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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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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没有悬念的金奖得主,跑上台面色沉重,初出茅庐却毕竟进步了,对不起耽误各位贵宾一点时间,我想说这不是属于我一个人,这也属于他。

 




呆死了,哪有这种黑社会撂话般的致谢啊……回忆这些真会笑,当时我俩怎么就如此无惧,当台下众人瞎的么傻的么,可那样无知无畏的足迹,是牵手一起走过来的。

 

他们当然也争吵过,当然也想过要分开,但总是谁被谁堵在门上,你今天如果敢走出去!走不出一扇门,就走不出一段人生,井柏然突然想,嗯,其实他很有手段,也很有办法,总能留自己在身边。

 

真会乱掰,你也不差的好吧,总能逼他拦着你不放。

 

 

 

7进6的那场比赛,始终在记忆里留有混乱的回忆,许是因为开场便要淘汰一人的格局,分外没有真实感,即便昨晚玩闹着模拟风云对决时,众人笑倒在井柏然的满地抽抽里,但真正到观众提前一小时进场参与录制开幕vcr的那一刻,少年们终究笑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包子——怎么办——”

 

工作人员被他缠得头疼,无奈地,“井宝你从中午开始饭都不吃就挂着这句话,包子待定是上周就知道的事,你才反应过来么?”

 

“可是……”近乡情怯,终于懂了,被推到舞台上,摄像机“嘎嘎”运转,全场观众屏息等待,黑暗里他们根本看不到彼此的站位,但他就是听到了,有细微的声响从那边传来,然后是导演喊停,每次付辛博受伤时,自己心里都会被铅丝滑坏掉,痉挛般的疼痛一下,他丝毫不顾,跑到那边,“包子,什么事?”

 

“井宝别怕,我不疼。”下意识先冒出这句话,他真怕他担心,这娃实心眼。付辛博摸着眉下被徽章刮到的伤口,眼睛有些糊,开场前夕出状况,他比谁不懊恼,但奇怪的,听到井柏然的声音,就那样平静下来。“有点流血……”

 

“纸!”井柏然掉头就喊,导演一哆嗦,搡助理,人抽抽地递上纸巾,他接过,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抬起仔细擦去血丝。

 

时间紧张,化妆组只得采用应急的止血喷剂再用粉遮,井柏然却不能放心,在舞台下降时,宁可随他趴到地上也不肯松开交握的双手,“包子,你别放开我。”

 

而后台升人起,他仔细的用纸巾为他擦眉修饰,全神贯注地,一心一意地,整个人往后仰,付辛博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他腰,扎西默默让开一点,“我长得太大了……”

 

“不要自卑,就我这样的,此时此刻也会太大。”闫安高啊兴地安慰他。

 

 

 

而那样的闫安,离开也离开得格外漂亮,笑着的,欢喜的。金色的银色的彩色的玻璃纸撒了他们一身,付辛博低头没有力气抬起,第几次了,他快数不清送走几个兄弟,亏欠多少拥抱,如果……只是如果,下一个是他怎么办,即便说了一起撂摊子走人也不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吧,开始体会到责任就是自己扛着成全别人。井柏然替他摘下肩膀的纸屑,“把头抬起来,血会倒流。”


 

 

 

回城堡途中,竟被一群粉丝偶遇,手摇“麦兜扎猪”的稀饭冲上前堵住付辛博激动,扎西是你最好的!

 

——这还了得了!!走在一旁的闫安脸都绿了。

 

有人更激动,井柏然手持棒棒糖抽抽奔上前,“是我好吧!好吧!”

 

闫安满意点头,拉过付辛博悄声叮嘱,你往后不准对不起人家。付辛博掉下黑线,谁是人家?“你爱谁谁。”闫安龙颜大悦,扬长而去。不知道的真不认为这是被淘汰选手。

 

只要有人愿意听我唱歌,我就不会放弃。说着这么男子气概的话的闫安,回到城堡收拾东西,付辛博惴惴地在他身后想帮忙,他却笑,“闫安都被你p下去了,你一定拿冠军。”

 

谁在乎拿冠军,付辛博“切”了一声,从后头紧紧抱着闫安,晃啊晃得不肯放手。闫安笑着揉他头发,好了好了,你这个傻小子。你这个傻小子。傻小子有大勇气,走啊走啊奔驰在康庄大道。傻小子还有另一个傻小子陪。俩傻小子相伴赢取未来,携手天涯唱歌度假,穿人字拖海边漫步,不抛弃不放弃,不傲气不丧气。

 

张超站在一旁弹着吉他,淡雅地哼歌,井柏然笑着看他们每一个人。

 

 

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喜欢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嗯,闫安坐在客厅等车,你们啊每一个人,包子p了我你得争气拿第一,宝我觉得你越来越帅,殿灰哥,徽章我都给你了,你不要再给别人。

 

殿灰哥你不要再给别人……殿灰哥觉得我不好看么……殿灰哥腹诽我我难过了……殿灰哥其实是想坐在我身边吧……

 

脑海里一幕幕的闪回停留在他去看现场沈阳和武汉对决,闫安挥起手臂,不要哭,跟我走。

 

张殿菲突兀地站起来,“我帮你拿包。”

 

“不要,不大也不沉,我自己拿。”闫安看看外边,车灯微亮。

 

“拿来!”他低吼。

 

“走吧!”闫安推他,张殿菲猛地转过身,生怕有些东西冲出眼眶。 

 

 

 

**

 

'那席对话,发生在入住天空之城后不久,他把下巴磕着膝盖,对他说,喂,我昨晚睡在月亮上。听到耳边响起嗷嗷的呼唤,我也要,你啥时候再去,带上我。

 

他瞪大眼抬头,你相信? 

 

我不该相信?

 

他呐呐地我说不好哎,这梦我就跟中学时最好的哥们聊过,他笑话我了。

 

“是啊?你那哥们是个怪人。”井柏然耸肩,把咬了一半的橡皮糖塞给他,“哎?干啥乐成这样?你在笑我?靠,你寻我开心是不!贱包子你缺表用了——”

 

他又咬他。他急忙躲。其实他没笑他,这个人相信自己哎,明明一听就是童话啊,付辛博想这个孩子的心里面多么明亮多么干净,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想得笑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也很小孩。

 

当然不是怪人,是成熟的大人。宣言着从此是男人的他,因为遇见他,就又回到小孩子。

 

云上的日子,童心停留。'

 

 

 

“你为什么又出现!!你昨晚不是才生死离别的么!”乔任梁指着闫安的鼻子骂,在cos秀后台,“你出现也就算了,干吗舒克舒克喷我一脸!你喷我一脸也就算了,可你把我的手表喷的进水停摆,胆子太大了!你知道手表对我们这种没手机的人有多重要!”

 

大伙儿边整理服装,边笑,付辛博炫耀儿时爷爷送的手表是最牢固,防水抗摔一级,吹嘘着他就兴奋了,撂话不过大脑,“就算从十八层摔下去,也没事!”

 

井柏然看看他,无比诚恳向众人说,“我们应该多关心一下付辛博,多陪他说说话,散步时记得遛遛他,不要让他一个人待着,参加一些集体活动,还不见好转就送去医院观察。”

 

 

 

给“中学时最好的哥们”打电话,是因为众人都上台表演棒球,唯独他因眉角的刮伤得以留守,付辛博向王睿热情张开怀抱,“把你手机借我,我想西安的朋友了。”

 

王睿痛心疾首,“这种口你还真是开得出来。”

 

“所以我比你走得远。”

 

所有人离开,他笑着拨号,那端传来多年好友的问候,喂,我在电视上见着你了,煽不煽啊,我见你哭了!真丢人!

 

止不住乐,真是想家了,不止一次冲动地要回去,信号稍弱,熟悉的声音有些模糊,付辛博索性把扬声器打开,放在桌上,“你看井柏然了么,我最要好的……”

 

要好的什么?对方问。他却愕然住口,不知如何定位,最要好的……那个,就是宁可淘汰我,你也得投票给他。我要他比我好的那个。

 

“学会说漂亮话了,”好友怪叫,“交情再铁,也不可能为了对方牺牲自己利益吧。”

 

“所以你是成熟的大人。”

 

“……”青梅竹马的好友沉默良久,他们曾一起打假一起逃课,夏天在小河游泳,追求彼此的同桌,暗自较劲谁的女友更漂亮,“付辛博,对方不是小孩也不是女生。”

 

这点当然知道,所以真是要命的事情。几个字就被痛击到内心深处的病症,呐呐看着手机说不出话。

 

他却不知道,更要命的事,是那个不善运动早早离场的不是小孩也不是女生的家伙,正安静站在门外,遮挡身影。

 

“包子”的叫喊卡在喉咙,井柏然无意偷听,只是被突然出现的通话声和自己的名字措手不及攻击,不是小孩也不是女生……很精准的定位,那么,付辛博,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逃吧,逃吧,逃得远远的,有些事情,或许不要听到才好,现在似是而非的暧昧不好么,走到哪步算哪步,能混多久是多久,其实这段时光本就偷来。藏在心里的魔鬼又咆哮,又呐喊,撕扯着要带他起航安全岛屿,脚却牢固粘在地上。不是的,或许我能得到我要的。你就贪心吧,魔鬼再笑他,我们一起看看,你将得到什么。

 

“付辛博,”那头又喊,“……你交过不止一个女朋友,你当初也是认真喜欢。”

 

“我没否认那些。”

 

井柏然攥着拳头护住心口,背靠在墙上,一个小凸起抵在他肩胛骨下,就觉得呼吸都困难。

 

“那你是来真的?”那头声音严厉,“是不是来真的,你回答我。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让我想想,必须想。”

 

“那么想清楚了么?”

 

良久,“嗯。”

 

“结论呢?并非一时迷惑?是真的赔进去了?”

 

是,是。是!!我已经输光,你怎么可以不赔,几千几万个声浪冲击井柏然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疼痛不已,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等到他老到骺起背,门内的世界始终一片寂静。

 

付辛博自始至终没有出声。

 

然而沉默本身就说明很多吧……井柏然惨笑了一下,肩胛骨彻底被刺穿,那里连着心脏,把等看笑话的魔鬼也杀死,血流干在他的心里,连同世界连同阳光,都死掉都坏掉,他软软地顺着墙坐到地上,把脸埋入膝盖,这是弱者才有的姿态,他想我该怎么办。我再也不要喜欢谁了。

 

 

 

一定是过了很久,久到不让人能够联想到前因后果。

 

付辛博跑出休息室,差点绊到地上的人,“哎?宝?”他蹲下,看他缩成一团的样子,担心,“怎么呢?”

 

“…………他们说我打的臭,我就回来休息。”闷闷的声音极度失真。

 

“那干嘛蹲在外边,”他心疼地揉他头发,“怕我笑你啊?”

 

有人叫付辛博的名字,该是登场表演。

 

“你快去,我歇会儿。”走吧,求你了。实在不敢抬头看,最后一丝支撑也会奔溃。

 

那人似乎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里,看见脚步挪动,稍松口气,下一秒却猛地被他抬起脸,付辛博拧着眉头抓着他下巴,一看眼睛通红,凶狠的戾气毫不掩饰蔓延,“我就觉得你不对劲,说,哭什么。”

 

他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是不是谁嘲笑你了——”他怒极,伸手指外面,“笑你没有运动细胞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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