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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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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自认自己曾经练过几年,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毕竟对方是个四个人而且手里还有家伙。

如果他们四个为了逃命和我拼命,我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飞天耗子

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看不惯的事,总习惯的去打抱不平,一旦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回来。

从出狱到现在,虽然性格改变了不少,但是性格还像古代侠义的风格。

那四个人下车后,站在汽车的两侧,他们两人一组左右。

右侧副驾驶的那个年轻人走在最前头,从气势和站位上,他应该是带头的。

我借着汽车远光灯,仔细打量那人一翻,他个子不好矮瘦矮瘦的,穿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一只手握着钢管,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也许我的远光灯特过于强耀,他歪着头视乎在躲避我氮气打灯的光线。

细雨连绵四周笼罩着一种潮湿。

我们不过二十米之间的距离,目测我一个俯冲,三秒之内就能近他身。

如果能在刹那时间把他放倒,另外三个人心里一定会不寒而粟。

街头干野仗我是行家,那就先从右侧开始,他们虽然四个人。

如果在气势能把他们压下去,这几个毛孩子一定会撒丫子。

拿定注意后,我闷重了吸了一口烟说:

“大家出来混都是求财,把包里的东西放下,我放你们走。

右侧离我最近的那个年轻人,瞅我的汽车一眼,见我就一个人,对着他身后的那三个人笑着说:

“你是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把你的车开走,别tmd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不闲的蛋疼?该回去不搂你女人睡觉,来这当活雷锋呢?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蒂。狠狠的掐灭摔在地上说:

“老子不是活雷锋,但是老子只想告诉你。住在这大院筒子楼的人,都不是有钱人。人别太恶。事别做太绝。

贼不走空的道理我明白,我给你们几百块钱,请你们吃个夜宵,把人家的东西放在这,彼此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如果你们非要把路走绝,我韩冰保证,你们上不了安康路?

我此话一出,对方那个带头的一听我叫韩冰,他猛的一抬头。愣愣的望着我问:

“你是冰哥?

我一听对方认识我,嘿嘿的笑着说:“既然你认识我,看样子你们也不是远人。

随后紧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那人急忙把刀扔给后面的那个人,小跑着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恭敬的给我发一根说:

“冰哥,我是小光啊?

我迷惑的望着他在心里盘问自己,这小光是谁?

但是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我却没有直接的问,而是沉默着等对方自报家门。

那年轻人把湿漉漉的头发整了整说:

“冰哥?我,,。啊!你咋忘了,以前跟着玉田哥干修车场呢?光子?

我那时候在他修车场里干学徒。你咋忘了?我的冰哥。

你刚出狱的时候,就是我砸的你家玻璃。嘿嘿。

我这才晃过神。

这小子是玉田的贴身小马仔。

这小子是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的人。

他父亲是阳东区有名的大盗,因在家排名老六。江湖人称飞天耗子罗六。

这小子的父亲九几年的时候,在阳北市是红遍了半个阳北城。

说句不好听的。那时候罗六风光到什么程度,阳北市大街上如果你丢了钱包或者什么东西,你只要认识罗六,和他说一声。

两天之内钱包必然给你送回。提到光子,我不得不详细的介绍一下。

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是出来名的穷,老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大骨堆的土质是盐碱沙石地,种不了庄家。

罗家村的北头紧挨着源河下游,罗家村的人大多属于船民,一辈子靠捕鱼养虾为生。

但是随着阳北市的高速发展,在资源换经济的带动下,阳北是矿石业一夜之间遍地开花,矿石开采污染了源河。

原本清澈的源河变成一条黑混发臭的死水,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传统显然无法继续维持靠水吃水的罗家村人。

但是罗家村人生性懒惰,过惯了悠闲的生活,又不跟接受现实,开始专研歪门邪道,最后竟然自成一派,靠偷抢爬拿为生。

最为代表的就是光子的父亲,罗六,此人从小聪明极为有天赋,喜欢专研各种的锁具,各式各样的锁没有他开不了的

。那时候罗六是大骨堆的名人,一提到飞天耗子,如果你不知道他,那就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红极一时罗六在光子出生后,不仅不收敛而且狂到无法无天。

九几年的时候,阳北是的警察是带枪的。

罗六为了逞能,把一个在街上执勤的警察的手枪回来。

那时候阳北走偏门的行家一听罗六,把他们最害怕的警察的家伙给搞了回来,蜂拥而至到罗六家观摩那把手枪。

罗六视乎非常享受这种被众人捧成神的荣耀,他在家里大摆筵席。

但是罗六毕竟是个贼,也没有什么文化,属于大老粗,他也从来就没有真正碰过枪,为了在兄弟们面前逞能,便在兄弟前面卖弄把自己吹的神乎邪神。

这如果人该死喝口水就能呛死。

喝的醉醺醺的罗六举着枪,学着电影里乌龙山剿匪记的主角的样子,在朋友面前炫耀。

突然一声闷响,罗六的妻子正端着菜进堂屋上菜的时候,那倒霉的女人直接罗六手里的枪爆了头。

轰然间倒在地上,脑门上开了一个巨大口子,当场毙命。

一屋子人吓傻了,见罗六枪走火,把自己妻子打死了,拔腿就跑哄拥而散,罗六本人也吓的魂飞魄散,主动到公安局自首。

但是当时正赶上严打,没出一个月罗六就被执行枪决。

那时候小光在三岁。但是小光这孩子,天生继承了父亲天赋,这小子从小跟着奶奶爷爷生活,缺乏管教,成了无恶不作的皮孩子。

人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小光从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而且专拿村里的人下手。

就连村里五保户的老大爷,唯一下蛋卖钱的母鸡都不放过。

他偷走后,几个人熊孩子把母鸡在菜市卖掉,换游戏币打游戏。

村里的人先前还顾忌光子是个孤儿可怜,但是到最后忍无可忍了,就把它从罗家村赶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光子,天天安康路游荡,没钱吃饭了就偷。

他被派出所抓过几回,但是他是未成年人又是个孤儿,派出所的警察念及光子挺苦的,就联合社区给光子安排在一家生产火纸的小厂里给人家洗菜刷碗。

这些安稳日子没有过几天,又开始从操就业,把厂里的工人偷了个遍。最后被劳教了一年,放出后又又死性不改继续偷。

那时候玉田的修车厂刚成立,玉田的办公室和车里打点关系的烟酒莫名其妙的少,而且不少多,要么烟少了一包两包,或者酒少了一两瓶。

但是办公室的保险柜,却是完好无损。

玉田开始以为是自己修车厂的工人干的,把工人全部开除后,但是办公室保险柜烟酒还是继续少。

后来玉田偷偷瞄了几天,才发现光子天天在他修车厂门口转悠。

一打听不当紧,这个穿的像乞丐成天在他修车厂转悠的小子,竟然是飞天耗子罗六的儿子。

玉田瞄了他几天,摸出了一个规律,这小子虽然偷东西,但是不傻,光子知道玉田在大骨堆也不是个软茬,不敢偷多。

一次偷一点,一旦得手,先去安康路的老马废品收购站换钱,拿到钱后先是去大吃大喝一顿,酒足饭饱后叼着牙签跟大爷似的,去金二的洗浴中心按摩。

玉田恨的是牙直痒痒,tmd原价几千块一瓶的五粮液,这小子卖的还不到二百。

玉田那时候也恶,带着几个混混,把正在金二浴池,泡大池子的罗光,给揪了出来。

而且是让罗光光着腚从浴池揪出来的,直接被带到玉田的修配厂。

先是打了个半死,然后开始各种阴损的整光子。

也许光子从小受的罪就比常人要多,无论玉田怎么整治他,他只说一句话:“哥,赶紧的,脸身上你随便打,只要别打我的手,整不死就成?玉田一听到这,肺都气炸了,大冷的天里。

他把光子全身泼上柴油,开着风扇让光子在房间里学游泳。

从屋子的东头,滑到西东。

玉田他们玩累了,把光子用链条锁,锁在屋子里。几个人吃顿饭的功夫,回来光子就不见了。

玉田愣愣的看着房门上的锁,震惊之余心想这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防盗门锁,这孙子是怎么打开跑的,而且这孙子还被链子锁,像狗一样锁着脖子,他是怎么跑掉的。

玉田为了弄明白光子到底是怎么空手开锁的,逮了光子一个星期在逮住他。

这一次玉田不像曾经那样欺负光子了,他觉的光子是个人才,这小子如果利用好了,绝对是一个把好手。

他在大骨堆最好的饭店请光子吃饭,光子虽然爱偷有才,但是为人处事还处在刚踏出社会的地步。

这小子头脑简单,玉田本身就是大骨堆出了命的混混,光子对玉田又怕又尊敬。(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九章不是盗窃是拆迁

光子知道玉田的父亲是安康路大骨堆殡仪馆的一把手,如果能跟着玉田,在大骨堆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光子从小到大也没有吃过那么丰盛的饭菜,而且玉田作为大骨堆有名的混混,竟他和一个鼠辈称兄道弟。

吃过饭玉田又带着光子去阳北市最大的场子ktv去唱歌,一个平时受尽白眼,突然被一个害怕的大哥尊重起来,那种感激之情瞬间油然而生。

醉酒后的光子,跪在玉田的面前发誓,这辈子死心塌地跟着玉田混。玉田其实收复光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利用光子开锁的本领,偷他父亲的保险柜。

玉田作为一个在街头摸爬滚打的混混,社会经验让他明白很多道理,

人如果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不管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要接触,人脉是一门学问,指不定哪一天,有用到这些人的时候。

当时的玉田,正处在一个窝心的事上,而且这个窝心的事,又没有办法和别人说。

因为玉田发现他父亲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而且他父亲准备从他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笔钱,给那个女人买车,买房。

而且玉田也见过那个女人,玉田清晰的记得那是在殡仪馆在阳北市大戏院,开联欢玩会。

那个浑身散发着狐狸味的女人,好像是阳北市艺术团的一个刚离婚的女职工。

那女人三十多岁,穿着一件类似于西游记里面,兔妖服饰的舞裙。在台上卖弄身姿的摆弄着。

从那天晚上后,刘馆长的魂视乎被勾走了。

两个多小时的演出。刘馆长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

从哪以后刘馆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晚上开始不回家吃饭。他父亲的解释是今天陪这个领导,明天陪那个领导。

玉田是什么人,他知道他父亲好色,自己姥爷在民政局没有下台的时候,他父亲还不敢造次,这他姥爷刚退休还没两年,父亲心里的花花肠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玉田深知自己父亲这些年没有少捞钱,他知道他父亲的攒了一辈子的小金库,而且那个小金库就在他父亲的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玉田更知道。这些年他父亲攒的小金库见不得光,如果让光子把保险柜给弄开了,他父亲也不敢报案。

他父亲之所以把钱放在殡仪馆办事室的保险柜里,就是出于没人敢夜里去殡仪馆。

老话说的话,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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