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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06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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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写的身体却坚固如山,硬是舍而不掉。
  疯狂即能量,在某种程度上,工业革命就是疯狂的结果。四大发明一完成,东方就电灯、电话、电视、电脑一路享受西方,意识形态上的跨洋使者几乎没有。而我们,即使在最封闭的日子里,也仍然享用着洋人马克思。孔子、老子、孙子,这些硬邦邦的东方骨头今天同胞都啃不动,更何况西人。而这边,德里达、福柯、萨伊德们却操着洋字母毫不费力地争夺了方块字的话语权。在学习继承外来文化上,国人一路师夷之长以媚夷,确实虚怀若谷。西方街头开几家中国餐馆,西人当“乡愁”吃吃,感染点东方情结也就罢了。东方这边,麦当劳、肯德基却像根据地一样遍地开花,国人生生把它们吃成了主打。
  西西弗斯是典型的西方人,加缪一开篇就开始发疯:真正严峻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可否自杀。后来被演绎成,西西弗斯每天反复推石上山,魔鬼前来试探:神总让你这样推上落下,最终是徒劳的。西西弗斯委屈得问神,神却回答,如果没有这样的反复,你如何能生出这样的耐心,这样的毅力,这样的信念?
  同样是石头,东方却是另一个版本,不拼实劲拼巧劲,是另一种好。若推石上山的情节出现在东方,会太过刚硬,而串在西方身上,却自然而然,上下贯通。
  挥之不去的问题还是浮上来吧,是什么帮助国人如此平衡?是什么导致西人随便发疯?
  东方,包子馅在里面,西人却移植到上面。东方,喝茶一定要加盖,西人的咖啡却坦然敞开。东方,一朝成圣,万世师表。西方,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东方,失意有扁舟茅庐,整理羽毛尺寸足够。西方,断了双腿,却依旧站在船头冲着暴风雨大骂老天狗杂种(《阿甘正传》丹中尉)……
  我们可是舌根旺盛的民族啊,难道,是东方美食在帮助国人建立一个多面的消化渠道吗?烦闷时,吃清炒虾仁。思乡时,吃北京烤鸭。孤独,喝酸辣汤,出世,吃白玉豆腐。寒冬对着雪天涮羊肉,夏天吹着凉风麻酱拌面。民以食为
天,天有了,其他的琐事几乎味到事成。
  
  善护念
  
  几年前,我在博士出家的圣地法师那里听到一个关于霍金的故事。
  霍金,英国物理学家,声名起自宇宙大爆炸理论。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还是几年前,我心血来潮画了一张霍金博士的头像,连同一篇介绍文章挂上报纸,后来收到一张霍金的照片,童气十足,在剑桥校园里。
  有一个疑问,一直挂怀莫名,为什么神会选择一个轮椅上的人来破解宇宙?后来发现,这个问题几乎是一个答案。
  圣地法师的故事是:一次,霍金与好友猜谜,规则是对方先在心中确认一样东西,霍金去猜。先从大范围猜起,如“动物”、“植物”、“天体”等,对方或摇头,或点头,前后不能矛盾,由此不断缩小范围,使谜底逐渐显影。可是那一次,霍金好友违反规则,事先没有确认这样一个东西,霍金猜谜时,好友支吾闪避,结果变成一方在寻找谜底,另一方为了不使前后矛盾而不得不接近谜底。范围一点点缩小,最后霍金说出谜底时,对方也刚好知道答案。
  通常是先有追问,再有答案,在这里却变成,答案与追问同时产生。
  我还清楚记得法师最后的话:这表明,世界与我们的认识是同时起来的。必须承认,这个故事击中了我,准星究竟打在了哪里?我暗自发誓必须总结。
  枯燥的结论终于被我打捞出来:第一,它深刻肯定了意念的作用——意念决定结果。第二,它极端符合因果律——有心想即有事成。第三,它捏合了分离的两极——问题与答案原本一体。第四,它几乎是在诠释佛法——实相非相,境由心生。
  这之后,缘分又一次不招自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近距离不到两米见到了霍金:婴儿般的面庞,波澜不惊,被人缓缓推上讲台。他的“走”过,让我想起一处他笔下的场景:飞驰的火车车窗上,同时映着飞跑的原野和静止的乘客。这个意象一直刻进我的记忆底层,让我深感其中富含金矿:不断变化的生命中有着某种恒定不变的品质,值得人去寻找和把握。令我反复慨叹的是:一个轮椅上寸步难行的人,却走到了宇宙的纵深。还需要解释吗?六根的原理是废一补它,四肢竟也因循此理。
  再后来,我在赵朴初先生的纪念馆里见到一篇关于水的文章,扑拉拉读完,像被点了|穴。文章说的是日本IHM研究所江本博士(MasaruEmoto)的一组实验——用高速摄影术观察水结晶,最后成书为《水知道答案》。从1994年起,江本开始做这项实验,他把水滴在100个试皿中,分别在瓶外贴上“善良、感谢、神圣”等美好信息,以及“怨恨、痛苦、焦躁”等不良信息,冷冻2个小时后,通过显微镜用200…500倍的倍率拍摄其有结晶的冰顶,结果发现水不但懂人话,还懂外语,其结晶因字意不同而反应迥异。贴了“爱和感谢”的水,其结晶状如雪花,满足而美丽,被“诅咒”的水,结晶则一律丑陋不堪,用日语、英语和德语分别赞美的水,其结晶漂亮得毫无二致。
  1997年2月2日下午2点,江本邀请日本500名波动学毕业生对放在他办公室桌上、来自东京品川的一杯水发出意念。每个人都怀着“水变干净了,谢谢”的愿望,从日本各地在同一时刻发出信息,原来的水不见形状,接受信息后,现出美丽结晶,人的意念,竟然不受距离的影响。
  江本的实验还发现,水不但能看,还能听,听了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水的结晶活泼愉快,而听了肖邦的《离别曲》,水结晶竟被分化得更小,成为地地道道的离别模样。
  江本得出的结论几乎是《华严经》的翻版:“唯心所现,唯识所变。”——文字、声音、意念均带有能量,会影响人与自然。《楞严经》中也有类似结论:“诸法所生,唯心所现。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江本的实验证明,心识作用到了善恶分明的地步。
  知善知恶,用量尺一样的标准裁决善恶,老子最为反感(“天下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他偏爱的是大智若拙,大知无知的状态。生活中多的是中间色,稍此即善,偏彼即恶,不宜斩钉截铁地框套,而江本博士的科学公论却让人不由自主接受意念的作用,宁肯被几千年前的老子奚落。
  在霍金的引领下,我情不自禁去探讨真理:科学究竟是什么?黑洞、计算机和基因工程一路称雄,迫使人俯首称臣,科学几乎成了技术的“开悟”,世间不复有钓鱼的姜太公和吸风饮露的庄子,何足怪哉?《圣经》中早已定论:“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看看法拉利跑车、瑞士表和各式手机吧,神农尝百草、圣人不出户而知天下的内心奇迹就是这样一点点外化成了技术神通。谁还奢望能在现世邂逅看得见经络的祖先或让盲人复明的耶稣?人间的奇迹原本是一个常数,今天,更新神速的Windows和各类数字产品已经接手了这一奇迹。技术奇迹密密麻麻包围着生活,我们却视而不见,仍在打探奇迹在哪儿。圣人奇迹和技术奇迹确实“道不同,不相为谋”,前者来自神赐,后者是神赐的外化——人创,前者道连着德,成就的是内省和智慧。后者精连着巧,成就的是享乐和聪明。


缙云纪行搬起脚砸石头
■ 北碚城
  缙云山,为巴蜀之名山,渝中名胜,素有小峨眉之称。
  山在北碚城之西,嘉陵江边,位于重庆市区西北四十余公里,午后车行,细看窗外,少时记忆里那个清悠宁静的小城,只能是依稀了。草木仍是苍翠,但如这二十年来,中国大多城镇一般,多了些颇俗艳障眼的建筑与物事。据溯6nLI发展,急吼吼的样子。
  其实这北碚,本就是一颇有故事的小城。此城,实出于一个人的理想,即民生公司卢作孚先生。卢作孚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为中国乡村建设运动理想,历十数年,以己之力之资,筑铁路,疏河道,设银行,建农场,开矿兴厂,通邮通电等等,将一交通闭塞、盗匪横行的穷乡僻村,成之为集镇,为城市。
  抗战时,政府机关、高等学府(如复旦大学)等一百多家即云集于此小城,一时誉为“陪都的陪都”。名将张自忠,亦埋骨于此城金刚碑梅花山麓。山其实原名雨台山,为张将军故,由冯玉祥借了明史可法于扬州梅花岭殉国并葬之义而改。
  二三十年代的乡村建设运动,以为真是可细读、可细观的一大事。全以民间之力,全以理想、以信仰为支撑,为升斗平民筑建一新天新地,其惠泽甚远。此运动,又与胡适老师,那个叫杜威的美国哲学家,一九二O年前后在中国的两年访华讲学不无关系。而晏阳初、梁漱溟、卢作孚三人,也被称了乡村建设三杰。
  转车至缙云山,寻了树阴,走在这小城午后的街道上,一时里,阳光真是灿烂而炫目。如此拜一人之理想,而成一座城的,恐真是难数的了。竟想起《圣经·创世记》里的一句:“神看着是好的。……事就这样成了。”而先生却非神,只一介平民而已。
  这位于抗战最危难之“宜昌大撤退”时、创造了“中国敦刻尔克”的奇迹、挽救了国家民族的骨血财资的老人,一九五二年吞金自尽了,时五十九岁。一月后,毛泽东说,中国实业界有四个人是不能忘记的:搞重工业的张之洞,搞化学工业的范旭东,搞交通运输的卢作孚和搞纺织工业的张謇。而先生遗书只两句:把家具还给民生公司,好好跟孩子们过。这位资产逾亿的资本家,连家具都是借公司的,死了,就还公司。
  犹记北碚公园里,有其塑像。云淡风轻下,那像其实有些粗陋。当年仰望,只胸中一句默咏:谢谢,谢谢。这样的人生,如这午后的阳光,真是炫目。世有真英雄,当是活得如此炫目的。车站已经到了。
  
  黛湖
  
  出城不远,便进山了。一爬山路,司机就抱歉道:上坡爬不动,要关空调了,开开窗吧。冒了会儿汗,那风原是山里的,汗就收了。凉气中,又隐隐杂了草木的清腥味。渐行,路边竹枝错落间,便现了峡谷间的嘉陵江。对岸崖上,那草、木、石都端着秀气,似一班中学生的毕业合影,自有腼腆的阳刚和俊秀。山石的香灰色中,又间了赭石,配了草木浓淡的绿,如藏了忍不住的鲜活,像做个鬼脸,马上都会散了,喧哗着跑开,却又都蓄了势,静呆在那里。车窗闪动间,慢慢看去,人就忍不住,满心都爱怜起来。
  江却是静的,沉得住气。只绿得有些老了,便这样懒懒的,在谷间流着,蜿蜒过去。偶有几只船过,那波也是静的,悠悠地把波纹轻荡去岸边。也不生气,听不见水声。
  此段即为嘉陵江之温塘峡了。川人多称温泉为温塘,以此为地名的,巴蜀地甚多。山路一拐弯,就过了北温泉。树就开始多起来了,似天色也暗了一般。怪的是,满山有喧哗传来,如远处有千万人玩着响板。细听,原是蝉鸣。说给老父听,答说:对呀,这就是缙云山一奇。蝉鸣带钢音。又说:其实我也第一次来,还帮人改缙云山的诗,人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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