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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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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水乡泽国,那里是生命延续的发祥地,如同太初地球孕育生命的原汤,蕴藏着快乐因子,几度教我销魂,一如花之蜜,取之不尽,享受不绝,令蜂狂蝶舞……我们是天当被,地做床,月老为媒,小凌河作证,我们快活在天地之间,犹如那二只游禽在水中嬉戏。什么伦常,叫它见鬼去吧!什么娃娃亲,让它靠边!或许是她对娃娃亲心怀叛逆与抗争,或许是她完完全全相信我的甜言蜜语。我感觉到她是宁可不要性命也要爱我。她说一想到清白之身要被别人糟蹋,好恶心,把女儿身给了我,心甘情愿,不管我娶不娶她,哪怕有人说她太痴情,太傻,或不守妇道,生得贱,日后受人唾骂,沦为贱妇,一生无憾无悔。
  想起我们俩人的初夜,灵魂都要颤抖。她记录得那么清楚,连小时候的那段插曲也历历在目。小时候的事沉在湖底,不提起是浮不上脑海的。大人们爱逗小孩子玩,尤其是乡邻少妇最喜欢摸小鸡鸡,爸爸或妈妈在一旁说“好羞,好羞”,小孩子就往回缩。这是我长大后记得的深刻印象。小孩子们过家家,把地上的土刮起来,堆起小土堆,顶端挖个圆洞口,形同一座死火山,往洞口里面屙尿,合泥做粑粑。男孩子大大列列,赶快往里面合土,女孩子总爱盯着小鸡鸡,奇怪尿尿怎么会从那茶壶嘴样的东西里流出来……难怪有位哲人说,人自婴幼儿起就有性意识,女孩子性开化可能比男孩子早,而且更看重一生相许的男人。自古“男娶女为室,女从男为家”。古人有言: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她们从小就期许嫁个好丈夫,夫贵妻荣,图得一生之幸福与依靠;遇上不称意的,即便穷得叮当响,“嫁鸡随鸡,嫁狗跟狗”,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我打算带春桃一起远走高飞。那个年代党号召青年人到边疆,到农村,到工厂,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我是学工程物理的,入学教育就告知,我们的事业在祖国的西北边陲,学子们一批一批分配到那里,勘测,设计,实验,研制,生产建设,成果斐然,是我们学之所求的用武之地。我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毕业后到大西北去。我向她保证,一定带她去,那里山高水远,没人会过问侄女表叔,憧憬着在那里落户,生根长大,开花结果。
  谁知出了许多变故。

第八章 藕断丝连 
  想我们俩人偶然在河湾插柳,又在杨柳树下相遇,……他人走了,感情就像四舅从河湾里采的藕,洁白,鲜嫩,甜美而香脆,藕折断了,一人分一半,丝丝相连。
  '8月21日'
  他是我唯一钟爱的人,为神圣纯洁的爱情,我祭献出女儿身,死而无憾。什么海誓山盟,他不会说,我也不要听,那是戏文里的套话,完全是讲给后人听的,哄哄缺乏真爱而又痴情的小姑娘。我们是真心相爱,镂心刻骨,今生永世,没齿不忘。
  初尝男人滋味,那一刻我好快活,魂儿直上云霄,不迭的嘶叫好有味儿!好有味儿!可我昏晕一般,喉咙喊叫不出来,双手不自主地抓住他的头发胡乱地揉,情不自禁捧着他的脸,热锅爆豆子那样一个劲地吻……人说女孩儿一生一世最难忘的就是初夜,我恐怕是来生来世都记得。结过婚的同学讲,头一回好痛,根本不晓得是什么滋味。哪有那么痛?不过针扎一下,就像初次打针,心里紧张害怕,就会觉得很痛。我钟情于他,无一丝害怕,那是我自己想要的,一点也不紧张,只感觉到他的力量把我包围,他的狂热像一团火把我燃烧熔化……当时要是有人放一把火把磨坊烧了,我会高兴得谢天谢地,像古时那一对“姑表兄妹”一样,二人搂得紧紧的,痛痛快快的烧成灰,叫我爹妈也放进一口棺材里埋了,那才真正是:生是他的人,死做他的鬼。
  好奇怪,就这么一个晚上,我感觉好象蚕儿脱茧蜕壳,一夜之间蜕变成另外一个人,一半是百转回肠,另一半属于男人的一个女人,多了一份思念,二份牵挂,三份愁绪,再不是在小窝里做梦的小鸟,要离开窝自己飞……大概妈妈发现了什么,旁敲侧击的点破我,劝我别做那个梦了。我情愿活在梦里。果然,昨夜做了一个梦,俩个人变成色彩斑斓的蝴蝶,自由自在,我跟着他一起朝我们心向往的地方飞,像戏文里讲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在万花丛中飞,飞呀,飞呀,突然一阵暴风雨,他就像那断线风筝,不知去向。我翅膀淋湿了,跌落在地,一群人踏过来,没有一个可怜我,我好怕,好伤心;我扑打翅膀拼着命,怎么也飞不起来,挣扎得好辛苦好累,但我却不哭爹叫娘……梦,许多人都说是个征兆,我不解它预示的是什么,惟听天由命。
  时间越过越少,我们胆子越来越大,天天约会。她很聪明,一天换一个地方,像打游击一样,打一枪就走。临别之夜,月亮不知躺在哪儿睡觉,天色昏暗,阴沉沉的,像我一样,一脸愁云。我早就在老地方等,迟迟不见她来,奈不住沿路寻去,刚好在大坝下碰上。我问她今晚到哪里,要是没有更好地方,还是到磨坊去。磨坊,那是最最风流的去处,如一座铭刻记忆的永恒丰碑,铸在我的心坎尖儿上。她没吭声,带我顺着坝脚走,到一不远的棉花地旁,她说今晚就在这里坐会儿算了,你也该早点回去睡。听着话不是味儿,感觉她的冷淡,似是有意赶我走。今霄夜别,一刻千金。我百恋不舍,正一团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着就吻,她像往日一样热烈回应……正卿卿我我间,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雨。她仰观天顶乌云密布,说有大雨,怕下大了回不了家,扯身要走,也催我快回。我怅惘得依依不愿离去,坚持要送她回家。每次约会我都送她回家,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路上走,一直目送她进屋才转身。天空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也就一二里路,我们跑的快,没怎么淋到雨。到她家时,她父母刚准备睡,就叫我歇一晚上,明天跟外婆说一声就是。我窃喜,自是求之不得,不言不语,极老实的听从安排。我睡她的房间,她引我进房,给我铺床摆枕揭被,我激|情涌起,从背后抱住她,轻声耳语:“我好想……”
  “不行!快放手,爹妈看见了。”
  “你不同意,我就不放手,让他们看见好了。”
  我的手很不规矩,伸进她衣胸里挠,教她心里头痒痒的。这一招特灵,她投降了:“你放手,我半夜来。”
  “不骗我?”我想到她的冷淡。
  “你吃羹粑肚子里哪没有数哇?”她淡淡的说,“就不相信人?”
  她心底善良,坦诚实在,毫无顾忌地袒露心菲,把心都掏给了我,那一腔青春热血倾注的真挚而热烈的情与爱,我哪会心中无数?糊涂说出那种教人见外的混帐话,后悔得真的像吃了羹粑哽在喉,张口哑言,借机在她耳后颈脖子上深情地报之以重重的一吻。
  她轻轻地拍拍我的脸,哄小孩子一样叫我放乖点睡,似是难耐难舍,放下蚊帐,床边处掖掖,转身端起放在窗前桌子上的煤油灯,重重地关上房门,整个屋子都听得见响,却轻轻的半掩房门离去。
  是夜,风雨大作,屋瓦敲得噼哩叭啦的响,一阵紧似一阵,雷声发威呈能一般从屋顶隆隆滚过,间或伴着一声轰炸,墨黑的夜空瓢泼一般,骤然哗哗而下,屋檐倾注珠帘水幕。有道是“煮饺子烧过了火会露馅”。我情迷心妄,不辨迷津,多亏春桃善观立断与明智之举,当机赶回来,要不然连躲都没处躲,二人都成了落汤鸡,是何以堪?我闭着眼睛静听风雨拍打窗棂,默数着雷击声,担心那破旧的磨坊老屋经不住雨打风残雷击……迷迷糊糊的待到三更半夜,她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钻进被窝。我猴急的就要,她嗤之说怎么像个大老粗,我佯说还不是怕你爹妈晓得了。“他们一整天劳动,累的早睡熟了,不到天亮,就是天上五雷轰顶也吵不醒。”我便跟她酝酿情绪,她甜蜜地回忆说:“你记得这床不,那年你要跟我睡,我们就是睡在这张床上。这前屋东厢房本来是我爹妈睡的,长大后,我要了,今夜又跟你睡。”我说是天意,老天故意下雨让我俩团聚,切莫辜负天意!她心肝宝贝般的给我一个甜蜜的吻,我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天空闪电一次又一次撕破黑幕,雷声隆隆,大雨哗哗,如注如弦,嘈嘈杂杂,落地爆豆子般噼噼啪啪;檐水淅淅沥沥,串串如珠,跌在屋门口石头孔隙上,叮咚,叮叮,咚咚,哒哒哒……像一曲美妙的音乐,特地为我俩演奏……奇耶?此非“天公作美”!
  “这么晚才来?”快乐因子令我陶醉,嫌甜蜜的时间太短。
  “小妹见了你好高兴,问我是不是新找的姐夫,我说是表叔,她好讨厌那个小木匠,表叔哪就不能做姐夫哇……兴奋得睡不着。”
  “我也一直没睡着。”
  “我听到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倒腾。”
  “你爹妈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他们教训我一回,要我注意点自己的名声,我说就是喜欢你,拿我没办法。我妈还找过外婆,当然外婆偏向我,对我妈说,每个人都有过年轻,老话叫‘女大不由娘’,现在是‘婚姻自由’,名声又不是绳索,你能捆得住?管得好就好,管不好会痛恨你一生。一个人要走那条路,硬要往火坑里跳,十条牛也拉不回头,是福是祸就看各人的命。各人有各人的命,阎王老子也只管抓人不管命,谁有本事管得了?说得我妈呀——懒得管。”
  难怪她这么胆大妄为,原来有个老祖宗在背后给她撑腰打保护伞。
  “明天我就要走……”我不愿往下说,又不得不道破。
  她的脸贴在我胸脯上,双手搂住我的二臂,像根绳子捆的我动弹不得,百媚千娇地呢呢喃喃:“真不想让你走……”
  窗外,风停雨歇,屋檐下依然淅淅沥沥,像是她的抽泣,直滴我心……我觉着胸脯濡湿了,是她的泪。我给她抹泪,好言宽慰,再三许诺:“一放寒假就回来看你。”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我感慨万分,给她诵念这首诗,说:“白居易大概是专为你我写的。”她说不懂诗,但此情此景,量她是一定能意会的。
  我俩搂抱着一直睡到鸡鸣。
  天一亮她爹妈就下地了,是她叫我起来吃早饭。她心里很清楚,我再不能耽误了,今天一定要走。她下了一碗面,有三个鸡蛋,临走时塞给我一包东西说:“我也没有盘缠给你,就一双鞋和路上吃的”,扯一下我的胳膊靠近我低声说,“人多眼杂的,就不去送你了。”说着撇过脸去,像是用衣襟抹泪。我发现她眼圈儿红肿了,好心疼,想拥抱一下,她扭扭身子,意思是不要,叫我赶紧走,免得姨婆和外婆着急。我刚跨出房门,她扭头扑到床上,我哪里舍得走,过去拉她,她脸埋进被褥里,头也不抬的催着说:“你走人,快走,不要叫我看见……”
  我也不忍道别,禁不住流泪,掏出手帕拭泪,看她泪人儿一般,把手帕塞到她手里,转身走了。
  踏上河堤,小凌河涨满了,到处泛滥,漫浸到那一片小树林子,我钓鱼的河汊淹没了,莲花荷叶受过洗礼似般的焕然一新,菱角随水流不定的飘浮,那群游禽也逃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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