “清理?”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越见花九溪眼珠乱转,“我既没吃她们,也没杀她们。只是把那身羽衣剥下来,让她们回去做人罢了,养活她们到十多岁,也算仁至义尽。如果过了十八岁,再不脱去羽衣,那只能永远当姑获鸟了。”

    “可我明明见你刚才把翅膀扯下来,这怎么讲?”花九溪问。

    “唔,那个,那是刚才从某人身上拿回来的。”罗越说,“姑获鸟每个月都会长出新的翅膀,而老翅膀暂时还能用。我们就把这些翅膀出租给别的妖怪,收取若干费用。我这两天正好换翅膀,出于养护的考虑,先用其他的。”

    花九溪忙搓搓手,说:“我想试试,可以不?”

    “借你可以,超过一天就要收钱的。”罗越睨了花九溪一眼。

    花九溪当然是个穷汉,压根出不起钱,所以怏怏地,也不提了。

    就在他希望落空的当儿,罗越微微一笑,又说:“眼下你我不熟,如果厮混熟了,那就不收钱了。”

    “妙哉。”花九溪应道,又听罗越说:“我可不像湘灵那样不近人情。”

    “那个,从刚开始你们好像就不对付”花九溪大着胆子问,“有什么过节吗?”

    “当然是——”只见罗越跳了起来,从背后抱住湘灵胸脯,“没有啦!”

    “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们之间可是好得很呢。”罗越笑着说。

    “确实好得很”湘灵静静说道,“虽然时常打架,而且她一次都没赢过”

    “嘿嘿,不错。”罗越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自己衣领——花九溪能见到四处很深的伤疤,显然是什么动物的爪子所致。

    这就是龙爪的威力么。

    “花花你有所不知,嘉钦c湘灵与罗越,号称三爪,因为都擅于使用爪力虽然我是最弱的一个。”罗越说。

    “嗯,你让那些节肢动物长出爪子来,也不可能啊。”花九溪笑着说。

    几人正你说我话间,遥听远处牌楼中有人高声道:“时辰到——新晋弟子归位——”

    “去吧。”由嘉钦领头,随即便是两位姑娘,花九溪步履缓慢,走一步看一步。

《赤弭》第二卷《蜾蠃会》 第九章 入会 下

    实际上此处场地比想象中还要宽阔,待走到那牌楼之前已然过去多时。才见到无数巨大的昆虫或飞或走,从那鬼口中进进出出。有的大虫一滚地,就变成了少年的模样——倒是与之前小庙中所见的毫无分别。

    另外看到身穿五色短打c裹着头巾的青年,有的手把旗幡,有的拿着亮银枪,有的敲鼓吹唢呐,真是乱纷纷的。这一群人的五官,有比那些小孩子更接近人类。

    但是从妖力的层级上看去,跟花九溪同行的三人简直云泥之别。进了鬼门之内,又见到许多民房式的建筑,有些小妖圈出一块地来,持刀剑比武较量。

    而众小屋簇拥着一幢独大的院落,雕龙画凤的。但花九溪注意到,这大屋的螭吻居然是两只蜗牛,又奇怪又好笑。

    大屋之后,又可望见一处鬼头牌楼的影子,只是烟气迷蒙的看不分明。以上便是花九溪眼中所观了。

    “简直像庙会一样,秘密结社,不是素来组织森严的么?”花九溪不解地问。

    “孩子你应该是小说看多了。”罗越说,“这类帮会本来就是流散虫豸纠集之处——他们哪懂什么纪律呢?”语气中有老大的轻蔑。

    嘉钦与湘灵则不发一言,花九溪心想这罗越嘴巴真是又快又直,周围不都是“虫豸”么?

    见花九溪一行人来了,沿途的小妖纷纷点头行礼——后来花九溪才知道,虫类点一下头就算很大的礼节了,而且他们并无跪拜之说。

    来到大屋之前,就见东西两侧各站了二三十人,身穿各类服色——士c农c工c商皆有。其中有花九溪认识的,包括产业不小的财主,甚至自己学校的老师(!)。

    不过妖怪混迹人类社会,这是花九溪早已熟知的,故而并不惊讶。四人稍一靠近,庭前有人用余光扫见,便识趣地让了路——这个行为倒是秩序井然,顷刻间中央的道路便敞亮了许多。

    “这些人是?”花九溪小声地求问湘灵。

    “蜾蠃会内部将弟子从低到高排参照菩萨果位为‘十住’,以十住弟子为最高。眼前这些就是为会内做出大功,升到最高一级的,而授予这个品级,必须来这总坛之中。”湘灵压低声音说。

    “那我得从一住做起?”

    “不用,你是关系户,可以直接加封十住。”湘灵说,“贵派弟子都有这个待遇。”

    “毕竟是不超过五个人的小门派,如果人一多,估计就没特权了。”花九溪喃喃道。

    就听那屋内传来一个极具穿透性的汉子声音,罗越说:“这是跑堂的蝈蝈儿。”

    那声音念了五个名字,便是传唤其人。只见左列第一排的五个人齐刷刷推门进屋。花九溪问:“这就是进去受封么?”

    湘灵点点头:“很快的,先生稍等片刻。”

    “没事,我这人耐性还不错。”花九溪说。

    如此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就听那蝈蝈儿叫道:“班小蝥,花二姐,羌五郎,花九溪!”

    花九溪就随剩下的那几人前去,而嘉钦三人尾随跟上。班小蝥那三人见来了三位窟主,浑身一阵酥软。花九溪见这几位年龄不大,且其貌不扬的,不知到底为蜾蠃会立了什么功勋。

    就这样齐入那屋中,这也是所佛殿式的建筑,里面的厅堂极大,但光线则十分昏暗。从门窗外射入的光柱中飞舞着杂尘,但花九溪知道,那些其实是格外微小的虫类。

    “听说有一类小虫能在蚊子睫毛上产卵,就是这种吧。”花九溪问。

    好像没人理睬他,花九溪抬头看室内陈设,凡边边角角处都有很多崭新的蛛网——这是很奇怪的。又见堂前巨像,足有十丈上下,正是方才那个大虫的造型,也便是他们口中的“蠕来佛”了。左右红柱上的对联分别写着“螽羽振振”c“瓜瓞绵绵”。

    像前占了五个袍色各异的人,其中一个穿粉袍的正是翩翩。这几位的长相就顺眼多了,且妖力盛大,由远及近辐射开来。

    五人面前,又有一个神坛似的东西,台上正当中安着一个神牌,上面的字迹是“三虫都元帅”,神牌周遭又插了十几面乱糟糟的令旗。那蒙着神案的桌布是杏黄|色的,正对着大家能看到其中一个阴阳鱼图形——而这里是用一黑一白两只蛴螬代替鱼形的。

    观望中,就听神坛前那几人说话。

    “花爷还不是在会的弟兄,如何授得十住之位?”这是个白袍男子问的,他个子在诸人里最矮却又最为富态。

    “一日三升的故事又不是没有,火速入会呗——毕竟后面还有更大的事。”翩翩说。

    “料想如此,我把问话的先锋叫来了。”居中的绿袍高瘦男子说。

    “从简速办,别让其余那三个兄弟等得急了。”一个身形跟花九溪差不多的黄袍男子说。

    唯独最末一个黑袍人未说话,花九溪看他年纪稚嫩,大约十五六岁,对这场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花九溪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就见那绿衣男微微抖擞罩袍,两个绿色的东西“骨碌碌”从他脚面滚出来,由远及近逐渐变大。待到这两个东西如人站立,才发现是两只螳螂妖。

    花九溪见这两个螳螂妖身形还在变化,从一开始纯粹的虫脸,既而成了对绿脸双胞胎。俩人手中各拿了一把翠绿色腰刀,迈步过来把花九溪拎走了。

    花九溪被带到了大堂的一角,光线更加昏暗了。

    “花兄弟你之前背过套词么?”就听一个螳螂如是问他。

    “没”花九溪说,“不过,我倒是对其他一些帮会的黑话略知一二!”

    “那好办了,你先看看这个。”说罢将一页纸递给花九溪,花九溪扫了一眼,记了个七七八八,确实与自己所知大同小异。

    “看好了?”这螳螂说着,忽然厉声道:“跪下!”

    花九溪被吓了一跳,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就跪下了,可惜连个蒲团都没有。

    “拿着。”另一只螳螂给了他一长两短三支线香,叫花九溪自己点燃。

    花九溪没奈何,运出掌上灵力,将那香瞬息点燃了。两个螳螂面无表情:“可以。”

    “何故来此?”螳螂开始问话了。

    “有人召我来此。”花九溪答道。

    “自何处来?”螳螂问。

    “自西王母处来。”花九溪答。

    “孰为汝之证人?”螳螂问。

    “天地日月。”花九溪答。

    “兄弟可食菜根烂叶否?”螳螂问。

    “兄弟所食,我亦食之。”花九溪答。

    这样答完,就见两只螳螂将腰刀别到花九溪头颈处,脖子一凉,花九溪却要笑出来。

    “脖颈硬朗否?”螳螂问。

    “硬朗。”花九溪答。

    “好了,请窟主。”一只螳螂说。

    “可是目前没有蠃字科的窟主啊?”另一个说。

    “那就你我代为住持吧。”说是商议,这话当然无人反对。

    “汝是何人?”螳螂开始第二轮问话。

    “我是世间一条黑头虫。”花九溪答。

    “世间岂有无姓之人?汝生于何处?”螳螂问。

    “我本故宋一将官,北寇袭来毁家山。蜉蝣微命无所寄,点点碧血实未干。我欲以区区之身,驱除贼虏,维护众生。是故以草为家,花为媒,蜾蠃为父,螟蛉为弟。”

    螳螂问:“汝经多少路程来此?”

    花九溪答:“十万八千里。”

    螳螂问:“几人随汝来?”

    花九溪答:“孑然一身。”

    螳螂问:“何故一人?”

    花九溪答:“舍弟江南殁,家兄塞北亡。”

    螳螂问:“汝自何时来?”

    花九溪答:“怒睛老人睡时方来。”

    螳螂问:“汝从大道,从小道来?”

    花九溪答:“雕虫,虽小道亦有可观者焉。”

    螳螂问:“汝有文武书否?”

    花九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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