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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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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小伙子的床边,俯下身去,竟然在小伙子的脸上吻了吻!

呵呵,偷情的呀?我喜欢看!

我想,这是让我看免费A片呀,我何其荣幸呀!

果然,那女子脱起了她的衣服——不应该用脱字,因为她那哪叫脱,简直就叫甩——她把双手往外一挥,她身上的所有牵挂都不在了,似乎那些东西原先只是搭在身上的,而不是穿在身上的。

等她的那些“牵挂”像尘埃一样落下,我的暂时被挡住的视线终于可以好好看的时候,却突然失去了看点——

我真的想抗议,这么美好的欣赏女人胴体的机会竟然就这样失去了!

那女子竟然已经上了床,而且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和小伙子在床上翻翻滚滚了起来!我除了看见翻滚的灰色被浪,便什么也看不见,我真倒霉!

看被浪有什么劲!

听得见粗粗的喘气声,也听得见哼哼唧唧的欲仙欲死的抒情声,还听得见吱嘎吱嘎的床的不知道是痛苦呢还是兴奋的声音。我甚至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吞咽口水的咕嘟声!

我操,这不是让人难受嘛!

这简直就是看A片看的没了图象,光听见点声音过干瘾!

我不看!

我不听!

可是我没有选择,似乎我注定了只能看被子翻滚和听别人发出淫声荡叫的份!

什么时候自己也实践实践,那究竟是什么滋味啊?

那被子在黑暗里翻滚了许久,终于不动了。黑暗里的声音停歇下来,我好歹松了口气!

接着我便见一个影子从床上起来了。我这下把眼睛瞪得特大,等着看那光身子的女子,想看看她怎样掀开被子,露出她那怎样光鲜迷人的胸脯以及小腹甚至小腹以下的点点滴滴……

坐起来的果然就是那女子!我看见了她的漂亮的脸蛋,洁白的颈项,隆起的胸脯,扁平的小腹。可是她并不急着把盖住下身的铺盖掀开,而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伸出了她的“双手”——看了那双“手”,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看的了——那哪里是手啊?那简直就是树枝嘛!

女子的手臂实际上就是一截枯枝,尽头则是几支丫杈!

她终于起来了!她的下身露了出来,你千万别以为我终于看见好看的东西了!我眼见到的其实就是一个美丽的上身接合在了一截树桩上,这截树桩分了个叉,在应该长毛的地方分成了两份,像人的腿,但却是木质的,而且开裂成了粗糙的松树皮!这样的下身一点美感都没有,谅谁见了都不会产生什么非分之想的。

她就是用那树桩一样的双腿踢开了被子,一偏腿就下了地,把树枝一样的手一招,那些在地上休息的衣服裤子,就又挂到了她的身上去。穿好衣服,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飘然有仙女凌空的美妙,要是不曾见过她的手脚的话!

那女子走了之后,我眼前的情景就又像放电影放完了一样,结束了,要想继续看下去吧,床上那小伙子睡觉实在也没什么好看的;去看那去了的有着树桩一样的下身的女子吧,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看。而且,我似乎又回到了现实,明明白白地发现自己刚才不是做梦,而是清醒着呢。

知道后果是在第二天的同一时间看到的。

第二天晚上,我刚好躺下,眼前就开始放电影了,先是一间屋子——就是那小伙子的屋子,屋子里围了很多人,清一色的道妆,领头的赫然就是宋真人宋师兄!

他们围在小伙子的床边,在看什么稀奇。我想,他们不会发现了小伙子和那女子偷情的事了,要处分他吧?这时,人丛却自然分开了,让我有机会看见床上的那个曾经风流快活的小伙子!

我不看则已,一见他的那种样子,差点没立即呕吐!



第二章 除树妖真人动肝火

我的胃如果再浅些也许就真的吐了!

因为我看见的不是什么小伙子,而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小伙子的娃娃脸已经不见了,只见一张脸皮从他的左边脸撕开,翻盖到了右边耳朵边;搭在了枕头上,整个脸被露出的带血的肉和白森森的骨头代替了,这比我见过的阴界的那个没脸恶鬼的样子还恐怖。他的脖子已经被什么钝器折断,胸口也是血肉模糊,胸腔里装的脏器全都跑了出来!

我不想再做具体的记录了,因为我实在想呕吐了。

宋师兄在屋子里来回地走,这里看看,那里嗅嗅,然后又到床边看看,嗅嗅,最后他对站在屋子里的其他道士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一个有上百年的树妖干的!”

“树妖?”邓老伯——我的邓师兄惊讶地道,“我们这道家圣地,树妖居然敢来?”

“我还有个猜测,”宋师兄道,“如果真是树妖干的的话,一尘两天未归,一定是在松树林里出了事!”

“师兄怀疑是松树成精干的好事?”邓师兄问道。

“这屋里有很大一股松树皮味道,我料定一定是松树妖干的!”宋师兄道,“我见它修行不易,容它在那片林子里修炼,没想到它居然敢残害我门下弟子,我饶不了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邓师兄问。

“我们去松树林去看看,如果没猜错,一尘应该在那里。”宋师兄道,“一清,你和师弟们好好守住道观,把你徒弟的尸身装殓了,好好超度超度吧!可怜的孩子!”

“是,师傅!”一个五十来岁的老道应道。

“我和你们邓师叔去松树林去看看,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观,尤其不能到松树林里去,好好给我记着了!”

“是,师傅!”一清必恭必敬地道。

“师弟,我们俩走吧!”

“好!”邓师兄应道。

我的视线于是就跟着我的两位老师兄离开那间小屋出来,出来见了斜挂在东边天空的太阳,我方才知道此时才刚早饭过了不久,是大白天,不再是前两次的黑咕隆咚。

我终于有机会看看这到底是哪里了。

回头见到的是一列厢房,厢房正对着的是一座雄伟辉煌的大殿,在大殿的那边,在那边的那边,还有很多的厢房和大殿,我一时也看不过来。我跟着两位师兄往前走,过回廊,穿小巷,和徒子徒孙打招呼,好不容易走到山门,我的眼睛都看花了,脑子一乱,就没有把这里的建筑布局搞清楚,心想,这里怕不就是茅山道观吧?别急,以后反正有机会去,到时再好好熟悉那里的环境好了。

他们出了山门,走不了十步便进入了松树林。

前两次是漆黑的夜晚,我看不甚清楚这个林子,现在清楚地看来,这个林子委实是个好去处!一条不能算小的碎石路蜿蜒于林间,路面铺满了厚厚的松针,走上去软软的,还能发出点沙沙沙的响声。两边全是树干合抱粗的松树,树冠茂密,把个天空遮了个严严实实,阳光无论如何也透不过树冠照到地面来。我想,即使是六月三伏天走进林子去,你也会觉得凉浸浸的。

“邓师弟,仔细些看,这林子真的有古怪!”宋师兄道。

“你不说我没感觉出,你一说,我还真有这种感觉!”邓师兄道。

“原先这里只有一株树龄在五百年的松树已经成精,现在似乎变了。”宋师兄道。

“怎么变了?”邓师兄问道。

“那株树已经不在了。而原本没有成精的所有的树却都变成了精!”

“你怎么就知道?”

“邓师弟,你怎么就忘记了开阴阳眼呢?”

“呵呵,你看我!老了,忘记性真大!”邓师兄笑道。

“看见了没?”

“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让我也看看啊,我也有阴阳眼啊!

嘿,这个念头一起,我还真就看见了些刚才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我的眼睛似乎能穿透密林,居然看见了林子正中央,有一棵巨树,树上有一枝丫伸的老长,就像黄山的迎客松伸出的迎接客人的手臂。在那枝桠上,正挂着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正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老头,原来他穿着道袍,想必他就是宋师兄口中的那个一尘吧?我极尽目力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这个徒侄,见他的腰被一根粗如儿臂的葛藤紧紧地缠着,胸口被一截断了的树枝洞穿,他实际上就是被这截断树枝挂着的。他的头朝下耷拉着,脸现死灰色,双眼大睁,露出极其恐惧的神色。

我很想提醒我的两个师兄,告诉他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可是,我注定只有观看的份,没有发言的权,只好看我的两个师兄无头苍蝇般乱撞着找,好不容易才找到,白白浪费了不少时间。

宋师兄抬头见到自己的徒弟被树枝洞穿胸口高挂在树上,不禁老泪纵横,痛哭失声!邓师兄也似乎见不得那惨状,用手揩拭了好几次眼睛,可是一尘毕竟与他没有什么交情,他尚能很快恢复平静。我就见他扶住哭的寻死觅活的宋师兄劝道:“师兄,你要节哀顺便,别哭伤了身子!”

我的宋师兄咬牙切齿地道:“我要铲除树妖!我要铲除树妖!”

“那是肯定的,师兄!”邓师兄道,“我们先把一尘的遗体放下来吧,要不要去叫弟子们?”

“不用,邓师弟,你看着,我要铲除树妖!”宋师兄好像丧失了理智一样,反反复复就说要“铲除”、“铲除”这样的现成话。

“师兄,我们把一尘放下来吧!”邓师兄提醒道。

“好,你在下面接着,看我怎样收拾这个该死的树妖!”宋师兄道。

宋师兄是真的动了肝火了。我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从胸前下按至小腹丹田处,忽然将自己的一只右手狠狠地插向眼前的这棵松树。我吓得惊呼起来,这样狠劲插过去,不把自己的手指折断吗?

出人意料的是,宋师兄的手指不但没有折断,反而插进了树干里,直没至臂弯处,很有点令人不可思议。武打片里见过洞穿人的胸腹的武林高手,恐怖片里见过洞穿人胸腹的妖魔鬼怪,哪见过人能洞穿松树干的啊?

当宋师兄的手插进松树的干里,那巨大的树干居然簌簌发起抖来,遮天蔽日的树冠像飓风扑过一样,发出狂乱的响声,松针像下雪一般铺天盖地落下。最奇怪的是,那树居然发出了前几次我听到的那种巨大而深沉的叹息:“呵——呵——呵——呵——”像发自地底,沉闷而震撼人心!

“还我徒子徒孙的命来!”宋师兄突然狂叫道。

“啊——”那树竟然发出了像人痛苦极了的呼叫声。

“还我徒弟命来!”宋师兄再次狂叫,一张老脸似乎已经扭曲变形了。他把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两边颧骨不住错动。

“呵——”那树又一声长叹。

“还我徒孙命来——”师兄这次叫得很痛苦,像经历了万般折磨似的,突然手上一用劲,在树干里没命地扭转着手臂,然后猛然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手里,竟然抓着个巨大的仍然在跳动的心脏!

一颗血淋淋的心脏,一颗正在滴血的心脏!

我见宋师兄呆呆地站着,脸色发青。他看着手里的心脏发呆,后来忽然觉得拿的东西不好玩吧,突然把它扔在了地上。

我的目光转移到那棵树上去,只见那树干上一个巨大的洞,正从洞里往外涌出鲜红的血液,,而那干却在急剧地似乎是极其痛苦地收缩着,原本茂盛的树冠,也开始凋零,松针下落得更快更多更密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树木枯萎衰败的腐朽气息。

眼见得那树已经死了,宋师兄道:“师弟,用你的道术把那根枯枝弄断,放一尘下来吧,我累了,我要休息!”

“好的,师兄!”邓师兄道。

宋师兄似乎觉得自己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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