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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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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刺玫有花刺,你不心些,这些花刺会扎!”
    饶是小二先提了个醒,她还是如小二一般被刺玫下的花刺扎了好几下小腿。
    在那刹那间,她忽而觉得那些刺玫似乎不仅仅是刺玫,那五颜六色艳光四射的繁花之下,似乎布满了荆棘。
    可惜那会容不得她细思,只想与小二快些跳出以迷魂草、灌木为阵的迷阵。
    就在她们快跑出迷阵之际,数名高手从天而降,到底是有几名,在一片浓烟中,她也未能看得清楚。
    她与小二背靠背,警惕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高手。
    那个情景,令她们同时想起了在居德殿被围杀的那一回。
    小二鞭伤了好几个,她也将两根绣花针各扎入两名高手的死|穴,未来得及给两名倒地动弹不得的高手再补上致命的一刀,她的脑袋开始摇晃。
    小二的情况似乎也一样。
    在摇摇晃晃中。她看到小二挥着的长鞭越来越不得力,直到她闭上眼昏迷之际,她似乎也看到了小二倒下的身影,及听到小二对她嘶心的叫唤。
    然后……
    白青亭环视着整个密室,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然后她便在这里醒来,而小二不知所踪,不知生死。
    哐啷一声。密室顶上传来什么被打开的声响。
    她赫然站起。往上望去,只见原本是封顶的石顶像一面墙一般缓缓移了开来,开到容得一个人进入那般大小。便停了下来。
    她奇怪地瞧着。
    接着是一个盒子被放了下来,越来越近,直到放到地上,她方看清那是一个食盒。
    石顶再次被移开。关上。
    这一过程自始至终,未曾有人声发出。只有石顶移开与食盒被放下的轻微响动。
    那是谁?
    白青亭望着重新被关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石顶半会,方收回视线,移到地面上的食盒上。
    她将食盒提至桌面上,在唯一的一张圈椅坐下。她打开食盒。
    红鲤粥、桂酥、大红袍!
    好家伙,都是她爱吃爱喝的!
    这个抓她关她定然是个了解她的人,至少对她的口欲喜好十分清楚。
    宫茗儿?
    还是宫高畅?
    亦或还有她尚且不知的旁人?
    白青亭突然想起了宫榈。那个在中西街一个小院中突然出现,突然将她扑倒的宫家大公子。
    红鲤粥吃完。她又吃起了桂酥。
    一小盘桂酥足有八小块,她边想着事边嚼着,不一会便让小盘子见了底。
    她渴了,想倒杯大红袍润润喉,这才发现桌上根本没有杯子!
    这让她怎么喝?
    看着整壶大红袍,白青亭有些发愁。
    再看了会,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装着大红袍的壶是铜制的,而非平日家常所用的瓷壶。
    送了吃的喝的来给她,红鲤粥的碗是铜制的,连装着桂酥的小盘子也非瓷盘,一样是铜制的铜黄盘子。
    这是为何?
    铜壶、铜碗与铜盘,她尚可以理解,但给她送来大红袍,却不送个杯子给她,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还不到一个同样铜制的杯子给她?
    不得不说,白青亭胡乱猜测间还真是真相了。
    给她送吃送喝的人还真一时间寻不到一个铜制的杯子,于是也就没送杯子,想着让白青亭整壶拿起喝就行了。
    白青亭也确实这么做了。
    喝了整壶大红袍之后,她舒服地打了个响嗝。
    起身到密室中唯一的床榻上躺下,想了想又起身,盘膝而坐。
    盘膝坐着,白青亭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与小二会在紧急自保的关头,头晕目眩,她想应该与刺玫的花刺有关,指不定那花刺上面皆抹了某种迷|药。
    要不然,就是灌木烧起之后,在那一片浓烟当中,还有另一种以气体形态存在的迷|药。
    到底是哪一种呢?
    她记得迷魂草除了令人心志不坚,引人产生迷幻之外,并无让人晕眩昏迷的功效。
    到底是谁想害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宫茗儿与宫高畅这两人,可除了这对狗男女之外,还有谁呢?
    还有谁有那么大能耐,即会布阵,还擅用迷|药?
    更甚地,他们居然还缴了她的械!
    她的手术刀与绣花针都不在,赤手空拳的,她还真没有信心与这个朝代的高手对决过招。
    过了片刻,又哐啷一声,石顶又慢慢移了开来。
    白青亭这回没站起身,她仍盘膝坐在床榻上,她仰着头看着。
    密室内只有一盏微光的油灯,石顶不开之时还好,尚觉得十分明亮。
    这石顶一开,那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便如普照大地的阳光,光线明亮强烈。
    白青亭微眯了眯眼,有点刺目。
    她想,该不会是到时间收食盒了吧?
    下一刻,果然听得石顶上响来声音:
    “白三姑娘,请将食盒放置到这条绳索的勾上。”
    这个声音是个男的,且颇为年轻,应当在二十几岁左右。
    白青亭思索了会,她确定这个声音她不曾听过。
    果然是她没见过的陌生人,会是她不觉间得罪过或眼红她的旁人么?
    见她没回话也没动静,石顶上不厌其烦地又传来声音:
    “烦请白三姑娘将食盒放置到这条绳索的勾上。”
    其实从石顶移开那个缝隙来看,上面的人是瞧不到白青亭这边的床榻的,倒是能瞧得到桌面上的食盒,及空空如也的各种铜制容器。
    见她有用膳,上面的人也安下心,初看到时便松了口气。L

☆、第二百七十二章被囚(3)

上面的人又等了半晌,见白青亭丝毫不为所动,既不应声也不动弹,连个身影都没给他见着。
    突然想到什么,他急了起来,冲密室喊道:
    “白三姑娘!你可莫要想不开!”
    白青亭理都不理,继续盘膝悠哉游哉地静坐着。
    对于上面的人的喊话内容,她嗤之以鼻地翻了个白眼。
    当然上面的人看不到,不然他就晓得他是白担心了。
    石顶上继续传来焦急的叫唤声:“白三姑娘!白三姑娘……”
    白青亭被扰得烦了,蹭的一下跳下床榻,走到石顶缝隙之下,仰着头不悦地呛道:
    “招魂啊!喊什么喊!”
    她终于见到了上面那人的脸,不过也只看到一双眼而已。
    他蒙了块灰布巾,只露出一双眸光焦急见到她后又欣喜非常的眼。
    白青亭不解道:“我又不认得你,你蒙脸做什么?难不成还怕往后咱俩不小心遇到,我找你算帐?”
    灰布巾对白青亭试探的话没什么反应,只一味请求道:
    “还要烦请白三姑娘将食盒挂好,我好将食盒提上来。”
    白青亭也不问了,索性在桌旁坐了下来:
    “先前也是你送来的膳食?”
    灰布巾点头:“是,是我送下去的。”
    白青亭哦了声:“那你先前怎么送下来的,还怎么提上去吧,我困了,我要睡了,你莫再叫魂似的大喊大叫,否则……”
    灰布巾吞了下口水:“否则……如何?”
    白青亭自圈椅中站起。理了理根本不乱的散发,淡淡道:
    “否则日后,我俩真不小心遇上了,我会一笔一笔地与你算总帐!”
    灰布巾哭丧着脸,眼睁睁地看着白青亭好不容易走入他的视线,不到片刻又走出他的视线,而食盒还好好地待在密室中的四方桌上。
    他的声音快哭了:“白三姑娘……”
    回到床榻上重新盘膝而坐的白青亭一听。浅浅地笑了开来。这灰布巾的性情让她想起了古灵精怪的小七。
    也不知小七丢了她与小二,会担心成何等模样?
    听闻上回小一护她不周全,让她全身大大小小布满了伤。让君子恒那家伙好一顿整治。
    说是君子恒整治也不然,似乎是君子恒什么也没干,小一自已便满心愧对地自我罚去了。
    到底是自罚了什么,她事后问过小二。小二却默言不语。
    向来皆是她问什么,小二便答什么。这样的情况很难得。
    后来她又问了小七,小七也是支支唔唔的,半晌连第三个字也说不全。
    小七就说了两字“奴婢”,然后奴婢什么。小七便再说不出来。
    至今想起,白青亭觉得那一次小一自罚的名目应该是挺骇人,后果也应是挺严重的。
    可她们个个不说。她后来也难得见小一一次,自无法搞清楚自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而小二与她在居德殿那一回。她命在旦兮,小二同样亦是差些重伤不治。
    这一回她倒是没听闻君子恒有责怪过小二,反又是受命追踪钟淡的小一中了镖,她虽再三表示那怪不得小一。
    君子恒似乎也听进去了,不过他却说,他没怪小一,但小一自已却是负罪感深重。
    那一次她便明白了,这些在她周围护着她的小字辈们,倘若一个没护好她,便会多多少少受到一些惩罚。
    即便君子恒没有下令责罚,小字辈们也会自已罚自已。
    想到这,白青亭有些担心起这个君子恒派来她身边的小七。
    她向来待小二与小七是不同的。
    她待小二,那是真的将其当成自已人。
    而小七,她终归隔了一层君子恒的干系,有些事情她刻意隐瞒了小七,甚至有时是故意将小七引走。
    小七丢了她,不知会如何?
    小二也不知去向,可还活着?
    灰布巾果真听话,没在鬼喊鬼叫地扰她清静,可他也没消失,他就守在石顶的缝隙边上,仍在不死心地低声叫着。
    不敢大声,便细如猫叫的声音唤着她。
    白青亭有点哭笑不得,这密室虽深,占地却是不大,无需多大声,上面的人便能听到,她浅道:
    “倘若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如你所愿。”
    灰布巾即刻应道:“好!白三姑娘请问!”
    白青亭问:“与我一起的丫寰怎么样了?”
    灰布巾迟疑着。
    白青亭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你只需回答我,她是死了还是活着?”
    灰布巾这次没有为难,他答得很是顺溜:“活着!”
    白青亭没有再问什么,她依言将食盒挂上绳索勾上。
    灰布巾很快将食盒收回,石顶再次被关上。
    密室又是只余一片暗淡的光亮。
    灰布巾的那一个迟疑,令白青亭心里对小二的状况有了数。
    她想,小二还活着,但一定是半死不活了。
    小二一心为她,心中除了她,连自已都是没有的。
    倘若小二千方百计想寻她,他们又不让,这其间少不得一番严刑拷打。
    受制于人的小二即便身手再好,武功再高,那必也得浑身伤痕累累。
    受了伤,他们若没给小二医治,日久天长的,即便不死也是去了半条命。
    所幸小二自小练武,身子骨不若闲情的女子,应能撑一些日子。
    白青亭叹息道:“小二,你可莫要犯浑,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另一间密室里,或者该说是是一间刑房里。
    小二被五花大绑地锁于木桩上,精钢所制的锁链将她的四肢与头颅紧紧锁于木桩上,动弹不得半分。
    她紧闭着眼。
    但只要细瞧,便会发现她并未全然闭上双眼。
    她阖着的双目中留着一丝缝隙,透着一丝微弱的倔强,十指仍在渗着血,还未凝固,新鲜得很,显然是刚用过刑。
    她脸色发白,唇色黑紫,十指微微颤着,唇紧紧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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