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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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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用来干什么?还有,以房东娃娃抓紧一切可利用时间赚钱的性格,为什么会空出两个周末的晚上?虽然那两个晚上他都会出门,但是一不拿书二不正式着装,可见他不是去家教,也不是去约会,他到底去干什么了?最后一点,既然房东娃娃的月收入那么高,他本人又不愿意与陌生人同住,为什么还要把房子租出去?2500元房租比起8000元不算少却也不算多。难道只是单纯的想找人分摊各种费用以及多赚点钱吗?更让安璇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安术学是个缺钱用的普通大学生,那他现在住的房子哪里来的?更不要提房子中的各种电器家具。 ……镇定!镇定!安璇机你一定要镇定!好好想一想房东娃娃到底有什么秘密……啊……怎么那么多疑点?脑子乱啦!安璇机四肢大开仰躺在床上,把手边可触及的东西全抛到地板上去,眨巴着眼睛看天花板。真是只神秘的小白猫呀!不知不觉,日已西斜。今天的天气好的出奇,微微的有些风,暖暖的,青色在天空中弥漫,归家的夕阳把被风拉扯开的薄云映衬成桔红色,与青空相应,美得让人想哭。在都市中,能看到这样的美丽,简直比得到大颗的天然钻石还珍贵。安璇机依旧仰躺在床上,只是把头偏向了窗外。当他看到外面的美景时,突然变得有些伤感。青空尚有桔云与之呼应,他安璇机呢?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房东娃娃回来了。他侧耳听着他的脚步声,先换了拖鞋,走到沙发旁放下了书包,倒了一杯水喝了,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向了卫生间,从里面拿了东西出来,然后……向他的房间走来?为什么来他的房间呢?难道是感应了他的伤感,特地过来与他促膝长谈?不过一定是要收心理咨询费的,不过即使那样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想找人说说话。正想着,就响起了“当当当”的敲门声。安璇机满心喜悦地半跳到门口,满怀希望地打开门,满腔热情地注视着房东娃娃细致动人的俏脸。他甚至看到了小白猫看到自己的一刹那唇边微微扬起的似笑非笑的妩媚!然后,他听到他用天鹅绒一般柔软的嗓音对他说: “今天轮到你拖地了。” part4 安术学很奇怪为什么当自己拿着拖把去找安璇机、要他拖地时,他打开门后要那样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自己,难道他突然喜欢上了拖地?不不不,没这可能。要不然他不会在自己表明来意后瞬间垮下那张闪闪发光的俊脸。真是的,突然做出那么滑稽的事,害得他差点当场笑出来。今天安术学工作的那家pub歇业整修一天,手头又刚好没有其他工作,再加上今天是周三,不是他打扫,所以他很难得的可以在家安享一晚上的清闲。适应了忙碌的生活之后,突然闲下来真的很让人不习惯。无事可干的情况下,只得拿着遥控器乱拨。很久没看过电视了,不知道“行情”,电视剧肯定看不懂;地方新闻又很无聊,无非是在歌功颂德,然后挑一点无伤大雅不伤台面的小瑕疵批评一下;科普节目他没兴趣;播来播去,好像也只有广告还有点可看性,所以安术学就来回地在各台间找广告看。看着房东娃娃一个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遥控飞机似的播着玩,安璇机心里很是憋屈。呜呜……为什么一星期他要打扫四天?为什么没人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他故意挡在电视前拖来拖去,想博取房东娃娃爱怜的一瞥。可是小白猫完全不为所动,似乎能透过安璇机的身体看电视似的,头连晃都不带晃的。 “抬脚!”他没好气地把拖把塞到房东娃娃的脚下,狠劲地擦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脚!”再过一会儿,他还——“抬脚!”若干次之后,房东娃娃索性把拖鞋拿到一旁,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视?继续看,继续播。 “抬脚骚扰计划”破产,安璇机又瓮声瓮气地质问:“你就不能看一个固定的台吗?这样乱播,电视很快就会坏的耶!” 哼哼,他非得从房东娃娃的嘴里榨出一句话来不可!他就不信凭他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尤物”(?),在房东娃娃面前晃这么久,房东娃娃真的无动于衷!安璇机在自己面前晃那么久了,又说了那么有道理的话,安术学想想也对,索性—— 啪!关掉电视,回房休息。小白猫在房客的瞠目结舌中,施施然地回窝去了。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安术学才让自己放松,轻轻笑了出来。其实刚才他根本没看到电视,因为房客赖皮狼先生总是在电视前晃来晃去。看着安璇机赌气的那张脸,再配上他的外形,术学忽然觉得他很可爱,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人”要那么大费周章的把安璇机放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这样的人,一旦迷恋上了,就很难再放得开。铃—— 有电话。不用想,术学也知道肯定是“那个人”打来的。因为这个电话,是“他”特别为他装上的,好随时了解安璇机的情况。不过,“他”居然连他今天突然休假也知道,还真是厉害! “喂?”接起电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眼睛放在了桌上那一叠不算薄的资料,手随便地翻着。 “他在干什么?”那边的声音,浑厚低沉,却不知怎的术学觉得听起来很奸诈。 “拖地。”淡淡地应着。旋即,那边遍传来了笑声,说不清里面包含了什么,总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在安术学这里“受尽磨难”。 “我很喜欢你。”那个人突然说,话里包含了毫无疑问的欣赏。啪!安术学想也没想地就挂了电话,并且拔了电话线。他知道“他”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他受雇于“他”,可是他却没像其他人一样对“他”以及“他”的钱卑躬屈膝,并且还随意的指使“他”的宝贝安璇机干这干那。他和“他”虽然是暂时的雇用关系,但他和安璇机目前只是房客与房东的关系,他当然有权对房客行使房东的权力。喀嚓!客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不用问,一定是安璇机又打碎杯子了。安术学平静地打开一个小本子,拿起笔在上面记了一笔:某年某月某日晚,房客安璇机第7次打碎玻璃杯一只,玻璃杯赔偿金+地板毁损费+垃圾处理费+屡教不改费——¥50。那一天,安璇机在日记上不无委屈地写到: '……难道我这样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失手打破一个杯子,就不能叫我少赔点吗?' 5 0元,结束了赖皮狼房客郁闷的一天。 《招租》 (房东和房客的搞笑生活)^^ part5 (谁能把下面的歌全唱下来?哼哼……)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需要你,我是一只鱼,水里的空气……哦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贪心的男人总是希望,你有天使的脸孔和魔鬼的身材,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离开你是傻是对是错是痛苦是软弱,这结果是爱是恨或者是什么……show me the meaning of being lonely,is this the feeling i need to walk with ……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我要钱!我要钱……# 一路走来,不管是音像店,还是服装店、鞋店,甚至连手机店,但凡是个店铺的,全都有病似的打开喇叭疯狂放歌,一个店铺接着一个店铺,一首歌接着一首歌,店店不同,首首不同…… 老天!他要疯了!走过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本来揣在包里的CD WALKMAN也因为街上的音乐声太大,完全失去其作用,此刻正畏缩在包包的最底层休养生息。耳朵被各路情歌轮番轰炸之后,安璇机总算是挨到了目的地——雅纹屋,一个隐蔽在隔光明市繁华街几条胡同远的无名胡同内的GAY吧。一进门,他就叫道:“小帝,一杯椰汁。” “好久不见了。”帝雅陈述事实,话里含着探问。雅纹屋中流泻着齐豫的《叹息瓶》,轻轻的,遥遥的,又空空的,在人的感情线上攀岩,抚慰着安璇机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他把手肘枕在吧台上,无意识地用指甲轻轻敲击着透明的玻璃杯,杯中的||乳白色液体是他所喜欢的味道,杯壁上附着着磨砂的水仙花纹——怎么看都比那个因为接矿泉水、手滑打碎的烂杯子强。他没头没脑、驴唇不对马嘴地道:“你这杯子多少钱一个?” 帝雅很奇怪,想了想才回答:“成套买的话,合5块钱一个。怎么了?” 他继续没头没脑:“那我问你,如果我不小心——我是说我真的是不小心——打碎了一个,你会要我赔多少钱?” 帝雅放下手中擦拭的杯子,摸了摸安璇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呀!他扭过头向里面的一道门招呼:“纹,你出来一下。” “哦。”一个长得和帝雅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原文书,正低着头看,“干嘛?” “璇机来了。但他好像有点不对头。你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抽掉弟弟手中的书,强迫他从福尔摩斯的世界中出来。 “璇机?你什么时候来的?雅你让我看什么?看璇机有没有病?我又不是老三,不会看病。” “你看那么多侦探小说,比我有经验啦。” 两兄弟一来二去地争论起来,就是不理会目前对安璇机来说、最迫切想知道也最重大的问题:如果他砸了一个这样好的杯子,他会被要求支付多少赔偿?叮叮当当…… 门被推动了,铃铛发出悦耳的撞击声。又有一个人进了雅纹屋。那人竟然也和雅长得一模一样。是帝屋。很明显,三胞胎的屋比他的两个哥哥可靠多了。他一进门就招呼一脸苦恼不甘的安璇机:“璇机,好久不见了。” “小屋?”安璇机暂时抛开那一对莫名其妙开始斗嘴的兄弟,拉着帝屋坐到一旁。 “今天怎么有空来?”屋问。 “我今天没课,无事可干,就过来坐坐。” “‘他’肯放人?”屋不信。平日里那个人一定霸占住璇机的所有空闲时间。提到“他”,安璇机不禁露出一丝笑容:他已经在安术学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了,“他”却还没找到他。这次,他或许是真的逃开了。他嘿嘿一笑:“我搬出来了。” “‘他’至今也没找到你?” 他开心地点了下头:“嗯!” 屋没有再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认为这件事简直不可思议。在雅纹屋厮混了半日,吃了饭,又跟帝氏三兄弟胡砍了几句,准备走人。他已经有点想念那个目前属于自己的小窝了。 “拜拜!” “拜拜!”三兄弟集体欢送。可是他才出门又转回来,问:“小帝,你还没告诉我——如果我砸了你一个杯子,你会要我赔多少钱?” 咣叽!啪啦!帝雅摔了一个手中正在擦的玻璃杯。他低头看了看,又傻傻地抬起头来说:“那就算我送你了。” 安璇机吹着口哨走了。雅和纹看向屋,用眼神询问:你确定他真的没病? part6 送我了? “喂!” 就是嘛!不过一个玻璃杯,摔就摔了,有必要要他赔50块钱吗? “喂!” 两声了,瞧瞧四下无人,好像是在叫他…… 一、二、三……倒回去看,只见一个相貌秀美的年轻男孩插着兜靠在胡同壁上。是同类。虽然不及房东娃娃那么秀色可餐,但也算是419的好对象。安璇机饶有兴致地挑起眉。说起来,自从逃出来后,他已经很久没lover了。直视男孩眼中显而易见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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