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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外交官-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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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苡惺裁词露灰u瑜你一句话,这上刀山下油锅,大哥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儿。”
沈哲应景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感激涕零状,然后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陡然一亮,问道:“大哥还别说,小弟现下,倒是真还有一事不解。”
“说,兄弟只管说,做大哥的一定跟你是……跟你是知无不言,这个……这个言无不尽。”秦琢本来酒量就不好,这几年也不甚长进,再加上刚才喝的急,此刻大脑中早就是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能力。
虽然是面对着一个醉鬼,但是正所谓酒后吐真言,秦琢一嘴,沈哲就感到更加的十拿九稳:“兄弟其实也就是好奇,记得兄弟在江宁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皇上有好一阵子没有上朝,就连恭亲王都没有见过皇上,刚刚回到京城的时候,兄弟听人说皇上不朝是因为沉浸于温柔乡之中,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因此不过问朝政,皇上昏庸误国一时传扬得满城风雨,兄弟虽然不相信皇上是这种人,但是正所谓众口铄金,自然也由不得兄弟不信,只是兄弟这边刚刚才信以为真,那边又话锋一转,说皇上是得了天花,这可着实是吧兄弟给搞糊涂了,因此兄弟想着,大哥是可以自由进出宫闱之人,不知道可否告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好让小弟可以为前程早作打算。”
且秦琢一听到皇上的名头,登时一身冷汗,酒也一下子就醒了大半,不是为别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愧的缘故,他打心里面还是挺怕那位年轻的皇帝的。另一方面,虽然他当沈哲是兄弟,但是宫中之事,到底是轮不得他乱开口的。
但是又听见沈哲最后说道要为自己的前程做打算,立刻又计上心来,一股想要做大事的欲望在他的心里渐渐膨胀,而沈哲,在他看来就是最好的合伙人。
于是说道:“这宫里的事情愚兄本来是不想乱说的,但是既然是瑄瑜开口问,兄弟也不想有什么隐瞒,正如瑄瑜所听闻的那样,皇上是罹患天花。”
沈哲闻言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但是依旧保持平静说道:“天花虽是顽症,但是现在医药昌明,要治愈也不是什么难事,即便是太医院束手无策,西洋医师自然有治愈的办法,瑄瑜在国外的时候听说,国外的医师根本就不把天花这样的疫病放在眼里,在国外,治疗天花,就跟治疗头疼脑热一样稀松平常。”
秦琢突然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道:“瑄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圣上罹患天花不假,天花并非致命也不假,但是关键的问题就在于……太后想不想治好皇上的病。”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沈哲早有心理准备,但仍然装出了一副差异的神色:“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难道还想要了皇上的命不成。”
秦琢冷哼一声:“若是皇上不念母子之情于前,自然也就怪不得太后心狠了。皇上孤寡无缘,但是太后老谋深算,众望所归,瑄瑜你胸怀大志,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之义气自毁前路。”
沈哲这下算是挺明白了,说了真么半天,原来秦琢这家会是想要拉他下水,这个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此看来,秦琢这颗精美的棋子,他也算是已经用到了尽头,但是他却又并不能立刻拒绝秦琢的拉拢,毕竟这里说的话很有可能立刻就会被汇报到圣母皇太后的耳朵里面去,他不能表明自己的立场,当然如果他假意答应了,凭借圣母皇太后的精明,不会听信他一面之词,肯定会让他做点什么试试出来,才能够足矣证明他沈哲的忠诚,而至于太后能想出来的法子,那可就未必是他沈哲可以招架得住的了。
沈哲思索片刻之后,随手往西方一指,说道:“秦兄可知道,从这里此去千余里,是什么地方?”
秦琢茫然地摇了摇头。
沈哲放下酒杯,满脸认真,郑重其事地说道:“那里是归来望思之台。”
秦琢眯起眼睛想了想,才恍然明白,说道:“瑄瑜口中的归来望思之台,可是当年西汉孝武皇帝修建纪念卫太子刘据的归来望思之台。”
沈哲点了点头说道:“虎毒尚不食子,圣母皇太后即便是现在狠得下心肠,可以……可以……‘大义灭亲’……但是,等到圣母皇太后垂垂老矣,她自然就会想起来追究,他的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了,况且,在瑄瑜看来,圣母皇太后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要惩治皇上,但是却未必真的狠得下心来下这个杀手,要不然皇上病了一个多月,为何还迟迟没有动作,现在谁要是向他提建议要置皇上于死地,他可能能风光一段时间,但是用不了多久,招致的必然是灭门九族的下场。”
“那瑄瑜的意思是……”秦琢皱起眉头的样子永远是一副慷慨激昂,大义凌然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永远是与他的神态截然相反的没出息。如果沈哲没有用那个恰到好处的“大义灭亲”那么秦琢会陷入极大的矛盾中,因为圣母皇太后和沈哲都是他最亲近的人,那一方,他都不想去忤逆,但是一旦用上了大义灭亲这个词,就说明了沈哲和圣母皇太后其实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只不过圣母皇太后对他说的是真理,而沈哲告诉他的,则是在这京城之中的生存之道。
“瑄瑜的意思就是,无论是秦兄还是在下,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置身事外,不表明态度,既不要为皇上说好话,也不要在太后面前推波助澜,总之,一切与我们无关。这样就算是皇上得以大难不死,我们也无罪无虞。”
从秦琢的府上回家已经是夜深,还好他和守门的郎官关系不错,才给他开了后门进了城,回了家,不用在郊外等到第二天的黎明。
但是这个夜晚,即便是在家里,他也注定不会安生。
本来一切都稀松平常,他像以往那样回到家,享受着绛秋的体贴服务,从前,绛秋也不是没有为他服务过,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对失而复得的东西特别珍惜,无论是物件还是女人。
一切都像平常一样,洗漱完毕,美人入怀,芙蓉帐内,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唯一不成章法的就是两个人尚未成亲,但是成不成亲不过就是一张本儿的事儿,况且在这个时代,连一张本儿似乎都用不着。
沈哲本来以为,这整整一天的亮点,都在他和秦琢喝的那顿酒,吃的那顿饭,但是事实证明,提早下结论的事情总是会出现失误,当他沉沉入睡的时候,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天的两点启示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五章 京城哗变(2)
更新时间2011…10…25 23:41:08 字数:3360
二更十分,本来是沈哲好不容易睡沉的时候,也是万籁俱寂的时候,要是在整个时候再在街上看见什么东西溜达,基本上也不敢上去搭话。
也正是应为这份寂静,沈哲才能从睡梦中被门口清晰的叮当声和凡尔赛的吠叫给吵醒,沈哲揉着眼睛起身,见绛秋已经披衣坐了起来,女孩子的睡眠的确总是比男性要轻一些的。沈哲一直有起床火,尤其是三更半夜地被叫起来火更大,心想这是哪个不长眼睛,无聊的人半夜来敲门,要是鬼的话他可能还能原谅,因为鬼没有眼睛。
他弯下腰,边拿鞋子便问道:“谁呀,大半夜的?”
绛秋替他拿来外套,柔声说道:“还不知道,唐管家去开门了。”
果不其然,绛秋话音未落,走廊里就想起了唐庆,咚咚咚的脚步声。
唐庆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因此敲门的时候也十分地小心,只是轻轻抵扣了几下,听见里面的动静,知道里面的人已经起来了,才说道:“少爷,外边有一位姑娘找您。”
“姑娘?”沈哲皱了下眉头,用余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绛秋,这丫头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不禁还有点儿失望,但是立刻有回过神来,心想着,他的桃花运也不是很泛滥,满打满算也就马蒂尔德和石白羽两个人,马蒂尔德那个丫头不可能,她要是来了绝对不是这个动静,而石白羽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要是来了哪里会是什么拜访,不要了他的命已经是对他的客气了。
沈哲泱泱地穿好衣服出屋,后来想一想,这或许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也该找他要见到那个人,要么怎么没有当初让唐庆打发他走呢。
要说沈哲见到这位客人时候的第一个反应,当然也是一个正常男性的反应,就是觉着,这大半夜的被嚎了起来,那也算是值了。
之间这位美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杏目樱唇,飞眉入鬓,肤若晚雪,严妆的脸上却是一脸冷静,丝毫没有这个岁数本该有的灵动和浮躁,甚至在眉眼之间还略带威严。
见沈哲进来,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略略一施礼,倒很有些古代仕女图的娴静感觉,一举一动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舒服,那感觉简直就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阁下可是沈大人?”那女子樱唇微启,呵气如兰。
“正是,在下。”好在沈哲定力好,且在卧房里还有一位佳人候着,才没有因为这个角色美人而乱了方寸,仍然能保持着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形象。“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那女子眉眼温柔,如初夏的溪水,沁人心脾,却不知寒冷,只见她此时秀眉微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缓缓开口道:“小女想请沈大人搭救小女的夫君。”
沈哲听见这“夫君”二字,顿时有一种被雷劈过的感觉,心里面是捶胸顿足,好菜呀,这都是一盘盘的好菜呀,怎么都让别人吃了呢?
当然,他仍然要保持风度:“不知姑娘的夫君遇到了什么难处,姑娘又为什么相信在下可以搭救那位兄台呢。”
那女子低垂这眼帘,淡淡说道:“愿少闻。”
沈哲会意,挥挥手让唐庆退下去,可是那个女子仍然没有说话,沈哲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她斜着眼睛一直在盯着沈哲的那条狗。
沈哲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难道要说“姑娘,够听不懂人话。”这是不把人家的智商当智商呀,不过这姑娘也是,你丫到底是不是脑袋秀逗了,连条狗都要怀疑,好在,这位姑娘片刻之后也判断出凡尔赛似乎是不具备内奸这种功能,于是抬起眼帘,直视着沈哲的眼睛说道:“小女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家父乃是员外郎,富察凤秀。”
沈哲闻言一愣,居然所致,这位员外郎,只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六,艳压群芳,而且如今还是宠冠六宫,仅次于皇后的人物。
他连忙跪下:“微臣参见慧妃娘娘。”
慧妃的双手问问的放在膝盖上,语调依然是相方才一样柔和,甚至是有一点点的空灵。“沈大人的主子是皇上,不是本宫,更何况,阁下是主,本宫是客,主人给客人行李,让人家看了,没这个道理的。”
沈哲立刻会意,又坐回到沙发上。见慧妃不说话,只得自己开口:“听慧妃娘娘刚才的意思,难道是皇上蒙难吗?”
慧妃瞥了沈哲一眼,神色间颇有愠色:“沈大人是在明知故问吗?”
沈哲见状便也猜到了钱喜的书信与这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也不一般,于是连忙认罪:“微臣知罪。”
慧妃不依不饶地问道:“沈大人何罪之有?”
沈哲无奈,跟**的女人永远是无法讲道理的:“罪臣当时接到钱公公的书信,未能及时赶回京城。”
慧妃轻笑了一声,说道:“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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