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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之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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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人请见谅。” 
  左钟离摆摆手,道:“是我一时兴起来访,倒是有些唐突了。” 
  管家看了看左钟离,说道:“左大人,实不相瞒,我家少主不在,大人若有事寻见,只怕要教大人失望了。” 
  左钟离不动声色,问道:“我听门人说你家小主人出门远游,不知究竟去了哪里?” 
  管家略作犹豫,吞吞吐吐,答道:“若是别的人来问,老仆便会答说少主南下江宁郡游玩。只是少主曾特意留言交代,老仆不敢欺瞒左大人,少主实则是去了骊山。” 
  “骊山?”左钟离一怔,随即会意过来,道:“太子殿下的属地骊山别院?” 
  管家点头道:“正是。” 
  这骊山别院,他倒也曾去过,乃是太子水晟澈的属地。建在山上,作为夏日避暑之地。近来太子水晟澈频频出京,便是去了那里。 
  想来倒有些后知后觉,难怪太子水晟澈要这般频繁的去骊山别院,原来是因为江白在那里。 
  忍不住揣测,江白与太子水晟澈究竟是何关系?若江白便是安王水祈苏夜宴之上的琴师,便是那令太子水晟澈提及时苦笑不已之人人,则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又真的是外间传闻一般——是太子的男宠? 
  想到这里,左钟离不由被自己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莫说江白本为富家子弟,绝无沦为伶人出卖身体的缘故,单只是他终日流连坊间,风流放荡,又怎么会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但念头一转,却又觉得有些说不通的蹊跷之处。 
  江白若真只是放荡成性的纨绔子弟,又怎么会与太子扯上干系,又怎么会学有武艺? 
  便是说……江白平日里的模样,都是假的? 
  若是假的,这江府里,已故的江雉也好,现在站在面前的管家也好,究竟知不知道真情呢? 
  左钟离不由上下打量起这管家来。 
  一张老脸,数年未变,这管家自数前左钟离结识江雉时候起,便是在江府中的,看似平庸无为,实则精明干达,做起事情来四平八稳,简直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不知情的? 
  不由试探一般故意问道:“江白怎么会去了骊山别院?” 
  管家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神情,坦然答道:“少主受了重伤,被太子殿下带去骊山别院疗伤。” 
  这样一说,意思再明白不过。 
  这管家,的确是知情的。 
  他既然知情,那么江雉也没有道理会毫不知情。 
  忽然想到,当年江雉给他的那枚半分令,他一介商贾,如何会得到这样的东西? 
  江雉之于半分堂,或者现在江白之于半分堂,究竟是…… 
  心里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江白便是那日帘后的半分堂主人。 
  这样一来,事情便都说的通了。 
  如此,江雉手中有半分令自然毫不奇怪。 
  江白本就认识秦观月,当日识出那张药方也是自然。他后来那一番话,只怕是故意混淆,可笑自己竟被他骗到。 
  半分堂主人既然说亲身假扮宁王水祈丹潜入安王府,江白那日出现在安王府内便是理所当然。 
  他既受命与祈帝,与太子水晟澈扯上些干系也毫不奇怪。祈帝生性猜疑,想来是要让太子水晟澈监视江白,以免生变。只是太子看向江白神情,只怕已不是监视者的神情了。 
  两人间,大约真的是有些暧昧。 
  否则何必把江白带入骊山别院,又何必隔日便匆匆赶去别院,只把太后特意招入宫中的江宁郡主莫韶华冷落在一旁。 
  虽则仍有些细节不详,但大体总是不错的。 
  想通这些事情,却又有一丝疑惑浮上心头。 
  外间都说江雉是因为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满而抑郁生疾,药石无医而亡。江雉既然知道真情,又怎么会这样结果? 
  当日江雉确实莫名病重,药石无医,可是,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忍不住向管家问道:“你且说实话,你家老爷当日究竟是不是病故?” 
  管家默然片刻,沉声道:“此事老仆并不敢称知情,左大人如有疑问,还是请当面询问少主罢。” 
  他这么一说,左钟离心中明了,江雉之死,显然也是一桩悬案。 
  半分堂既然受命与祈帝,只怕江雉的死也脱不了皇室之中争权夺利的阴谋诡计。想来,不觉一阵心寒,踱几步,走到前厅门口,遥看向皇宫方向,心想:“这天下人无不艳羡的皇宫,实则乃是最阴暗丑陋之处。说到底,只为了权之一字罢了。” 
  叹一口气,说声告辞,缓步离去。 
  出了门,不由心中抑郁,打发家仆回去,便一个人缓步走在上京街上。 
  京中商铺酒肆林立,繁华热闹无比,左钟离沿着路慢慢走去,恍然想到当年金榜题名骑着白马游街时,走的也是这一条路。 
  犹记得当日楚观月调笑道:“左状元白马游街,好不风光。” 
  左钟离不由脸露窘迫之色,道:“你又来笑我。谁不知你楚观月天下闻名,当日我便是骑马背上,仍听见有许多人说,若非楚观月无心仕途,这状元便未必是左钟离得呢!” 
  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这般说来,你这样的才华,为何不入仕途?” 
  楚观月淡淡一笑道:“且不说我天生体弱多病,过于娇贵,不宜辛劳。一者,要我顶着个太师之子的名号入仕,心中不屑。再者,我本已锋芒过露,难免遭家中兄长猜忌,又何苦再增烦恼呢?婉姐的意思,也是劝我莫入官场。” 
  他口中的婉姐,便是楚贤贵妃楚婉,亦是安王水祈苏生母。 
  左钟离笑道:“想来贵妃娘娘也是好意。” 
  楚观月点头道:“正是。我母亲早亡,全靠婉姐怜惜,才能安逸至今。都说长姐如母,这是一点也不错的。” 
  左钟离心中明白,这楚府之中,大多对楚观月或妒或忌、大约也只有楚贤贵妃待楚观月是真心的好。 
  只是,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皆化做了尘土。 
  想来,便是当日楚观月未因病而死,也免不了日后满门抄斩,受凌迟酷刑。 
  这一晃眼便是十年过去,街景依旧,身边知交好友却已故亡,不免生出些物是人非之感。 
  此时天色近晚,左钟离恍恍惚惚走到一条街上,待有人拉了他一把,才猛然惊觉过来,仔细一看,不由一阵尴尬。 
  鼻端传来浓郁脂肪香气,一张涂满白粉的脸正对着他,艳红的嘴一张一合,说道:“这位公子,可要来咱们千水阁坐坐?公子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咱们这千水阁可是上京闻名,且不说花魁纹儿姑娘,那是多少王孙公子千金捧上只求一笑,便是臻臻姑娘,一曲销魂,琴艺之绝也是天下闻名的!公子您面生的紧,想是初次来京城吧……” 
  竟是被老鸨当作寻花问柳的客人拉着不放。 
  再一打量四周,整条街上站了许多涂脂抹粉、衣饰鲜艳、招揽客人的女妓,原来竟不知不觉走到花街上。左钟离生平行止严谨,何曾遭遇这等阵仗,见老鸨仍然拉拉扯扯,要把他往千水阁里带,慌忙挣脱,匆匆往不远处街口奔走。 
  总算狼狈出了这花街,环顾四周,却是熟悉的,原来已经走到东市,旁边一条小巷走进去,便是秦观月的医馆。那日他白天来,青楼大多不曾开张生意,兼之走的又是另一边的路,倒不曾经历今日的尴尬。 
  走到秦观月的医馆前,两扇黑漆木门紧闭,门前点着一个纸糊灯笼,上书一个“医”字。昏黄灯光照在门板上,晕出一团亮光。 
  左钟离忍不住敲了敲门,好一会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来,露出一张脸,仍是那日的看门人,满脸的不耐烦,说道:“秦大夫不在,找别家去罢。” 
  话音未落,门已砰一声关了。左钟离吃了个闭门羹,站在门前怔怔发了一会愣,才抬步要走,旁边匆匆走过一人,正撞在了一起。 
  左钟离借着门前灯光看向那人,不由吃了一惊。 
  第007章
  暗黄灯光照出一张清秀的脸,那人穿着一袭宝蓝布衫,头发整齐的梳成髻,显得整个人精神抖擞。 
  这模样,虽然比之十年前脱了稚气,添了几分成熟,却并无太大改变,让左钟离一眼便认了出来。 
  "文清,你是文清!"惊讶之余,左钟离脱口喊出这故人之名。 
  那人抬头看了看左钟离,脸上也露出些惊喜的神情,喊了声:"左公子。"随即省起左钟离如今早已位极人臣,又连忙结结巴巴说道:"左相大人……" 
  往后退了一小步就要行礼。 
  左钟离拉住他,说道:"要那些客套做什么!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叫我罢。文清,原来你竟还好好的!这许多年未见,你去了哪里?怎么也不来找我。" 
  一时间,竟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一连问了许多问题。 
  文清见左钟离神态自然,毫无高官架子,放下心中不安,心想,左公子多年未见,如今身为当朝宰相,却还是这般谦和,他这样的人品,真是不枉当年公子与他相交一场。 
  想起十年前旧事,长叹一声,说道:"左……公子,真是说来话长了。" 
  看看四周,略显踌躇。 
  左钟离心思澄明,当即一拍脑袋,看了看秦观月医馆的黑漆门扇,说道:"你看我糊涂的,竟拉着你站在这儿说话。文清,若是方便,何不到我家里吃顿便饭。这么多年未见,我们也该好好叙叙旧。" 
  当朝左相相邀,文清一介布衣,哪里会敢不从。所幸他原本也无要紧之事,自是欣然同意。 
  跟着左钟离回到相府,文清忍不住四下打量,他少年时在楚晋太师府里做书僮,楚府的荣华富贵自然远非寻常官宦之家能比,因而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此时看见这相府却叫他心里暗暗吃惊,想不到左钟离身为一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相府却是这般的朴素,屋子老旧不说,便是里面的家具虽然还算新,却也看出有不少年光景了,屋中只装饰了些字画盆栽,别无其他贵重珍宝。 
  竟是简朴的如同寻常人家。 
  心想,左钟离这十年来步步高升,不奢不骄,真是十分难得。 
  不禁为自己竟认识这样的人物感到一些骄傲。 
  左钟离吩咐仆人备下酒菜,便拉着文清往后院凉亭里去,说道:"这里清净凉快,我们也正好可以畅饮闲聊。" 
  两人坐下,吃了几口菜,左钟离亲自为文清斟了杯酒,文清受宠若惊的接过,连连说道:"左公子客气了,实在折煞文清!" 
  左钟离笑道:"哪儿的话,想当年,咱们也曾一块儿喝过酒呢。" 
  不由心下微一黯然,十年前左钟离与楚观月交好时,文清随侍一旁,因为楚观月素来未把文清视作下人,有时月下小酌,往往倒是三人同桌,无分贵贱。 
  如今再遇文清,却独独少了楚观月,不免神伤。 
  强笑道:"文清,当年我出狱时,楚家满门抄斩,宅院荒芜,我还以为你也……" 
  文清一口喝干杯中之酒,放下酒杯,说道:"若非公子早做安排,让我脱了仆籍,兴许楚家遭变时,我也不免牵连在内。" 
  楚家满门抄斩,普通仆役按例由官府出面举行拍卖,如同牲畜一般被大户人家买去。而文清这些自幼便被买入楚府终身为仆的,便也算作楚家之人,不是处死便是流放,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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