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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郡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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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老天爷。你的手!”
  不怪看见他左侧手臂衣袖血染,干涸的血液凝结在一起,模样恐怖。那想必痛得要命,而彻里曼竟然都不哼一声,难怪刚刚……
  “没什么,我已经没感觉了。”
  生气的瞪他一眼,不怪抢到他身边检视着伤口,“你不必为了顾忌我的心情而故意撒谎,我也受过伤,我知道疼痛是不可能没有感觉,除非你已经麻木了。这么点血不会吓到我的。”
  “我晓得你很勇敢,我只是不认为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大惊小怪。”
  听到这句话不怪抬头看他一眼,才低头察看他手伤,“既然血已经干在衣袖上,我想暂时别去动它。至于你认为我大惊小怪,那就随你去想,因为如果明天咱们还都活得好好的,而你一点发烧都没有,那我的确是大惊小怪了。”
  “它又不严重。”彻里曼活像孩子为自己辩护说。
  不怪露齿笑了笑,“是啊,撇开你的手臂被山岩几乎刮去一层皮肉不说,它是不怎么严重的。”
  “你又懂得医术了?多管闲事姑娘。”
  “总比你不知好歹、不知感激要来得强。”不怪故意大力的拍拍他左肩,知道那股肌肉拉动,会教他尝点苦头。
  彻里曼大吸两口气,“不许再那么做。”
  “我以为你说你没半点感觉呢!”她捉到把柄了。
  女人,只要让她们占得一寸便宜,她们就会以为她得到一尺。彻里曼冷哼一声,“跟在我后面,丫头,否则我就把你扔在黑暗中。”
  这个洞并不大却很深,彻里曼必须弯曲他的背,半蹲爬地穿过最初的几尺。火把一直正常持续的点燃着,这一点让他放心地往前行进,只要火把不灭就代表前方还有空气,足以让他们生存。
  “你看见什么东西没有?”
  “有啊,还不少。”
  “什么东西。”她立刻上当的扑到他背上,拚命想挤过他看前面,谁让他将前方视线全占光。
  “石头。”他带着笑意回道:“到处都是。”
  “……”她焦急的脸怨恨的松垮下来,“你作弄我。”
  “难道石头不算东西?”他还没笑够本,哈哈地说着。
  “让开。”不怪用手扯住他衣带往后拉,“本姑娘不需要你挡路,我才不怕,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前面,让开来。”
  “前面很暗。”
  “少说废话,你让是不让?”双手叉腰,她生气的叫着。
  彻里曼想一想,既然两人已走进这么深,既没听到半点动静,更没撞见什么可怕凶猛的野兽,就让她走前面也没关系。
  “你喜欢也无妨。”他侧开身子,让出小缝给她。
  不怪昂起下巴不睬他那派施舍的模样,自他的身侧挤到前方去,高傲的说着:“跟上来,臭小子,否则迷了路我就把你扔下来。”
  “报复心重的傻丫头。”他喃喃低语。
  不怪耳朵可尖咧!“你说什么?”
  彻里曼掀掀眉头眨眨眼,“没有。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没有才怪。”不怪嘴巴嘟嚷着,还是回转前方,开始带头往前进。
  越往里头前进,火把的火也越来越小,虽然空间并未缩小,它却令人担心。他们已经走了不短的时间,除了单调的石壁岩洞外,就连常见的鸟兽也没在里面筑巢,此时他们几乎听不到外头瀑布的巨大噪音,寂静的洞内只有彻里曼与她的呼吸声,以及他们爬行时的脚步声。
  就在不怪心中的担心,因为无法找到出口而渐次高涨时,洞内突生一阵诡异的冷风,吹熄了火把。“啊!”
  她尖叫着,直觉向后扑到彻里曼身上。
  “呜——”他闷哼了一声,但仍然紧抱着她,安慰的拍抚她说:“不要怕,没事的。只是风吹熄了火,再点就是了。”
  真是丢脸。不怪从没想到自己长这么大,才发现她居然是怕黑的。
  彻里曼松开一手,摸出了火摺重新燃点了火把。“瞧,没事吧?你还好吗?”
  痴痴看着他温柔的脸,不怪自己都看呆看傻,差点没听到他的问题。晕红着脸她不好意思点点头,接着注意到她正紧抱着他受伤的左手臂。
  “噢,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你又流血了。”
  他低头抬起手看了看,“不要紧,只是些微裂伤。往前走要紧,火把上的布已烧得差不多了。”
  这么一说,不怪也发现了。她转身看看四周,“原来风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么办?我们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了。”
  洞||穴在此霍然开展,宽阔许多不说,还延伸出两个方向,各自转向不同的地方,如果加上他们走进来的这个洞口,一共有二处。
  “你在做什么?”不怪好奇的看着彻里曼,他正以指头沾着臂上流出的血,在洞口上方画着“O”、“X”、及“米”字符号。
  “以防我们走错路又绕回来原位,所以要做些记号下来。”他说:“我们向那个灌冷风的地方进去看看。既然有风吹进来,应该有出口才对。”
  “你懂得真多。”不怪半讶异的说。
  终于能直着身走路的他,一面探索着两边山洞,一面回道:“我曾住过类似复杂山洞的地方, 白幼摸索到大,多少懂点。”他侧头往有“X”纪号的地方一指,“这个洞先走。”
  不怪好奇什么地方会类似复杂的山洞,她暗中想着另日一定要问个清楚。这次她就没有抗议他走在前方了。
  可是才不过走出两步,他竟又停下脚来。“怎么会如此?”
  “怎么回事?”
  不怪探头瞧着,马上明白他的不解与疑惑。这个洞是死的,不过走出两步,便是一堵高璧挡于前方。
  “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彻里曼摸着山壁,“既然有风,怎么会是死的?”
  “我们可以试试另外一边,或许那儿会通。”不怪只好说。
  等他们花了点时间走出“X”洞外,再进人另一个“O”洞中,同样的情形让彻里曼怒骂起来。
  “天杀的,这根本不可能。”
  两个洞都是死的,没有其他的通路,没有任何的水、食物与鸟兽,他们被困住了。就在他们高高兴兴的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后,他们发现自己仍旧被困死,在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山洞——一个死胡同”里。
  这种结果不仅教人始料未及,更令人沮丧。
  难道先前只是场空欢喜,他们今日必须葬身在这儿吗?
  第六章
  火把现在只余下一小截明明灭灭的碎布片,失去火光映照,这山洞阴森多了,简直像是座石坟。
  彻里曼运气凝神双掌顶出,挟雷霆万钧之力轰地往石壁上一推,一小阵落石飞沙扑下,晃动两下又恢复了平静。
  和前面十几次尝试一样,它一点用处也没有。挡住洞口的是固若金汤的巨石。不管它是天然生成,或是有人刻意挡起,它都能牢牢的坚守岗位,丝毫不松懈半分,也不留给他们半点生路。“休息一下吧。”不怪停下她挖土掘地的动作,抬头对他说。
  “我不累。”彻里曼专注的调息养气。
  她嗤声说:“不累才有鬼。我们在这儿弄了多久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半点进展都没有,除了你快把那双手掌弄废,我的刀子挖得钝掉外,什么也没有。”
  “我很好!”他硬声回道。
  “我可不好。”她吼回去,“见鬼,为什么我们不干脆走回头,跳下悬崖算了。这个洞根本是死的,我们就要死在这里头!”
  她的叫声在空洞的四壁上回响,直到此时不怪才晓得她自己有多沮丧,有多紧张,有多大的压力。这种面临绝境求生的压力,能逼得她失去自我,失去心智,如果她真的疯了,也许会比较好过。
  “我们不会死在这儿的。”他音调不变的说。
  为什么当她即将濒临崩溃时,他还能保持着他的信心,为什么?不怪叫嚷起来,难道他不晓得他们就快死了?没有水、没有空气、没有力气,他们还能在洞中活多久?她不要死得像是干瘪的饿死鬼一样,她宁可跳下去让冰河夺去她的生命。她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想去管。
  突然间,非常用力地她挨了一巴掌。她的嘴巴渗出血来,咸甜的血味扩散到她口中,整个脸庞歪到一侧,饱受惊讶的双眼圆睁,她被打了?
  “我们不会死的。”他沉稳的在她耳边说:“知道没?”
  不怪觉得自己半边脸像要肿起似的。神奇的,这股尖锐疼痛的感觉帮助她冷静下来。紧接着一阵奇异冷风灌入,吹灭最后的火花,洞中陷入一片黑暗,她摸索着找寻彻里曼,“你在哪里?”
  他抱住她,温柔的让她倚在他宽厚的胸口前,“我在这儿,不用怕。”
  伸高小手,不怪探向彻里曼的脸,那高挺的鼻梁,双唇的曲线,俊扬的眉与双目,是他没错。她松口气,用力的搂紧他的脖子,努力的靠近他。在这种时候,如果还要拘泥于礼俗,未免可笑。她急需要感觉她并不是孤单在黑暗中。
  一双温热的手臂,一缕人的气息,都能安慰平抚她。
  “对不起,是我刚刚失态了。”她低声说。
  他双臂束拢的紧抱她半分,“不用担心,那很正常。每个人待在这种境地,多少会失去一点常态。我们会活下去,不论如何你绝不能把这点忘记。”
  晓得在这个地方失去信心,无异提早宣判死刑,不怪没有抗议的点点头,尽量不去思考他们处于什么状况。或许一些题外话,能让她移转注意力。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
  “二十年前,白……皓罡为什么杀了你爹娘?”
  彻里曼全身僵直着,即使只听见她小小的问,也能勾起他无边的痛苦。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大仇未报前。
  “我不是想刺探你隐私,但如果你愿意说出来,我会安静的听。”
  不怪迫切的想了解他的过去,为什么他对外表现如此无情,本性却又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他要戴着一副凶狠的面具,真正的他却又那般地温柔。
  她渴望解答,为什么她会在乎一个只认识短短几天,一个她该恨多于情、怒多于爱的恶人,一个奇怪地捕捉她注意,掳获她芳心,强迫她接受的男人。
  可不可能这就是婆婆告诉她的,每个人生来命定都有的冤家?她终于遇见一个她注定要碰头的人了?
  彻里曼放开她,屈膝而坐,“那不是个好听的故事。”
  “你愿意说吗?”
  他苦笑着,“既然你这么想多管闲事,也罢,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我保证不插嘴,乖乖听。”不怪甚至在黑暗中举手发誓。
  自然,这么做彻里曼也看下到,但不论如何,他以低沉而平静的语气,开始述说着。
  “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
  “当时,我六岁,底下还有个妹妹才三岁,自我出生起,我们就一直住在大都的使节宅府里。大都是蒙吉皇朝的帝都,你应该还记得。
  “我爹年轻时,就奉我国家皇帝的请托,到中原大都当特使,与当时的可汗顺帝建立友好邦国关系。父亲在故乡本为杰出的学者,博学多闻,精通一切西方学术理论,深受当时的顺帝倚重,常找他协商解惑,非常友好,最后顺帝甚至把一位公主嫁给我爹,她也就是我亲娘。
  “这段婚姻把我爹爹留在中原,他成为顺帝身边的好友与议士。后来我母亲生下两个孩子后,我爹更不可能离开。即使当时局势已经恶化,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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