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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冤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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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攀登的背影倏忽即逝,黎晨远的心霎时悬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
「讨厌我没关系,你爱别人我也认了!但是,这次一定要一起回去,一起……」黎晨远仰高头,失神望着杜邦云消失的楼梯口,忽然地,简直像旷野里的炸雷,轰隆一声巨响,钢板都震动了
「邦云?」双双因爆炸冲击力而摔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瞪着眼睛。
黎晨远二话不说,抓着铁管爬起来,就要往冒出火光的楼梯口冲!
「你站住!」晏子殊一把死死地揪住黎晨远的手臂,喝道,「不许去!」
黎晨远侧过身体,在极度悲愤的情况下,猛地抡拳反击!
晏子殊以右掌接下那足以致人昏迷的一举,咬着牙说,「你别以为我阻止你,是为你好,我只关心杜邦云,所以,我绝对要守住他的愿望。」
黎晨远怔怔地盯着他,似明白又疑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你比他的命还要重要!」晏子殊定定地说,腕力大得几乎要折断黎晨远的手。
黎晨远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某处迟钝而诡异的「嘎——吱!」鸣响,一股滔天的巨浪,从冒烟的通道,轰然倾泻了下来!
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一台接一台的机器劈啪走火,墙壁上的铁管接连扭曲、断开,喷出炙人的白雾,船舱似乎要被撕开了!
「呃?!哇啊!」刚迈出两步,躲避不及摔落下来的不钢灯,黎晨远一下晕了过去。
第九章
两个月后——香港
微热的夏日旋风,蓦地,卷进这水蓝色的静谧房间,白色的薄纱窗帘高高飘起着,若隐若现,犹如羽翼。
黎晨远就站在飞起的窗帘下,他一手扶着宽大的窗台,一手垂在腿侧,失神地望着楼下白得晃眼的花园,他穿着浅蓝竖条纹的病号服,趿着轻软的拖鞋,头上的纱布,一圈圈紧实缠着。
获救的记忆,零星有些,被几名警察大吼大叫地抬上巡逻艇的时候,他是醒着的,耳边夹杂着警笛、高压水泵、还有报话机「哗、哗」的噪音,仿佛演电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不见杜邦云和晏子殊,他抬起手紧抓住担架边的警察的衣袖,焦心地询问,贫血和氧气面罩使他话音含糊,中年警察体贴地笑笑,按下他的手,一个劲说着鼓励的单词。
然后,记忆中断,他似乎在送医的途中又陷入昏迷,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没有杜邦云的消息,后脑的重伤让他动弹不得,家人心急如焚地接他回了香港。
反反覆覆的昏睡、发烧,近一个星期后,他才清醒,从高危病房转了出来,亦在那时得知,杜邦云死里逃生,在国际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去了纽约。
惊喜若狂!他立即派人飞去杜氏问候,却被秘书拒之门外。
「总裁他很好,谢谢黎先生的关心,礼物请带回去,总裁说了,如果是生意上的事,请找财团总经理,私事就不必了。」
「什么叫私事就不必了?!」记得当时揪住回来报信的人,疯狂地大叫,吓得那人直翻白眼,「就、就是……不要打扰杜总裁的意思。」
颓然松手,愣怔在床,那时候,觉得全身都剧痛难忍,像要裂开!
黎晨远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收回眺望的视线,感觉喉咙干涩得很。
转过身,他走到茶几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时,门开了,一个保镖模样的高大男人,手扶门把,侧身助一位老妇人踱了进来。
高高的银白发髻,黑珍珠项链点缀着墨绿色旗袍上的百合花纹,她面容苍老,有些偻背,可咄咄逼人的鹰似的瞳仁却不容人小窥,她是安旭集团三十年的董事长,黎晨远的奶奶——黎秀琦。
「小娟呢?」一进门,她就沉下脸来,很不快地四顾,「竟然要少爷自己服侍自己!这下人越来越放肆了!」
保镖关上门,按住耳机想通话,黎老太太立刻喝止,「还叫她干什么!今天就让她收拾铺盖走人!」
保镖恭谨地放下手,立在一边。
「现在的佣人,太不识抬举,不懂分寸!」黎老太太一边厉声抱怨着,一边缓步走向黎晨远,黎晨远赶紧扶住她。
「好啦,小远,你快躺着。」黎老太太怜恤地看着他,掏出精致的真丝手绢,擦了擦他的脸颊,「都出汗了,我叫人送蒸馏水来。」
一旁的保镖立刻将命令传达了出去。
「我没事,奶奶。」黎晨远笑了一下。
「看你头上的伤,还说没事!奶奶都被你吓得魂不附体了!」
「那在我面前的是什么呀?飘……好恐怖哦。」黎晨远做出夸张的表情。
「你这小子。」黎老太太轻轻地拧他一下,溺爱的成分远过于责备。
「瑞士那边的疗养院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阿尔卑斯山腰,风景好,空气好,今早的董事会,我们也决定了,耐心地等你休养,所以你不用着急香港的事,有奶奶顶著呢!」
黎晨远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黎老太太见状,不禁谓叹,「小远啊,奶奶真不明白你,这么大一个集团企业你不继承,非在好莱坞开什么投资顾问公司,大材小用,这能赚多少钱?」
「对不起。」黎晨远小声地道歉。
「真是的,奶奶又不是在骂你,干嘛道歉。」黎老太太握住他的手,「奶奶就是担心你……」
这时,两记很轻的叩门声响起,保镖拉开了门。
是护士长,推着一架不钢小车进来了,她恭敬地向黎老太大鞠躬,然后忙着把推车上的玻璃水瓶、水果盘端下来。
小车的第二层满是各类杂志、报纸,黎晨远一眼就看见,封面上杜邦云的照片!
松开奶奶,两三步走到推车前,他拿起一看,竟是婚礼预告?!
美国杜氏财团的总裁杜邦云,将和德国建筑业大亨的独女喜结良缘!
「怎么可能?!」黎晨远脱口大叫,打击太大,意识仿佛在刹那间全无!保镖一个箭步抓住了他。
「小远!」黎老太太惊呼,护士长赶紧上前,「黎先生,快躺下。」
黎晨远拽着保镖的西装,虚脱的身体站立不稳,「杜邦云要结婚了?!结婚……和女人?」
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会结婚?!
一片混乱,黎晨远头晕目眩,在保镖和护士的搀扶下,他坐到了床上。
「小远,你别吓奶奶,哪儿不舒服?」看黎晨远脸孔煞白,黎老太太着急地推了一下护士长,「快找医生来!」
「是、马上去。」护士长紧张地跑出去了。
极度失望到听不到周围的叫喊,黎晨远的嘴唇颤抖着,视线无法聚焦。
如果知道杜邦云会和女人结婚,那他的痛苦、他的忍耐、他差点就此堕落下去的寂寞算什么?为了成全他和晏子殊,他承受了多少嫉妒和心酸?
「杜邦云,你这大骗子!」黎晨远在心里叫骂,这两个月来,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心痛得要死?!
——你比他的命还要重要!黎晨远忽然想起出事前晏子殊的话,闭上眼睛,此时此刻更觉无比凄凉,晏子殊果然是误会了,他黎晨远,在杜邦云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黎先生怎么了?」主治医生「砰」地推门进来。
黎晨远被这响声惊动,回过神。
「头晕吗?那痛不痛?啊,请让我看一下您的眼睛。」因为是香港数一数二大企业的太子爷,医生显得格外小心。
黎晨远一把推开他的手,「我没事,你出去。」
「小远,让医生看一看。」黎老太太柔声劝说道,对这个由她一手带大的宝贝孙子,她从来不用命令的语气说话。
黎晨远仍然不准医生靠近他,「都说没事了!出去!」
不明白黎晨远为何突然发脾气,黎老太太忧心仲仲地看着他,同时对医生说,「您先出去,等他情绪好些了,再进来检查。」
主治医生也是第一次见黎晨远这么失态,他有点惊讶,可还是礼貌地退了出去,护士长亦被带走了。
黎老太大在病床边坐下,想说话又怕打扰到黎晨远,只是关切地注视着他,一会儿后,黎晨远开口道,「奶奶,我们安旭集团有没有收到美国杜氏的婚礼请帖?」
「这……」黎老太太想了想,「没有。」
黎晨远神色更加黯然,连个通知都不愿给他么?
「把它给我。」深吸一口气,黎晨远吩咐道,从保镖手里接过刚才掉落的杂志,再次看过才发现,这位「德国建筑业大亨的独女」,就是他在杜邦云工厂里遇见过的,奚落他「没礼貌」的金发美女。
原来两人早就「惺惺相惜」,黎晨远心灰意冷地放下杂志。
「小远,你是不是和这位新娘……」黎老太大看出些端倪,小声问道,「她是你女朋友?」
黎晨远没有答话,黎老太太以为他默认了,便安慰道,「女孩子哪儿都有,你才二十四岁,一定能找到更称心的,当然,如果你不服气,奶奶也可以……」
「算了,奶奶。」黎晨远打断她,淡淡地说,「是我自己一相情愿,您别管了,就这样吧。」
「小远,你真不追究?」黎老太太很惊讶地看着他,以往谁得罪她这孙子,可是会被整得「惨不忍睹」的呀。
「我累了。」黎晨远避开那质疑的视线,躺了下来,并拉起被褥,「您回去吧。」
黎老太太,只得在保镖的搀扶下,恋恋不舍地走出了病房。
一闭上眼睛,无尽的空虚和心痛就会像旋涡一样拉拽着身体,黎晨远惶惑地睁开眼,竭力想要把这种幻觉从脑海里摒除出去,可是,杜邦云要结婚了,这是事实,是怎样也摒弃不掉的……
☆ ☆ ☆ ☆ ☆
杜邦云的婚礼,定在枫叶开始红的十月,全球各大传媒都很关注这场,据说是耗资一亿的连皇室都甘拜下风的豪华婚礼。
婚礼的场地在一太平洋私人岛屿上,岛屿四周种满新娘出生地的玫瑰,新人将行走的红地毯,有千米长,预定的蛋糕和香槟酒杯塔,更是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
参加婚礼的近千位宾客,非富则贵,有娱乐新闻戏谑,婚礼当天,太平洋上空的直升飞机,会盖过迁徒的海鸟呢!
黎晨远是从报纸、杂志等地方,知道杜邦云的消息的,他一边拚命地工作,想要忘掉痛苦,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拿起它们,怔怔地看好久好久。
杜氏财团的婚宴请帖始终没有送到安旭集团,这在商界是很不可思议的,安旭集团的资产、名气都要超过杜氏,要拓展亚太地区的生意,就必须和安旭打好交情,谁都知道,杜氏刚在上海建了汽车生产基地。
「黎副总,您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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