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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直人之我和丁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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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在地下能收到啊,还不是臭显。” 

我三叔没料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一时楞在那里。 

大家窘在那里,还是我父亲出来打圆场。“现在社会上很多人是发了财,不过这也钻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空子。依我说呀,长久还是得靠真本事。” 

果真是文化人,父亲说的话就是比他们有水平。三叔见他二哥发话了,也不再好驳斥。不过我觉得他心里是瞧不大上我这个穷酸老爸的。 

“不过跑运输这行啊,就是油水多。”三叔换了个话题。“我那个同学老丁,以前在石良公司当车队队长,手下管着三十多辆车,多风光啊,多少人去求他啊。哎,可惜啊,他没命享这个福啊,前两年得肝癌死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人就是个命。再厉害,也斗不过命。” 

以前喝酒的时候,经常听三叔提起他这个同学。仿佛他的风光,也是我三叔的骄傲似的。近两年倒不大提了,原来早死翘翘了。以前他说的时候我倒没大在意。不过他今天一提,我忽然心里一动。 

“三叔,你说的是八道街的老丁家吗?”我问。 

“那还能是谁?”三叔见我似乎很感兴趣,话意更浓。“要说他们家也挺可怜的。以前多风光啊,现在丢下个孤儿寡妇的。前些日子,我和你三婶还去看看。他家老二现在跑出租呢,老大听说在长春帮一个亲戚搞工程。” 

听他这么说,我已经能肯定他是在说丁伟他们家了。 


“这不,他妈还托我给他家老大找对象呢。。。” 

正紧要处,我妈突然在厨房里叫我。 

我很不情愿,还是站起来问:“干嘛?” 

“你到阳台上给我拿几瓣蒜,晚上吃饺子用。蒜放得太高,我拿不到。” 

我心儿话晚上才吃,您现在着什么急啊,我这儿可是生死攸关啊。想着,还是一溜烟儿冲上阳台,拿了蒜,转身冲进厨房。 

“你这孩子,毛手毛脚的。”妈妈打了一下我的后背。“你急什么呀,怕少喝一口酒啊。” 

等我坐下,才发现他们已经转换了话题。 

我总不能冲上去就说:“三叔,你接着讲啊,你给他介绍对象了吗?快说啊,急死我了。”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如坐针毡,想着该怎么把话题转回来。 

我三叔平生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是给人介绍对象。 

这也是我不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我刚上大学,他就张罗着给我找对象。那时我父母还说不急,孩子还小。他就说,又不是让他们马上就结婚,找个对象处着吧。 

私底下,我有些刻薄地想,他之所以这么热心,是因为自己的婚姻生活不如意,因为他跟我三婶间总是打打闹闹的。看着别人相亲相爱,总有那么点意淫的味道,何况里面还有自己的功劳呢。 

当然,拉关系也是其中的一方面。 

不过看看我三婶,再看看他儿子,我的堂弟小刚找的老婆,我算是对他的眼光彻底绝望了。别说我不想找,就是想找也犯不着他在中间添乱。所以平时只要他一讲这个话题,我不是离席,就是找话岔开。 

可今天,我却特别感兴趣。 

好不容易盼到有点冷场,我就问道:“三叔,你给老丁家的老大介绍的是谁家的啊?”我就知道,这样古道热心的事他不会放着不做。 

三叔有点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怎么忽然开了壳,对这方面感兴趣起来。“哎呀,说起那家,可有来头了。”他停下来,故意卖个乖子。 

我心里那个恨啊。 

“女孩他爸原来是咱德惠宣传部的,也是我同学。后来不干了,下了海,自己弄了间化肥厂。他儿子更厉害,三十几岁,自己开个药厂,广告都做到中央台了。人家也是初中都没毕业啊。” 

得,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听他扯了半天,居然没说一句那女孩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是给丁伟介绍对象,还是介绍娘家呢。 

“那,那他们见了吗?” 

三叔大概也有些喝多了,居然没听出我语气中的急迫。“见了,前两个礼拜见的。” 

我的心一沉,还是垂死挣扎着。“女方条件这么好,能看上老丁家的小子吗?” 

“可不是咋地,一开始我跟你三婶也有些担心。”三叔象找到知音似的。“人家就一个姑娘,又是老小,在家里跟宝贝似的。”三叔说到这里,停下来,抿了口酒,巴达巴达嘴。“可谁知,她见到老丁家小子头一眼,就看上了。哎,这就叫缘分啊。” 

我呆呆地楞在那里。 
三叔并未察觉我神态的异样,大概以为是酒后惯有的呆滞。“不过说起老丁家大小子,也真拿的出手。小伙子真精神,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还特别懂事。” 

我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时间,我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好象拼命要想起点什么事,可就是想不起来。 

我的失落大概太明显了,三叔大概也看出些苗头,便安慰我:“小松,别急,三叔还给你留着更好的呢,怎么说咱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见我没理他,他又喝了口酒,笑着好象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我听:“要我说啊。这就是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哼,挣了命也要不到啊。” 


V 

以前我只是不喜欢三叔,现在我已经开始憎恶他了。 

我也开始恨小伟。才回来没几天,他就这么急着去相亲。而且我回来之后,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挺单纯的,可现在看来太单纯的人是我。那种被最爱的人出卖的感觉,让人心如刀割。 

可过一会儿,我又心怀侥幸地想,许是他们家里人逼着他去的。再说,三叔只说女方很满意,可并没讲小伟的态度。也许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孩,也许那个女孩只是个嫁不出去的丑八怪。想着想着,又略感安慰。 

可没几秒钟,又开始想,小伟是个孝子,要是他妈妈同意了,而且这门亲事对他对他全家的未来都很重要,他会为了我放弃吗?我又算什么呢?难道他能够跟他家里人说他喜欢了一个男孩吗? 

我悲哀地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居然如此的脆弱,象镜花水月一般,看上去很美,却经不起现实轻轻的一击。 

那一夜,我就在患得患失间徘徊挣扎,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自己一夜间憔悴了许多。 

德惠是个小地方,没有秘密可言。两口子昨天晚上吵架,第二天一早已经传遍整条街。 

我想我该去问问小伟,该去听听他的解释。 

大年初一的早上,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整个城市仿佛还因昨夜的狂欢而在沉睡。 

路上布满爆竹烟花的残骸碎屑,随风飞舞着。 

远远地看见小伟站在一中的门口,身边停着他的摩托车。 

他低着头抽着烟,颈间还系着我送给他的那条白色围巾。 

我犹豫着要走上去,却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他已经抬起头,丢下手里的烟。 

然后我才注意到刚刚走到他身边的女孩。修长的身材,长长的头发,穿了件褐色的长呢大衣。 

女孩和他笑着,说着什么。 

他也笑了,还是那副腼腆的样子。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笑容会让我心如刀绞。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小伟转身上了摩托车。 

女孩坐到了后面,双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腰间。 

摩托车飞驶而去,白色的围巾随风飘扬。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 

我孤零零地站在街头,象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那天阳光明媚,可我站在大街上,却觉得好冷好冷。 


我回到家,用被子蒙着头躺下。中午妈妈叫我去吃饭,我就去吃。吃过饭,一个人呆呆地在厅里看电视。 

妈妈看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过来摸我的额头。“小松,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偏过头躲开她的手。这时候电话响了,妈妈过去接电话。 

“要是找我的,就说我出去了。”我站起身来,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插上。 

那几天,我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不出门,也不接任何电话。家里来客了,我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妈妈问我大过年的抽什么疯,我不理她。我在家里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他们拿我也没办法。 

我有时真希望他们能狠狠地臭骂我一顿,因为我是如此地愚蠢,幼稚和失败。 

我什么都不能想。只要一想,就会想到自己的失败,幼稚和愚蠢。 

我不知道这段感情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它象一场飓风,连根拔起了我所有的自信。 

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自己的身边筑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墙,把所有的人都挡在外面。 



可他还是来了,在大年初五的晚上。 

这个骗子,我应该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可我没有。 

看着他一脸的焦急,我的心隐隐地动了一下。望着这个我曾爱过,还深爱的男孩,我悲哀地发现,我永远都做不出伤害他的事。 

我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只能留给自己。 

“小松,咱俩下去走走吧。”他趁着妈妈去给他洗水果,轻声对我说。 

我什么也没说,点点头。 

刚走出楼梯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搂住我。“小松,你怎么了?急死我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找你。” 

是吗?在你跟那个女孩兜完风之后?我想质问他,可我没有。 

我只是望着远处。远处的小店还亮着灯,地上的雪水反映的窗子里透出的白白的光,象暗夜里渴睡人的眼。 

“我看到那女孩了,她挺适合你的。”我没有看他,轻轻地道。 

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滑下去,没有言语。 

我们都沉默着。 

我后来想,如果他当时对我说,他根本就不喜欢那女孩,他只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我会不顾一切地原谅他的。我会闭上眼睛,乍做什么都不知,甚至为他编上千条万条的理由。我可以欺骗我自己,只要他回到我身边。 

可他什么都没说。 

他用沉默打破了我最后的幻想。 

那难耐的沉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多久,好象有一辈子那么长。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爆竹声,人们还在欢庆的这个漫长的节日。 

我们那儿,把初五叫破五,那天也要包饺子放鞭炮的。好象是除旧迎新的意思,把过去一年的不如意事都破掉,开开心心地迎接新的一年。 

灰暗的天空上,有一朵烟花绚烂地盛开着。在东北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美丽而短暂。 

我垂下头,踩着脚下的积雪,轻声道:“小伟,我们结束吧。” 


W 

结束,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从今以后,他是他,我是我,已经毫不相干。 

我喜欢那种干干脆脆的一刀两断。如果可能,我希望我所有的EX…男友都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可惜我做不到。 

刚回到长春,就接到小伟姑夫的电话,说他们接到了单大工程,给体育馆内部搞装修的。他表示晚上想去看看我同学的父亲,感谢他的帮忙。他想让我一同去,因为他是以我姑夫的名义接下这单工程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不想因为我和小伟的事,而影响人家。再说我也该对我同学的帮忙有所表示。 

我同学的爸爸还算是挺热情地接待了我和我的冒牌姑夫。他家是我那时看过装修得最气派的房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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