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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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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跟着你跑。”“嗯,好哇!让老时来领路。”时迁在前,杨、石二人跟随在后。两个人倒也不怕他笑,就拽住他的衣角朝前走。时二爷走着嘴里招呼着:“哎——!二位哥留神,就在左边,有一根树枝,不要刮了脸。”石老三心里不服气:我们脸对脸都看不见鼻子,他居然连根树枝都能看见,左右都能说得清清楚楚,活见鬼!伸手一摸,果然不错,左边确实有棵老树,树上有一根树枝横在路心。忽然,时迁又喊起来了:“二位哥,小心,右边有个水塘。”石老三心里还是不服气:看见上头有树枝倒也罢了,底下有水塘他也能看得见?倒要看看哩。人朝下一蹲,就弄右手来摸,果然有水,不但有水,用手稍微刮两下子,“嘁呱嘁呱……”还听到声音哩,真是个水塘。佩服!佩服!
  刚才时迁一点不是随嘴讲来,他确实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时二爷是天生的夜行眼,旁人看不见的时候,他的眼睛最来神;旁人看得最清楚的时候,他反而看不大清楚。这件事他们不晓得。石老三从心里服他了:“时二兄弟,你既然看见,那么就请你到高处去瞧瞧,前面有没有村庄、镇市、树林子,有户人家也行,我们就可以借住一宿,避避雨,明天再走。你看怎样?”“好啊,杨、石二位哥,请稍等片刻。”话音未落,时二爷两足尖一踮,腰一哈,上了旁边的一颗老树了。到了树梢顶上,他一个金鸡独立的架式,就入神地望了。只望见远处七八里路外有一座村庄。“啊呀!”时二爷一想:要是告诉二位哥,七八里路外才有村庄,他们一定要嫌路太远了,说不定就不肯走了。再一想:嗯,我何不骗他们下子?用得。时二爷随即把身子一缩,一个纵步,又从树上落了下来:“杨、石二位哥。”“怎么着?”“我刚才瞧过了。”“你望过啦?前面有没有村庄、镇市?”“啊,有啊!离这里二里路,路旁边就有个村庄。我们可以先到那个地方去,同人家商量借宿,明天再走。”“好!”石老三一听,只有二里路,心里话:二里路跑起来快啊。“走呀!”三个人走了一会,匡约有二里路了。“哎,时二兄弟,二里路差不多到了吧?”“嘿嘿……咱刚才是远路近说。告诉你们,还有二里半。”“啊!还有二里半?”罢了,你刚才是远路近说,是安我们心的。好,就再跑二里半吧。走着走着,二里半又差不多了。“哎,时二兄弟,二里半到了吧?”“嘿嘿……二位哥,还有三里呐!”石老三一听:可要死啊,刚才他是骗我们的呀!二里加二里半再加三里,他一眼能望七八里,真正是夜行眼!佩服!
  正走之间,忽然“呜——”只听见风刮得呜呜的。什么道理?哪晓得前头有座大树林。但凡有树林的地方,都是这个样子,只要一刮风,树木乱吼,风声就显得更大。石老三再定神一望,前面是座大树林,满眼看不见一个村庄。“时二兄弟,哪里有村庄啊?”“嘿嘿……你不要急,在树林子后头。”“啊?”石老三心里有话:在树林子后头啊?可要死啊,村庄被树林子挡住,他居然都能看见。石三郎抢步就进树林。杨雄手一抬:“哎,三兄弟,且慢!”“嗯?”石老三脚步停下来了,“杨大哥,为什么不能进去?”“三兄弟,树林这么大,说不定里头有埋伏啊,你要小心点。”“唔。”石秀点点头:我家杨大哥不愧是在公门里当马快都头的,他的见识比我大。是的呀,一般的来说,树林子一大,就好打埋伏。前面这个村庄还不晓得是个什么村庄,说不定是有钱的大户人家。一般的大户人家凡是有树林子的,常常在树林子里头设有护庄的埋伏。他有经验,这一刻我应该听他的话,不能瞎朝里头跑。于是,三个人就在这块站定了,入神朝里面望。啊?只看见远远的有个灯球,有亮光。既然有灯球,就一定有巡更的人咧。石老三随即打招呼:“哎——庄上爷,我们是赶路的,因为遭了雨,准备到贵庄借住一宿。庄上爷,行个方便哪!”石三郎话音刚落,只听见树林子里有人回话了:“来人不要进树林啊,树林子里头有埋伏哪!”石秀一听,更佩服杨雄了。杨大哥确实是有经验,料事如见。我若是不听他的话,一头杵进了树林,说不定就有性命之忧。石老三这一刻就站在这块,等待刚才跟他们打招呼的这一位仁兄。
  只看见这一盏灯火啊摇摇晃晃,忽隐忽现,渐来渐近。来人快到树林子口,石三郎望时二爷手一招:“过来,过来,过来!”就势把时二爷朝背后一藏。为什么叫时迁到他背后来?不是旁的,因为人家是乡间农人,胆小啊。凡是胆小的人,他就要先望你是副什么样子。他倒不是看你好看难看,是看你是个什么人。像石老三跟杨雄两个人,是个为武的,样子不丑,五官也蛮端正,不管什么人看见了,总不会把他们当作个歹人。但是,时迁这副模样,就能给人看了吗?一脸活贼扒儿手的样子,人家被他一吓,肯借宿也不肯借了。所以石秀赶紧把时迁藏到身后头来。
  再看来的这一位,头上戴了顶斗篷,身上披了件蓑衣,左手拿着一盏高挑子。高挑子是什么东西?就是灯笼,因为灯笼柄子比较长,所以取名叫做高挑子。只看见灯笼泡子上头有两个红字:“夜巡”。石秀一看,心里明白了,灯笼上既然有“夜巡”二字,足见得这个庄子不是寻常的庄子,可能有什么军务。一般乡间农人,即使有钱的大户,请几个人来保家,树林子里头有点埋伏,也不会在灯笼上用“夜巡”两个字的。再望望他右手抓着一把挠钩,这一把挠钩看来是防身用的。石老三一想:不管他有没得军务,也不管他是何许人,我们跟他素不相识,今天只不过是暂借一宿,明天就走了,他的事跟我们毫不相干。
  石老三双手一并:“请问,庄上爷尊姓大名?”“哎,不敢当,我兄弟姓戴,单名是个雄字。”“噢,原来是戴雄戴爷。”“且慢,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行路的。因为贪赶路程,中途遭雨,准备到贵庄暂借一宿。”“敢问,你们姓甚名谁?”“我兄弟姓石叫石秀,他姓杨叫杨雄。”啊呀,石老三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对来人报真名实姓?不要紧,石老三已经想过了,他们是在北直蓟州杀的人,在翠屏山把潘巧云主仆二人杀死之后就动身了,而且在路上走得很快,现在已抵山东地界,离蓟州已经很远了,此地的人不会晓得。再说,就是风声传到了此地,乡间比较偏僻,这个庄子也不一定得到我们杀人的消息。今天如果报个假名姓,我们借宿要到明天一早才动身,这一夜下来,难免不闲谈闲谈,如若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把真实名姓滑出来,倒反而坏事,所以不如干脆就报杨雄、石秀为好。“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是从北直蓟州来的。”“噢。下来干什么?”“我们是下来办案子的。”“办案子?办案子有公事吗?”“有啊。”杨雄说着伸手就从兜子里头掏出来了。掏的什么东西?公事。嗨,还真有哩。当然啦,当马快的身上都有件把闲公事。这件公事不晓得是件什么事情,也不晓得是哪一天的,但是掏出来倒是叠角崭方,公事上还有颗鲜红的大印章盖着,好象是新的,其实啊,不相干。杨雄就把公事朝戴雄手上递:“哎,戴爷,你看,这不是公事吗?”戴雄只用眼睛一眄,没有伸手去接:“好了,好了,我看过了,知道了。”一眄就算看见啦?为什么不望清楚?嘿,他要认得一个字,我能跪下来赌咒。大字再大,哪怕斗大,扁担大的“一”字他都认不得。他说看过了,骨里是认不得。不看嘛就更好了,杨雄赶紧把公事朝身上一杵。“哎,戴爷,实在雨大天黑路难行,望你行个方便。”“戴爷,我们杨大哥也讲了,你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住一宿,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嗯……实对你们讲,如果论理呐,是应该让你们住的。但是我们庄里头从来不让外人借宿,因为我们庄上竖起了大旗,招兵买马,要剿灭梁山贼寇,有军务。师老爷有令,不许把任何外人带到庄里头来。如若哪一个私下把人带进庄,让上面知道,命就没得了!”
  石秀一听,心里有话:噢,刚才看到灯笼上有“夜巡”二字,哪晓得是真有军务,这个军务就是要征剿水泊梁山。哼!我们先前以为你说的军务跟我们毫不相干,才跟你协商,你说行,我们就去住;你说不行,我们也不勉强。现在,你既然提到要剿灭梁山,我们今天还就一定要想法住到你们庄上去。因为我们现在是专程上梁山去的,也可以算得上是半个梁山人了,这件事情和我们大有关系,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探听一下庄里头的一些军情。等我们上了梁山,就可以把这些军情告诉寨主、军师。不等你们去征剿梁山,我们就可以来个先发制人,来打你们。今天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反正我们是住定了,非住进去不可!不过,不能玩硬的,只有玩软的。怎么个软法?用钱哪!俗话说得好:“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只要多多的送他几文,保证稳而又准,会让我们住进去。“啡!”石秀从身上掏出来一锭银子:“戴爷,这锭纹银,你老收起来,不成敬意,只是略表我们弟兄的一点心意。”戴雄把银子接过来一望,心里暗暗高兴。高兴什么事?乖乖,这锭银子不小哪!足有十两上下。不过嘴里还要推下子:“哎,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呢?一则我们庄上有军务,师老爷有吩咐。二则嘛,你们这么做,我怎么好意思呢?”“嗨,戴爷,你放心,虽然你们庄上有军务,你们师老爷有吩咐,这叫做瞒上不瞒下啊。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赶路,决不会叫你戴爷为难。这锭银子是一点小意思,就算是我们交个朋友嘛!推开窗子说亮话,我们今天如果住客栈,也还是要给店钱呐。当然,这是说的小人话,戴爷,你可不要见气。”“唔——”戴雄抓住这锭银子,心里就在这块想了:按庄上的规矩来说是不许借宿。但是,我现时正急需钱用,身上又分文全无,今天这块银子倒来得正是时候,犹如雪中送炭。对!正如他们说的,来个瞒上不瞒下。现在师老爷在庄里头,他不晓得,我私下里留他们住一宿,今晚把他们悄悄地带进去,明天让他们早早的动身,人不知鬼不晓,谅来是不会出意外的。再说,他们又是办公事的,办公人还不就等于和我们是一家人吗?我们虽说不是什么做官的,总归现在竖起了大旗,招兵买马,征剿梁山,我们也可算是官府的人了。就这么办!把银子“啡!”朝兜子里头一揣:“哎,我们庄上从来没有给人借过宿,主要是怕梁山的奸细来。因为你们是办公事的,又是从北直下来的,偏逢天又下雨,人嘛总有恻隐之心,今天我斗胆破个例,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借住一宿。唔,你们看怎么样?”“啊呀,那就多谢戴爷了!”石秀点点头,心里着实欢喜。这个章程还就不错,上了古人的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石秀正准备跟随戴雄进庄,忽然戴雄像看见鬼差不多,一声喊:“哎!什么人?”接着把高挑子举多高的,眼睛睁多大的,头伸多长的,盯着杨、石二人的背后望。望什么?杨雄、石秀两个人并排站着的,该派两颗头,怎么忽然之间又多出一颗头来的?这颗头是哪一个的?是时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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