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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剑+番外雨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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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的立场不利到了极点,天颺苦恼地皱紧眉头。 

这时耳边传来令他毛骨悚然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一个一身锦衣的美少年 已翩然进了屋子。 

「师父,徒儿回来了。」 

无忧子笑道:「正好,说人人到,吃饭吧。」天翔伸手帮师父斟了茶,说道:「徒儿吃 
                  过了。」说著在天颺对面的座位坐下,眼睛却始终没朝天颺望一下。 

无忧子说:「既然今天人到齐了,为师有件大事要宣布。」天翔说:「是不是飞龙神剑 掌大功告成了?」 

飞龙神剑掌是无忧子近十年来倾全力研习的一套剑法,他淡出江湖,摒除一切俗事,为 
的就是将飞龙神剑掌琢磨得尽善尽美。无忧子素有剑神之称,融合他毕生功力所创的飞 
龙神剑掌,可想而知是绝学中的绝学,二个徒弟都是引颈企盼继承这套功夫的一天。 

无忧子摇头说:「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要闭关修练,把最 
後一层心法想得周全。所以这把关的工作,就要交给你们两个了。」徒弟们点头称是。 

无忧子又说:「除了把关,另外还有件大差事要你们去做。我向来是把我的功夫全盘传 
授给你们,从没保留过半分,也从没要你们二个分出个高下来。不过这回不同,飞龙神 
剑掌是我毕生心血,不能随便就教给你们。你们得先去帮我完成一件任务,只有先完成 
                  的人可以先学飞龙神剑掌,输的人要等五年。」天翔道:「请师父指示。」 

无忧子道:「这要从飞龙神剑掌的来历说起。你们知不知道前任陈许节度使李师道?」 
天翔道:「听说这人骁勇善战,很受朝廷器重,可惜在对突厥的战役中战死了。」 

无忧子哼了一声:「战死?根本是被自己徒弟暗算死的。那个孽徒阵前倒戈,杀了自己 
                  师父好取而代之,他就是现任陈许节度使刘悟!」 

天翔说:「那这事跟飞龙神剑掌的关系是?」无忧子说:「李大人跟我是至交好友,飞 
                  龙神剑掌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发现的。」天翔问:「发现?」 

无忧子道:「十二年前我和李大人相约游山玩水,途中在一座山洞里,看到山壁上刻著 
数百个奇形怪状的图案,我们两个参详了许久,发现那些图形居然是一套绝妙的武功心 
法。我们当下著了迷,在山洞里一待数日,谁晓得那座山是座火山,安分了五十几年, 
居然在这时候爆发出来。我们两人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那套图谱却跟著山壁被带到地 底去了。」 

天翔说:「早知道把图谱抄一份带出来就好了。」 

无忧子叹道:「千金难买早知道啊。出来之後,我们凭著记忆,画了两份图谱,相约各 
带一份回去研习,看谁先悟出飞龙神剑掌的真谛,输的人要拜赢的人为师。谁知壮志未 
                  酬,良友已死於孽徒之手,图谱也被夺走了。」 

天翔说:「那么师父要交代的差事,想必就是杀了刘悟为李大人报仇,并且夺回图谱了 ?」无忧子道:「不错。」 

天翔笑道:「区区一名狗官,要取他的性命还不容易吗?徒儿不用半个时辰就可以把他 的脑袋拿来献给师父。」 

无忧子说:「大话别说得太早,为师这几年有数次想出手结果刘悟的性命,没想到那狗 
官精通卜卦,每次都能算出杀机将至,趁早躲得远远的,让为师屡次扑空。他甚至还派 
                  手下养的剑客来暗算我,三天两头弄得我烦不胜烦。」 

天翔道:「那些个无知小辈,遇到剑神还不是只有望风奔逃的份儿?」无忧子摇头道: 
「不然。江山代有才人出,我退隐这几年来,江湖上还真出了不少好手。像妙源女尼手 
                  下的隐湖一派,还有谢长江的烈风一派,这几年还真是闹得轰轰烈烈的。」 

天翔道:「那也是因为师父退隐,才轮得到他们出头。等师父神功告成,江湖上必定又是剑神的天下。」 

无忧子道:「我已经没那兴致了,接下来要看你们两个。」 

这时他才注意到,二个素来沈默寡言的徒弟,今天一个话特别多,另一个完全没了声 音。 

「天颺,你听明白了吗?」 

「是,师父。」仍是没什么精神的回答。 

无忧子道:「你可得振作点,虽说你们二个的功力势均力敌,但是暗杀的工作天翔已经做了两年,而你是第一回,算起来你有些吃亏。天翔也不能大意,若是慢了五年,以後 
你们的武功可是会差一大截。」 

天翔说:「师父,刘悟手上既然有李大人那份图谱,会不会他也学成了飞龙神剑掌?」 

无忧子道:「凭他的资质,我看是一百年也不可能。就因为这样,他对我特别忌惮,一 
旦让我练成神功,他再怎么算也逃不出我手掌心。我看他八成也算到我快练成了,所以 
一定会想办法在我闭关时搞鬼。我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能出半点差错,你们把关可得用心点。」 

於是两个徒弟忙碌了起来,东奔西跑地为师父准备了约一个月的饮水和存粮及日用品, 
                  一一搬进无忧子指定的山洞中,一切都就绪後,无忧子入关的时候到了。 

无忧子依照古礼,在洞口祭拜了天地,正要步入洞中时,一只虫子「嗡嗡」地飞到他身边,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手臂上扎了一下,无忧子不耐烦地挥开那只虫,说:「这时候 
怎么会有蜜蜂?」天翔问:「师父,您被叮了吗?」 

无忧子摇手说:「不碍事。我进去了。」他入关之後,兄弟两人便搬来一块巨石将洞口封死。 

自从天翔进门後,两人始终不曾交谈过一句,在之前的一阵忙乱中,的确可以堂而皇之 
地无视对方存在,而现在只剩两个人独处,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立刻漫延开来。 

天颺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握得指甲几乎要戳入掌心,死命瞪著洞口的巨石,不肯朝天 
翔的方向看一眼。然後他一转头,迳自走到附近的松树边坐下,背对天翔,开始闭目养 神起来。 

天翔默默地望了他一阵子,便掉头走下山,回木屋去了。 

他应该是打算晚点来换班,但就算他偷懒不来把关,天颺也是不会去叫他的。 

天颺感觉到天翔的气息远离,这才张开眼睛。四周虽然静悄悄地只剩他一个人,他心里 的波涛起伏却是一点也静不下来。 

以後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他当没发生过那件事,照旧过日子吗?就算他心里想这样 
做,饱受折磨的身心也不允许。况且想到那小子做了这种事,居然还一副没事人的样 
子,而且还更加光鲜亮丽,气色好得不得了,再比照自己这阵子痛不欲生的惨状,心里 实在是愤恨难平。 

这还有天理吗?错的又不是他! 

他只不过是照顾溺水的弟弟而已,为什么要受这种待遇? 

万一让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想到这里,他的肠胃就全绞成一团,觉得彷佛全身都要 腐烂了。 

师父闭关去了,不久就会带著惊世骇俗的绝技「飞龙神剑掌」重现江湖。他本来是无比 
期待这一天,现在却连听都不想听到这几个字。他是注定这辈子跟神剑无缘了。就算师 父教他,他也不想学。 

他怎么能学?被亲弟弟侵犯的自己,肮脏污秽到了极点的自己,他还能学剑吗?他连以 
                  後的每一天要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 

这时脑中浮现了弟弟兴高采烈的表情,那小子完全不受这件事影响,照样跃跃欲试,一 
                  副飞龙神剑掌已是自己囊中物的模样,简直是嚣张到了极点。 

万一他真的学会了飞龙神剑掌???? 

天颺忽然觉得背後一阵寒气袭来,一回头,赫然发现天翔站在背後约二丈之处,面无表 情地盯著他。 

天颺身上冷汗直冒,全身僵硬得像被冰棍一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回瞪天翔,心里却不 
断自问:「为什么发抖?我在怕什么?」现在没有被点|穴,就算开打也不见得会输啊。 

天翔开口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粗心啊,人家都来到你背後了才发现。」 

天颺逼自己镇静下来,冷冷地说:「现在还不用换班。」 

「自己差点被偷袭的人,保护得了师父吗?」天翔说。 

天颺怒道:「总比??」只说了两个字,就把接下来的话吞回去了。 

天翔笑道:「你是想说:『总比连自己哥哥都要的人来得好。』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才有鬼呢。」天翔说著便缓缓朝天颺走去,天颺不禁後退,天翔说: 「干嘛後退?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天颺怒吼著:「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翔摇头道:「真凶啊,那天晚上的声音那么撩人,现在居然拿来大吼大叫,简直是暴 殄天物呀。」 

天颺大怒,一巴掌结结实实挥在天翔脸上,冷冷地道:「我念你鹿血中毒神智不清的份 
                  上,懒得跟你计较;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翔笑道:「你真有度量--可惜没什么脑子,难道你真以为几滴鹿血就能让我疯到对 
自己哥哥出手吗?」天颺楞了一下,其实他也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实在太离谱,让人难以 相信。 

天翔并不接下去说,只是直视著天颺的双眼。 

又是这种眼神,天颺的心脏几乎要停了。那种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不给一点活路的眼 
                  神。天颺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想别开眼睛却又做不到。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地相处下来,为什么现在要用这种咄咄逼人的眼神看他呢? 

天翔看见天颺的脸上逐渐露出惧意和迷惘,他却没有动摇,继续用冷静的声音说:「引 诱我犯罪的不是鹿血,是你。」 

「你在??胡说什么??」天颺目瞪口呆地望著天翔。 

有件事天颺想错了,天翔并不是完全不受影响。神智恢复後,他慌慌张张地逃出家门, 
                  接下来好几天都在混乱中渡过,惊慌不已,并且深深自责。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做出这种事?以後还要做人吗? 

但是随著时间过去,另一种感觉压倒了一切--焦躁。 

他每晚辗转难眠,脑中不断浮现天颺在他怀中颤抖喘息的模样;从来不觉得好听的嗓 
                  音,那时候却是娇媚无比,每次回想起来总是心动神荡,无法自持。 

然後他想起了那晚自己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从小一起长大,对看了几十年,早就看 
                  腻了,为什么他还要叫天颺看著自己? 

一段记忆浮现脑中。在他第一次任务成功结束的时候,他半夜才回到木屋中,有生以来 
第一次穿著锦缎的衣服,带著崭新发亮的佩剑。他哥哥只是从床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 
眼,马上又倒回去睡他的大头觉。那眼神不是羡慕,不是嫉妒,甚至不是不屑,而是- -完全没感觉。 

他从未受过比这更严重的污辱。 

长久以来,隐隐约约,心中对哥哥始终感到一股莫名的焦躁。哥哥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的 
神气,虽然天天穿破衣住破屋,吃的东西简直难以入口,他还是整天悠哉游哉毫不在 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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