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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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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借力回转,手腕微抖,便将方才掷剑的人击退几步。他本就是用暗器的行家,这一招若平时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但此时,正如戚少商所想,他真气不灵,便有些勉强了。

  所幸几人并不知情,见他二人合作无间,而戚少商久战不竭,便不敢恋战。其中一人手腕飞翻,戚少商见他指间是几枚小型的霹雳弹,即刻向顾惜朝的方向倒退,火药已在顷刻间炸开,四下烟雾,待散开时,人已不见。

 顾惜朝用长袖掩住口鼻,头微后仰,有些无奈地等了半刻,方觉呼吸通畅,他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戚少商,笑笑:“找你的人可真不少。”

  戚少商挥散着烟尘,浮起一抹苦笑,自蔡京暗许“杀戚者得风雨楼”,他时时面对莫名地追杀。

  只听顾惜朝轻笑说:“取戚少商人头者,得金风细雨楼。”他说,晃晃头,看向戚少商,眼中不掩嘲讽:“我实在佩服江湖人,即使你死了,还有别人,风雨楼就那么好控制?他们的脑子是长在地底下么?宁愿上蔡元长的当,不可思议啊——”

  戚少商闷声说:“我怎么知道他们的脑子长在什么地方?”他说着,拉住顾惜朝的缰绳。

  顾惜朝惊声道:“你做什么?”说话间,戚少商已飞身上马,双手绕过他,持缰促马向前。

  马上地方自然小,戚少商贴着他,淡淡地说:“我的马跑了。”

  顾惜朝全身僵直,听了这话,不由气的微颤:“它跑了你追他回来便是。”

  戚少商不耐地说:“跑了这么久,谁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这里离余杭不过百里,何必在意。”临了,还语意不详地加了一句:“谁叫顾公子你不帮在下看着。”

  顾惜朝微噎了一下,只得咬牙忍下来,扶着鞍头的手,持住缰绳,两人手腕紧贴,他一抖缰绳,咤喝一声,那马立刻加速。他一心只求这马跑得快些,好赶快甩掉身后空上天魔星。

  奈何马负两人,纵是好马,百里路程也难加快,待到达杭州城外时,已比预计晚一个多时辰。

  戚少商并未去楼里杭州的分会,还是径直去了铁手在郊外的落脚处。这件事虽交付六扇门,却仍有点私人的意味,铁手在案件未明了时,也不想声张,便找了间民居暂住。

  戚少商在临近铁手的住所时,勒缰下马,略犹豫地看着他。顾惜朝有些不解地回望过去,这个人在这时候犹豫什么?难道他还怕铁手不成?

  戚少商却在些时低声问:“你告诉我,你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顾惜朝惊后不屑地淡笑:“我便是说没有,你可真信?”

  谁知戚少商严肃地点头:“我信。”

  顾惜朝惊愕地瞪大眼睛,顿了良久,方下马,走近他,神色疑惑,不解。他看向一边的细柳,慢慢说:“大当家,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戚少商拉住缰绳,转身站在他面前,直视他:“我知道你顾惜朝是什么人,但是……”他定定神,方缓缓说:“但是,你若说不是,我仍是信你。”

  顾惜朝似是好笑,又似冷笑道:“因为我救过你楼里的人?”

  戚少商很急躁,他摇摇头,低叹着:“不是,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我想,我只是觉得,我还是应该能相信你的。”

  顾惜朝心里很乱,他未想到这个时候,戚少商会与他讨论信任这个问题,他知道戚少商的侠义可以让他放开胸襟,毫不猜忌兄弟;他也知道戚少商生性惜才。但他们,不是兄弟,甚至道不同不可为谋,他仍是对着一个曾陷他在修罗场里转过一圈的人谈信任!

  顾惜朝不能对上他的眼睛,他只有低下头,而后转身绕过他,去牵马,淡淡地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戚少商却用力握住他的手臂,语气急切地问:“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顾惜朝觉得想大笑,他也确实笑出声:“呵呵,大当家,即使以前和我没关系,恐怕,以后,我想躲也躲不开。”

  戚少商却有些松了口气,再次确认地问:“这么说,不是你做的?”

  顾惜朝无奈最终摇头:“不是我。”刚想挣开,却未想戚少商又接着问:“你交给军师的那个……”

  顾惜朝冷喝:“戚少商,不要得寸进尺!”戚少商却不依不饶,紧盯着他,顾惜朝咬牙冷冷地说:“依目前的形势,大当家,不用我警告,你们也该注意到某人的动静了吧。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说不定我们二人不幸再狭路相逢,大当家你一时英雄气概,又给我一个杀你的机会。”

  戚少商此时才真正轻松,便笑笑:“我便给了你机会,顾公子就保证能把握的住?”

  顾惜朝便笑了,几分挑衅,几分回敬,几分说笑:“那也不一定,人总是向前的,难保我时来运转。说起不,若我呈上你的首级,不知有没有可能入主金风细雨楼呢?”

  戚少商拉过马,摇摇头笑,正要说话,却在抬头间,失去了笑容。顾惜朝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铁手一脸震惊,追命则微微尴尬地含笑向他们招招手。他也失去了说笑之心,脸色阴沉下来。
十五

  对于铁手来说,顾惜朝永远是一个囚犯。他曾经钦佩过这个人的才智,也黯然于他是晚晴的夫婿,当知道事情的真相时,他便毫不留情的追捕,同时,像顾惜朝恨他不能保晚晴的周全时,在他心底有一个很小的地方,也在恨顾惜朝连累晚晴身死。

  但铁游夏之所以是铁面无私的东方总捕,就在于他对有些事情已看得能透。他有过迷茫,对朝庭,对局势,对善恶,但是最终,他能坚定不移地选择他该走的路。

  所以,他自认,即使应该留下顾惜朝的性命,也应该对他毫不放松,他隐约觉得,顾惜朝是个危害。这个人不能以简单的善恶来评价,他没有这个根本的概念。他会为了救一个人而杀死千万人,这种作法,已违背了铁手的原则。因此,他会为救顾惜朝而想方法,也会不管用什么办法定然将他囚禁。

  当时,听从无情的推荐,将顾惜朝暂托于金风细雨楼,一来,风雨楼高手众多,耳目灵通,顾惜朝势单力薄,不可能是对手;二来、戚少商与他有旧分,不杀他已是开恩,自然会防着他。

  他永也想不通,也不会意料到,自己能看到顾惜朝与戚少商有说有笑。

  所以,当这二人已意识到他的存在时,他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收不回他的惊讶,甚至是震惊。

  追命最快反应过来,走上前去,拉过马问:“戚兄,怎么你们只有一匹马。”

  戚少商拽拽不情愿的顾惜朝,微微一笑:“路上遇上几个匪人,跑了一匹,幸而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我们就将就了一下。”

  顾惜朝听到这里,轻哼了一声,没有作声,绕过终于冷静下来的铁手,冷冷地问:“卫无方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追命和铁手还未答话,戚少商先皱眉:“你一路这么赶,吃得消么?一定要现在么?”

  顾惜朝正要走进院子,闻言停下,挑眉看他:“我在楼里就说过烂光,你还看些什么?”顿了一下,又冷哼:“一般的杵作,恐怕也看不出所以然。”

  铁手此时方淡淡地说:“急什么,烂光了对某些人来说,也许是好事。”

  顾惜朝闻言,转身,微眯起眼睛,冷冷地不说话,看看戚少商,便转头看向别处,场面一进微妙起来,追命此时有些饶有兴味地看着戚少商。

  戚少商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要是真的没有线索了,只怕高兴的人是真的高兴,我们就该头痛了。”拍拍铁手的肩,走到顾惜朝看前,看看天:“快秋天了,天气凉,六扇门自然有特别的法子保存尸体。”他说着,拉着顾惜朝向里走,叹道:“你也该吃药了,一路上就没按时辰吃过。”

  顾惜朝拉开他握着自己手臂手,冷哼:“大当家,惜朝还没有到走不了路的时候。”说罢,向厅堂走去。

  追命此时走过去,推推仍沉着脸的铁手,笑笑:“静观其变吧,再怎么着,我们是三个人,他也只一个,怕什么!”

  铁手低道:“我担心戚少商。”他未想到戚少商仍能如此对待顾惜朝。莫不是顾惜朝会什么苗疆蛊术、西域妖法?怎么戚少商每次见到他,都会坦诚而待,款以士礼。

  追命顿了半盏茶的时间,才道:“大师兄说若有可能,最好以后,让顾惜朝为我们所用。”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世叔也是这个意思。”

  铁手一惊,与追命对视,追命咧嘴笑笑,却是勉强。他便明白,时局将有大变,否则无情不会下这种指示。

  二人沉默少许,慢慢向院子里走去。

  即使与逆水一案毫无关系的追命,在看到戚少商收拾了行李,大大方方,自自然然与顾惜朝共进一室时,也不由瞪大眼睛,眨了眨。他相信金风细雨楼再勤俭,也绝对不会安排楼主与人共住一屋,何况是别人委托看管的人。

  他怔了半晌,喃喃道:“我要去报告大师兄。”

  铁手忍不住再沉下脸,走过去,敲敲门:“少商,你出来一下。”

  顾惜朝慢慢地点火焙药,朝门口抬抬下巴,懒懒地说:“大当家,请吧。”

  戚少商起身,略警告地瞥他一眼,出门向铁手走去。

  铁走走到院子偏角的树下,低声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戚少商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什么怎么回事。”

  铁手看了顾惜朝房间一眼道:“你们,走得太近了,少商,你应该记住,顾惜朝这个人,狼子野心,你不要一时看才之心又起,着了他的道。”

 戚少商长久叹了口气,低首轻道:“我毕竟曾将他视为兄弟。”顿了一下,他把关看向铁手,诚恳地说:“我想,也许他以前走错了路,既然他没有死,总能向正确的方向走去。”迟疑着,他接着说:“我总归对他有这个责任。”

  铁手一时觉得不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叹口气:“少商,别傻了,他和晚晴的爱,大家有目共睹,晚晴是他的妻子,都没有把他拉回来,你知道这个人想要什么吗?”

  戚少商避开铁手的眼睛,怅然地说:“其实,我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是,这么一个人,我真得不忍心,看他再回道,纵然我不能让他为侠为义,我希望,他能做个普通人,其码能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铁手无奈地笑笑:“你还真是冥顽不化,对敌人也能如此。”

  戚少商也笑笑:“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死者也不能复生,何况,我始终无法相信顾惜朝是个敌人。”

  铁手叹气:“你的口气活似他是被拐骗了。”

  戚少商忍不住大笑,继而苦笑他莫不是在自欺欺人吧。

  走回房间,顾惜朝仍盯着药,这药他早在楼里便制成膏,路上只要略热后加入药引,少时便可服用。

  戚少商便坐了下来,给自己倒杯水,顾惜朝仍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他便胡思乱想起来。

  他想,自己真了解眼前这个文秀的书生么?他回想当年在鱼池子中,他说他渴望的便是权势。那么,现在呢?在经历了惨败的打击,经历了丧妻的痛楚,经历了朝局的变化,经历了几年的坎坷,他现在想要什么,追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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