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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保征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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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谅祚勒住战马,高声答道:“听着!我乃是西夏国国王谅祚。”
  “谅祚!我大宋天朝与你西夏国一无仇恨,二无争端,为何举兵犯我疆土?今日,本帅奉告于你,若知趣,速速收兵!不然,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哈哈!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狂语!”
  “我乃征西大元帅杨宗保。”纵马直取杨宗保。杨宗保举枪相迎。二马相交,战了起来。这场战,实乃激烈:

    这边是元帅,那边是国王。一个雄赳赳,一个气昂昂。国王要擒元帅,元帅要拿国王。国王挥钢叉,元帅舞银枪。叉来枪架,枪来叉搪。叉碰枪,“叮当”响,枪碰叉,响“叮当”。钢叉猛刺杨元帅,银枪力挑西夏王。二者相斗数十合,不分你弱与他强。

  杨宗保一看谅祚越战越勇,心想:“嗯!要想取胜,必得变换手段!”想到此,左脚出镫,踏在雕鞍,攒足力气,向着谅祚的后心猛地就是一枪。
  欲知谅祚生死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二回             西夏王败走延安府
                      杨元帅赴宴人头山


  西夏王谅祚耳听枪风作响,料定是杨宗保从身后刺来,便急忙俯身躲闪。虽说没有刺中后心,颈后却被抢了一溜沟。顿时,鲜血直流,疼痛难忍,不能再战,回马向本营逃去。
  杨宗保拨马急追,边追边喊:“谅祚!你往哪里跑?”
  谅祚慌忙传令:“弓箭手,快快放箭,拦住杨宗保的去路。”
  弓箭手闻令,立刻万箭齐发,拦住了杨宗保的去路。
  杨宗保驻马一看,谅祚已经逃回营盘,心想:算啦!今日留你一条性命,他日再战,定擒你个老贼。他正在思想,忽听城头上响起了锣声。
  那位说:“敲锣干什么呀?”诸位,在古代打仗的时候,有个规矩,就是“击鼓而进”“鸣金而退”。那意思是:一擂鼓,便进攻;一鸣金,就收兵。
  杨宗保一听城头锣响,便赶紧调转马头,飞马回到城下,由高君保迎进城里。杨宗保带领着孟定国和焦廷贵,来到总兵府的待客厅,抬头一看,见八贤王赵德芳和双天官寇准早已坐在那里,急忙躬身说道:“宗保参见千岁!参见寇大人!”
  赵德芳和寇准笑道:“免礼,免礼,快快坐下叙话!”
  杨宗保坐定,吩咐孟定国和焦廷贵说:“孟焦二位贤弟,快快拜见千岁和寇大人。”
  孟、焦二将闻听,跪在地上,齐声说道:“末将与千岁、寇大人叩头!”
  赵德芳和寇准忙说:“快快请起,站下讲话。”
  孟、焦二将起身站在一旁,赵德芳问杨宗保说:“他们二人是谁呀?”
  杨宗保引见说:“千岁,他是孟叔父之子,名叫孟定国,他是焦叔父之子,名叫焦廷贵。”
  “哦,原来他们是忠良之后哇!”
  “千岁,呼延王爷回朝搬兵,在闯连营时,被番将追赶,若不是他二人助力,恐怕微臣也来不了这延安府哇!”
  赵德芳一听,由衷赞叹,对孟、焦二将说:“你们为国立功啦!待我回朝之后,奏明圣上,重赏加封。”
  孟、焦二将急忙躬身说:“多谢千岁!”
  “免礼,一旁坐下。”
  “谢千岁!”
  赵德芳见孟定国和焦廷贵坐下,转首又问杨宗保说:“宗保,我离京之后,朝中可曾出过什么大事吗?”
  杨宗保见问,便把周恒威勾结西夏国欲夺大宋江山一事,从头至尾地讲述了一遍。赵德芳听罢,冲冲大怒:“带周恒威!”
  寇准急忙拦阻说:“千岁!事情既已如此,带他何用?再说,周恒威乃是当朝驸马,我们不便处置,不如日后将他带回京城,奏知圣上,让圣上发落为宜。”
  高君保闻听,十分赞同寇准的主意,随即说道:“千岁,寇大人之言,甚是有理,万望千岁三思。”
  赵德芳想了想,说:“好吧,就依二位大人之言,回京之后,奏知圣上发落。”
  高君保说:“孟、焦二将,你们吩咐兵丁,对周恒威要严加看守。”
  “是,元帅。”
  高君保又问杨宗保:“呼延大人现在何处?”
  杨宗保说:“呼延大人带领众位将士,在番营以为等候着呢!”
  “何不派人前去接迎?”
  “不必接迎。今日我若回不去,他们明日自会闯营而来。”
  “能行吗?”
  “元帅不必担心。他们兵多将广,定能闯过连营。”
  “嗯,如此我便放心啦!”杨宗保微微一笑,转了话题,“伯父!侄儿对你说件私事。”
  高君保不解其意,问道:“贤侄,你有何事情,尽管讲来!”
  “伯父,不是侄儿的事情,是高堇贤弟的事情!”接着,杨宗保把高堇在平凉国招亲之事,述说了一遍。高君保一听,火冒三丈:“大胆的畜生!竟然做出此事,定斩不饶。”
  杨宗保忙说:“伯父息怒!若不是高贤弟招亲,我军就攻不下天台山,来不了延安府,解救不了西夏困城之危。再者,高贤弟招亲是侄儿与他做主的。伯父如若怪罪,就怪罪侄儿吧!”
  “这个。。。。。。”
  赵德芳一听,认为高堇是为了大宋江山的安危而招亲,做得对,笑道:“哈哈。。。。。。高堇招亲无过。依本御看来,应该为高堇记一功啊!”
  高君保闻听此言,不好再说别的,也就默许了。
  寇准一看天色不早,便对高君保说:“高大人,杨元帅行路辛苦,刚才又与番将打了一仗,身体想已疲惫。与杨元帅洗尘之后,早早歇息吧!”
  高君保闻听,立即吩咐摆设酒宴。不多一时,酒宴摆上,大家吃喝完毕,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天色刚亮,就听有人击鼓。众位大人急忙穿衣起床,来到总兵府大堂,刚刚坐定,探子跑来报道:“禀告两家元帅,昨夜三更西夏国的人马全部撤退啦!”
  高君保急问:“退向哪里?”
  “去向不明。”
  “再探!”
  “是!”
  赵德芳一听番兵撤退,满怀喜悦,笑着说:“昨日,左肩王龙金环被宗保打得口吐鲜血,谅祚被宗保打得败阵而逃,他们怎能不急急退兵啊?”
  寇准说:“嗯!番兵撤退了,可没有写降书哇!其中定有缘故,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杨宗保沉思了片刻说道:“寇大人说得甚是有理。番兵撤退,非是不想再战,定是聚集兵力,准备与我军决一雌雄。”
  高君保点头说道:“杨元帅说得对,谅祚决不会与我们善罢甘休,我们要严加戒备。”
  赵德芳笑道:“哈哈。。。。。。众位大人,不管谅祚如何猖狂,我们有粮草,有宗保在此,怕他何来?”
  大家正在议论,又跑来一个探子报道:“禀告两家元帅,呼延大人带领人马已到城下。”
  众位大人一听,个个喜上眉梢。高君保朗声说道:“千岁,寇大人,你们在此稍候,本帅与杨元帅出城相迎。”
  赵德芳和寇准连声说道:“好,好,好,快去迎进城来。”
  高君保和杨宗保急忙走出大堂,催马来到城外一看:嚄!刀枪林立,旌旗招展,粮草车上装载如山。这二位元帅正在观看,呼延否显纵马过来,急下雕鞍,躬身抱拳:“参见二位元帅!”
  高君保和杨宗保翻身下马,笑道:“呼延大人免礼!你辛苦啦,快快上马进城。”
  接着,三人上马,率领三军进了城门。入城之后,兵屯校场,粮草入库。高君保和杨宗保带领着呼延否显和众位将领,径直来到总兵府大堂,一一与赵德芳和寇准见礼。
  赵德芳一见此情,心花怒放,忙对高君保说:“元帅!快快吩咐下去,杀牛宰羊,大摆酒宴,犒赏三军。”
  简短捷说。呼延否显押运粮草来到延安府,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在这期间,西夏国的人马前来讨战。这天,探子禀告说,西夏国的人马全部退到了峡谷口。杨宗保心想:峡谷口在西夏国的边界之内,是个十分险要的地方。那里山连山,岭接岭,数不清的 悬崖峭壁,林木遮天蔽日。只要进去,就难以出来。想到这里,他对众位大人说:“番兵屯驻峡谷口,他们一不想投降,二不想罢战,料定是在那里养精蓄锐,想俟机卷土重来。”
  高君保说:“杨元帅之见,与本帅之见相同。”
  寇准也说:“二位元帅判断的极是,不可不防啊!”
  赵德芳闻听此言,一时无有主张,问道:“众位大人,既然如此,我们该当如何?”
  杨宗保凝思了少时,说:“千岁,微臣有一个主意,不知是否妥当?”
  “有何主意,快快讲来。”
  “而今,番兵退至峡谷口,虽说妄图卷土重来,只是他们已属败北之师,强弓之末,且有我等晚辈在此抵御,延安府料也无妨。千岁、寇大人随军征讨以来,饱经了番兵困城之苦。现在,延安府已经平定,应该及早回朝歇息,辅佐圣上料理政事;呼延王爷押粮运草,一路鞍马劳顿,也应一同回朝调养身体。倘若谅祚再敢发兵进犯,我等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赵德芳听罢,说:“言之有理。”接着,又问高君保、寇准和呼延否显:“三位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高君保、寇准和呼延否显一见赵德芳纳取了杨宗保的主意,欣然说道:“依千岁定夺。”
  赵德芳又问杨宗保:“何时回京?”
  杨宗保说:“明日即可启程。”
  “就依元帅之言。”
  “千岁,明日回京,请把周恒威带上,交于圣上发落。”
  “好吧!到了京城,本御上殿动本,定严惩这个卖国奸贼。”
  接着,杨宗保吩咐设宴,与赵德芳、寇准和呼延否显饯行。
  第二天,吃罢早饭,兵丁把周恒威装入囚车,呼延否显领着一哨人马,保护着赵德芳和寇大人,押着周恒威,奔东京而去。
  单说延安府。每日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在城中,杨宗保终日操兵演马,时刻准备迎敌。
  这一天,杨宗保操练人马已毕,正在观看兵书,探子忽然来报:“杨元帅,西夏国差人前来下书。”
  杨宗保闻报,吩咐说:“命他进城来见。”
  过了一会儿,下书人来到待客厅,躬身说道:“西夏国下书人参见元帅!”
  杨宗保正襟危坐,朗声说道:“免礼。你是何人所差?”
  “国王谅祚所差。”
  “将书呈上来。”
  “是。”
  孟定国接过书信,递给杨宗保。杨宗保接过书信,拆开一看,原来是西夏国王谅祚向大宋赔礼,邀请杨宗保赴宴的书信。在书信中,说什么兴兵侵犯大宋是不义之举呀,说什么如今已经悔之莫及呀,说什么万望杨元帅宽恕呀等等。他还说:为商议西夏向大宋纳贡、称臣之事,定于三日后在人头山设宴,恭请杨元帅届时光临。
  杨宗保看罢书信,暗自思想:谅祚将兵力全部聚集于峡谷口。如今,他又邀我去峡谷口人头山赴人头宴。这,名为商议向我大宋纳贡、称臣之事,实则包藏祸心,欲作困兽之斗。我去不去呢?我若不去,必留后患;我若前去,实有危险。。。。。。。杨宗保想了半晌,忽然心生一计,即刻提笔写了一封回书,交给西夏的下书人,并说:“回去禀告你家国王,本帅届时赴宴。”
  下书人走后,杨宗保把谅祚书信中的言语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纷纷劝阻杨宗保不要前去赴宴。高君保说:“贤侄,你为何如此不慎,应允他前去赴宴呢?什么人头宴,还不是要用你的人头摆宴吗?万万去不得呀!”
  岳安说:“大哥,谅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是军中的元帅,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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