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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转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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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我的身体不会。‘
  我摇摇头笑笑,慢慢地走出房门。刚组装好的电脑里反复放着她喜欢的那首Vanessa Carlton的<;A Thousand Miles>;一个我爱的女人就这么地被遗落在了身后。。。
  有时候觉得爱情的确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们从真诚地相信开始,到为失信而愤怒,到认为失信也是一种合理 ,因为时事改变了,我们也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80)
  那一季度我们的电脑销售赚了个满堂彩,于是葫芦请我们去‘大红灯笼‘唱歌。说是要好好庆祝一番,服务员问:“先生要些什么酒水。”老葫掏出一把百元大钞,说随便吧。然后服务员欢天喜地地连续上了6瓶长城干红。
  ‘先生,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红酒,都是1994年的陈酿。‘
  合金摸着干红底下‘2001‘的标签,突然间大笑起来:‘你这孩子怎么没喝酒就醉了。‘
  老胡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先出去,她出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带上了房门。
  唱歌这玩意的确有天赋之分,小师妹据说也没怎么来过这叫做练歌房的地儿,可人家一开口我们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天籁。相比较而言,我们倒象是纯粹为吓人来的。尤其葫芦这小子还什么歌难度高就挑战什么歌曲。
  ‘老胡,还记得吗?那次你去电视台高歌一曲,4个裁判倒了3个,还好有一个裁判上台激动地握着你的手说:人才啊!别人唱歌是要钱的,你唱歌是要命的呀!‘
  ‘怎么了,还不是有比我唱得更人神共愤的。他们不也生活得很好?‘他接着嘶吼起来。
  服务员一打开门便被吓跑了。葫芦正在陶醉地唱着零点的<;相信自己>;,中间插播的那段cba 的呐喊直接被他唱成了:sb啊!我和合金连忙跟着他一起鬼叫:SB啊。这小子还挺陶醉。兴至酣处我们几个合唱了<;义勇军进行曲>;,我们笑着闹着,对面唱歌的则狠狠拍打着练歌房里低矮的桌子,对着不知名的角落大声叫骂着:“什么鸟玩意,唱得难听死了。”我们没有答理他们也没敢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了气就粗了,还是在小师妹面前要面子,老葫难得一见地说他很久没有打架了,故意把房间的门敞开,对着骂声来的方向鬼叫着,‘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达溜达。‘
  不一会对面的那间人去楼空了。
  ‘这么弱,我靠。‘
  小师妹轻轻打了他一下,
  他得意地又唱起歌来。
  整个练歌房里人丁稀落。老板对我们是恨在心口难开。看我们出来结帐是如蒙大赦。最后还满面堆笑地把醉熏熏的我们一直送到门口说:‘欢迎下次再来。‘
  那我明天再来。
  老板一哆嗦,老胡哈哈大笑
  ‘吓唬你的。‘
  小师妹低声说:“我们这么闹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有人来,就有人走,这本不是个公平的世界,这里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老葫把手搭在小师妹的肩膀上:“有钱就是硬道理。”。小师妹拨开他毛茸茸的大手,他再搭上,如是者三,小师妹终于屈服了,老葫眯缝着眼睛在笑,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第二天来的时候他眯缝着眼睛告诉我:‘小师妹原来还是Chu女。‘啪我给了他一巴掌,‘你小子真是个混蛋。越来越混蛋了。怪不得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没钱也坏,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象征性地握了握拳头。
  ‘兄弟,你打吧,我还是很快乐。‘老胡哈哈地笑着,全不在意。他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我想这也还是一种快乐。这个世界有很多快乐来得如此容易,所以也就丢弃得毫不可惜。也许我们在挥霍着,也许是种透支。
  年轻的人,透支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数日后,小师妹把一张辞职报告放在了老胡桌上,老胡傻楞楞地看了半天。
  ‘流氓,她为什么会离开我。‘
  ‘因为她知道你并不爱她。为了尊严她只有离开。‘
  ‘别跟我谈尊严。‘老胡摆摆手,仿佛全然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去追她回来。‘。。。(81)
  国际小行星中心日前通报N大,我校科研中心和国际小行星命名委员会正式将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1958年4月7日发现的、国际编号为3901号的小行星命名为“南京大学星”,以表彰我建校100年来为中国科技、教育、经济、文化、社会的发展和人类进步事业所做出的卓越贡献。看到新闻的时候,同学们忍不住热血沸腾。大家幸福地在校园里打上标语,祝贺母校再次成为全国精英大学的翘楚。
  “嚼得菜根,办得大事”是N大精神的魂魄。低调的N大踏实勤勉的作风培养了一代又一代不张扬却功勋卓著的风liu人物。我们每个人都在这种氛围里接受熏陶,陶冶性情,使得我们的个性也愈加地完善成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魂,总领着自己的精神。葫芦这小子的魂就在于他脸皮厚够泼辣。所以什么事情都敢干,都能坚持到底。所以他能够在一个小的割据里短时间里迅速地脱颖而出。花儿一度让他心灰神暗我们也一度以为他就此被毁了,可他不久便迅速地回到自己的轨道上来。并且完成了意念的一次坚固。
  现在我是很难从他黑黑瘦削的脸上找到一丝沮丧,他现在滑不丢手八面玲珑。你一看见他就会理解一句话:‘蛟龙得云雨,再非池中物”,我想葫芦的将来一定会飞得很高很远。
  “我坐上了飞机,就是往天堂去的。”葫芦在对着他手下那一百多个员工演讲的时候说。“我和你们一样大的时候我很也穷,我也执著地相信理想相信爱情,而后爱情离开了我,我就成了为理想而奔波的魂魄,我拼命地赚钱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能够很坦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成为谁和谁的拖累。”
  ‘老胡最终娶了谁,花儿还是小师妹‘可乐突然问我。
  ‘不知道,好象都不是。他的老婆我见过一面,好象是个上海姑娘。比他小了7岁。‘
  ‘哎,离别了四年。‘发现好多人都不再熟悉了:‘爷们,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改变了许多,我们的年龄,我们的经历,还有我们的朋友。‘
  我点点头:是啊。可乐轻轻一声长叹。
  可乐的魂在于他的意识流,父辈的优秀使得他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他纯洁得象个孩子做事情纯粹地凭感觉撞点子。他曾经对我说:“爷们,我是现代社会里那种没有理想的一族。不用辛苦地工作也可以作个富翁。上大学纯粹是想交一些朋友。不管以后能不能成功我都不会遗憾,N大给了我什么?成就感,荣誉,还是学历本身?都不是,我在N大我最大的收获是撞到了毛头,那是我一生的运气。我从此知道为什么而活着。”
  当时听了我狂感动。
  然后我一直问自己:我的魂是什么?我为什么而活着?有什么是值得我心爱的女人所依附的?我想了很久,没有答案。 
  后来王小丽回答说:“你是不风魔不成活,越是流氓越是可爱无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深沉得象个哲人。”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摸着我的胸膛和我没日没夜地zuo爱,她的身体里象是装着永动机,永远在索取着,无度地索取着。把我的灵魂全部掏空。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是销售的淡季。我象南京三月的柳絮一样飘飞着,没有固定的航向。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不管是车水马龙的街市还是荒郊野岭的乡下。甚至在千钧一发命悬一系的当口我都敢静止下来。我唯一变动的理由是自己的喜好。这让我有时显得偏激有时又太逍遥。或许是我自己习惯了飘荡和游历,没有安定下来的决心。亦或许是看穿了我的魂,爱我的和我爱的女人才先后离开了我。。。这几个月里,跟着一帮子上进的家伙们忙得不亦乐乎,我常常也有自己也成为了有为青年的错觉。无论是公司的报表,装机还是业务培训我都是积极地参加。
  ‘工作是忘记失恋最好的手段。‘
  葫芦说:“大学里也没见你小子这么夸张过,难道你心中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了?”
  “胡总,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尽可以开除我。”我擦着额头的汗,自顾自地整理着资料。
  葫芦吐了吐舌头:“老大,没这么严肃吧。”他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立即一溜烟跑了。其实我自己也很奇怪,也许是失恋之后都有一次负痛的狂奔吧,也许是一次对自己散漫意识的反驳,也许是神经系统的一次故障。我成了‘瞬间的牛虻‘。不管怎么说,辛苦的工作的确让我忘记了很多东西,我很喜欢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
  一天夜里,很深很深的夜里。瞌睡虫正紧紧地拽着我的眼皮。手机突然响了。我努力地在耳机里张宇沙哑的原音中睁开眼睛,正是夜月的号码。我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只是哭,一个劲地哭,怎么劝也止不住。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事,只是想哭,现在哭完了。可以挂电话了。”说完她啪一下挂了电话,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浓郁的睡欲就这么被打断了。我是那种没有干扰可以一直狂睡下去的家伙,最长的记录是昏睡一天一夜粒米不进。
  我常常觉得自己可以这么地修道成仙:但是一有人干扰,我就象突然被电击了一样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兴奋着,等到电流过去的时候立刻瘫倒。本来那天我和葫芦他们忙到了12点多,第二天早上可以在宿舍里休息半天。本来想关掉手机就这么地一直躺到中午。现在我却不得不兴奋着,象是初次登台演出的演员或是第一次进妓院的嫖客。
  ‘夜月,要知道我他母亲的不是你的玩具。‘
  身体很疲倦,思维却高速运动,我在这个矛盾里不知所措。郁闷之下我只好给自己倒了杯开水,打开了电脑。夜月正在bbs上给我留言。:“要是你爱的人在你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欺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他。”老半天,她也没有按出第二句话来,我能想象到她此刻正呆呆地坐在电脑旁边,木讷地敲击键盘时的心情。很快地这个留言被删除了。她也很快地下了线,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回句话甚至发个问号给她。
  她是那种任性的女孩子,想来的时候是一阵风,临去的时候也是一阵风,任谁都知道会有这一阵风,只是世界上哪怕是最精准的气象台都不能预报她何时会来,能持续多久。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预感这和回回厦门的女友有关。应了老葫那句话:‘该来的始终要来,挡也挡不住。而我们的生活,不就是被这些‘忽然‘迩来的东西所打断和改变的吗?毛主席他老人家也说不破就不立嘛。
  从无数个意义上说,我喜欢先破后立。打破一切常规之后的新秩序经历了无数次的冲击打磨洗刷风干之后才是最合适的。
  “爷们,居然这么早就起床了。失恋真是一种催人奋起的力量啊。”晨练的可乐大摇大摆地冲进了我的卧室。
  “老大,不是早早起身,而是我根本就还没有睡。”我把茶杯里的纯净水一饮而尽,
  “可乐,为什么我们可以对自己的背叛可以再三容忍,而对于爱人却是那样地苛刻,一次就是永恒的了结?”
  可乐扔过来一根烟,说流氓你小子不要想得太多了,人终究都是自私的动物,更何况是女人呢。我想了想觉得有理倒头睡了。可乐在我耳边大叫:‘爷们,我是来找人聊天的。‘我没理他。
  


四十九章 娘子;带着我们de爱来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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