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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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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下来,强迫自己将谢灵武的话从头到尾细想一遍,才淡淡道:“王爷生死岂由我一介草民评说?谢大人怕是寻错人了吧?何况王爷武功卓绝,区区天牢又哪困得住?” 谢灵武摇首笑道:“自然与王兄无干。只不过我今日去牢中探永延,问他可有什么事需我相助,他只说此生相思无望,落到这般下场也是报应,多年来处处退让也着实累了,不如一死来得干净,只是尚有一事放不下,烦我带样东西与你……” 易宁听得那一句相思无望,只觉心里绞拧也似痛入骨髓,停了一阵才嘶声道:“什么东西?” “他昨夜进宫前已据侍卫探报列出了几处可疑地点,其中最为蹊跷的是城西一家小饭馆。只因顾虑带走那小倌儿的人武功了得,侍卫不是他敌手,轻举妄动反易打草惊蛇,所以托我将这些消息笔录下来送与王兄,并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谢灵武说着推过一张叠得极齐整的薄笺。易宁打开看了一遍已默记于心,道了声谢便头也不回向外走去。谢灵武一怔,起身问道:“王兄不用在下与你一同前往么?” 易宁站住,心中一时起伏不定。【秋·银之月】 四十五 城西云来酒家,一楼是饭馆二楼有廖廖几间清静客房,还算干净。 辰字房中,有少女手托雪腮倚坐窗前,怔怔地望着外面横曳斜逸的枯枝。以年纪来说她的身形虽纤细却甚为高挑,冬日阳光悄没声息地洒进来,越发显得她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庞秀丽绝俗。忽然房门轧轧而开,一个修眉凤目的男子端着托盘走进,见床上被褥叠得整齐微微一愣,转目间正与转过头的少女眼神相遇,这才放下心来淡淡道:“煦云,来吃饭吧。” 煦云温顺地点点头,却掩不住眼中失望之色,乖巧地在桌边坐下。李颖宇摆放好饭菜将筷子递到他手里,他踌躇一阵,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将筷子摞在了桌上。李颖宇见状温声道:“饭菜不合胃口么?”煦云摇摇头,低声道:“不知道宁哥还有王爷现在怎样……”李颖宇听了微微皱眉——这几日煦云每每问起,他都推说因王爷开罪于圣上因此得祸,自己是受王爷之托带煦云乔装离开,王易宁则保护王爷先行南下,到时在江南汇合。虽然编得漏洞百出,但煦云本就不谙世事天真可欺,又无从打听真相,倒也不打紧。谁知煦云竟对那武夫及王爷心心念念未曾有半刻轻忘……这两日外面虽不见风声吃紧,但想来皇上也该有所行动了,只要再静候几日,七王叛国之事便会诏告天下,自己就可趁乱带煦云远走高飞,过个几年煦云大约就能认命了……而那个让自己日日提心吊胆的人也应该会罢手了…… 他一面想着也不忘安慰煦云道:“你宁哥在王爷身边必不会有事,现在要紧的是将养好身体,不然回头见了他们我岂不是要挨骂?”想了想又道:“现在虽然逃亡在外,功课却不能荒废。你先吃些东西,我去弄些纸笔,趁这几日闲来无事,你好生练练字。”煦云一向极听他话,终于稍稍放心,也就随他安排去,想着若字练得好些,王爷说不定还会大大夸奖一番。 李颖宇出去没一阵,又有敲门声响起。煦云还当是伙计来收拾碗筷,便起身开门。门一开,里外两人都吓了一跳。煦云呆了半晌才讷讷道:“怎地是你?” 来人见煦云无恙本该大大松口气,但瞧着他一身红妆如何能不发怔?好在他什么稀奇古怪事没见过,只一瞬便回过神来,进门来第一句便道:“李颖宇如何将你作这般打扮?”煦云自知身为男子却如此装束本就羞怯得紧,听他口气严厉,脸上立时泛红,正欲解释时忽听门外传来李颖宇的声音:“煦云开门。” “好……”煦云正要说下去,男子却先一步掩住他口,拉着他躲至门后才轻轻一带门。李颖宇拿着纸笔毫无防备,左脚刚迈进来,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颈上一凉,已多出一把明晃晃长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却仍镇定自若地道:“王易宁,在门后偷袭算得君子么?” “趁乱私劫也非饱读圣贤书之人应为吧?”门后之人语带调侃,揽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煦云缓缓现身。李颖宇一怔,这才发觉来人并非王易宁,颇有些奇怪。 谢灵武看出他心中诧异,微微一笑。随手放开煦云,顺势点了李颖宇几处大||穴。煦云不明所以,见师父被制自然慌了手脚。他本以为谢灵武与宁哥认识,此来是替宁哥带口信,谁知他竟出手对付师父,必然不是好人,没准还是皇帝派来的。急怒攻心竟一口咬在谢灵武手上,谢灵武并未防他居然被他咬个正着,吃痛之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心中恼火这孩子怎地是非不分,一低头却看到他惊慌失措却瞪着大眼一脸倔强不服之色,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怜惜,叹了口气缓缓道:“是你宁哥让我来找你的,这是他贴身玉珮你总认得吧?”说着将玉丢去给他。煦云翻来覆去瞧了半天确实不假,又看向李颖宇时只见他一脸听天由命神情,心中大惑。 谢灵武也不急于跟煦云解释,只是向李颖宇道:“是你向皇上密告永延叛国?”李颖宇却倔强得很,淡淡道:“我不知道什么密告。”谢灵武一声冷哼:“你若当真不知,为何恰恰选在永延被抓前夜带煦云逃走?”李颖宇蹙眉,心知瞒他不过,又瞧了眼煦云,这才缓缓道:“事多不便,我们出去说话可好?”谢灵武略寻思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将煦云留在房中,下楼找了张桌子坐下。李颖宇才告诉谢灵武自己虽早就知道皇上要抄七王府,自己却实实未曾告密。谢灵武很是疑惑,问他从何得知此等机密大事。李颖宇斯斯艾艾半晌也未支吾出个子丑寅卯,只说宫中有旧识,在皇上身边当值时听说此事,急急通知自己避祸。谢灵武只是静静听着,忽然一笑道:“如此看来,李先生倒是一片好心,怕江煦云留在府中受牵连?”李颖宇也不作声。谢灵武又道:“其实李先生会如此好心,多半是因为瞧见他就想起自己年少之时,不愿他步自己后尘吧?” 此言一出,李颖宇顿时脸色大变,怒视他一字字道:“谢大人此话怎讲?”谢灵武不紧不慢地起身,随手掸了掸身上浮尘道:“没什么讲头。只是忽然想起年前皇上密令我私下寻找的一人,跟李先生颇有些相似之处罢了。”复又一笑道:“李先生与宫里自然毫无瓜葛,在下也自然是认错,还请万勿见怪。至于江煦云,在下受人所托只好带走了。李先生被封||穴道一个时辰后自解,何去何从与谢某一无干系,就此别过。” 一番话下来,李颖宇早怔怔出神,半晌才开口问道:“谢大人既是受人所托,那人如何自己不来?” 谢灵武忽然想起日前与易宁见面情形,缓缓答道:“王易宁么,自然是……” 四十六 夜半,天牢。 此处本就是防守最为严密之处,凡入此牢者均为谋逆大罪,预备着要抄家灭门的。如今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只缘玄字号中正关押一人,当今皇上胞弟,七王季永延。 一身狱卒打扮混入天牢的易宁正借巡视之机静静站在牢门外,透过门上那条连手也伸不过的缝隙向里瞧去。永延竟全无大祸临头的惊惧惶恐,只是默不作声地低头把玩着什么,细看时才知是块白玉扇坠——不是早被卫笱的蛮横妻子拿走了么? 易宁一时失神,不慎碰响铁门,叩的一声虽极轻微,却仍惊动了永延。 “谁?”永延头也不抬,只顾迅速将玉坠收好。易宁一怔,淡淡应道:“是我。”随即撬锁开门,闪身进去,也不理会永延满眼惊诧喜悦之色,只冷冷盯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冷冰冰地道:“跟我走。” 永延换上他带来的狱卒服饰,两人惫夜潜出天牢,一路往南行去。 直出了城到郊外时,两人才放缓速度。这次劫狱出乎意料地顺利,也无官兵追赶。只是一路上易宁再没说过半个字,永延跟在他身后微微蹙眉,暗自不安。见已走到一块空地,远望去四下无人,这才低唤了声易宁。 易宁居然就站住了,不回身,也不说话。 永延等了一阵,见他始终不言不动,索性上前伸手去揽。忽然一道寒光闪过,低头看时竟是一柄利剑斜插于地,兀自摇晃颤动不已。他一怔抬头,正对上易宁冷冽杀意的眼—— “拔剑。”易宁的声音平平淡淡。 永延愣住,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极尽苦涩:“非如此了结不可么?”易宁不答,只缓缓拔出腰间长剑。 两人对视。往日那点耳鬓厮磨暧昧温存全都成了灰烬,被风一吹便散得没了踪影,只余一份恸绝一份无望。 永延忽然笑了,些许讥诮些许自嘲,然后静静俯下身去拔出长剑,动作间全无防备,即使随便出手也可立取他性命。易宁心中不觉一痛。 只是自己话已出口——永不相见。 再见时,便只能生死相搏。 他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永延已持剑肃立,眼中温柔胜水的笑意却不曾淡去半分。 “请动手。”他说得平淡,却决绝一如易宁说出那句永不相见。 那一刻,彼此都伤,也彼此都痛彻心扉。 永延也不认真出手,只一味闪让,易宁却是招招狠辣毫不留情,剑影如山下竟无半分喘息之机。永延见他下一剑当胸刺来,忽然淡淡一笑,将剑随手抛开,阖上了眼。 那一瞬万籁俱寂,连风也凝住。 下一刻,永延只觉左臂被刺入的锐痛,随即颈侧一凉。 他诧异睁眼,正对上易宁明澈如水的一双眸,云淡风清。 易宁收剑,剑身白亮如秋练,不沾一丝血色,然后缓缓举起左手,指间一缕发丝,只一松,便随风散去。永延茫然呆望。易宁淡淡道:“我约了谢灵武在前面农庄汇合,还不快些着。”说罢转过身去,忽然又问道:“你臂上的伤可撑得住?” “你说呢?”耳边温柔呢喃响起时,身体已被欣喜若狂的永延一把揽入怀中。酥痒难耐的暖意自脊背直攀上脖颈,又一点点向胸口蔓延而去……易宁微微侧了侧脸,叹一声,却也不想挣脱,只无可奈何地说了声;“快些走罢。” 早已租下的简陋农舍中,一灯如豆,却映出满室旖旎春光。 全然不知如何进得屋来,不知是谁燃起灯火。唇齿相依间渐渐炽热的欲望,沉重而急促的喘息。易宁只觉一切恍若梦中,依稀想起高台上仰望去的满天星光,转眼间永延的容颜已满满占据了视线直要溢出一般。 唇被霸道地掠夺,衣衫也已悉数褪去。永延的手覆上自己腰际,掌心热得发烫,一点一点摩挲上去,于是停留在胸口挑逗揉弄,身体不自觉地弹动却引来更为激烈的一吻——心在瞬间被卷入火热的欲望疯狂的渴求。 下体的火热紧密相贴,彼此的欲望早就袒露在对方眼前。永延忽地坐起身看着易宁,淡淡一笑。易宁不自觉间仰起头,越发显出细长匀称的曲线,永延又俯下身去轻咬住脖颈,自下颔开始舔舐,一分一寸。一直来到胸前流连。舌尖轻点着突出,享受地感觉到易宁的颤动,一手揽住腰,另一手已悄无声息地潜了下去。 身后被永延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探入,易宁屏住呼吸,忽然想起了前次撕裂般的疼痛,身体微微绷紧。于是永延的唇又回到耳畔,轻轻咬噬着耳垂呢喃问道:“很痛么?”不等回答却又轻轻苦笑道:“我实在是忍不得了……” 算了吧。易宁心中想着,拉下永延的头回以一吻,认命地闭上了眼。如身处旋涡一般被欲火烧得天旋地转,直到异物侵入的痛楚才略平伏下来。知道该放松仍是难耐地绷紧了身子,永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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