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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 黑山监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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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别而进了监。不管怎么样，落腮胡子和管教们都把他当成了佳宾一样看待，甚至有点巴结的味道。
犯人们惧怕和尊敬他一是因为他平息了那场狱中的闹事，更重要的是他出头解决了犯人的伙食问题，每星期有了一顿肉；犯人们把13号牢房看成了是党中央，是监狱 的中南海。犯人们对他的感激就好象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感情一样。
13号牢房的其他人除了彪子和鬼子谋以外，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他们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他们出奇的漂亮，一个胜一个，如果不是在监狱，人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文艺团体的。
其实管教们是知道的，88号是条汉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就在小毛到黑山监狱的一个星期前，一场大雪把黑山监狱染白了，除了那涂成黑色的墙壁，整个黑山好象被裹在了白棉絮里一样。
88号站在被阳光塞满了的窗户前，眯缝着眼睛看着外面因为雪而反射的刺眼的白光。他好象看到了什么，用醇厚的男中音对鬼子谋说：“看吧，有好戏拉。”
鬼子谋朝窗外看，一个中年管教领着一个男孩向监狱来了，他们踩在没脚脖子深的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鬼子谋阴笑着说“又有荤腥了。”
彪子也凑了过来“那小子顶多有21、2吧。”88号点点头。
被编为203号的犯人是个21岁的小伙子，因为抢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进了13号牢房“去吧，这个屋可是朝阳的，可暖和了，冬天不着罪。”
88号打量着面前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小子，203号也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态用眼睛乜斜着他。
彪子嘲笑的说：“203号，哈哈哈！你是邵剑波啊，是《林海雪原》的英雄啊，是《智取威虎山》的功臣啊，怎么跑这里来拉！哈哈哈！”
鬼子谋还哼哼着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里的选段：“我们是工农子弟兵，来到深山，要消灭反动派，改地换天。。。。。。。”
其他人一起起哄的大笑。
有俩犯人还学着杨子荣和坐山雕的对白：“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腰。。。。。。”
他们每叫喊一句，犯人们的掀起一股笑的浪涛。
“笑个鸡芭毛！”203满脸的怒气。
“你他**在和谁说话啊？”彪子逼视着203。
203扬着头，并不示弱。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的脸上“我叫你他**嘴不干净！**是不是用尿戒子给你擦嘴拉！”
203的脸立刻就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
88号忙用胳膊挡住彪子“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怎么这样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说“瞧，这么好看的小脸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203向一边一甩头，决犟的藐视着88号。
88号笑了“小弟弟，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我啊。”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孩子那青肿的脸。
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号的脸上，那唾沫里夹杂着嘴里被打坏而渗出的血，唾沫在88的脸上一点点的向下爬着，渐渐的到了88的嘴角，88冷笑了下，轻蔑的说了句：“有种！”
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号拦住了，他一面擦着脸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门。
鬼子谋到门口喊了一声“管教”，一个年轻的管教的脸从门的小窗口露出来：“什么事？”一副讨好的样子。
鬼子谋小声说“刚刚来的这孩子不听话，88号说拉，给他换个房间。”
“换哪个？”管教用征询的口气问。
“9号吧，让老巴去教训吧，88号看不得血。”
“恩呐。”那年轻的管教点着头从窗口消失了。
不一会，刚才的管教和另一个管教打开了13号牢房，“203，出来，给你换房间！”那孩子怔了一下，横着膀子出来了。
“你呀，真是放着富不享去着罪啊！”年轻的管教数道他。
003
经过写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毛主席语录的那条狭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就是 9号牢房了。
9号牢房的马牙子是一个外号叫老巴的人，他37、8岁，因为强Jian和抢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把9号牢房原来的马牙子打住了院，从那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9号牢房的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来的，最贴近的解释有两个：一是他在一次抢劫中创造了强Jian八个人的记录；另一种解释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长。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用老巴自己的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好色才是真英雄”，他好色好的出奇，凡是他抢过的女人，都被他祸害过，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长的妈，下到8岁的工商局局长的女儿。真是缺了大德拉。
进了监狱对他来说最难过的就是没有女人，但不到半个月，他就调整过来了自己，他先是奸了同一个牢房25岁的小犯人；然后又干了一个新来的19岁的小伙子。
他在好色方面同88号达成了相当的默契，他尊重88号。88号虽然瞧不起他，但88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长处，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说88号在干男孩的手段是和风细雨的话，那老巴就是暴风骤雨。老巴对付男孩，没有任何的过度，用他的话说“就是操！”
无论是多么犟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缕顺条扬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势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号牢房里，那17个犯人都是老巴的铁哥们，老巴说上东，没人说西。两年来，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现在 老巴面对着刚刚进来的 203，知道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动声色的朝那个叫赖子的努了努嘴，赖子把监狱门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转过身来看着203。
面对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赖子，203有点害怕，但还是扬着脸，一副桀骜不驯瞧不起人的样子，那高昂的脑袋好象个好斗的公鸡。
赖子习惯的伸出舌头来，在嘴唇的周围转了一圈，就好象一个饿了很久的豺狼看见了飞美的羔羊。对于视打架如吃饭的他来说，眼前这个对手就是一道叫人垂涎欲滴的大餐。他活动了下手指头，把手指头按的嘎巴嘎巴直响，然后挪着方步到了203跟前。
他抿嘴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就伸出两个手指头，摆弄着203衣服上的纽扣。
203的胸膛起伏着，神情异常的紧张，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脑袋上没几根毛并且长满了秃疮的家伙决不是个好惹的。
赖子先是揪住203衣服上最上面的纽扣，然后往下一顿，那扣就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一直滚到了大通铺下，才不见了影。
203没动弹，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赖子见没挑起他的火来，有些失望，如果对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人下手那岂不叫人笑话自己？于是，他又继续刚才的伎俩，又一个扣子滚了下来，203那美丽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屋里很静，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要不监狱里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可203就是纹丝不动。
赖子继续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个没剩。
203咧着怀，两眼盯着赖子。
赖子又伸手去揪203裤子上的扣子，203急了，他趁赖子不备，一拳砸在赖子的脸上，赖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鲜血。
癞子没有急眼，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个转身，那腿就扫了过去，随着一阵风，203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腔来，赖子已牢牢的骑在他身上。203挣扎着，但丝毫没有撼动癞子的意思。他无助的看着屋里的其他犯人，上下铺的15个犯人都齐刷刷的扒在铺上看，虽然有那么一个半个的脸上露出些许同情之色，但大多是渴望和淫秽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这是一种混合了许多因素的笑，里面有些傲慢、有些得意、有些赞许，或许还有些叫人说不清的东西。
癞子象条狗一样明白主人的脸色。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老巴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也是他想要的时候。癞子显得比老巴还要兴奋，他吃啦的一声撕下了203系裤子的布带，然后牢牢的捆住了203的手脚。203就象农村过年时准备杀的猪一样。癞子开始往下拽203的衣服，203毫无意义的扭动着身体，结果却恰恰帮助了癞子，使癞子脱的更加轻松了，他借着203的身体的摆动先是拽掉了203的裤子，然后是衣服。。。。。。。
等赖子把203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挂时，老巴才慢吞吞的脱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须先打掉面前这个初生牛犊的自尊心。他走到203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拿起鸡芭，对着203的脸撒尿，滚热的带有浓烈的骚味的尿毫无阻挡的流进了203的头发里，眼睛里，鼻子里，甚至是嘴里。。。。。。他本能的向外吐着，恶心的干哕着。嘴里骂着“****啊！****啊！“
老巴伸出只脚丫，踩在203的脸上，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脚发出了恶臭的汗酸味，203恶心的淬了一口。
老巴笑了，那个留了长脚指盖的大脚指头几乎触到了203的嘴里：“感觉怎么样？”203大骂：“****！”老巴没有生气，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想操**，因为**没在这，我想**！”
看着老巴跨下垂着的那条如驴一样的生殖器，203害怕了。他早就听说监狱里鸡奸的事，可那都是当故事听的，现在这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处，他的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
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温和的笑了笑，每当他要干这种事时，总是这样。他把203翻了个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过头来，冲那些看着的犯人们笑了笑：“我可不客气了啊。”
203被翻了身后，脸压在下面，挤的变了形，鼻子压的喘不上气来，两只手捆的死死，绳子勒进了肉里，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一点也帮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巴，老巴用手指头扒开那孩子的屁股，把那驴屌一样的东西使劲的插了进去，身体紧跟着贴了上去。。。。。。
那条粗大的鸡芭在203的身体里冲撞著。203感到了神经末稍被撕坏的 痛楚，他惨叫著，企图减少疼痛，可那一点也没用，反而激起了老巴的虐待的心理，他拽出鸡芭，把那如同鸡蛋一样大的头在203的屁股上抽打著，发出“吧唧吧唧”的响亮的声音，一听见这声音，号子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激动的，有的掏出鸡芭手Yin，有的干脆在别的犯人身上猥亵著。。。。。。
203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样拼命的嚎叫着，可一点也没用，赖子打开了收音机，把音乐声放到了最大。
就在那震耳欲聋的“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啊。。。。。。。”的乐曲中，老巴疯狂的在203的身上发泻着兽欲，他的鼻孔呼着粗气，嘴里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体象波浪一样摆动着。。。。。。
当音乐声停止时，老巴从203的身上爬了起来，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样，拍打拍打手，这意味着他结束了这项工作。
犯人们在目睹着老巴是如何把一个男孩变成了女人这一幕时，早就跃跃欲试了，一见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着那青春的肉体。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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