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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外交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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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召见只字不提,甚至表现得像是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嘴上却仍是说:
  “只是担心沈卿家公务繁忙,硬是抽出功夫来和哀家这个老太太闲聊,误了正事,又只能让皇上对哀家徒增厌烦。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把沈卿家召进宫来,沈卿家也不必过于拘礼,哀家早已不涉问,只不过是找沈卿家来随便聊聊,还请沈卿家知无不言。”
  年轻的年轻人也陪笑,只不过笑容有一些僵硬:
  “母后皇太后娘娘折杀微臣了,母后皇太后娘娘只管问,微臣不敢对母后皇太后娘娘有所隐瞒。”
  慈安太后沉默了片刻,心想先转移一下话题,于是缓缓道:
  “哀家不是说过了,沈卿家不必这么紧张,哀家绝对不会让沈卿家在朝中难做人的,不过话说回来,沈卿家的棋艺倒是不怎么高明。”
  年轻的官员浅笑道:
  “微臣坐在不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当然下不好。”
  慈安太后听罢,面不改色,问道:
  “那沈卿家以为自己的位子应在哪里呢?”
  年轻的官员回道:
  “臣本为一介布衣,蒙得皇上和二位太后娘娘的垂青才能入朝为官,不辱家门,微臣当然应是太后棋盘上的棋子了。”
  慈安太后仍然笑着,但是笑意明显冰冷了许多以至于略显僵硬:
  “哀家看来,沈卿家可不是个任人摆布之人,至少是不为哀家所摆布的。”
  年轻的官员倒是没有惧意,语气仍然平淡无奇;
  “这‘棋子’的确并非由‘人’所掌控,微臣以为掌控这些‘棋子’的应当是大清,相信其他的大臣们与微臣的看法相同,吾等所听从的,追随的也是大清,而如今代表着大清的只有皇上。而微臣以为,为人臣者的任务,就是守住自己的位子,对于人来说,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慈安太后的神色有些阴晴不定,片刻之后问道:
  “按照沈卿家的意思,哀家与圣母皇太后是否也是大清这盘棋局上的棋子?”
  年轻的官员并不否认:
  “或许是的。”
  “那么圣母皇太后与哀家是否也是无论如何都改守住自己的位子呢?”
  慈安太后的语速略微加快,此时的她很是庆幸自己抢得了先机而让她最终主导了这个话题,并且暗中布下了一个对方不能不钻的圈套。
  年轻的官员显然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干脆地答道:
  “这也是自然。”
  慈安太后步步紧逼:
  “那沈卿家以为,哀家和圣母皇太后都守住这个位子了吗?”
  年轻的官员不假思索地答道:
  “母后皇太后母仪天下,德誉四海,圣母皇太后巾帼英雄,稳固朝纲,臣以为,二位太后娘娘自然是守住了。”
  

第三十五章 秦皇第一功臣(5)
更新时间2011…5…29 21:46:06  字数:5909

 “原来这就算是守住了。”
  慈安太后沉吟了片刻又道:
  “按照沈卿家刚才的说法当今的圣上就是代表,那先帝是否也代表者大清呢?”
  “当然曾经是。”年轻人的语气平淡,并没有有意加重那个词,让慈安太后轻易地就忽略了他的回答中的“曾经”二字。
  “那哀家可就不明白了,这对不起先帝也算是守住了自己的位子吗?”慈安太后陡然发难,在于官员打交道方面,比之慈禧太后她的确是经验匮乏。但她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过错的地方,也相信着大清一直以来都实行的准则,是她可以永远占有优势的强有力的后盾。
  对方显然被慈安太后突然冒出的问题吓了一跳,眉心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继续装傻充愣:“母后皇太后娘娘尽忠职守,统领**,又有何处是对不起先帝的,娘娘何必妄自菲薄呢?”
  慈安太后已经一改方才人畜无害的慈祥,变得怒发冲冠:“哀家指的是谁,沈卿家难道不清楚吗?”
  年轻的官员明显比刚才要镇定了很多,紧抿着的嘴角也放松了下来,说:
  “微臣的确不明白母后皇太后娘娘究竟在说谁,但是听母后皇太后娘娘刚才的意思,看来母后皇太后娘娘说的那个对不起先皇帝的那个人应该是圣母皇太后娘娘了。不过,微臣不知道母后皇太后娘娘究竟是何所指,如果说是手握重权不放的话,圣母皇太后娘娘也已经将当年代为保管的印章交还于皇上了,绝对放权虽然说不上,但圣母皇太后娘娘垂帘问政十余载,要满朝文武转过这个弯儿来,无视圣母皇太后娘娘之意志本也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转之势,更何况皇上即位之时年幼又值多事之秋,圣母皇太后娘娘所为之事,即便有些失当或太过了,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在朝中虽有招致一些大臣的不满,但是要说这就是对不起先帝,微臣以为还不至于。”
  慈安太后听着这话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对此,她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全天下都知道这位沈大人是圣母皇太后的左膀右臂,自然要为自己的主子好话说尽。
  要是平时,慈安太后还有心为圣母皇太后归不归政的问题辩驳一番,但是现在她可没有这个心思,且不说她辩驳了也改变不了事实,而同治皇帝载淳也未必就会高高兴兴地领她这个情。
  慈安太后不想在这么兜兜转转,便道:“那些关于圣母皇太后的传闻,哀家处在深宫之中上有所耳闻,沈卿家难道就不知道吗?”
  年轻人笑道:“那些风言风语微臣确实也听到过,但是母后皇太后也说了,那些不过只是传闻而已,嘴长在人家的身上,要说什么朝廷也管不了,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也不只一次,大清入关的时候民间不是风传孝庄太皇太后下嫁给摄政王,雍正皇帝即位的时候世间也有传闻说雍正皇帝是篡夺帝位,连朝鲜的史书中都有这样的记载,依微臣之见,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传闻只是因为这几年我大清都是太平气象,百姓不用为生计担心,自然会有闲工夫去嚼这些舌根子,这样的事情在京城里不胜枚举,只是恰巧让母后皇太后知道了,但谣言总是谣言,过一段时间总要不攻自破的。”
  慈安太后的声音稍稍抬高道:“沈卿家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如此掉以轻心,沈卿家觉得此时空|穴来风,哀家可是觉得这是无风不起浪啊。”
  年轻的官员低头沉默了片刻答道:“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
  “沈卿家的意思,就是说哀家是愚者了。”没等年轻人把话给说完,慈安太后就已经将他厉声打断。
  “母后皇太后娘娘恕罪,在下非有此意,母后皇太后娘娘身负先帝重托,为大清**之表率,所忧所虑,自然要比平头百姓多出许多,心生疑虑实属平常,只是微臣以为,不管为了江山社稷也好,还是为了圣上也好,母后皇太后娘娘并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谣传伤了和圣母皇太后近二十年的和气,且不论整件事多半是京城中的市井小民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编造出来的瞎话,就算是真有端倪,母后皇太后娘娘也最好不要贸然行动,事情一旦闹大也只能让英吉利、法兰西之流的外邦人看笑话,到时,真正是我大清为名扫地。”
  年轻的官员起身跪下,虽然是伏罪之态,但是他的动作迅速却有条不紊,毫无惊慌失措之感,甚至连最基本的恐惧也没有,弄的慈安太后的心中好一阵的失落。
  ——这个年轻官员的态度,不但是一个少年得志之人的傲慢和骄横,更多的怕是印证了慈安太后如今江河日下的地位
  ——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员,只因为有当朝圣上和圣母皇太后的偏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对她这个本来应该是整个大清帝国最尊贵的女人——母后皇太后不屑一顾。
  更让她失落的是,这个年轻人的不屑并不是表现在他的动作或是言语上,相反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合理而谦恭,甚至必须多处于中立的朝中大臣都要谦恭,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但偏偏是那些过于平静的神态上,让他的一切谦卑恭敬之举都成了逢场作戏,无论慈安太后是威逼或是利诱,都不能左右这个年轻人的情绪变化,从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这样,这个年轻的官吏从不受宠若惊,也没有在慈安太后的面前表现出过“伴君如伴虎”的畏首畏尾,似乎他对慈安太后对自己的想法毫不在意,而这样“洒脱”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无论自己在这位太后的心中究竟是什么的形象,都影响不到他的政治前途更别说是姓名,他所要考虑的只有圣母皇太后的心思就够了,这样的不屑,发自内心,不用过多的表现,但却能更加残忍的揭露一个人的真正价值。
  不过好在“有失必有得”,慈安太后虽然心中无限失落但是令她欣慰的是,她的最初目的仍然是达到了,至少这个年轻人仍然是阅历太浅,两人一直在纠结于传闻的真伪,而事实情况是,老谋深算,心思缜密的圣母皇太后慈禧的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没向外界透出半点风声,就算有大臣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也不敢去传得满城风雨,只能让自己的猜测烂在肚子里,是以无论是宫闱之内还是民间都未曾流传过这样的传闻,想来是这个年轻人这大半年来的确是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去留意坊间有添了什么关于宫闱秘事的新闻,才会把她慈安太后的话信以为真,而不关心民间“风尚”的最终结果就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半推半就地就把“圣母皇太后**宫闱”的实情给交代了出来。
  虽然他的语气够婉转,用词够隐晦,但这丝毫不影响慈安太后猜出其中的深意。
  自己的猜测一经证实,慈安太后反而没有了最初的震怒和亢奋,反而相当的平静,甚至是有一点茫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一步应该怎么做,以至于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还可以给她一点提示,于是问道:
  “那沈卿家的意思是,就算是哀家听到的传闻都是实情,也要让哀家对此事放任不管吗,这么一来,沈卿家以为哀家百年之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先帝呢?”
  年轻人仍然低着头,以示自己的恭敬,但语气却显得底气十足:
  “此事微臣不敢妄加非议,不过,微臣斗胆,想问母后皇后太后娘娘一个问题?”
  慈安太后觉得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自己就再也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进了什么圈套,一直戒备的心些渐渐松懈了下来,挥了挥手道:
  “问吧,哀家恕你无罪。”
  得了这个“免死铁卷”,年轻人也没有多犹豫,干脆地道:
  “奴才敢问母后皇太后娘娘,在母后皇太后娘娘看来,是无颜见先帝比较严重还是无颜见大清的列祖列宗要更加严重一些?”
  “先皇虽未哀家夫君,大清国的皇帝,但当比之愧对夫君,当然还是愧对列祖列宗比较严重。”
  慈安太后虽然本能地就感觉出,这个年轻官员一定还有后话,但仍然答了,一来,这个问题她不得不答,先帝咸丰已死,而爱新觉罗家的子子孙孙尚存于世者大有人在,她就算敢想,也不能说已经被敬若神明的列为祖先还比不过她的丈夫一个人,况且她的心里明白,大清立国至今,她的丈夫咸丰别说算不上是一个好皇帝甚至都可以说是最不中用的一个皇帝。二来,慈安太后想要知道的结果已经有了明确的答复,这样严重的罪行是有清以来未曾在皇族之内出现的耻辱,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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