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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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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来抬头,看了看纣王,看了看费仲。对于他脸上的那股微笑,他再也明白不过。“王上,叛贼恶来对王上的处罚毫无怨言。只是,叛贼有一心愿未了,请王上让叛贼完成这个心愿。一旦完成,不用王上吩咐,叛贼也会自行从鹿台上跳下去。”



“说。”



“叛贼恶来想跟丞相费仲说几句话。”



纣王斜着看费仲。费仲睁大眼睛惊恐地摇摇头,随即立即跪下。“王上,千万不要听信乱臣贼子的胡言乱语。这件事情跟臣一点关系都没有。希望王上明察啊!”



脸转正,正好见到还搂着九尾狐在右臂在流血的伯邑考。心底不舒服至及,大步上前,一把抓过九尾狐。对伯邑考冷哼!“多谢世子救了寡人的王后。”言语中的冰冷,谁都听得出来。伯邑考忍着疼痛开口道:“这个是罪臣理应做的事情。”



突地,见到九尾狐脸上的伤痕。纣王以为是恶来所为,大怒。指着恶来叫道:“来人,把他给我丢到虿盆里去。”



就在纣王下达了命令拉着九尾狐转身准备下鹿台的时候。本来跪在地上的恶来突然拜托侍卫兵器的压制,一声大吼站了起来,扑向费仲。两人在现场厮打起来。就见恶来恶狠狠地瞪着费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似乎怀着某种深仇大恨一般。恶来本身就人高马大,再加上无穷的力道,以费仲那么一个小小的身体根本不是对手。但他还是尽力拼搏着。



“恶来……你……”



“费仲,你打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够阴险的你。这次我是非死不可了。既然要死,我就要拖你陪葬。”



听闻,费仲的挣扎更加剧烈,但怎么都无法拜托恶来的擒拿。于是两人扭打着靠近鹿台边缘,下面虿盆内的毒蛇丝丝蠕动,看的人无一不胆战心惊。恶来豁出去了,反正就是一死。但他一定要费仲跟他一起去死。这个歹毒心肠的人,原来并不是要刺杀苏妲己这么简单。他用的是一个反间计。真正要一网打尽的是他,顺便好借此机会把当年在衍手下效力,却在被纣王擒拿逃跑时的所有人一锅端。



已经来到鹿台边缘,费仲也知道已经来到鹿台边缘。脸上的惊恐之色更加剧烈。恶来高兴一笑,拉着他往下一个翻身,两人便大叫着跌了出去。但费仲留了个心神,突然抓住鹿台边缘挣扎,因为下坠,抓住费仲的恶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衣服碎片落在虿盆内。虿盆内的蛇被他的身体压死好些,但更多的饥饿的蛇却围了上来。因为蛇本身的软体,他跌下来以后并未死,甚至还有力气慌张地往外爬去。但饥饿的蛇的动作更快。缠绕着,啃噬着,扭动身体钻进了他们的肚肠。张开嘴口吐鲜血,毒蛇也逮着这个机会从嘴巴滑了进去。让他们叫也叫不出来,痛苦不堪。顷刻间,虿盆内数以万计的蛇便把两人由一个健全的身体,啃噬成鲜血淋漓的肉块直至最后的白骨。不过那么一盏茶的功夫。



正文 水晶卷一(105)



听着无言的,痛苦的呜咽声,再看到那样一番情景,伯邑考的心思完全被震惊所压制。身上本来受伤的地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鲜血虽然在滴,但身上的冷汗流得更多。他亲眼见识到了虿盆对生命的吞噬。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永生难忘。这个恶毒的虿盆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为何能眼睁睁看着生命如此消逝而不为所动?他转头看妲己,妲己已经别过脸躲在纣王身后,扯着他衣服的双手似乎都还在颤抖。纣王反而一脸平静,没有很高兴,也没有很悲哀。什么表情都没有。让人琢磨不透,猜测不透。他也开始对纣王毛骨悚然。这就是身为王者必须具备的无动于衷吗?



“王上,罪臣有一事恳请王上。”伯邑考跪了下来。



“讲!”



“王上,罪臣恳请王上填平虿盆这个万恶之首。刚才您也看见了,那两位臣子虽然最不可恕,但被那样活生生的吞噬,乃人性之万恶。请王上……”



“你刚才说什么是人性万恶之首?”纣王的眼睛眯了起来,精光闪闪。原本内敛的危险气息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虿盆乃人性万恶之首。”



“虿盆是寡人所造。你是不是在说寡人乃万恶之首。”纣王往前走了一步。



伯邑考也感觉到了纣王身上不善的气息。他咬咬牙齿不放弃地继续说道:“王上,虿盆内的毒蛇既可以杀人于无形,也可造福于民。它的毒能伤人命,但同时,在田地间,它却吞噬那些害虫为食物,帮助农作物的生长。可谓双刃剑。但统一集合在虿盆内以后,没有食物,也无法出去寻找食物,自然会变得更加凶残。虿盆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坟地。展现出来的生命的绝望和悲哀绝非一般人能承受。难道王上看到刚才的两位臣子的死,一直无动于衷吗?王上,请为王后娘娘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积德。晓以天下,让这个孩子能应运势而生,为她的生养者带来富贵和昌容。”



“为他的生养者?”纣王围着跪地的伯邑考走了半个圈。“你说的是寡人还是王后娘娘?”



“两者都是。”



“是吗?”



“王上。”九尾狐明白,纣王心底最后的一根弦彻底被触动了,拂动着,左右摇摆着,弹跳着,令现在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房更加疼痛。于是,由疼痛带出来的愤怒便是彻底的。伯邑考今日绝对必死无疑。高兴之余,她想了一个点子,可是在身体行动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为何小腹开始一阵疼痛。她也顾不得了,跪在纣王面前。



“王上。请原谅伯邑考的无知。他并不知道王上的体贴爱戴天下臣民之心。只是被一时的感情所蒙蔽……”



“王上罪臣并不是被一时的感情所蒙蔽。罪臣刚才所说之词乃肺腑之言。”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纣王往前走几步扶起九尾狐。“美人,你身子不适。怎么可以下跪呢!万一触动了腹中的胎儿又该如何。来人,把王后娘娘扶回云仪宫。”



“王上……”



“美人。听话。”纣王的语气非常严肃和沉重。他的眼睛直直看向九尾狐。九尾狐知道纣王的决心。但是,她必须要亲自杀死伯邑考。绝对要亲自杀死……但……考虑再三,她还是退下了。



伯邑考依然跪在地上,纣王走了一圈做到椅子上命人斟满酒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开口。“伯邑考,寡人问你一事,你必须据实以告,如若不然,结果会如何,你心底应该是相当清楚的了。”



“王上请讲。”



正文 水晶卷一(106)



“听闻,姬昌在被囚之前,在西歧寻找了相当多的铜矿进行兵器冶炼,是吗?”



伯邑考又一阵冷汗直冒。“请王上不要听信谗言。依照家父闲云野鹤的性子,怎可能是开拓铜矿进行兵器冶炼呢?再者,冶炼兵器甚多对西歧又有何用?”



斟了一口酒。纣王冷冷笑了笑。“有何用?难道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吗?开拓的那些铜矿总该是事实吧!”



“王上,铜矿的开采,乃是为了发展西歧,让西歧能够跟上朝歌的发展步伐。青铜的开采不一定可以冶炼兵器之用。王上,罪臣来朝歌所贡献的那批宝物,相当多的一部分乃是用青铜所铸造,王上可以明察。”



“你的意思是,你们开采铜矿只是为了发展西歧。而那些铜矿全部用来铸造工艺品和宝物?”



“正是。”



“寡人姑且勉强相信你!”放下酒樽。纣王起身走到他身后看着酒池肉林和虿盆内丝丝蠕动吐着信子的毒蛇以及多添增的白骨。“你有一个弟弟吧!”



“正是。”



“他挺有才能的,能代你把西歧管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的确不太容易。那个渠道修筑,引用年年泛滥的河水作为灌溉农田之用的计划非常完美。让本来能令百姓遭殃和丧命的水化为农作物生长所需。的确不简单,什么时候带他来朝歌见寡人,寡人封他为上大夫。帮助寡人治理天下。怎样?”



伯邑考的心脏缩紧了。现在他才知道这个已经以昏庸之名被天下唾骂的人并不如人家所认为的那样真正的昏庸。他应该做的事情,明白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含糊。并不是不上朝就一定不知天下事。



“王上太看得起姬发了,姬发还小,那些全部都是家父曾经一般手下的功劳。”



“既然你不愿意,寡人也不强求。”顿了顿,纣王踱步回到桌旁坐了下来,宫女再度斟满酒樽。喝完了再斟满,斟满了再喝。安静的声音,几乎灰尘都能落地可闻。伯邑考一直没有起身,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开始麻痹,动一下钻心地酸疼。



纣王看着眼前埋首俯跪的伯邑考,便想起了美丽的妲己。初时的惊为天人到现在的成熟美艳。一个少女,如同脱变成蝴蝶的毛毛虫,在他的手里变化完成。如同他所喜欢和期望的那样成长。一颦一笑,牵扯着他的心思,让他一日不见便开始牵肠挂肚。能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的思念,可以说是身为王者的一大弱点。夏桀的媚喜便是一个例子。自顾自地笑了笑。这怎么可以成为一个例子,夏桀可是灭国之君,而媚喜代替他承受灭国罪责的人。







如果不是遇见妲己,他也会如同天下人对夏桀的唾弃一样,鄙意夏桀。但,他遇见了妲己,才稍微明白了夏桀当日是如何的心情。女人的美丽不是罪过,罪过的是被她吸引的男人。所谓的招峰引蝶不过是男人愿意为自己免于被天下鄙意的一个幌子。受吸引的是他们,却硬要说是女子的勾引。世间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如此畸形。



同夏桀一样,为一国之君的他,不站在这个角度,不站在这个立场,不相同的感受一个女人的温香软玉和柔情似水只怕永远都不会去体会于了解他。女人的感情是阳光,能带给男人在紧绷的神智后以安慰和松懈,美丽的女人更甚。说他们乃红颜祸水的,只是因为不能容忍在掉进女人的温情后便不可自拔的男人。说明了,是嫉妒和怨恨,嫉妒不能同为享受者,怨恨没有女人对他们如此。国家的灭亡,跟男人本身和统治者阶级不无关系。如果夏桀能自己从温柔乡里拔出的话,听取大臣的明言,又怎会让夏朝灭亡,又怎会让殷商的开山始祖成汤得了天下。



正文 水晶卷一(107)



长叹一声,怎么能有资格说别人,自己不也是那个掉进温柔乡中不可自拔的男人吗?稍微好一点的是,他并不是真正的昏庸和无能。一直记得太师临走前要他小心西歧的话,多年来也一直对西歧予以重要关注,不断派遣探子前去打探消息,也终于让他知道了那些让人可疑的情报。伯邑考说的,铜矿开采只是为了西歧发展和工艺品铸造的事情,他并不完全相信,可也不是不无可能。西伯侯对工艺品上的鉴赏力天下皆知。耳濡目染下,他的两个儿子自然也不会差。献上的那些贡品,多数都让他爱不释手。



不太想放姬昌回西歧。因为只要姬昌在朝歌一天,他就不用担心西歧一天,但那日伯邑考的《情》和海鸟的故事彻底打动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王,也体会出他们为人子女的心情。或者可能也许,姬昌并没有太师所想象的那样让人忌惮。



说起伯邑考的琴音,他不得不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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