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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系列_by_阿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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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这一天; 等太久了!”老道发疯了一样地大叫; “我的梦想可以实现了!” 接着他又咯咯笑起来;  
 “这下你甩不掉我;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了!我终于能有和你同呼吸共命运的一天了!我绝不会解开法术!”虽然我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却觉得他好像正在变态。  
   我看向他的时候; 发现他嘴唇飞速移动; 顿时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而且耳朵突然生疼; 我闷哼了一声。 小黑伸手捂住我的耳朵;  
 轻轻揉揉,“妖狐对法术敏感; 不舒服吗?”  
   耳部传来的温暖安抚了痛苦; 我摇摇头。 直到老道的嘴唇不再动;小黑放开我; 我这才发现有点怪异。  
   老道保持着和小黑一样的动作; 小黑收回双手; 老道也收回双手; 小黑伸手揪揪我的头发;老道也伸手(往空中)揪揪。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了。  
   小黑挑挑眉头; “刚才他给我施加了一个名为‘作弊’的法术。 施法的人必须比受法的人所处位置高;所以他才爬到那块石头上。  
 从现在起;他将全面重现我的所有行为; 包括说话和表情;全部模仿。”  
   果然;那老道也重复着小黑说的话。  
   “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解。  
   “难道我没有被这种疯狂崇拜者跟踪模仿的本钱?”小黑嗔怪了一句,“不过用到这个法术的;他还是第一人。哈,虽然他只是烧火做饭的;  
 也不愧是出身平心崖啊。”  
   “那怎么办?”我紧张地问小黑; 这法术也太侵犯别人的隐私了吧!  
   “别担心;这法术虽然成功率高得霸道;但却不会造成受法者的任何不便和损失。  
 正确说来;施法者还比较吃亏。而且也有两种解开的方法;第一就是施法者自动解开; 第二就是施法者死掉;自然解开。”小黑侃侃而谈; 说得自然之极。  
   “而且,这个法术也有有趣的地方;看着。”说罢; 小黑形状优美的嘴唇勾起一个邪气的角度;伸手一扯衣领; 立刻胸襟大开;  
 露出优美有力的颈项线条和左肩强韧的肌理纹路; 眼里是露骨的性感;  
 让整个画面极富煽动力。和于镜相当柔性的俊美不同,这是散发着纯粹男性色彩,野性十足的魅力。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羡慕得流口水;总之肯定是看呆了一分钟有多。  
   然后回过神来的我看了一眼老道那边! 这下子看呆了恐怕不止五分钟!  
   ……我那没见过面的妈呀!  
   为了不让更多不知情群众受害;我还是不要描述现场情况和我的感想了。 只是要说说一点;关于什么叫终极东施效颦;如今我有了更深一层次的体会!  
   我捂住自己的嘴抑制自己想吐的冲动; 却抑制不住自己想杀人,想报复社会的冲动,恨恨地说,“对他,我平生第一次动了杀念。”  
   小黑破天荒地同意了我的话;点头道; “我也同意。”  
   老道也点头重复; “我也同意。”  
   小黑露出大大的笑容; “既然你自己都同意了…” 他抬头望着天; 慢慢地向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站住。  
   老道当然也露出大大笑容(牙齿很丑); 抬头望着天; 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只听扑通一声; 老道从河边的巨石上面掉了下去;
 
2008…9…30 15:47 回复  
 
★赤炼★ 
15位粉丝 
 31楼

湍急的河水将他一卷冲走了。  
   小黑……原地深呼吸。  
   够狠!  
   十几秒钟后; 小黑冲我点头; “这不解决了; 他解开法术了。”  
   我质疑,老道恐怕不是解开法术; 而是因为在水里深呼吸而给呛死了。  
   小黑总结说,“这种情况下,对其加以人道毁灭本质上算是替天行道。”  
   “走吧。”小黑带头往前走; “时间不多了; 于镜很快会发现的。”  
   “什么?”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事情的来龙去脉啊;你不是需要解释吗?”小黑头也不回向前走;我当然跟上;随口问他; “那法术很有趣啊; 不过为什么要取名作弊?”  
   小黑竟然沉默了一会; 平日夺目到似有火焰燃烧其中的眸子也在一瞬间黯淡; 甚至一贯飞扬跋扈的表情也沉寂了;  
 他转过头去,留给我一个侧影,口吻淡淡的,“这是一个极端无聊的法术; 是一个极端无聊的人为了考试作弊而为; 走吧。”  
   我跟在小黑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慢慢地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不止如此,五官感觉都衰退了,甚至头脑也开始停滞,但脚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就好像坠入了充满幻觉的空间,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有双手掌在我面前用力一拍,那“啪”地一声才把我给震醒过来。  
   我像是从恶梦里惊醒过来,只觉得大汗淋淋,呼吸急促。  
   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我惊异地抬头,发现自己身处很普通的房间,唯一特殊的地方是这里完全青竹建构,散发淡淡的花草香味,熟悉的花草香。  
 屋子中间是个小小的青石台座,上面零散地搁着两卷束好的画卷,一红一绿。颜色已经斑驳的凤尾琴竖立在墙角,显然有些年月了。一把竹椅就在窗下,小黑安坐在上面,他没有看着我,而是瞪着空荡荡的房间。  
   用一种陌生的眼神。  
   令我不安。  
   幸好那眼神转瞬即逝,小黑转过脸来,和平日一样,“坐吧,那有椅子。”  
   我依言坐下,他眼神游离,好一会没开口,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小黑,你说要给我解释。”  
   他好像突然才想起这件事情一样,愣了一下才点点头,“桌上的画卷一红一绿,你打开绿的画卷就明白了。”  
   这么快小黑就写了回忆录?佩服。  
   我站起来,顺利地拿到那个画卷, 同时看到旁边地上一个木桶,里面盛着干枯得就像要风化的豆子, 真好奇,“这桶里这么多豆子?”  
   “不多,七千三百二十六颗。”小黑平静地说。  
   我愣了一下,“你数过?”  
   “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十七年,实在闲得发慌的时候就数数,不止这个,地板上的裂纹啊,墙壁上的黑点啊,我都有数。”小黑笑笑,不知为什么,这笑容似带着深重的悲哀,我鼻子竟然酸了一下。  
   “小黑你为什么……”我想问,小黑打断我,“关心我之前先关心自己的事情吧。”  
   也对。  
   反正要问机会还多。我拿起红画卷,解开丝带展开画卷,却是一片空白的?  
   拿错了?我愣了一下,续而大笑,“原来如此。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红绿色盲。” 立刻伸手去拣另一卷。  
   小黑伸手压住另一卷画,“你不是色盲。”  
   “那是色弱了?”记得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弱是真的,不过不是色弱,而是智弱吧。”小黑无奈地说,摇摇头。  
   我刚想反驳,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从那空白画面上传来,我头脑一恍惚,等回过神来,我竟然全身都不能动弹, 
我想发问,却不能言不能语。而且对面是小黑好大的一张俊脸,这是怎么回事?!  
   “别紧张 ,我只是把你收在画里了。”小黑平静地好像他只是端了杯茶给我。  
   收在画里?刚才那画里?  
   小黑大约是将画举起来了,因为我居然能俯视他了。  
   “你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情 ,一定办到,我让你知道原因,而且让他亲口说,你放心吧。”说罢,他将我(所在的画卷)展开在桌上,准备卷起来。  
   不要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要误会,我并不讨厌你,甚至还有点喜欢你。你有些像……”小黑突然又说,“只可惜你是于镜选中的人。”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卷起画卷,我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可以感觉到他轻轻将我放到桌上,小黑,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  
   这时候 ,于镜的模样,竟然在我心里异常清楚起来。想到他,我突然勇敢了一些,我从来没这么肯定过,他一定会为我而来,一定!  


   18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  
   过去了四五天了,别说于镜了,这房间连只蚊子都没有进来过!  
   小黑把我(所在的画)挂在门背后,让我可以看到整个房间,这么做稍微减少了我的恐慌。  
   几天下来我得出个结论,被收在画里还不如做植物人一了百了哩。不能动不能说,再怎么被挂来挂去,反复折腾也只能维持最初的模样,突然愤愤不平,那些把美丽女人比作画中人的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我实在无聊,只能瞪着眼睛看小黑,他也不负我望,古怪得离谱。  
   真的古怪。  
   在外面遇到小黑的时候,他或是高深莫测或是飞扬跋扈,仿佛天上天下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心情好时还要恶整他想恶整的任何人(好吧,就是我)。而现在,就像是把精装御用酒换成简装家庭版,全知全能小黑变成了家庭主妇小黑。每天仔仔细细地拿着抹布擦桌子,擦地板,将竹床上整整齐齐的薄被叠了又叠,将搁在床上的黑色丝绦顺了又顺。桌上的笔墨纸砚,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然后原封不动放回桌上,连角度都没有任何不同。这些杂事,他做得一丝不苟。如果我能开口我一定问他的专业是不是家政学?  
   除此之外,小黑每日都是坐在那窗前的竹椅上发呆,哪儿也不去。夜里更奇怪,虽然房间里有床,但小黑从来不睡。夜夜是坐在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床身边缘。等我睡了一觉睁开眼,他还是那么默默坐着,简直如同不舍离开。迟钝如我,也发觉那种过度呵护的样子,似乎透露着某种至深的情绪。  
   当有一次夜间醒来,看见房间为月光注满,小黑站在窗前,轻轻亲吻那黑色的丝绦,才明白过来那折磨着他的情绪是什么。  
   原来如此。  
   我摇头叹息。  
   从来都潇洒的小黑竟是  
   恋物癖。  
   第七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小黑突然对着我说,“先说点什么吧,否则你该闷死了。”  
   你才知道啊!  
   小黑坐在椅子上,偏着头看我,“我名字是典墨,平心崖门下李梳的弟子,于镜的师侄,你记住了。”  
   典墨,不是那个老道说的什么人么?世界真小。  
   李梳,好熟悉,就是他说过的那个倒霉被劈到的家伙吧。  
   “那次失去师父之后,我万念俱灰,在这里呆了大约十七年。”  
   小黑和他师父感情可真好,得知我师父不思羽化的消息,徒儿我才难过了十七天不到吧。不过这不一样,我师父可是羽化登仙,也算是功德圆满。他师父是被雷劈,他多难过几天可以理解,不过十七年,也太离谱了吧。  
   “一个月前,掌门于镜突然来访。他要我帮忙一件小事。以我对于镜的了解,他找上你就绝不可能有好事,但是他提出的条件让我不能抗拒。”  
   “我从头说好了,于镜每日灵魂离体往返平心崖和你住的地方,极耗功力,他来往半年有多,理论上该陷入千年沉睡,这是真的。”小黑看出我的疑问,继续说,“可是,于镜又说发生这事情之前,他偶然发现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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