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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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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为他人作嫁衣裳,徒然让竞争者多了个逢迎巴结的场所和机会。

              戏台上鼓乐不绝于耳,但早已换作另一番风光,一名着民初小凤仙装的花旦风姿绰约独立舞台,声声泣血:

              “忽离忽别负华年,愁无限,恨无边,惯说别离言,不曾偿宿愿。春心死,化杜鹃,唉,叹不久又东去伯劳西飞燕……”。

              数遍离愁,皆为情伤。

              以往我不懂这些缠绵婉侧的句子有什么意思,但自从郭安堂离开后,我的思想似乎进入了另一个境界,从前不经意的事物忽然间多了丰富的内涵和意味,那怕是一株枯萎的老树都让我唏嘘和伤感不已。

              “周明轩!”有人突然自我身后发话。

              回头一看,见小川正拉着红豆的手站在一旁。俊男美女一对壁人,天造地设的一双,如此神仙眷侣,未知日后会否也为情而苦,为爱所伤?

              忽然发现我和小川都是过于早熟的少年,他的早熟在于身体构造方面,我的早熟则是心理年龄过于超前,甚至有点未老先衰的感觉。

              “你在鬼头鬼脑的看什么?”红豆对我的余恨未消,一见面就声色俱厉。

              我对红豆没有特别的恶感或好感,反正小孩子打过闹过也就算了,现在心情不佳,更懒得和她理论,看见台下有人掀起布帘进入,也干脆跟着避了进去。

              这是戏班的后台。

              舞台是临时搭建的竹棚,化妆间和后台设施就架设在竹棚下,头顶上还听到舞台上“嗵嗵”的脚步声。

              一行行泛着银光的刀枪剑戟,一重重华美飘逸的罗衣博带,眼前展开了一个新奇的天地,仿佛传奇故事中的人物都蛰伏在这简陋的舞台下,随时整装待发。

              我忍不住好奇,拿起一把洒了红斑的折扇,张开,依着看过的情节,悠然翻身摆了一个造型。

              扇是李香君的扇,她坚守爱情,不服权贵,以头撞墙血染纸扇,点染作朵朵桃花。

              “不错,象模象样!”有人鼓掌说。

              我连忙回头,原来是林冲,不,应该是说在台上扮林冲那名小生,他刚??了装,露出漂亮的本来面目。

              我觉得这副庐山真面远比戏台上施朱敷粉的夸张面谱来得好看和真实,如果他不是穿着这身林冲服还真认不出来。

              我慌忙放下桃花扇,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进来的。”

              后台是观众的禁地,因为演员固然要在里间换衣化妆,观众也不应该看到台下真实背景而影响观赏的投入感,戏剧本就是用来哄人的玩意,太真切了就会失去神秘的魅力。

              “你是前排那位形相很英武的先生的儿子吧?我在台上看到你了!”他一边脱衣一边说。

              他居然看到我了?我顿时有点飘飘然,他是林冲呢,传奇中的英雄,他认得我!

              林冲,不,应该是小生将衣衫一重重地脱下,露出赤裸的上身。

              他的身材真好,浑身肌肉结实修长,如完美的雕塑。这也难怪,终日在戏台上翻滚腾挪,没点本钱如何当武小生?

              “你比戏台上化妆还要好看!”我由衷地赞赏,完全没有一丝色欲的念头,只因为美而审美。

              “戏台上化妆是必要的,因为灯光强,观众距离远,须以浓妆来强调五官的对比度和立体感,否则观众看上去面目平淡模糊,角色形象不突出,观赏效果打折扣。”他一边拿出另一套戏衫,一边向我解释。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一个人边说边走过来,亲呢地两手圈在小生的腰间,并没有看到暗处的我。

              我不认识这个与小生态度亲热的人,看上去他象戏班的工作人员。

              “待会还有场压轴戏呢,你还这么优悠淡定!压轴戏后我们去吃夜宵好不好?听说这镇上的艇仔粥不错。”那人说着,脸贴在小生背上研磨,极尽亲呢之能事。

              “有个小观众在这儿,别闹了。”小生拍拍他越摸越下滑到白绫裤裆上的手,提醒他注意。

              那人这才留意到我的存在,惊奇道:“咦,你是前座那个明星先生身边的小子吗?怎么跑进来了?”

              我这才晓得父亲在台下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跃身明星级别,只是不清楚所谓的“明星”是指父亲的长相还是指被众人捧奉的情形。

              “这是我的保姆。”小生向我介绍说。

              此保姆不同彼保姆,所有戏班的大老倌都有个专职侍候换衣、化妆、梳头等杂务的亲随,或者叫跟班,他们管这职业为保姆。

              保姆并没因我的存在而稍有忌惮,手依然放在小生的裆间不停的搓揉,嘴里笑着说:“小朋友要看就让他开开眼界长见识,什么时代了?他们可不会象我们小时候那么纯洁!”

              他的话说得没错,起码我不认为自己是纯洁无瑕的,某程度上我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小生没理会他的禄山之爪,打开粉盒笔砚,准备为下场戏调色上妆。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不加忌讳的亲热举止,首次看到这种堂而皇之的男人间互相亲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新鲜。

              保姆拉开小生的裤子,露出鲜红色的T型紧身内裤,内裤里包裹的一团物体虽然未曾雄姿英发,但也足够引人遐想。但我并不认为小生在刻意制造性感才穿红色内裤。戏班中的人非常迷信,认为红色内裤能够辟邪挡灾,尤其是武生,戏台上经常表演高难度动作,刀枪无眼,虽是道具亦能伤人,更要顾忌良多,穿红内裤可以给自己一种虚妄的心理安全感。

              但这T型内裤就不好说了,它实在太煽情和勾引。

              “小朋友,要不要来玩玩?我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保姆向我笑道。

              才没有这么夸张,我根本没情动的感觉,只是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热实在吃惊得很。

              “你们不怕别人看到吗?”我有点替他们担心,鬼鬼崇崇地到处张望了一下,头顶上隐约的歌声在传送。

              “怕什么?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通奸四不勾引,他们看到又怎样?”保姆说着,将小生裆间的红色隆起一口含在嘴里。

              小生手一歪,画乱了剑眉,只得抹掉油彩。

              镜中的面孔剑眉深锁,似嗔还怨,黑沉沉的背景下,恍惚间不似尘世中人,若天外谪仙。

              他真的很好看,我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他同样好看的臀部。

              他回身,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他的裆间。我拉下他的内裤,勃起的荫茎舒展开来,如他的人般完美绝伦。

              “怎样?想不想?”保姆得意地问。

              我的手轻轻的在小生的茎身上滑动,心里却丝毫没有情欲的感觉,那怕只是一丝的感觉,都怕猥渎了他的完美,他为美感而下凡,不为欲望而存世。

              我放开手,轻轻地退后,首次抚摸一个男人的性器却不产生任何企图或遐想。

              “我们是同一类人。”小生看着我,别具深意地说。

              “什么人?”我愕然。

              “同性恋。”他淡淡地说。

              我完全不懂反应。同性恋?

              这个词听过无数次,充斥着杂志书刊字里行间,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它拉上任何关系。

              同性恋是不正常的,变态的行为,我怎么会是同性恋?

              我只爱好看的男人,喜欢他们的阳刚与强壮,欣赏他们的雄性魅力,这就是同性恋了吗?进一步我开始渴望接触他们的性器,企图抚摸刚坚挺的身躯,吸吮他们生命的源泉……

              这不是同性恋行为是什么?我的举止和追求无一不吻合同性恋的描述特征,原来我真的是同性恋!

              不,不是的,我只爱父亲,我的欲望根源始于吾父,我要去看清楚他,仔细看清楚,我只是喜欢他而不是同性恋!

              我猛然回头向外冲,未到门口,黑暗中闪出一个人,拳头紧握,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周小川!

              他扯着我奔向外面。灯火阑栅处,我俩互相对峙。

              究意是我前辈子欠了他还是他欠了我?为什么总在我失意失落的时候他老是蛰伏在我身边?

              “我说过不准你再摸别人的鸡鸡!”他狠声说。

              真好笑,他是我什么人?他凭什么管我的事?

              “看到你进去就猜到你又忍不住去找唱戏那个小白脸,果然你真的要去摸他的鸡鸡!”他眼睛里充满了妒火。

              我不怒反笑:“是,我喜欢摸男人的鸡鸡,台上的,台下的,每个男人都想摸,你满意了吗?”

              “拍”一声,我脸上火辣辣地吃了一巴掌。

              “你这个死变态,死同性恋,我恨死你!”小川恶狠狠地骂。

              我刚想跳起来反击,却听得有人在叫:“小川,你又跑什么地方去了?”

              红豆正从黑暗中奔过来,嘴里埋怨道:“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害我找了半天。咦,你们怎么了?”

              为什么我和小川的纠缠每次都有她一份?前世作的孽至令今生纠缠不休?

              小川不理红豆,回身便走,边走边骂:“死同性恋,我恨死你!”

              “同性恋?”红豆看看他,又望望我,眼神如发现新大陆。

              我豁出去了,对她说:“是,我是同性恋,怎样?到学校里去唱给大家听啊!让每一个人知道啊!”

              红豆眨巴眨巴一下眼睛,没说什么,一溜烟地追着小川的身影去了。

              我满腔酸苦,欲诉无从,站了半晌,一步捱一步地回去找父亲。无论天崩地裂,只有他,我的父亲永远遮挡在我的头顶上,只有他宽阔的胸怀可以容纳和抚平我的痛楚。

              戏台前的人已经走得疏疏落落,年青人固然没耐性磨下去,老人家有好多都捱不住瞌睡而跑掉。父亲单独地坐在前排座位上,以手支额,想着心事,也在等我回来。

              我刚想奔过去,眼前人影一晃,一个曼妙的身子便俏生生地坐到父亲身边的椅子上,原来是刚才于台上杜鹃啼血的花旦。

              “周先生!”花旦说着,挺了挺身子。同样的挺胸作势,她比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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